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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事情不对全体跟了上来,就见到瘫坐在地上失神的浅浅,所有人都是一愣。
幸村走在最前面脸色一变,见柯南和服部冷汗直飙的对着浅浅的耳朵说着什么,立刻走上前将人连拖带拽的拉起来,看着浅浅苍白的脸皱了邹眉,随即轻拍了拍放轻了声音缓缓开口:“浅浅,怎么了?”
觉察到脸上的温度,浅浅的眼神慢慢聚焦在一起,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幸村?!”
“啊,是我。”幸村说着,顺手帮浅浅拍了拍腿上的土,柔和的笑着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苍茫的心低似乎照进丝丝温暖,浅浅突然毫无预兆的将眼前的人紧紧抱住,将头埋在了对方脖颈处,这才颤抖着声音开口:“白马”
幸村被吓了一跳,觉察到怀里的人似乎在微微颤抖马上伸手环住了浅浅的腰,听到‘白马’两个字,微愣的抬眼看向一旁拎着粥的白马探。
白马探最初也愣了一下,待看到柯南和服部冷汗涔涔的样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抬脚走了过来,应了一声:“我在这里。”
浅浅似乎没有听到,整个人还沉浸在那种彻骨的冰冷中,拼命也想说点什么的啜嗫着开口:“白马他”
“嗯,我就在这里。”白马探继续回应,顺便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柯南和服部说白马失血过多,”熟悉的声音安抚了身体的颤抖,浅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接着说:“白马他”
话音戛然而止,浅浅猛地从幸村怀里抬起头来,一眼就望见了挑眉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马探,虽然病服衣领下露出了一点绷带,但绝对没有病入膏肓的感觉,什么失血过多简直就是扯淡。
“你”只说了一个字,马上明白自己是被柯南和服部给耍了,于是嘴角抽搐的朝两人斜看过去,“你们骗我!”
“是我们话没说完,你就心急火燎的跑出来了,”服部和柯南正背贴着墙壁溜走,见所有的视线顿时集中过来,不由更加的冷汗,“是吧,工柯南!”
“你说什么?平次,你怎么能这样做?”和叶瞪大了眼睛来回看了看,好像才反应过来的大声说:“浅浅她本来就受了伤,为什么你还这样骗人?小心我和伯父说哦,平次!”
“柯南,”小兰也一脸的诧异,看了镜片白芒不断闪烁的柯南一会,“这样是不对的哦,柯南,我要生气了。”
浅浅默默的看着,随后抽了抽鼻子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假哭起来。和叶和小兰听见,顿时将服部和柯南强压了过来,命令般的开口:“现在马上给道歉,作为男生惹哭女孩子,真是最差劲了。”
“抱抱歉,”服部嘴角抽搐的说了一句,然后小小声的嘀咕,“说起来,你运气也太背了,医院怎么会偏偏在这时给人做手术呢,还真是什么失血过多的原因。”
“呵呵,谁会想到会出这样的乌龙,抱歉。”柯南一阵无语,见浅浅还在捂着眼睛假哭,不由黑线起来,“喂喂,适可而止哦,你找基德假扮我的事,我还什么也没说呢。”
浅浅被‘运背、乌龙’噎的一阵气郁,哼哼着从手指缝里瞥了两人一眼,紧跟着就又是两声抑扬顿挫的干嚎。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小兰、和叶一愣,急忙将抽搐不已的柯南和服部拉开,“叫你们道歉,为什么人哭的更厉害了?”
“没事,我带她去洗把脸就好了。”白马在一旁看够了,这才开口解救柯南和服部,然后拉了拉浅浅示意,“好了,大清早在这种地方,围了一圈人了哦。”
浅浅一僵,哭声立刻消失只是依旧捂着眼睛,任由白马探拉走,直到回到病房坐在床上才松开了手,眨了眨被揉压的发红的眼睛。可能是假哭的过头了,现在看着白马探基本上算是完好无缺的站在眼前,双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涩了起来,“下次别再搞这种事了,说起来,为什么会朝你开枪?基德呢?凶手呢?”
“昨晚警察连夜搜寻,也没找到基德的踪影。”白马探看了浅浅一眼,顺手从床头拿过抽纸盒将纸巾一张一张递过去,“至于朝我开枪,大概是因为我拿着望远镜,凶手害怕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杀人灭口而已。”
“那你看到了?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只是看到一个裹着黑色披风、带着黑色帽子的身形显瘦的人而已。”白马探手上动作不停,想了想说:“只是凶手似乎很执着于射击人的左眼,无论是基德还是我,凶手瞄准的都是左眼。”
浅浅脸色霍地一变,倏地站起身来。白马探立刻接着说:“放心好了,跟你想的不一样。出了这样的事,原本定在今天的展览取消,今天下午你们就先乘铃木家的游轮回东京去吧。”
“那你呢?”浅浅一愣,问:“既然凶手以为你看到了他的样子,那么一次没成功估计还回来杀人灭口的。”
“啊,我知道。”白马探说着,起身去一旁的洗漱间洗了条毛巾出来,“所以才要分开,我跟你们在一起,危险系数太高了。”
说到底,白马探也是个很固执的人呢,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因为危险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不会逃避,那是属于白马作为一个侦探的自尊。浅浅听着,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低头抬手捂住了脸把想说的话全压了回去。
“不要担心,我保证不会像昨晚那样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白马探伸手拍了拍浅浅的发顶,“绅士不会让女孩子失望的,相信我。”
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这样,大概侦探就是这么回事吧,不管面对的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回身却还是要笑着粉饰太平。柯南是这样,服部是这样,白马探也是这样,恐怕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立海大的人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病房里面正好处于那样的安静之中,幸村愣了一下正要推门,却忽然听到白马探的声音,伸出的手立刻滞在那里。
“呐,团团,你原本游泳不错的,昨晚却意外溺水,是不是因为那个毒药的原因?”
房间里半天没有人说话,半响之后才响起浅浅的叹气声,低沉而绝望:“不是,那个毒药只是把我变成现在的样子而已,溺水大概是心理原因吧?”
又是半响沉寂,白马探看着捂脸紧咬着唇的浅浅,眸色闪了闪,顿了顿还是开口:“那天,我听到你家出事的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你家的别墅已经被大火彻底烧毁了。负责的警察得出的结论是天然气爆炸,至于你,说是心智惊乱开车下山求救的时候不小心冲下了悬崖我一直没问过,以为你总会和我说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浅浅从手心里抬头看了看白马探,抖着唇牵强的笑了起来,“那天本来说是要为你和我的生日做准备呢,结果还没等到生日来临,我们就先迎来了死神,你说是不是讽刺?”
“我不是故意在挖你伤疤。”白马探移开视线,“伤口捂着只会发脓,再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那告诉你就能改变什么了吗?”浅浅敛目看着自己的手心,好半天才轻声说:“告诉你我是被他们强迫灌了毒药,然后从悬崖上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海里的,我就能不再害怕那种黑暗沉冷的大海吗?开什么玩笑?!”
病房里一时死寂,病房外面的空气也似乎全部被冻结了一般,半天没有人说话。幸村的脸色不由苍白了些许,猛然收回了还伸出的手,感觉到身后丸井和切原动了一下,抿唇转头丢了个眼神过去,立刻就有仁王雅治和胡狼桑原眼疾手快的将两人捂住嘴制住了动作,一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病房门口。
“你要憋死我吗,仁王学长?”远离了浅浅所在的病房,退进了一般没有人会走的安全楼梯,仁王这才松开了对切原赤也的牵制,后者立刻红着眼皱着眉嚷嚷,“你们拉我做什么?浅浅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毒药?什么被丢进海里,我怎么听不明白?”
“浅浅不是失忆了么,那刚才说的是什么?”丸井也跟着挣开了胡狼的手,来不及喘气就促声问:“什么伤疤,什么发脓?我们为什么不进去问个清楚!”
“闭嘴!安静!”真田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出声,“刚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那些话就当做没听到,明白了吗?”
“为什么?”赤也和丸井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给我忘掉!”幸村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凌厉的在所有人面上扫过,清晰而缓慢的开口:“不想浅浅出事的话,一个字也不准和别人提起,任何人也不可以,就算是家里也一样!还有,就照真田说的,这件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浅浅如果不主动提起的话,绝对不准去问!”
他说着,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是为了浅浅,你们不想失去她的吧。”
对于这一切,病房里的两人全然不知。白马探看着浅浅的样子手指下意识的紧了紧,轻闭了下眼低声说:“只要哭出来也好,怎样发泄都好”
“哼哼,”浅浅忽然笑了两声,搓搓鼻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没有泪水了,哭不出来呢。”
“是吗,”白马探认真的看了浅浅几秒,像是很挫败的垂头顺了顺留海,“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看着喜欢的女人在眼前哭泣,我也是一样。但是抱歉了,好像我本身就总是能招惹你的眼泪,对不起!”
浅浅顿时眼睛脱窗般的抬头瞪过去,嘴唇蠕动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白马探看着浅浅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个弧度,抬手就把手里的毛巾蒙在了浅浅脸上,“擦擦脸,走吧,他们也应该等急了。”
他们?浅浅听的心理咯噔了一下,好像记得立海大的那群人也在,他们不会又听壁角吧。想着,浅浅胡乱擦了把脸,动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