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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惮不得,就像是处在梦魇之中,怎么也挣扎不出来。情急之下,浅浅猛的咬上自己的舌头,顿时一股腥甜弥漫在口腔里,这才感觉夺回了一点点身体的控制权。
浅浅所有的挣扎反应到现实,也只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那个声音问的话还在脑海里徘徊不去,浅浅拼力的想着要怎么回答,可是压根就丝毫头绪也无,于是说:“不知道。”
空气仿佛滞了一下,浅浅勉力撑开了一条眼缝,昏昏沉沉的脑袋使得眼前模糊一片。头顶的无影灯晃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强制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张窄窄的床上,床的周围挂着半透明的挂帘,将帘里和帘外分成明暗两个空间。
从遮的不是很严实挂帘空隙望过去,那边隐隐绰绰的不知道立着什么,看起来阴森森的有些可怖。除此之外让浅浅心跳加速的,就是隔着挂帘看到的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和两处亮光,一处似乎是电脑屏幕的光亮,一处却是那个人的眼镜反射的电脑光,分外诡异!
不知道因为发烧的关系还是别的,脑海深处突突跳疼的厉害。轻轻合上眼,却还是浑身发软,感觉冷汗一点点的渗透衣衫,顿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你是谁?”那个声音突然问,浅浅的心脏却不自觉的停跳了几拍。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再次撑开一条眼缝,那个人却只是站在半透明的帘外。过了大概几秒时间,又从帘外绕想自己视线看不到的后方,慢慢的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难以形容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如果组织的人找上自己,结果什么的几乎就不用想了,就算想反抗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也只是徒劳!想到这里,极度惊惧之下的心绪反而诡异的逐渐稳定了下来。
感觉到那人的手从脑后缓缓的伸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处,浅浅也只是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回答:“切原浅浅,是个侦探!”
那一刻,真的以为那只手会狠狠的勒住自己的脖子,绝对不会让自己再有完全睁开眼睛的机会!可是,那人却没有什么下一步行动,就在浅浅心底逐渐打起鼓来的时候,那只手只是慢慢的离开,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轻声说了一句:“睡吧。”
难以置信的,脑海里紧绷着的神经居然随着这两个字松了下来,浅浅一晃神,神智便又再次沉入黑暗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中耳边忽然听到有人焦急的声音,紧跟着又感觉被人使劲摇晃,浅浅浑身难受的撑开眼皮,一眼看到白马探那张担心的脸时,心底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于是微微的弯了弯唇角笑了一下,闭上眼就想接着睡过去,却在下一秒被白马探用力的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硬生生的将浅浅的神智拉了回来。
适才冲进来看到浅浅闭眼躺在那里,嘴角还挂着一缕血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点吓人。白马探深吸了口气,还是觉得余惊未了似的,那种感觉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张了张嘴,语气还带着些不自制的轻颤:“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头脑似乎清醒了些,后怕的感觉也随之而来。下意识的抱住了白马,浅浅轻咳了几声,这才感觉到嘴里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忍不住呕了起来。白马探脸色顿时一白,扶着浅浅的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还没有彻底放下去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你怎么样?怎么会吐血?”
什么叫关心则乱这就是!白马探神情紧张不已,浅浅刚想解释,可是刚一动舌头突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当即痛哼出声。之前咬的时候不觉得,只害怕自己不够清醒,可是现在放松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刺骨的痛,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试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来,眼见白马探的脸色越累越苍白,无奈之下,浅浅只好一边哼哼着,一边凑过去伸着咬烂的舌头指给他看。
“你”白马探一皱眉,声音却哑在那里,浅浅又哼哼了几声,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
等了一会,估摸着白马也应该明白了,这才松了口气,谁知还没来得及把舌头收回去,白马探却突然凑了过来,一手扶着浅浅的后脑勺,直接含住了浅浅的舌头,轻轻的吸了吸,之后重重的吻了起来!
大脑刹那间开始白屏,浅浅瞳孔无焦距瞪大了眼睛,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舌尖上传来刺刺的痛感时,才猛然回神,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浅浅一下子就把人推了出去,却没料到连带自己也晃了一下,没坐稳的从窄窄的手术床上摔了下去。
劈了啪啦的一阵乱响,浅浅无意间扯掉了周围的挂帘还不算,屁股着地的时候还撞倒了柜子,于是柜子上摆放着的瓶瓶罐罐顿时落地开花,顿时被里面的东西溅了一身!
就算是鼻塞再严重,还是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丝丝福尔马林味,浅浅呆呆的看着地上那些病体取样的标本,脸色顿时发绿,嘴角连抽搐也抽搐不起来。恶狠狠的抬眼瞪向对面的白马探,浅浅只觉得有些汹汹火气在嗓子眼里憋得难受!
白马探也被浅浅推得坐在了地上,只是比浅浅好了倍,只是撞在了墙上。看到浅浅的样子,他不由愣了愣,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门外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立海大网球部的几个人就冲了进来,看到两人同样愣了一下,立刻就有人受不了的干呕起来!
“浅浅!”真田大步走过来,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在浅浅身上,紧跟着把人拉了起来,“你没事吧?”
浅浅点头,抬眼发现又有几人把自己运动衫外套丢了过来,愣愣的接住后,才听仁王捏着鼻子说:“什么味啊?先离开这里吧,你先把这衣服裹着捂住身上的味道,然后去幸村那里洗洗。”
浅浅眯着眼睛转向白马探,后者波澜不惊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一般开口:“你先去吧,我还要留一下,之后去找你!”
知道他是想要在这个房间里面查看,浅浅也不再多说,只是跟着真田他们往外走,途径白马探的时候,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最后连受伤的舌头也一时忘了,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见鬼去吧!”
NO141 所谓阳光()
141所谓阳光?!
组织的暗杀行动,表面上似乎是以水无怜奈在刺杀途中遭遇意外而落下帷幕。可是第二天一大早,**的各大媒体就铺天盖地的报道着关于组织的刺杀对象,原本最有望成为新一任首相的土门康辉,因其父20年前的不伦嫌疑不得不退出参选的新闻。看着那些新闻报道,浅浅脑海里却在不断徘徊着在冰帝音乐教师偷听到的那通电话,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人在电话里对gin成竹在胸的说‘等着看第二天的新闻’之类的话。
如果一个组织的势力到了能操纵一个国家政治走向的程度,那么其背后牵扯的背景又该是多么庞大?这些将来可能要面对的东西,想想都不自觉的心里发寒,甚至有一种无助的渺茫感。而与此同时,白马探也带来一个消息,james的特成班里也突然少了一个平常没什么存在感的同学。
大野昌彦,很普通的名字。看着手里的资料,浅浅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淡的几乎和人对不上号。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大概都不会记起班里居然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就是这个大野,在白马探的调查资料中显示,却早已经在一个月前突然出了国,因为走的匆忙加上不是东京地区的人,所以学校和周围相熟的朋友只知道他来参加特成班,却没人知道他早已经出国。
“绑架你的应该和假扮大野的是一个人,我查到有问题的时候,只在他东京的住所看到他特意留在桌面上的boubon酒标签。”医院的天台上,白马探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刘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等打电话给你,已经迟了。一听你的电话是那个幸村接的,我就知道你出事了。如果我再早一点点查到的话”
“没用的,既然特意留了标签在桌子上,说明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柯南头枕双手的靠在天台的防护网上,闻言直接出声打断了白马的话,“恐怕是故意引你去查他的,但是奇怪呢,如果怀疑浅浅的身份的话,又为什么不杀了浅浅呢?”
浅浅无声的点了点头,这一点自己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人趁自己神志不清之时问的问题,不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倒像是在怀疑赤井秀一到底有什么图谋!想到这里,浅浅的视线转向一上天台就点了根烟,沉默站在唯一通往天台的门旁的赤井秀一,然后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我说,我怎么觉得全是阴谋呢?”强忍着舌头传来的刺痛,浅浅低哑着声音嘶嘶出声,“赤井大叔你突然跑去冰帝接我,然后又告诉我白马探的事情,应该就是预料到我会跑会学校找白马探求证吧?既然那个白痴藤原都能偷拍到我上你车子的照片,那boubon也一定会知道,再联系一下我把白马堵进里的事情,他大概就会怀疑我、白马探和你之间的关系,想到会不会是你有什么行动。所以才会放出点线索把白马探引开,然后绑架我想问清楚吧?喂喂,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柯南的镜片突然闪了一下光,“土门康辉刺杀事件里,你让gin他们以为是fbi利用了毛利大叔,安装了那个窃听器。大概你也想让那个boubon以为白马和浅浅是被你利用,掌握了组织的的消息,把组织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吧,大叔。”
“谁知道呢,”赤井秀一抬头扫了浅浅和柯南一眼,嘴角还是那抹有些冷然的弧度,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过,能不能别叫我大叔?”
浅浅和柯南一齐默了默,等了一会不见赤井秀一说什么,浅浅顿时叹了口气,嘶嘶的吸着冷气缓解舌头的疼痛,然后摆了摆手开口,“嘛嘛,我是猜不透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