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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兄弟?”
裕太摸了摸头,一脸别扭移开视线,不情不怨的嗯了一声。
浅浅舔了舔唇,真想问一句‘你俩真是亲兄弟吗?’,可看着两人的脸色,忍了忍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呵呵,”不二周助一直站在那里很安静的听着,这时才忽然出声,“固定杆坏了,飞的时候很可能会出大问题哦,还是进来修理一下吧。我们这里可不是龙潭虎穴,也不会报警哦。”
“多谢你们了,”浅浅懒洋洋的耸耸肩,基德附身般的展开手臂一个响指,“我可是无所不能的基德sama哟,这种小问题,根本无所谓。”
不二周助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冰蓝色的眸色直接让浅浅一个激灵,于是赶在不二开口之前,匆忙把好不容易找到的烟雾弹往地上一丢,迅速借势烟遁!
“居然跑了。”不二周助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渐渐散去的粉色雾气,又仰头看了看天空,“呵呵,没有飞起来,那会藏在哪里呢?”
躲在不远处暗处的浅浅一个哆嗦,马上蹑手蹑脚的闪远。谁知走了还没两步,就听到不二裕太难以置信的声音,“那种问题不重要吧!基德可是警察的头号大敌,我们不报警没关系吗?还有。。还有怪盗基德应该是男的没错吧,可是刚才那个分明是个女人吧?到底那个才是真的?”
“呵呵,这个么,”不二周助沉吟了几秒,再开口时语调莫名的让人觉得高深莫测,“嗯,都是真的也说不定哦,裕太。”
“诶!!真的假的?!原来怪盗基德是个人妖吗?!!”
浅浅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这明显就是不二这个腹黑的误导好不好?裕太少年。。。。你的想象力也太幻灭了!不过,怪盗基德,我真对不起你,居然在你家所在的街区惹出这种事情来。。。。
见到基德的时候,浅浅的样子难免的有些狼狈,相比于刚给女朋友庆祝完生日,神清气爽的基德来说简直是两个极端。于是浅浅毫不客气的强迫基德签了好几条不平等条约,这才觉得心头好过了一点点,笑呵呵拒绝了基德相送,无视对方的苦瓜脸挥挥袖子离去。
这么一折腾,一晚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离天亮也大概只剩下两个小时左右。正打算回公寓好好睡一觉,却忽然记起自己目前好像还是冰帝网球部的经理,一想起那些早晨天不亮就要晨训的网球部部员,浅浅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晃晃悠悠的转身朝冰帝学院走去。
“真是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可怜啊?”自言自语了一句,瞥见被自己抓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的华生,浅浅忍不住挑了挑眉,“你要感谢我,基德可说要把你做成标本的,是我救了你。你要知恩图报知道不,呐,我放开你,你该去哪去哪,别来啄我。”
华生之前已经折腾的精疲力尽,闻言动也不动,只用锋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浅浅的额头,盯得人心底发毛。
浅浅想象了一下就此放手后可能的遭遇,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咧咧嘴放弃了打算。华生原本就和自己不和,经过这一会,估计以后日子堪忧。苦笑了几声,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脸色古怪的揉了揉胸口,“话说你的爪子还真利啊,好疼。还是算了,等中午了,我打电话叫白马探亲自来接你。”说着脚步猛地一顿,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把白马探一个人丢在了郊外,顿时有些讪讪然起来,“啊,看来这几天还不能打电话给他,这回死定了。”
华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直接180扭转脖子,一口就咬住离自己不远的大拇指。等浅浅好不容易把手抽出来时,拇指上已经有了几道显眼的红痕,刺刺的疼。
“干嘛干嘛,为你家主人报仇是不?你这臭鹰的气性还真大啊。”浅浅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走进网球部室,从角落翻出个网球筐来,“你别怨我啊,要不是你对我的脑袋这么迫不及待,我也不想把你关起来。”
扣在筐底的华生像受了巨大打击一般蔫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的浅浅稍微有些内疚,于是跑去芥川慈郎寄放在自己的零食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包肉干放了进去。又等了好一会,见华生终于一点点吃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精神一放松,积攒的疲乏马上一股脑儿的爆发出来。借正选部员专属的浴室洗了个凉水澡,这才发现胸口几个红色爪子印,刺眼无比。没好气的缩在沙发上暗咒了几声,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直到被华生的动静吵醒后,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扣在筐底的肉干已经被吃了个精光,华生也好似精神了不少,只是锲而不舍盯着自己的额头这点,怎么看怎么让人头大。
“打个商量,我放了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口渴随手拿起一旁的水壶看了看,这才发现一滴热水也没有。学院里打热水的地方只有在学生会办公楼里,离网球部室不怎么近,浅浅正想着是不是凑合凑合,等天大亮了再说,华生却在一边叫了两声,似乎发声很艰难的样子。浅浅默默的叹了口气,拎着壶往外走,“话说我为什么要觉得内疚啊,明明是我倒霉多一点吧?”
时间还是有些早,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校园里大片大片的玫瑰丛将空气也渲染的带了些甜腻的香气,浅浅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拐进学生会办公楼,脚步声随即在昏暗的走廊里发出空洞的回响。
脑海里应景似的闪过几个关于校园的灵异故事,浅浅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正无语自己怎么回想起这些无稽之谈时,耳边却忽然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脚步立时停住。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浅浅垂了垂视线,犹豫了一会还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跟丢了?啊恩,你的意思就是被发现了是吧?”微微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却无形中仿佛有一种压迫感,“连一个国中生都看不住,所谓的跟踪专家也就这种程度吗?”
是迹部景吾的声音?!浅浅一惊,条件反射的眯了眯眼睛。
“抱歉,迹部少爷。”一个有些成熟的声音解释道,“只是因为。。。”
“本大爷不想听什么理由!”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才听见那个成熟的声音说,“那还要我继续跟踪吗?”
“哼,之前吩咐你要查的东西呢?有查到什么吗?”
“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只有被领养后、入学立海大的资料,其余的几乎是空白。”那个声音说着顿了顿,疑惑的问:“请恕我失礼,迹部少爷。以迹部财团的能力,只是调查一个人的背景而已,似乎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吧?”
“这是本大爷的事,”迹部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冷淡的说道:“别操心不该操心的事。委托费随后会有人转账给你,趁着学校里还没人,你先离开吧。记住,这件事最好别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否则。。。”
话说到这里停住,房间里面又陷入一片安静。浅浅的手指轻抖了几下,飞快的转身隐入暗处。没一会,房间的门打开,几丝亮色透过门缝照在走廊上,很快又随着慢的合起消失。浅浅站在亮光找不到的角落里,看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人消失在视线内,又转头看看隔着自己迹部之间的门和墙,忽然就觉得浑身有点凉。
似乎自己来到冰帝之后,就总能遇到这样有意无意的壁角事件呢?真是被立海大那群爱听壁角的家伙传染了吧,浅浅有些自嘲的笑笑。打了水返回网球部时,球场上已经有了人在练习,沐浴在晨光下的运动少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特殊魅力,和一直走在阴影下的自己,就仿佛是在两个世界。刚才的事情到现在还有一种恍惚感,浅浅抿着唇,无意识的盯着练习挥拍的日吉若发起呆来,直到对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过来,这才迅速回神,后知后觉的窘迫闪人。
随手倒了一杯水塞给扣在框低的华生,浅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咬紧了唇。虽然刚才的谈话中没有明确的提及被跟踪之人的名字,可‘领养’‘立海大’这些字眼,好像都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啊!可又是为什么要跟踪自己,迹部那家伙可不是肤浅到只为好奇就找人来跟踪自己的人,那。。。会是因为神监督吗?
头好疼啊,感觉自己在冰帝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几乎比在立海大一年还要累的多。浅浅深吸了口气,忽然之间想见到立海大那群家伙的心情暴涨,“这算什么,雏鸟情节吗?”
“什么雏鸟?”刚好推门进来的迹部闻言,随意的挑眉反问了一句。没多想的径直走向更衣室,却在半途停住,狐疑的望了眼依旧蹲在地上不动的浅浅,“你在干什么?大清早就。。。。”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浅浅暗叫了无数声糟,果然还没来得及把华生遮起来,就听见迹部难以置信、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这不华丽的女人,你。。。你把本大爷的网球部室当什么?!居然在这里养鸡,啊恩?”
话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已经森寒无比。浅浅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却被迹部说的那个‘鸡’字弄的脚下一个踉跄,忙拽住迹部的衣角稳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抽抽着回答:“我说大爷,你不会没见过?难道是眼睛带幻觉特效,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鹰,你叫它鸡,小心以后被报复。”
华生尖叫着展翅扬声,仿若赞同般一翅膀挥飞了筐底的纸杯,还连带的网球筐也抖了好几下。
“本大爷管你是鹰还是鸡,这里不准养宠物!”迹部眼角立刻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脸色不善的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命令,“在本大爷换好衣服之前,叫它给本大爷消失!”
“这个有难度!”浅浅闻言立时苦了一张脸,“炖成鹰汤的可能性不大。就这样直接放飞,会死人的啊。要不。。。”
商量的话还没出口,迹部已经冷哼了一声,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