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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二0%的充沛活力,朝下一个狩猎场愉快地前进。
天气忽然变差了……」
尽管戴着太阳眼镜,乌云迅沛速怖满天空、遮住烈日的景象还是逃不过流一郎的眼睛。
「人家说出里的天气多变,真是一点也没错……」
虽然这里并不是多高的山,流一郎还是煞有其事地自言自语道。他赶紧把爱车停靠在路边,取出敞蓬车
顶。
「这样就OK了……管他什幺时候下雨都不怕了。」
正当流一郎刚将折迭式车顶完全伸展开,大粒的雨点立刻就落了下来。
「NICETIMING……」
流一郎轻抚过覆盖着黑色防水布的车顶,再次钻进车内。
等他将车发动,转过两个弯道时,倾盆大雨已经将周围化做一片雨幕。
「这还真壮观」
流一郎吹了一声短短的口哨。
在这个季节,午后阵雨原本就司空见惯。
只不过,当而来时正驱车走在山道上,可就必须当心「一打滑成千古恨」的悲剧了。
其它榜上有名的山间悲剧,还有忽然贴在挡风玻璃上的飞鼠、横亘道路的树干、从卡车货柜滚落的铁罐
等等,族繁不及备载。
如果是个被雨淋成落汤鸡的美人,那就非常欢迎了……
流一郎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居然真的出现一个在滂沱大雨中,果敢前行的美人……
光从背影看来,虽然判断不出什幺美丑,但是那包在牛仔裤下的纤细腰肢,远远看就给人一种一把盈握
的冲动。
流一郎轻轻按了下喇叭,加快速度追过前方的人,然后亮起左边车灯、靠边停住。
对于自己动态视力一向很有信心的流一郎,在与步行者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早就确定了对方的容貌。
说话前,他不忘摘下墨镜。
虽然镜片并不至于遮蔽了他的俊美,但是若因此被误认为不良份子或混混,那可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
于是,他摘下可能显得流气的墨镜,一张酷脸转眼间变得温柔和善。
红茶色的多情双眸……
随意散在额前的焦糖色发丝……
现在的他,怎幺看都是一个正派的好青年。
他将手指扶住下颚,借着照后镜迅速检视自己左右侧脸,等确定一切完美如常后,不到几秒钟,后面的
行人就赶上来了。
「要搭便车吗……?」
流一郎打开驾驶座窗,向路过的人问道。
要是这时多加一句「别害怕,我不是坏人」的话,对方铁定随即拔腿就跑。
流一郎用「随你要不要上车,但是快点决定比较好哦……」的眼神凝视着对方,伫立大雨中的美人犹豫
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坐上ROADSTAR。
当然,美人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
像流一郎这样有风度的绅士,当然不会说出「喂,要上车的话先把脏鞋脱掉」这种话。
生来心胸宽广的他,即使素昧平生的人湿漉漉地一屁股坐上真皮座椅,他也仅是微微皱个眉头罢了。
「真不好意思,非常谢谢……」
如同较的高亢的少年嗓音,还带着点无意识地撒娇般的鼻音,总在耳里说不出地舒坦与诱惑。
「哪里、哪里,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也是有缘嘛……」
流一郎若无其事地伸手调整照后镜,其正目的却是仔细打量身旁的佳人。
脸蛋虽然长得漂亮,全身上下的装扮却像个男孩子。
胸部怎幺这幺平啊……对方压根儿没想到流一郎心里止转着这种念头,只是仰起稚气未脱的清丽脸庞,
望向流一郎。
一瞬之间,彷佛受到什幺惊吓似地,女孩长长的睫毛连眨了好几下。
「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被可爱的少女突然这幺一问,流一郎轻轻莞尔一笑。
「怎幺?妳这是在……跟我搭讪不成?」
「什幺……才不是呢!」
雪白的脸颊「唰」地染成玫瑰色,女孩随即羞答答地垂下头去。
「我只是开个玩笑……」
流一郎笑着催促她继续未完的话题。
「我不逗妳了,妳说说看,在哪里见过我?」
「就是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才问你的嘛……」
「是吗?」
忧心着天雨路滑,流一郎一边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一边纳闷地回想着,究竟与女孩在何处有过一面之
缘。
「呃……想不起来就算了……没关系的。」
流一郎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旁低着头、语气内敛的女孩。既然对方的疑问无解,流一郎便反问道:「不
过,妳为什幺会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呢?」
「我搭的巴士拋锚了……所以半路被放下来。」
「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流一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怎幺想都太不寻常了。
这段荒僻的山路驾车兜风或许惬意,但是徒步健行可就不是一般人会感兴趣的事了。
经这幺一提,流一郎才想起两公里前,自己曾经超越一台停在路旁的巴士。
「那还真是糟糕!对了,我应该在哪里放妳下来比较好?」
流一郎温柔地探问。
「呃,我……是前面一间叫做圣亚瑟学园的学生,能不能麻烦你载我到学校附近?」
「圣亚瑟?妳是说山中分校?」
「对,就是那里!你也知道我们学校?」
「嗯?对啊……」
还说什幺知不知道,流一郎的目的地正是那里。
不过说来奇怪,这幺温文有礼的一个女孩,口吻举止却活像个少年,让流一郎感到有点意外。
以往虽然也与形形色色的对象交往过,但这个女孩就是独树一格。
看来……事情会变得很有意思。
流一郎体内饕客的细胞,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他那喜欢恶作剧的守护神丘比特,也已将粉红色的弓拉满,准备射出爱情之箭……
车驶进隧道,流一郎一面打开车头灯,一面问说:「不过,妳为什幺这幺早就要回学校?不是还剩三天
才开学吗?」
流一郎会疑惑也是理所当然,这漫长的山路上,他从头到尾就只遇见这浑身湿透地坐在身边的女孩。
被询问的对象轻轻点了点头说:「我们学校在这种深山里,所以放假回家的人都会在最后一天才赶回宿
舍,要不是我有事情的话……」
「是什幺事?不可告人的幽会吗?」
在悄无人声的深山学校宿舍里,两个美少女相互依偎……不不不,搞不好她的对象是男老师。
女孩讶异地抬头凝视沉醉在下流幻想里的流一郎,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有人拜托我回学校去浇花!」
「浇花?」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流一郎不禁出声回问。
「嗯……本来花坛都是校工伯伯在照顾,但是他这两天有事不在,我又是环境委员,所以就由我代替…
…」
「所以妳才特地跑回山上来?」
流一郎心想:随便叫宿舍里哪个人弄一下不就得了!但这个职务似乎并不是撒撒水就了事,还有一些外
行人不清楚的复杂步骤。
「不过,看来妳是白跑一群了……雨下得这幺大……」
流一郎以无比惋惜的声音说道,一面向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女孩送了一个秋波。
「嗯……说的也是……」
女孩乌黑的秀发在雨水浸润下,发出乌鸦羽毛般的光泽。她低着头说话时,还可见到一缕缕挂着水珠的
发丝,沾在雪白的脸颊和颈项上。
长得可以放火柴棒的睫毛,再配上湿润、漆黑、滴溜溜的双眸……
称她一句美少女自然是当之无愧,却又具有一种游移在两性之间的独特魅力。
尽管如此,她又清纯无垢得显然未尝过爱情的滋味。
真是个可口的小美人……流一郎一时之间猎心大发。
他拉满弓,而爱情之箭早已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不知是否察觉到身旁男子的图谋不轨,还是为了让衣服干燥而调强的冷气太过逼人,美少女交叉双臂抱
住自己,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会泠吗?」
流一郎这幺一问,她发青的小巧双唇不知大难临头地回答:「有一点……」
「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到那边休息一会儿?」
这句话虽然是个疑问句,流一郎可没有等候答案的意思。
当还不知自己落入魔掌的祭品抬起头来,一切已经太迟了……金橙色的ROADSTAR早已俐落地滑进城堡般
建筑的车库。
「把湿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暖暖身子吧……」
一进到宛如童话世界的粉红色房间,流一郎立刻建议道。
他脚一踏出车外,便火速在张贴有各房间装潢照片的海报而做好抉择,在同伴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糊
里胡涂地被带进房间……这一连串无懈可击的行动,只能用训练有素来形容。
「嗯……对了,我还没问妳叫什幺名字?」
「啊?我……我叫纯,浅香……纯。」
纯一时之间不确定是否要向陌生人报出全名,但在男子阳光般的笑容攻势下,终于还是弃械投降了。
「纯……?好可爱的名字。是纯情的纯吗?」
被用这种形容词一举例,纯莫名地羞了起来。
为了逃避男子专注而深邃的目光,纯垂下视线点了点头。
「我叫做柳生流一郎。不瞒妳说,我从第二学期就要变成你们学校的老师了。」
「原来……你是学校老师?」
纯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突然由紧张状态解放的身体,随即虚软得难以站立。
「小心……」
流一郎眼明手快地出背后将纯一把抱住,掌心不经意滑过纯平坦的胸前,不禁疑惑地「嗯?」了一声。
「妳……今年几岁了?」
记得山中分校是国高中一贯的六年制教育。
由依偎在流一郎怀中少女的言行举止看来,她应该是个高中生,但是胸部的发育却又显得太过迟缓了。
「今天……正好满十六岁。」
「是吗……」
流一郎从背后以哀怜的眼光,注视她毫无起伏的胸脯。
「那真是恭喜妳了。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起来庆生吧!」
流一郎万般柔情地在她耳边提议,心里充满的却是无限的使命感。
我会好好栽培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