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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
路过报刊亭的时候，我看着报纸上的晏庭筠和齐茗有些愣神，身侧的莹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是晏庭筠？”
我看着她，只是笑笑，许久没有说话。
但是她的眼神却渐渐的变得复杂了起来，这个时候的我，远远不知道，有太多的事情，从来都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是这句不认识，却是带着浓浓的恨意，我心中空空的，有些慌乱，有些不安。
但不知原由，我太讨厌这样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
明天五一就收假了，所以今天学校也变得很热闹，傍晚的时候让司机来接我回去了，我坐在车内，晏庭筠说要结婚了的话，才越发的清晰，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荡。
吃晚饭的时候，程绍延慢条斯理的说道：“对了，过几天要参加一场婚礼，我让亚宁带你去挑几件礼服。”
我望着他，微微拧眉：“我去不太好吧。”
听着我的话，他有些不悦：“那人你也认识的，熟人！”
他这么一说，我似乎已经知道是晏庭筠了，但是我依旧装作不知道的一样问道：“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说我哪个熟人要结婚了！”
“晏庭筠！是他把你送到我身边的，你们应该算是熟人吧？”
程绍延垂着眸，吃着东西，似乎是无意间提起的，但是我终究响起了他们在书房的话。
“我和他不熟，我见你是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
第21章 为了钱，不值得这样糟蹋自己（）
“哦，是吗？”
“是啊，我以前不认识晏先生，当时介绍的那个人以为是晏先生找，就介绍我去了，谁知晏先生是要我帮个忙！”我的话缓缓的落下，程绍延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碗。
定定的看着我，我忽然有些害怕他这样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和晏庭筠认识很久了。”
“不认识。”
“那天晚上，你后来去了哪儿？”程绍延忽然提起，我的心口一滞，捧在手掌中的碗都差点掉了下去。
“医院。”
我缓缓的垂下眼帘，没有去看他，因为他，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我还没有接受到他到来的喜悦，就离我而去。
虽然那个孩子的结局我似乎是能够预见一样，可终究并不是注定的。
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说完事医院之后，程绍延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放下碗离开了，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我坐在餐桌旁，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了碗中，似乎这小小的碗，能够盛下我所有委屈而心酸的泪水。
程绍延没有在客厅，估计是回书房了，我没有在客厅停留，迅速的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躲在被子中，眼泪一个接一个的滚落，动眼角就滑落到了耳畔旁的头发丝内。
越是哭，心口越是疼。
阿凯和我说，让我不要再程绍延这儿留真心，不然我就真的回不去了。
我不会在这儿留真心，可我已经回不去了，晏庭筠就要结婚了。
一直到深夜，我都没有睡着，进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只听脚步声一响起，程绍延已经进来了。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床边，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良久之后都没有动静，我憋着气，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
眼前一阵晃，他打开了床头的灯，毫无预兆的拉开了我的被子，我满脸泪痕的望着他，那一刻的我估计很难看。
我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声说道：“先生怎么还没有睡？”
“你不也还没有睡？”他说着便缓缓的坐在了床沿边。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着他的面容，没有那么的冷漠刻薄了，似乎带着丝丝的柔和光晕。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柜上，他望着我沉声问道：“为什么做这行？好好读书不是挺好吗？”
“程先生，不问风尘女子为什么做行，和我们不问客人有没有结婚，是一样的。”我的话让他的目光深了几分：“其实为了钱大可不必如此糟蹋自己。”
“有得有失，不付出哪儿来的收获，怎么会说是糟蹋，只是赚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这话，我只是拿来搪塞程绍延罢了，人啊，为了活着，谁都会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定定的看着我，目光沉寂：“我的直觉，你不是那样的人，被迫签了协议，但是你到现在都还没有问过我给你多少钱！”
“不是都在协议里了吗？”我说完我就后悔了，我都还没有看那协议，怎么知道那里面有没有写金额。
程绍延的眼神忽然变了又变：“我没有写在协议里！”
我：“。。。。。。”
第22章 警告，心里不能藏男人（）
看着无言以对的我，他沉声说道：“所以，你连协议书都没有看？”
“我。。。。。。我没有来得及。”我的话缓缓的落下，他也没有太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阿芷，你图什么？”
他问我图什么？我图什么呢？我什么也不图，是因为晏庭筠要我来啊！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我图什么，但是我却说了一句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
“我第一次签这种协议，不知道是要先给钱的。”
因为这一句无知的话，程绍延忽然就大笑了起来。
“你以前在哪个夜场？”程绍延忽然看着我问道。
我微微蹙眉，回道：“没有固定，只是偶尔的陪客人喝酒什么的，赚一点点钱，我也还想好好上学。”
话落，他缓缓的望向我说道：“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要先给钱？”
望着他，我点了点头。
“你家哪里的？”
“我没有家，只有我一个人。”
“你不想说。”
我拧了拧眉头，沉声说道：“程先生又是为什么离开北京来到上海，这么多年都不回去，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小秘密，不容任何人窥探，我也一样！”
“若我一定想知道呢？”
“那你就去厨房拿把刀，从的胸口划开，掏出心来看，看看里面藏了什么秘密就好了！”
他凝视着我倔强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忽然就笑了：“怎么说得如此血腥，做我的女人，只要不是藏男人在心底就好了，要是藏了男人，恐怕不是挖心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会把你心肝肺腑都挖出来喂狗的！”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在耳畔边回荡着，我咬了咬牙，只见他的手缓缓的覆到了我的腰上，缓缓的掀开了我的衣角就钻了进去。
我忽然间是那么的反感，那么的想要拒绝，可是我能如何？
只是轻轻一笑：“我的心里，只是藏了一些死人，没有男人，程少放心就好了，不过，经你刚才那么一提起，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和你谈一下钱的问题？”
他微微蹙眉，随后手却从我的肚脐上越爬越上去，一点一点的，就像是蚂蚁爬一样，痒痒的。
“好啊！”
“有一个朋友告诉过我，在床上的男人说话不算话，不能相信，你确定你此刻说的话算话？”
我的话语一出，程绍延的眉头微微一蹙，笑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
“真的？”
“当然！”他的话缓缓的落下，便就整个人都覆了上来，我伸手关掉了床头灯，今夜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认了，我早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直以来，晏庭筠都对我挺好的，可我也亲眼见到过他的狠，要是他一发狠，我就会真的万劫不复。
他的手缓缓的覆在了我的柔软上：“怎么关灯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胸很美！”
话语砸耳畔边响起，我紧紧的咬着牙，那天的屈辱还在眼前。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开灯，只是片刻之后他翻了一个身，躺在了一旁，双手还特么变态的放在我的胸前。
第23章 质问，我无言以对（）
那晚，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这样和衣而睡的躺了一晚上。
天还没有亮，我就起床了，先去洗了一个澡。
我湿着头发出现在卧室的时候，程绍延已经醒了，目光阴沉的看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脸上寻出什么来，但是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说道：“先生，早安！”
他的目光越发的深邃，越发的深不见底，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站在那儿愣了半天，只听他缓声说道：“过来。”
我看着他缓缓的走了过去，他拉了我胳膊一下，整个人都跌坐在床沿边。
他缓缓的坐直了起来，接过了我手中的毛巾，轻轻的给我擦起了头发。
动作轻柔而缓和，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他会是那样的一个人，若是我初认识他就是这样的温柔，那么此刻晏庭筠要结婚的消息或许就没有本事把我刺得那么伤！
我静静的坐在那儿，任由他拨弄着，擦了一会儿之后，他缓缓的起身，拿过来了吹风气，给我轻轻的垂着长发。
躺在他的身上，我又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柔和。
我知道，他的心底有一个女人，这样的柔和是给那个女人的，而我，只是一个替身。
晏庭筠说，让他真的爱上我，或许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他说了或许。
我也想说，我在他的身边五年还多，都没有让他爱上我，怎么能让一个心底有人的人爱上我呢？
吹干了头发，下面的柳姨敲门说道：“先生，小姐，可以用早餐了！”
用完早餐之后，他忽然开口问道：“今天要去哪儿？”
“学校。”
“嗯，一会儿我送你过去吧。”
“好。”
可是说完之后，我才猛然的反应过来，程绍延他知道我要去学校的啊，怎么会想要问我要去哪儿？
但是我没有深究，就连司机陈渊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