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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得鸡犬不宁,但也仅仅是鸡犬不宁而已。宋家死了一个宋非墨,死了一个宋去冰,可立刻就会有宋寒雪冒出来,执掌宋家。
终究王孙鱼没有盲目到,觉得自己可以和庞大的宋家抗衡。
如今,汽车已经闯入城市,汽车的目标太大,根本无法摆脱宋家的追踪。再耗下去,或许也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王孙鱼倒在座位上,心思陷入思索中,如果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人是可以帮他的,但因为一些原因,王孙鱼并不愿向对方求救。但看看眼前的张飞龙和张如林……王孙鱼可以自己闯生死观,却不忍心把二人牵扯进来。
“有电话嘛?”
“有。”
“打给一个人吧。”
……
……
城市内的追逐战仍在进行,太阳还未升起,街道还很空旷,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双方都卯足力气,将速度提到极限。
开车的张如林终于感受到慌张,他被对方一点点拉近距离,看来已不容易摆脱。
“妈的,要不我把车开到山里,和他们杀一场算了。”
“送死吗?”王孙鱼道:“我现在不能打,下车就是死路一条。你们两个也得被牵扯进来。”
王孙鱼现在战斗力还未恢复,靠张如林和张飞龙两个,根本无法和宋家高手抗衡。
“那该怎么办?”张如林问。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王孙鱼道:“现在,等吧。”
“什么人,靠得住嘛?现在的情况,一个两个怕是解决不了眼前的麻烦。”张如林道。
“看吧,靠不靠得住,我,也说不好。”
王孙鱼离开凤凰城之前,项雨菲给过他一个地址,说是走投无路时,可以联系对方。所以,王孙鱼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靠得住,但王孙鱼觉得项雨菲是靠得住的,那么,对方应该也是能靠得住。
关键,是对方会在什么时候来,假若对方来之前,自己已经撑不下去死了,那么就万事皆休了。
呼啸而过的汽车在城市里奔驰,宋寒雪坐在车上,眼睛盯着王孙鱼汽车的尾灯。
“快些,再快些。”
危机有时候也同样意味着机会,现在宋寒雪是深刻明白这个道理,这次王孙鱼大闹虎城,杀了宋非墨和宋去冰,无形中给宋寒雪扫平了前进的障碍,只要自己再能杀死王孙鱼,那么就可以收获王孙鱼拼命奋斗下来的劳动果实。
车如龙,数个街道中都布下宋家的人手,情形不过围追堵截四个字,每一个都放下宋家的人手,不断缩短着包围圈。
眼看,成功的果实已经垂手可得,宋寒雪如何能不激动。因为亢奋,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
而现在的事实是,宋寒雪有多亢奋,那么王孙鱼那边的情况就有多严峻。
张如林接连在几个路口,都碰到宋家的堵截,幸亏他迅速转向,才没有陷入死胡同。但幸运女神,未必会一直眷顾他们。
事实是,宋家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王孙鱼三人又要陷入绝地。
这个时候,王孙鱼又重新将枪拿了起来,用袖子擦去上面的血迹,如果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却只有拼死一场。
张如林和张飞龙也发了狠心,目光变得炙热,真没有办法的话,也得拼一场。
前方是条河,河上有座桥。王孙鱼扣紧手中枪:“上桥。”
大桥长有数百米,下面就是滔滔长河,张如林一打方向盘拐了上去。却见大桥的另一头出现宋家的车队,而他们身后也有宋家穷追不舍的人。
“没有路了。”张如林道。
“我知道没有路了。”王孙鱼道:“假若不行的话,我们就跳下去。”
张如林和张飞龙点点头,事到临头,王孙鱼所说是唯一的办法。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这是王孙鱼目前的困境。再往前走,行到大桥中央,前面的路已经被堵死。
而后面的人紧追不舍,也堵住了王孙鱼的去路。
张如林想要强冲出去,对方也肆无忌惮的冲过来,在大桥中央,数量车像碰碰车一般,互相碰撞。终究王孙鱼的汽车被堵在角落中,动弹不得。
王孙鱼三人从车上下来,看到周围已经布满枪口,宋家高手环侍在四周,随时准备出手。
宋去冰分开人群,来到最中央,盯着王孙鱼,目光中流露出得意的笑。
“死不死,我看你死不死!”
王孙鱼目光望向天空,心中悄悄推算,按时间来说,该来的应该来了。
果然,这个念头刚起,只觉头顶响起轰隆声。一辆直升机盘旋在众人头顶,所有人都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飞速的,一队士兵绳将到场地中央,立刻亮起枪,摆出攻击姿态。
宋去冰诧异的睁大眼睛,脸上浮现错愕的表情。士兵中央有一个人走到王孙鱼身边,道:“王孙先生,我接你离开。”
王孙鱼是『王孙先生』不是『王先生』,这件事外人并不知情,听男人如此称呼,王孙鱼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本章完)
第118章 原来是旧相识()
第118章
咔!
整齐划一的子弹上膛声,所有人的枪口指向王孙鱼,以及那个凭空出现的青年军官。宋寒雪睁大眼睛,问:“你是谁!”
那青年军官扭过头来,尖尖的下巴,模样竟标致得紧。他没有注意那些指着自己的枪口,视若无睹,目光最后落在宋寒雪身上。
脚步靠近,轻轻拍了拍宋寒雪的肩膀,道:“别做傻事。”
宋寒雪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年轻军官摇了摇头:“机密。”
说罢,年轻军官便对宋寒雪视若无睹,重新回到王孙鱼身边,看了看张如林和张飞龙父子二人。
“一起的?”
“自己人。”王孙鱼回答。
“那一起走。”
从直升飞机上落下绳索,带着王孙鱼三人缓缓升空,宋寒雪紧盯着这一幕,心中怒火翻腾。
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可以杀死王孙鱼,却被这从天而降的年轻军官救走。宋寒雪的手下举着枪,枪口指着缓缓升空的王孙鱼,目光都看着宋寒雪,等待着他的指示。假若现在宋寒雪一声令下,手下必然可以射杀王孙鱼。
宋寒雪最后把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最终还是没有开枪。倒不是因为对方人人精悍,而是那年轻军官身上的衣服。
那代表官家的力量,宋家再强,也不过是都市中靠地下生意吃饭的人物。自古匪不与官斗,即便斗,也是以卵击石,死路一条。只要宋寒雪今天敢开枪,那明天就可以宣告宋家的覆灭。
所以宋寒雪最终没有开枪,尽管他心中已恨到极致,但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王孙鱼升空离开。
这帮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飞机在天空中盘旋一阵,向北方飞去。
北方是山区,山区内有苍南省的一支驻地部队,最后飞机在这里降落。
王孙鱼三人被安排进一座营房内,张如林和张飞龙看着周围景象,目光中难掩震惊。他们父子俩在深山老林中打转,很少和官面上的人大叫道,心中难免犯怯,不由得暗中揣测,这王孙鱼究竟有什么来头,和部队也扯得上关系。
营房内,只有王孙鱼三人和那年轻军官。
“你以后就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我送你离开。”
“多谢。”
年轻军官扭过头,忽然笑道:“贵人多忘事,看来你是真记不得我了。”
王孙鱼一怔,只见那年轻军官笑笑,将头上的军帽揭下,瞬间,满头黑发如瀑布般垂落。
张如林和张飞龙的眼睛瞪直,刚才就觉得这年轻军官模样标致,有些娘娘腔,现在才知道,他原来不是『他』,而是『她』。
王孙鱼愣了愣,慢慢道:“小芳……”
年轻军官笑了笑:“还好,还认得我。”
这人姓崔,名叫崔秀芳,莫看名字俗气,却有了不得的背景。简单来说,她是李玉儿的表姐。李家的根基在军中,李家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但在部队仍有一言九鼎的话语权。王孙鱼曾给李家老爷子做过警卫员,与李玉儿关系不错,和这崔秀芳也算认识。
只是王孙鱼没想到,项雨菲给自己准备的后路,竟然是崔秀芳。
“你和项雨菲认识?”王孙鱼问。
“我父亲和她父亲认识,我们也算是认识吧。”崔秀芳随口答了一句,话锋一转道:“小鱼,你这次路子挺野,在宋家搞出这么大动静,如果不是接到你电话,我甚至都不敢相信事情是你做出来的。”
“有点丢人了。”
“不,不丢人。”崔秀芳道:“以一人之力,搅得满城风雨,怎么能说丢人呢。”
王孙鱼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崔秀芳走过去,在王孙鱼胳膊上摁了摁,疼地王孙鱼龇牙咧嘴。
“好了,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请医生过来。”
王孙鱼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休息,打这一场,把自己搞的半人半兽,王孙鱼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他躺在床上,沉沉进入梦想,当王孙鱼睡着的时候,脑海中的绿色小人再次出现,一道道神秘能量透过胸口的玉牌渗入。
王孙鱼这次其实伤得极重,刀伤,枪伤,肺腑受到的震伤,如果不是仗着皮糙肉厚,换做普通人早已经死了。
所以,他现在急需要休息,在睡熟之后,有神秘能量渗入他的身体,向他体内受伤的部位汇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泥人打破后重新捏制一般,破损得越厉害,再造也就最全面。而在王孙鱼体内,他伤得最重的地方,吸收的神秘能量也就越多。
这块神秘玉牌,是王孙鱼从一不知名古墓中得来,根据时间推算,应在商周时期,距离现在已经有两千年之久。若换做旁人,怕是会费尽心机打探玉牌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