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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夜?”
“是我咬的。”我点头大方承认,母亲眉头一皱嘴唇动了一下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做反常的事情。“妈妈,你晚上和爸爸睡觉前在枕头底下放把匕首或者菜刀什么的,这样还是不保险。让布鲁克守在你们床边,寸步不能离开。”我将遇到弗莱迪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母亲,一旦睡着很难分清现实和梦境,只有万事小心警觉,发现不对劲就要想办法醒过来。
“那你怎么办?要是他再来…”我拥抱一下母亲在她脸上印下一吻,“那些把戏我都看透了,他只要敢来我就让他再多死一次。”
得我再三保证母亲放心多了,她还想说什么门口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扰两位女士谈心,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父亲满脸笑容慢慢朝我们母女走来,“医生说莉莉明天就可以出院啦。”喔,那时间不多,趁着今晚一次性解决吧。
送走探病的父母,我转到加护病房去探望那位南希姑娘,我穿着病号服又是小姑娘,被我尊称为“美人姐姐”的护士小姐没多加阻拦,只提醒我别呆的太久。
“南希姐姐你好,我叫莉莉,今年14岁。”近距离仔细打量平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南希,她五官清秀,皮肤挺白嫩的,只是一双蔚蓝的眼睛死一般沉寂没有半点光彩。我伸手在她眼前探了探,眼珠子都没动过一下。“肩膀的伤口很疼吧。”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当你是弗莱迪所以才…”
“你?”南希终于转头面向我,她的嘴唇颤抖着,很快全身都颤抖起来。“…我认得你的脸…”我连忙按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别害怕,我不是来伤害你的。你看我也穿着病号服,我和你一样都被弗莱迪纠缠才会住进医院,那个混蛋想杀光我们。我来是想问你,你愿意帮我引出弗莱迪吗?”我需要一个诱饵,南希就是最好的人选,弗莱迪前阵子也动过她的脑筋,不想死和我联手才是上策。
“引他出来?你想我怎么做?”“入睡。”南希拼命摇头,我抚摸着她的手臂柔声道:“弗莱迪拥有一种可以随意进到别人梦中的能力,用这种能力他编造出各种场景诱骗我们以为是在现实生活中,他削弱我们的意志后将我们玩弄致死。”我停顿几秒让南希消化刚才的话,等她点头后我继续道:“我想你也已经发现了,只要梦中受伤现实中也会受伤。”南希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右肩,脑袋再转过来时蓝眸里积满了液体。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负责的,加尔夏几滴眼泪就能还她光洁嫩滑的好皮肤。“我无心伤你的,昨晚弗莱迪来骚扰我,他刚消失没多久你就突然出现,我将你
错认是他进行攻击,幸亏你及时醒了。”“我是痛醒的。”南希纠正我用词错误,“是的,关键是你醒后,我也醒了。”
我仔细分析过了,昨晚我应该是先进入南希的梦中再遇上弗莱迪。我不知道这种能力哪里来的,既然拥有了就要好好把握,万万没有放过弗莱迪的道理,他假冒我的父母差点整死我,这笔仇怎么都要报回来。
“可是我怎么能和你同步进入梦中?”南希的这个问题很好,一下子问到点子上。“昨晚你打完镇静剂后就开始做梦了对不对?”她点了一下头。“老样子,今晚你先睡,如果我晚到你尽量拖住弗莱迪,这么说也不对,你拼命跑就行了。”“好,我听你的。”南希答应合作,我们俩商量出一个暗号以防弗莱迪假扮成任何一个暗害对方。
晚上九点,按照约定时间我拉上病床旁的帘子抱住加尔夏睡下,脑子里拼命想着南希的脸。“莉莉!他来了!”是南希的呼喊声。
我拉开帘子,原本应该是病房此刻变成了大街,弗莱迪又在耍小花招。“把他找出来。”我放飞怀中的加尔夏,它鸣叫一声朝着与呼救声完全相反的方向飞去,我改换阿尼马格斯形态一路猛追。跑过几个路口,我见到了南希,她躲在一棵树上,身上衣服换成普通的体恤衫和牛仔裤。“救我,弗莱迪在附近。”
“暗号。”我变回人型双手环胸高抬下巴对树上的人微笑,其实不用问什么暗号,南希姑娘两条胳膊都受伤了,她哪来的力气爬树。加尔夏在“南希”所呆的树旁一直盘旋,这更验证我猜的没错。
“把他的眼睛剜出来。”加尔夏第一时间执行命令,利爪攻向“南希”清秀小脸,她抱头闪避不及掉下树,先是重物落地声而后是男人低沉的惨呼声。
“你太狠了。”现出原形的弗莱迪在地上翻滚着,加尔夏扑在他身上一通乱抓,没有完成任务前绝不会停下来。“你放过我吧,我承认错误不应该动你的脑筋,我发誓不再出现你面前。”弗莱迪连声求饶,加尔夏不依不饶,我站在一旁看好戏。“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一只眼睛成功剜出来了。
“莉莉!”正在我给加尔夏加油打气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南希,标志性粉色病号服,右肩和左手臂都缠着绷带。她赤着脚向我跑来,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你抓到弗莱迪了?”“是啊,你平安无事太好了。”我张开双臂迎接南希,抱住她身边的霎那间摇身变成豹子直接压她在地,一口咬下她的手臂快速跳到一旁,绿色的汁液喷溅出来,地沟的味道都比它芬芳。
“为什么会发现?!我的陷阱明明很完美!”剩一条手臂的弗莱
迪穿着粉色病号服气得直跳脚,加尔夏正在攻击中的那个原地消失,地上只留一顶黑色礼帽。加尔夏衔回那顶帽子复命,我抬爪擦擦嘴角后拍了一下地面,帽子丢了下来。
【你破绽太多,自己慢慢想。】这货假冒过我的父母,甚至在那场长达一星期的梦境中同时伪造出许多虚幻人物,能力也算高强,脑筋不差,小花招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你是蒙的!”
【别废话了,南希在哪里?】我不耐烦的将黑色礼帽撕成几十片破布,爪子果然比他的破刀片好用多了。
“哈哈哈哈,我已经把她杀了,你以后只能永远呆在梦里,哪里都不能去,哈哈哈…”弗莱迪甩着独臂在我面前跳来跳去挑衅,脸上的笑容猖狂无比。
【给我挖掉他的眼睛,拽掉舌头,南希我自己慢慢找。】
☆、最难缠的对手
“挖出弗莱迪的眼睛”这条命令再次下达周围涌起大片大片的浓雾;独臂弗莱迪扯下病号服用力掷向我;一爪撕开衣服他已经消失在浓雾中。我变回人形;加尔夏在我身旁飞来飞去保持警戒。我不担心弗莱迪何时会攻击;只要他不碰南希,耍什么诡计我一定奉陪到底。
“莉莉~~来这里~~”咯咯的孩童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停下后眼前豁然开朗;正前方是一栋绿色的房子。它就突兀的立在一片空地上,周围是白色的栅栏,前院绽放红色的花朵,附近的一景一物与榆树街相似。当我走近时房子的大门自动敞开;请我入瓮么。
一步步踩上台阶,一长块暗红色的地毯从屋内延伸至大门口,我抱臂端详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地毯象条舌头,弗莱迪的舌头。加尔夏鸣叫一声率先进入,我紧随其后。房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家具都没有,我转了一圈在昏暗的角落找到一条直通二楼用老旧木板做成的长长楼梯,楼梯最上面是一扇木门,门底下透出丝丝光源。我往楼上走去,木板咯吱作响传遍整栋房子。推开木门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明亮的光芒刺得我难以睁眼。
“马尔福小姐?!”
呃,什么?回过神眼前出现一只黑色的坩埚,它不断冒着绿气并且泛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咔嚓”什么东西裂开了,绿色汁液流的一地,是坩埚裂了。
“斯莱特林扣2分!现在把你们的作业交上来,交完的人可以离开教室。”
“我会把分数加回来的。”有点耳熟的贵族式说话腔调,一偏头对上一双灰色的双眸,苍白的肤色,披肩铂金色的长发,拥有此两大特征的不正是傲慢小鬼卢修斯吗。在他眼中我比一只蟾蜍高级不到哪里去,会好声好气同我说话一定不是本人,弗莱迪又耍什么花样,假扮成卢修斯的样子有什么用,难道因为自卑所以特地披张帅哥皮?“别以为换张脸我就不认得。“少看那些麻瓜的恐怖小说。”冒牌货卢修斯压低声音不悦地在我左脸上拧了一把,力道不重,我立即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做好死的准备…”“啪”,这回换成右脸挨了一巴掌,“跟我出来!”冒牌货卢修斯一路拖我进到男子厕所,呵斥走几个入厕中的学生,他指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怒吼道:“你厌恶我有本事把这张脸换掉彻底和我脱离关系!”我没有回话因为已经呆了,镜子里映照出的一男一女发色皆为铂金色,不但头发颜色一样,连眼睛的颜色都一致。我眨眨眼,镜子里的灰眼姑娘也眨一下,不可置信双手撑在洗手台前,从各个角度看的确是我的脸孔没错。但我是黑发黑眼才对啊,脑袋里糊成一团。
“认清现实了吗
?你根本做不到…”卢修斯不由分说从后方搂住我,两人的发丝混在一起根本分不出彼此。“亲爱的妹妹,别再抗拒我。”温热的触感来回于耳坠与脖颈之间,我乱了,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乖乖听话,你一向都是最听话的。”下巴被挑起,双唇即将触碰到时我双肩一痛,身体腾空起来,抓不住我的卢修斯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自头顶上不断传来翅膀扇动声,我抬头一看,是加尔夏,这里是梦境…
“该死的弗莱迪!”
“哈哈哈哈…”弗莱迪揭下脸皮露出雨打沙滩万点坑的真面目,他对半空中的我甩来一记飞吻。“蠢货,你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哈哈哈,我爱死这能力了,下次我一定能够剥光你,在那张漂亮的皮子上狠狠戳上几刀。”
我双拳握紧咬住下嘴唇一言不发,这份屈辱我一定百倍千倍还回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