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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适中,不冷,也不热。只是温暖。
还有安全。
很平常的感觉。不过,很多东西,越是平常,就越是难得。
有时候一个富豪可能会贫困到找不到一个家。
有时候一个吃遍山珍海味的人,终其一生也再难吃到一次小时候他妈妈给他做的清汤挂面。
有时候一个极其擅长交际、身边友人无数的老板,却在一个寂寞的晚上找不到一个可以陪他共进晚餐的人。
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温柔很难得。
当然每个人清醒的时候都不会为了这样一点暂时的虚幻的温柔付出一生的大代价。但是,如果你当时正在承受着孤独和寒冷的侵蚀,突然可以感受到温柔,那么,至少在当时当地,能把握住自己的人还真的不多。
啥代价都不在乎了。先留住温柔再说。
小念也是。那天晚上,被人背叛和欺骗的感觉,寂寞,孤独,愤怒,悲伤,沮丧……这一切的一切都暂时封锁了小念的理智。所以当他的父亲向他放出温暖的时候,没多想就靠过去了。
他伸出手抱住萧决的身体,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动,不说话。
萧决慢慢地轻柔地褪去他身上凌乱残留的两件衣服,他也没反抗。
小念渐渐赤裸,乖乖地躺在床上承受另一个男人的抚摩。
对小念的渴望太过激烈也太过长久。得到的时候萧决有点激动,吻住小念的动作,有点狂暴。
小念立刻有拒绝的表示。
萧决真是温柔,闻弦歌而知雅意:一察觉到小念有推拒的反应,立刻停止。
他起身看到小念微有怯意的眼睛。立即改变了进攻策略。
要向这样一个胆怯的谨慎的又那么寂寞孤独的情人发射感情炮弹,必须得把糖衣裹得厚厚的才行。
所以萧决温柔的吻和抚摩,温水一般漫过小念的身体。
任何的挑逗和刺激,都是浅尝辄止。
好象小火炖汤,盖还敞着,冷水一点点加热,热水慢慢开始沸腾。
颈部和腰侧这种地方,虽然不是最直接的敏感点,可是,反复施加安抚刺激的话,也可以让人激动起来。
吸吮乳珠会让小念回想起前次不好的印象,但如果萧决低头舔吻肚脐的话,小念就不会产生太多抵触情绪。
抚摸分身会让小念紧张,他一紧张就会拒绝的表示。不过没关系,萧决可以改向他的大腿进攻。
大腿根部、内侧,其实是比挑逗和刺激男具本身,具有更加暧昧更加淫糜的意义。
连亲吻都不会太激烈太疯狂。多数是含着嘴唇舔舔牙齿,深吻的话,一感觉到小念的紧张,立刻停止,退出。
小念想拒绝都没机会。
小心翼翼到了这个地步,因为第一次很重要。
萧决必须要利用这一次确定小念对他的感情。
更不能因为失败的第一次让小念恐惧这种事情,从而坚定他抗拒的决心。
他的行动很成功。
小念脸红得好象番茄,小念挺起身体呻吟,小念用眼神表示投降与乞求。可是小念不会紧张,不会拒绝。
即使他探指进去,小念也不过发出几声柔软的呻吟算数。全不似之前的哭泣哀求,拼命拒绝的坚定。
萧决进去的时候有点麻烦。小念紧张得不行。萧决怎么哄怎么安抚都没用。勉强进去一半,小念死活不肯再让他继续了。
只要萧决态度稍微强硬一点,小念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轻轻细细的尖叫声。
半途停当然很难受,可是一看小念那样子,萧决就不敢再继续。
小念呢?一开始的确是出自于害怕,以及被恐惧放大的疼痛。可是,后来,看到萧决万分苦恼甚至痛苦的样子,小念恐惧的拒绝就渐渐变成了任性的捉弄了。
反正他急,他不急。
当然萧决很快就回过味来了。
狠狠吻住他,覆住他的分身,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
濒临绝顶的时候,再握住他,不让他发泄。
小念要哭了。
萧决很顺利地进去了。
小念濒临崩溃的身体,敏感至极。对方任何一个最最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引起他很大的反应。
萧决通过他的反应,顺藤摸瓜地很快找到他体内的敏感。
不是太深的地方,方便萧决充分发挥自己以往的经验技巧。
小念尖叫着,堕落地在他父亲手里射出白浊的体液。
萧决野兽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
控制着小念瘫软的身体,他怎么抗拒都不管了。
颠来倒去,反复地变换着姿势。
野兽一样侵犯和吞噬着自己的孩子。
进入到他最深的里面。摩擦、冲击。
听他的哭泣,尖叫,哀求,呻吟。
感受他细白的手臂螳臂当车一样的推拒。同时也感受着他不住抗拒着又不住被这种至为强烈和邪恶的快乐鞭策拷打至屈服的矛盾,小念这种界线模糊的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抗拒还是索求的暧昧态度,让萧决充分体验着自己同时充当小型上帝和小型撒旦的快乐。
还有欲望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
销魂。
萧决叹息着呢喃:“小念,你真的让人销魂……”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捏着小念的手臂扣在他的身后,逼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欲望楔子一般顶入他的身体。顶得小念吟叫不停,因为手臂背在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挺着,正把自己的乳珠送进敌人口里。这个姿势让身体的重心不好掌握,摇来晃去地,敌人茎体埋在体内狂暴地进出,小念身体的摇晃更添加了摩擦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地放射曼延到全身。
这种时候,征服固然是快乐的,被征服也一样是快乐的。
面对萧决这样近似于强暴的粗野行为,屈服的感觉可以转化成一种诡异的禁忌的邪恶的快乐。变态的,疼痛的,可是,也是快乐的安全的。
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的快乐呢?为什么会有这种被压制被刺激的渴望与需求呢?
有人嗜吃辣椒与苦瓜,有人喜欢趴着睡觉。都不是舒服的活法。为什么有人还是喜欢呢?
心情沮丧的时候,大多数心理学家认为最容易缓解压力的方式不是放松独处而是一个紧窒的拥抱,为什么呢?
这种变态的快乐,让小念在父亲的手里无数次地达到高潮,也无数次接纳父亲射到自己身体里的大量灼热的粘稠液体。彻底地堕落到魔鬼的世界。
19
人是吝啬的,一丝甜不要换来一生的执着。可是,命运也是吝啬的,有时候小小的任性,就能被它揪住不放,非逼你付出大代价不可。
昨非的愚蠢,小念的软弱,还有萧决的悖伦与残暴。都要付出大代价。
夜深了。
萧决从累到昏迷过去的小念身上起来。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点了根烟。
纵情了大半夜,萧决也不是不累的。也何尝不想睡在爱人身边。只是精神太过亢奋,萧决一点睡意也无。
一回头看到那个昨非还躺在地毯上人事不省呢,顺手一杯凉水浇在面上。
反正不是他儿子,病了不用他伺候,他当然不必心疼。
残暴的“治疗”方式很有效果,一杯凉水下去,昨非幽幽醒转过来。
一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天地万物似乎都在自动旋转。胸口烦闷,剧烈的恶心感觉折磨得昨非脸色苍白。冷汗出得全身上下都潮津津的,夜寒风凉,寒意刺透骨髓,更冻得他控制不住地冷颤不停。口里发苦,嗓子撕裂似的疼——其实身上四肢百骇无一不痛,惟有受伤最重的后庭那地方倒不觉得了,只是木,麻麻的木,诡异的感觉,仿佛那地方那块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倒是一片令人恶心胆颤的粘腻潮湿。
好久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昨非慢慢转动酸痛的脖子,看到萧决披着睡衣晨袍严严整整坐在面前,又看到不远处床上小念一席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毫无动静,想是睡了。惟有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扔在这冷飕飕硬邦邦的地板上,冷月如霜,映在身上反射出白惨惨的一片冷光。那样子,正像是昨非一颗凉心浸在冷水里,绝望得他只恨不得自己赶快就死了。闭上了眼也好看不见眼前这一片冷酷无情的人世间。
可是他还没死,还能听见萧决审问:“说吧,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昨非彻底绝望,反倒无所顾忌了,勉强自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不……知道。”本来是要刺他两句的,奈何昨非伤成这样,有心无力,只这区区三个字,就够他喘的。
萧决沉默一会儿,弹弹烟灰:“昨非,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爱我也好,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也好,这里你肯定是别想再待下去了。不过,怎么出去,出去以后怎么活着,这些,可就全在你今天晚上说的这几句话上了。该说什么,你可全得想明白了,以后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再回来找我,我可就不奉陪了。”
昨非眼睛一闭,泪珠滚滚而落。
事到如今,机关算尽,却不想还是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顺从命运,不作他想来得舒坦呢。
可是,昨非这样一个凡事主动的性子,若是如今再给他个机会让他从头再来,怕他,还是会做出和之前一样的选择吧?
看来,还是性格决定命运,而非机遇。
昨非此刻,真顾不上为自己凋零的爱情哀悼了。萧决提醒了他,他该为将来的命运做打算,而不是只顾坐在这里为他的爱情伤心。对于爱情,他只有绝望。
只有绝望。
自己把事情弄得山穷水尽了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愚蠢。
真是,真是愚蠢。
而且可笑。
可笑至极。
萧决从没有说过爱他,也从未有过任何一丝可能的迹象表示,他会爱上他。他的态度,一直非常明确,而且,决绝。不爱,从没爱过,而且,永不会爱。他的所爱另有其人。无论结果如何,和他没有关系。
一切,都不过是昨非自己在痴心妄想。
事到如今,昨非清醒过来,真觉得自己奇怪——他怎么会认为设计出一场被小念强暴的假象来萧决就会顺着他的意思将小念赶出家门呢?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