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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大惊之下,立刻给S市公安局局长打电话,要求马上对那个姓贺的财务部部长进行突击监控搜查。同时也要求税务部门对萧氏集团公司立刻进行突击财务核查。以彻底证明公司核心管理人员的清白。
萧氏对突击的财务检查当然早有准备。帐上除了萧决报告给税务部门的这三年已知的偷税漏税等不法行为之外,其余就干净得几乎是让人不敢置信。
反观那个贺部长的家里,倒是被人搜出了好几大捆来历不明的巨额现金——
这一仗打得漂亮。
不过,公司内部出了这样的事,尽管有政府部门出面澄清说项,萧氏公司在金融业界的信誉形象,还是不大不小地打了一个折扣。
股票立刻轻飘飘下跌了几个点数。
就是区区的这几个小小的点数,萧氏挽回得好不辛苦。
这个“劫”,萧氏过得也算是有惊无险。
“每次在公司准备实施重大决策之前,记得,一定要彻底调查你身边的所有重要员工,明白吗?”半月之后的一个晚上,萧决的卧室里,萧决一手揽着怀里那只小狗,一手拿着一杯红酒,一字一句地教训小念。
小念很没精神地捧着一杯热奶茶,坐在萧决左手边紧靠着他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心悦诚服地低着头:“是。”
偷税漏税几乎是每个公司都会发生的事情。事实上,它几乎已经成了商业界的常规违法行为。萧氏当然也一样不能免俗。
首犯当然不会是贺清华。只不过,贺清华刚刚接受了萧氏对手公司富华的贿赂,正打算收集证据,将萧氏多年以来的违法行为公之于众。
在贺清华家里缴获的那一大笔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其实就是来自富华。
不过萧决提前得知了他们的计划,提前采取了反侦查自保行为。没有让敌人的阴谋得逞。反而连根拔除了对手安插在公司内部的这根暗桩。
至于那些已经在贺清华掌握之中的若干不法证据,当然已经在突击搜查当中被萧氏安排的“自己人”暗中销毁掉了。
所以,萧氏这才险险躲过了一劫。
“呵,”看着小念一脸俯首认罪的样子,萧决低低一笑,“看看,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你这次的卤莽轻信行为,将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
“我错了。”小念也是沮丧后怕得很,“我会吸取教训。”
“那……”萧决很坏心地歪歪头,微笑问,“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小念听他口气暧昧,立刻警觉地抬起头:“你要我怎么谢你?”
“哼……”萧决轻笑一下,然后,那只抚摸着怀里小狗的手,轻轻抬起,放到了旁边小念的腿上。
第十二章
小念一巴掌打开那只手。
萧决没有怎么样,不过,他怀里那只狗倒是吓了一个激灵,害怕得连靠在主人怀里也都感觉不到安全,最后,到底是很仓皇地从萧决腿上跳了下去,远远地跑到床底下钻了进去算数。
“看看你把它吓得。”萧决的声音,温和而低缓地表示责备。
小念瞪着他,那样子真像极了一只被惊吓到浑身都竖起毛的猫。
萧决神色黯然,看了他一会儿,又退后,背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假寐。
良久,才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念沉默。
萧决又问:“只因为我们是父子?”
小念沉默。
萧决还是问:“你对我,真的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小念仓促突然道:“别说了!”
萧决沉默。良久:“小念,告诉我。”他深深呼吸,“如果你实在不能,告诉我。”
小念沉默。
“当然了,你不是没有说过,不过,上次,你是我和我赌气。”萧决道:“现在,你正式告诉我。你不能。我会马上停止。”
小念沉默。
萧决道:“你会自由,我会离开,永不再回来,永不再打扰你。”
离开?永不?
小念艰难地:“那,那公司怎么办?”
萧决道:“你早晚要自立。你现在只是没有经验,只要你肯学……”
小念道:“不。”
萧决问:“不?什么不?是不肯学,还是不想让我走?”
小念抬起头,哀求道:“我只是想要一个父亲。为什么你不能做我的父亲。”做我单纯的父亲?
“对不起,我不能。”萧决沉默良久,“其实,即使是平常的人,也难免会在生活当中,失去很多东西。童年,青春,家人或者朋友——你总有一天会长大。”
小念流下眼泪来:“我不想失去你……”
萧决看着他,良久:“这不可避免。”拍拍他手,“从容点。别太贪婪。”
我们爱任何一件事物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告诉我们自己,我们终有一天会得失去。
萧决道:“没有关系,你还会从生活中得到一些新的东西。成熟,经验,新的家人和新的朋友。”
小念泪如雨下:“我不要新的人。”我也不要你有新的身份,“我不要长大。”
我的最大理想就是个做个啥也不是的二世祖,永远在父亲成功的光环下无忧无虑的生活。
萧决沉默一会儿:“别任性。”拍拍他手,站起来,“明天,我会回去法国。”我已决定在那里定居。
小念低低地:“我不要你走。”
萧决背对着他:“别任性!小念,你长大了!”
小念跳起来,跳起来去抱住他:“我不要你走!”
——如果,你从来都是习惯一个人独睡,突然不得不与他人同眠,你可能会别扭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反过来也一样,如果你已经习惯了和某个人同睡,然后某天突然那个人走了,你会感觉到极至的孤独。
小念为什么那么频繁地和他母亲见面?为什么每每总在母亲那里逗留到很晚才回家?
就是因为他不愿意回来一个人睡觉。
萧决走了以后,空旷的大床让小念产生了一点睡眠障碍。
小念以为时间会纠正他的问题,可是三个月过去了,这点障碍一直没扳过来。
现在萧决说永不回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念可能要一辈子障碍下去?
小念想想就觉得可怕。
当然睡眠不过小事,而且小念的失眠症状也不严重,不影响工作生活。不过那种极至孤独的感觉……小念受不了,是个人都受不了。
所以小念抱住萧决不撒手。
萧决低声道:“要付出代价的。”
小念沉默。
萧决回过身来,握住他肩膀,深深看进他眼睛里去:“你想好了——我留下来,可是,我不会做你的父亲。”
小念呆呆地看着他。
萧决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揽过他身体,把他轻轻推到床边。
推倒他:“我会一直一直不停地对你做这样的事。”说着,他俯下身去。
柔软湿润的亲吻,一路从小念的额头眉眼嘴唇下滑到脖颈锁骨胸前。
萧决用牙齿一颗颗解开小念睡衣上的扣子。
从脖子开始,顺着衣服解开的路径,一路吮吻下去。
每一寸肌肤,都没逃过萧决的唇齿。
小念颤抖着身躯,咬牙忍耐着那种感觉。
男人的唇齿,强制地不容拒绝地落在皮肤上,那种柔软又强硬的感觉,让小念不住喘息,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小念这次,没有反抗。
也许,是已经接受了他无法抗拒的事实。
沉默当中,小念胸前的两边乳头,遭遇他父亲长时间细致温柔又可怕残忍的眷顾。
深情又温柔地吸吮,恶意地舔咬,刻意折磨地拉扯……直到那两粒疼痛红肿,萧决依然没有停止。小念已在尖叫,哀求,可是,乳头在疼痛之外,有一种奇异感觉,让小念感觉自己骨头缝仿似都在瘙痒。
小念喘息。
寂寞的皮肤得到拥抱的抚慰,小念软弱的灵魂,不愿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些该死的人性来。
他没有反抱住他的父亲。他还不至于。不过,他没有再反抗。而是,任由他父亲随意施为。
小念渴望,并且,放任自己渴望。可是,他依旧恐惧,犹豫,不情愿。
萧决含住他的时候,小念惨叫一声:“不——!”
在萧决的身体下面,小念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
巨大的快乐震撼了他也击垮了他。
萧决对他,好象在刻意刁难似的,含住他,给他绝顶的刺激,可是,当他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又离开他。改而在他其他的地方,比如,大腿内侧,狠狠咬一口。
小念尖叫。
很久很久以后——也许,也可能,只有几分钟以后——萧决帮助他达到顶点。
萧决咽下他的体液。
小念震惊。
小念扪心自问:他是不是也愿意为另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
不,不愿意。
那么,如果他深爱那个男人呢?
不,也不愿意。这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事。
可是他父亲愿意。
为什么呢?
为了迫他承认他的感情?
双腿被打开,欲望抵住后穴的时候,小念睁大眼睛,直直看进萧决灵魂里去。
萧决平静地俯视着他。良久不动。平静地轻轻地:“我爱你。我不想做你的父亲。”
他的眼睛,终于慢慢透露出一种刻骨的寂寞,缠绵的哀伤,平静温柔,坚定坚决。
这样近的距离,小念看得很清楚。
小念不回答。
萧决长长叹息,俯身,额头抵在小念的额头上,闭上眼睛:“我喜欢你。”
低沉的轻微的声音,那么脆弱忧伤,小念突然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两人沉默很久很久。
然后,萧决突然,反搂住小念一个翻身。
小念被他带得翻过身去,猝不及防,一下没抓住身体重心,身下的真丝床单又光滑如水,手没撑住,整个人一下趴在萧决宽阔又肌肉平整丰满的胸膛上。
小念试了好几次才极度狼狈地从萧决身上面爬起来。
萧决沉默一会儿,微笑一下,伸手抚摩着小念的脸,又沉默,良久。凝视他。
小念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他身下的床单,骇然:“你……你想干什么?”
萧决伸手,勾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