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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儒喝得半醉的被搀进了风和居,凤潇潇本和衣浅眠了,被开门声惊醒。
安儒进来后,所有的侍女都下去了。
“你喝多了?”凤潇潇倒来了一杯水。
“难免的。”安儒一口气喝完,继而道。“刚才一路上有些犯晕,不知他们竟然把我弄来了这里,看来今晚要在这过夜了。”
白须的皮肤被酒熏得胭红,凤潇潇还是第一次用观赏性的目光看安儒,他的长相很是出众,与安诀不同,却让人无法去说谁更好看些。安儒觉察到凤潇潇的目光,抬眸着。
“怎么了?”
“额没有。新婚之夜是该做做样子,我可不想将来被瑢王妃压着。这样吧,你喝多了,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在这榻子上吧。”凤潇潇爽朗着。
“这怎么行!要睡也是我睡这,你快回去休息吧。”
见安儒说话有些疲惫,凤潇潇也不好继续与他挣扎。
“那就谢过睿王了。”
“额”
安儒低应了一声便合上了温目。
凤潇潇再回到床上是怎么也睡不着,还好的是,之前她就习惯了夜间失眠。听着安儒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她淡淡一笑。这个人就是自己以后的夫君了,那么优秀,任何地方都无可挑剔。只是,与情爱无关。也许,在这样三妻四妾的社会里,无关情爱的婚姻反而能让人活得更轻松些。
次日,朝阳升起,凤潇潇早已起来换好宫装。皇媳必须入宫请安,这是规矩。这会,凤潇潇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卷起的袖子,似在鼓足勇气般,然而过了许久,她都没有勇气下手。直到安儒走至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
“你在干嘛?”
“睿睿王。”
安儒看见她此时的姿势便可以猜到她的意图。
“还是我来吧!”
安儒夺过凤潇潇紧握的匕首,一连贯的动作,撸起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倾霏轻呼了一声,然后对安儒露出了钦佩的神色。安儒把血染在了床单上,那么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凤潇潇挪开了目光。
“我还以为一向敢作敢为的凤潇潇不会怕这些东西呢。”
“那可是匕首耶,我怕!”
“当初对着活生生的猛虎你可不是这样的神色。”安儒笑语着。
“呵呵,呵呵??“凤潇潇干笑了两声。
“我知道,你那是为了爱,所以奋不顾身。”
“睿王不也是吗?以身堵虎,那可比潇潇厉害多了。”
凤潇潇细心的为安儒包扎着伤口,然后不甘心的揶揄着。
安儒淡淡一笑,不加置否。
从风和居出来,曾瑢儿已在门前等候,见到安儒后先是一笑,尔后款款行礼。
“给王爷请安。”
“瑢儿怀有身孕,日后福身便好。”安儒亲扶了曾瑢儿起来,
“谢王爷。”又是娇美一笑,令凤潇潇有些看不惯。“妹妹昨日新婚,定是累了吧!今日怎么不睡晚些?一会进宫还得转悠呢。”
“谢瑢王妃关心,潇潇不似平常女子般柔弱。话且说回来,还好潇潇今日起得早,不然让瑢王妃久等可怎么过意得去?”
“呵呵,妹妹真是体贴。这是我给妹妹的一份薄礼,希望妹妹喜欢。”
凤潇潇接过,仪式性打开再合上。
“很漂亮的珊瑚颈项,谢瑢王妃。潇潇这也准备了一份礼物,还望瑢王妃不弃。”
两人皆语间挽笑,礼尚往来着。但是深掩的暗流却是任谁都感受得到的。安儒静候在旁。
待午后归来,安儒便收到了流云辞别的信。心里边感叹着武林盟主就是事务多边拆着信封。
“君若召唤则万死不辞。”
落款流云。安儒举着信纸看了许久,缓缓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风和居,凤潇潇把曾瑢儿送的礼物摆在了一旁,小苒奉茶上来。
“昨天到今日,瑢王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小姐,听下人说昨夜瑢王妃房里的灯亮了一夜”
“难怪她今早的粉扑得那么厚。”
凤潇潇极其随意的说着。看来,她们终会有一场恶战啊!
雅居,倾霏修书予慕白。他们现在鲜少见面,但是,书信来往却从未断过。
看着信鸽远飞,倾霏有一瞬间想自己便是那只信鸽。那样,她还能定时回青荣派看看。想着那个她住了七年的地方,无数的回忆渐涌。
“慕白,映漓,颜姣你们可好?”
清婉的声音带着思念,倾霏轻语着。
第一百零四章 出征曲顺()
战书已下,曲顺如初生牛犊般,嚣张的气焰让安朝征战的**愈盛。千军万马已扎营在两国交界的那片野草地上。经过春雨的滋润,星星点点的草绿展现着勃勃生机。但是很快,它们便要枯亡,连这季的秋天都等不到。
为了方便从军,倾霏换上了军装,跟在安诀身旁就像是一个年轻英挺的将帅般。还好倾霏长得稍高些,免去了因纤瘦身材而一眼就叫人洞察的麻烦。
“铠甲重吗?”下了马,安诀问着。
“还好,只是有些不习惯。”
安诀笑了笑,率先进了扎营。远处,安儒也下了马,看着那抹较众人都纤细些的身影微微发怔,直到她消失在帐门。
夜间,两帅商议征战之事。倾霏在旁听着,因为从来没有从军打仗,所以逐渐蹙起了眉头。那些细碎的布局很让人很是费解,倾霏听得虽仔细,却还是半知半懵。参与商讨的人都很专心致志,特别是御林军统帅陈砂和安儒的副使常满,他们指点的地方无一不是突围的关键,足见二人的作战经验颇丰。这让倾霏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安诀与安儒在这场战役上是出奇的有默契,包括使用的战略都是不约而同的。夜渐渐深,倾霏从帐篷里出来,淡淡的月光晕开了薄薄的一层云雾。
“曲顺的地形错综复杂,你猜,我军要多久才能攻下?”
路上,倾霏有些忧虑的问着。
“这个不好说,这话若是问陈砂,我猜他也回答不上来。王妃是不习惯这里,想早些回去了?”
“不是,我是觉得我朝虽兵力强盛,但曲顺也不弱。特别是这些年的发展。而且曲顺的地形是众国中最为复杂的。易守难攻。我是怕常年累月的经战会劳民伤财,这反而对我朝不利。”
“我朝发展到这个阶段已是顶峰,只有拿下曲顺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弱肉强食,若今日换了曲顺是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国家,那么出征的将会是他们而受难的是我们。所以,王妃不用想太多。”
“额,我知道了。”
倾霏点了点头,星眸闪烁。如今大仇已报,再过这一场征战就能过上安宁的生活,很快了。倾霏在心底暗语着。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恐慌。
夜黑星稀,几个人影鬼祟的出现在军营里。他们往粮草处靠近,火光乍现。燎烧了粮草营。为了让大火烧得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竟然以身堵军,不惧死在火光前。
“不好了,不好了,我军粮草起火了”
慌乱的声响惊扰了两帅的扎营。安诀安儒出来,滔天的火势已染红了一片天空。
“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睿王殿下,有两名曲顺军潜入了我营,然后点着了我军的粮草。”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安诀的兰眸带着深思,似暗夜的魅。
这时陈砂从远处赶来。
“主帅,我军中了地形埋伏。曲军是通过地道潜入我军扎营的。”
“派人去查,看看曲军在这方圆十里到底挖了多少条暗道!”
“是。”
地形!这就是地形优势!地道是要经年累月才能挖成,安诀等人是万万没有想到。曲军竟然花费这么多的人力。出师面劫,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曲军定是想通过燎烧我军粮草而一鼓作气,传令下去,备战。”
安儒朝旁边的江城道。
常满带去查探的人在天亮前回来。
“禀主帅,属下带领小分队去查探暗道时遇见了曲军的拦杀。因天黑路险和不知他们到底埋伏了多少人。我军不敌。被逼退了回来。”
“想必有大批军队潜伏在了我们未知的地道里。天黑是不好查探,只是到了天亮。他们便会攻过来。我们现在是连他们的雀巢都没弄清楚,曲军真是狡诈!”江城愤然道。
“兵不厌诈!别担心,曲军纵然有暗处可以藏身,但是他们总会现身。只要现身,我们就能知道那个密道。他们断不敢藏兵太多,暗道不透风,他们怕我们烟熏火燎。”陈砂分析着。
“现在我们怕的是他们的前后包围,突围可是比攻敌更具难度啊!”常满道。
“只要过了明日他们的一鼓作气,一切自可迎刃而解。现在我军最急迫的问题不是暗道或者曲军的狡诈。”
“对,是被燎烧了的粮草。”
安诀接过安儒的话,二人相视着。
“未烧粮草还够食用多久?”安儒凝眸而问。
“不够十日。”江城如实答着。
众人陷入忧思。搬运粮草虽不是什么艰难之事,但对于粮草稀缺的军队来说却关乎生死。倾霏想了许久,终于启唇。
“运输粮草之事交给我,我可以办好。”
两帅身边的人自然知晓倾霏的身份,他们面面相觑,最终看向安诀与安儒。众人知道倾霏的武功不差,但是最终抉择是在他们二帅手上。
安诀与安儒再次相视,他们也认为这件事由倾霏去比较妥善。倾霏的武功高强,且是女儿身,出伏虎山这一关比任何人都能让曲军减轻怀疑。虽然他们担心伏虎山的埋伏,但没有什么能比出征更风腥血雨。他们,终究是不忍让倾霏参与太多是杀戮。于是二人均点了点头。
“倾霏,来回的途中必经伏虎山,这个地方,这里是你小心的”
安诀指着地图,不断的给她灌输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