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得没错,所以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安沁的眼睛被安诀的话燃起了希望,尔后他却更为激动的抓着安诀的双臂。
“四哥。你快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又多了一个身影,也是面露急色。
“四哥。你回来了。四嫂呢?”
“六哥,你怎么也来了?”
“还说呢,自己先跑了去。”
安言说完看了看周围,然后也像府里的下人般,神色渐渐低落。
“六哥。你先别难过,听四哥说,事有蹊跷。”
每一次述说都是一次疾心痛首的折磨,从慕白到安沁安言。
“半年了,玄隐竟然没有半点倾霏的消息。四哥,你猜是何人掳走了倾霏?”
“这必定是一场经过策划的阴谋。不然,断不能不露声响。”
安诀轻舒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吐了一口气。半年。于他而言就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是谁?究竟是谁?就有这般能耐!
“会不会是三哥?”
安沁的话犹如夜间空灵的闪电,让安诀与安言眼前一亮。
“没错!动机和机会,他都是最有嫌疑的。”安言铮言道。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这半年,他难过伤心与我无异。”顿了顿。安诀继而沉声。“难道,他在演戏?”
安沁与安言相视着。
“以他对四嫂的感情。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倾霏的武功高强,要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困住她?高山?低谷?”
安沁不断猜测,安沁亦眸思不断。
“无论如何,无论在哪里,即使把安朝都翻过来,我都要找到她!”
月色亟不可待的在府里等着安言的归来,终于,看见安言后着急的迎了上去。
“夫君,倾霏倾霏怎么样了?”
“你还坐着月子怎么跑出来了?快进去。”安言拉了拉月色的衣服,呵护着。
“夫君,你快告诉我啊,倾霏还活着,对吗?”
“你先别急,倾霏虽然没有和四哥一同回来。但她可能没有死。”
“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沁回到府后,雪素正等着她,九月的身孕让她行动不便。看见安沁回来后也快步迎着。
在颖王府,他差点没有哭出来。还好安诀及时说了倾霏可能没死,这才让他缓了过来。安沁本来就心烦极了,看见雪素急乱的步伐后愈是担忧烦闷。
“你站着,我过去。”
见安沁心情如此,雪素有些吞吐,想问却又不敢问。安沁知晓她也是担心倾霏,不想她怀着身孕还受打击,便缓了缓语气。
“倾霏她只是暂时没有回来,并不是外头传言的死了,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胎。”
雪素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想起当初在十里寺的时候,全靠了倾霏拼死相护,雪素一直心存感激。
“还好没事,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看见雪素的笑,安沁急躁的心情忽的又平静了许多,他上前拉过她的手,扶她走进了屋里。
ps:
二更。。。。。。亲们,写得好的话,请给些鼓励。
第一百零八章 囚困,倾霏()
睿王府,凤潇潇与曾瑢儿正坐等着安儒回来。曾瑢儿今日身着一身喜庆的红裙,那颜色很是鲜美,犹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石榴花,娇艳欲滴。凤潇潇看了一眼,心里十分的鄙夷,璀眸却是另类的笑意。
“瑢王妃,王爷虽是凯旋归来,但心情却未必愉悦。你穿得这么喜庆隆重,就不怕反触了王爷的霉?”
“妹妹是说莫倾霏的事?”
“你我都知她在王爷心里头的位置,你说你一身红装,王爷看了是会心里喜欢还是”
后面的话凤潇潇没有说。这半年,曾瑢儿给她找了不少麻烦。还好她一直有孕在身,所以府里的大小事都是由自己主持着。不然,她怕安儒还没回来,自己便与她势如水火了。
经凤潇潇这么一说,曾瑢儿有些坐不住,本想还是回宜兰园换一件素些的来,岂料安儒却在此时回来了。
凤潇潇看见曾瑢儿那个失措的样子心头暗喜,有种作弄后的快感。
“臣妾给王爷请安,恭贺王爷凯旋归来”
“两位王妃请起。”
看了一眼曾瑢儿已经圆滚的肚子,安儒出人意料的一笑。
“本王不在府里半年,瑢儿怀着胎儿辛苦了。”
曾瑢儿见安儒心情大好,心中欣喜。朝凤潇潇看了一眼,柔和却挑衅。
“瑢儿不辛苦,可以为王爷生儿育女,瑢儿很高兴呢。”
安儒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凤潇潇。
“打理了半年的睿王府,可还习惯?”
凤潇潇淡然一笑,语音平静。
“一切都还好,只盼着王爷平安归来。”
没人敢提起倾霏的事情。曾瑢儿不愿,凤潇潇狐疑,直到后来一直隐隐触动着。
用完膳后,凤潇潇回到风和居,她坐在梳妆镜前眸思不已。
以她对安儒的了解,他对莫倾霏的用情至深,他怎么可能会有此心情?只是半年是时间他就痊愈了?
凤潇潇反问自己,换个身份换个角度想,如果今日死的是安诀,那么她会怎样?
答案是她会用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哀悼。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凤潇潇很想知道,还有如今的安诀,他是否颓靡潦倒?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是安儒,凤潇潇怔怔回眸。
“瑢王妃那么快肯让你来我这啊?”
“过来看看你,一会还有事。”
思索许久,凤潇潇还是决定问起。她不是曾瑢儿,因为不爱所以不怕受安儒的冷待。
“王爷。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莫倾霏,她”
停顿良久,安儒的眼里蓄满了哀色,凤潇潇的心里也随之五味杂陈。
“她、、、、、、真的死了吗?”
安儒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即使凤潇潇一直与她以情敌的身份相对。但,如今亲耳听见她已死她还是难过了。毕竟。她曾救过她,是千万人眼中美好的女子。
“那、、、、、、安诀呢?他如何了?”
话问了出来凤潇潇便觉得有些不合适,他在透过自己的夫君询问她昔日、、、、、、不!如今也深爱着的男人的心情。
“他与我差不多。只是他一直认为倾霏还没有死。”
凤潇潇诧异,脑海中涌现了许多东西。安诀既然怀疑,那定有他怀疑的理由,还是他无法接受丧妻之痛?
“你呢?王爷你呢?也这样认为吗?”
“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定是我今生最大的喜悦。”
直至安儒离开风和居。凤潇潇都还一直思考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如果莫倾霏活着,那定是他今生最大的喜悦!凤潇潇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何意。但总让她记着,思索。
耿山,那里有最茂密的森林和最致命的动物。每年的十一月半山便开始积雪,许多猛兽都会下挪至山脚一带。那时的耿山便成了人与动物的隔绝之地,也是自然奇观。有不少勇敢的猎人的人会趁机去发一笔致命财,但是,这样的人很少。甚至越来越少。因为,你第一年有可能平安归去。但是,第二年就不一定有那个运气了。
耿山接近山顶的位置,那里新起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建筑。有上百名最厉害驯兽师和猎手住在那。冰雪的覆盖使得那个建筑与之合为一体。一名长发如瀑的女子裹着厚厚的兽皮坐在床上,屋里是一片纯净的白色,皆由动物的皮毛镶制。还有特制的炭炉,使得这里暖和得不像冰天雪地的世界。
“王妃,该用膳了。”
侍女端着精美的餐具而来,如雪的面容没有一丝涟漪。只余那双星眸偶的扑闪一下。
“王妃,您早上只用了些许,若是午膳不用可是不行的哦。您不为自己想想也要考虑腹中的胎儿啊!”
“胎儿”引起了她更多的眸色,朱唇张了张,那个怔坐了半天的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把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可是”
“我会吃的!”
清婉的声音肯隐隐透露着几许无奈和肯定。
“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女子便是倾霏,她被囚困在这半年。初醒的时候她欲逃离,那时雪还没有下,路还能行走。但是她却没有奋不顾身的勇气。因为,她醒来的时候大夫说她已经怀有一月的身孕。那是她与安诀的孩子,她怎么能为了逃脱囚困而全然不理他的死活?她做不到!于是,她空赋一身武功,却没有办法逃离。
摸着自己已经九月的肚子,倾霏起身往膳食走去。
“孩子,还有一个月你便出生了。爹爹不在,你说额娘给你取什么名字好呢?”
“额还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男孩女孩都没有关系,爹爹都会喜欢的。”
这近乎一年的时间里。倾霏几乎都是这般的自说自话,对任何人都不理睬。
又是新年,安城依旧繁华富丽。颖王府的书房内,安诀看着那张几乎把整个安朝都覆盖圈点过的图纸痛心疾首。他一度把桌面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屋子一片狼藉。
今日,安诀是第三次拒绝弘历帝要追封倾霏之事。他执意倾霏还活着让弘历帝已经有了薄怒,并斥责安诀人死不能复生,他作为男儿竟然放不下!
十二月,大雪寒飞。倾霏生了,是一个男孩。稳婆是与倾霏一同上山的。接生技巧很好。倾霏是初胎,疼了一天生了一夜。
倾霏没有给孩子取名,只叫孩子宝宝。她想。总有一天,他能带孩子下山。而且,这天定不会远。这个决定孩子一生的事还是留给他的父亲好。
宝宝满月的时候雪小了,但山上的气候还是铺天盖地的冷。二月,阳光开始照射。雪已经融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