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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我们回家咯。”
看着一副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半点不理自己的四哥。安沁很苦恼,想着要不回家带小郡主好了,自己也尝尝初为人父的喜悦。
回到青荣派,倾霏几乎是闭门不出。除了在房里,她几乎都在竹林里练剑。凌厉的剑锋。蓄满了她满腔的情绪。空旷的竹林,风很大,竹叶也沙沙作响。不是落叶的时候。但是,那双星眸,仿佛看见了落叶之景。一汪萧索,一汪哀凉。
慕白在远处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
安诀在颖王府等了一天。两天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把然然交给奶娘。他再不敢去想象倾霏为什么还没回来。此刻,他只想冲进睿王府,把安儒杀了。
日近黄昏,安儒刚从北城回来。身上散发的讯息让人不敢靠近。府里的下人战兢的行礼。
安诀携剑而来,长拖在地的剑锋把地面刻出了一道绵长的痕迹。那个气势,似要把睿王府给毁了。府门口的下人欲拦下。上前却被安诀的一记烈如赤焰的眼神逼退。
一众守卫围着安诀步步进来睿王府,步步后退,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禀报殿下,颖王来了,还携着把剑。来意不善的样子。”
侍卫刚禀报完退下,一阵凌厉的杀气便逼了过来。安儒转身。看见了盛怒到了极致的安诀。
“倾霏为什么没有回来?你的人把她扣下了对不对?”
倾霏没有回来?安儒顿生疑惑。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追上她,但她却没有回来?难道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倾霏,不是你把她带走了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倾霏,到底在哪?”
看着手中筋脉愈现的安诀,安儒也开始拔剑。
“我说了,不知道。这里是睿王府,岂能容你放肆!即使你是四弟!”
“四弟?呵呵你安儒就没有听过‘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吗?还兄弟!你藏起了倾霏一年,无论如何,这笔账我都要跟你算!”
长剑如虹,迸发的剑气令园子里的植株折向两旁,安诀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侍卫们退守得极远,没有敢靠近分毫打斗范围,否则非死即伤。这是两个王者的决斗,把满春的气息一下拉直了寒冬,连大地都覆上了一层冰色。
安诀的武功本就深不可测,他几乎劲力而发,连带着他深厚非人的内功。安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个回合,长剑直驱而入。从安儒的左肩穿过,在过一些,便是心脏。惊煞了在场的侍卫,他们的反应犹如木人,连眼睛都忘了眨。没有人能够看清安诀的出招,他们不知,这世界竟有人的武功可以高到这样的境界。
“你的武功,果然厉害!”
“说!倾霏在哪?不然,你今日便命绝于此!”
安儒猝了一口血,面色有些白。凤潇潇来到,看见此番场景。还没理清是怎么一回事,便吓了一惊。迅速跑了过去。
“求颖王手下留情!”
凤潇潇扯着安诀的衣袖。
“说!”
无视凤潇潇的请求,剑点点的往心脏的位置挪移。
“不知道”
安儒的声音痛苦,成王败寇,他终于尝到了滋味。
兰眸眯成了危险的弧度,凤潇潇花容失色。她知道,再劝不下安诀,安儒就真的会死在他的剑下。
“颖王,算潇潇求你了,求你不要杀他!”凤潇潇跪倒在地,安诀幽幽的看着她,危险依旧。
“潇潇对你七年深情不求您有半点惦念,如今,潇潇已经嫁人,希望颖王能看在潇潇可以为你连命都不要的份上,给潇潇的夫君留条活路,也为潇潇留条活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慕白,慕白()
ps:
二更。。。。。。撒花。。。。。。
看着苦苦哀求的凤潇潇,安诀兰目流转,如修罗炼狱的目有了些许的缓和。许久,萧肃的气氛让人紧张惧怕。安儒的一条命,捏着了安诀手里。连他都不敢去猜测,潇潇到底能不能劝下如此冰冷愤怒的安诀。血越流越多,安儒丝毫不敢乱动。
“若让我知道你说的是谎话,那么,你必死无疑!”
终于,长剑抽出,凤潇潇连忙接住摇晃欲倒的安儒。
“谢颖王!”
“不用谢!下次,他便没有这么走运了。”
安诀收剑在背,缓缓走出了睿王府,他目空一切,一众守卫没人再敢跟着。
“快,传大夫!”
凤潇潇急声而喊。
“谢谢你,潇潇。”
“不用谢,我们虽没有夫妻之实,但却有夫妻之名。你若有个不测,我岂不是守寡?”
煞白的脸竟缓出了一抹笑意,自嘲受伤
终究是输给了他,无论是倾霏还是武功。安儒心中一痛,血流得更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扶王爷进去啊!”凤潇潇厉呵着。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此时飘飞而落,武功之高和隐隐的杀气令一众侍卫再度胆战心惊。
慕白从站定在慕白身前,剑,凌厉抽出。看了今日还真是祸不单行啊!安儒暗叹。
“退下!”
凤潇潇不料安儒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却突如其来喊了这么大一声,侍卫们战战兢兢又退回了原地。半点不敢前进分毫,也不愿前进分毫。
“潇潇,你先去旁边,我自己可以。”
看了一眼和安诀般来意不善的男子,凤潇潇犹豫着。
“听话!”安儒推开了她。然后朝慕白笑语。
“你来了?”
“安诀竟没有杀你!”
“也许有些事他还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你却是知道了。”
没有一丝惧怕,无论是面对安诀还是慕白,他都保持着从容之姿。慕白敛了敛眸色。
“你不是我的对手,死,你可怕?”
“呵呵,别说现在。即使是毫发无损,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死,我没有想过。但是,如果为倾霏而死,我心甘情愿!”
“那么。我便成全了你!”
曾瑢儿来到的时候便看见慕白扬剑指着安儒,她尖叫了一声马上冲过去,堵在了剑前。
慕白眉宇一蹙。却没有挪开剑尖。今日,安儒必死无疑。他不允许有人伤害他的二师妹。
“你是谁?为何来我睿王府撒泼,识趣的快点放下剑,不然本王妃定不饶你!”
“瑢儿,你退下。”
“不!王爷已经受伤。我不能再让他伤害你!”曾瑢儿虽然害怕,但还是姿态仰得极高。“要杀就杀我,不要杀王爷。”
“不要伤害她,潇潇,把瑢儿拉下去!”
凤潇潇在一旁本就心急如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难道今天注定是安儒的死期?拉下曾瑢儿,安儒便再无屏障,看白衣男子虽然冷冽。但应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凤潇潇暗暗想着,摇了摇头,算是公然反抗安儒的命令。
安儒心急,不料潇潇不肯,便一把把身前的曾瑢儿推开。
“你们。把瑢王妃拉下去。看好!”安儒说话已是困难。
曾瑢儿发出惨烈挣扎的声音,却还是被拖了下去。
慕白冷冽的目交杂了涌动的颜色。
“要杀要剐随你,我不后悔!”
“你以为我下不了手?”
“请!”
安儒视死如归,慕白眸中的焰火跳了两下。没有人可以欺负他的二师妹,凡是欺负她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长剑直驱,气势凌厉,安儒闭上了眼睛。剑,在触及身体的前一秒偏了一个位置。意料中的致命没有落下,反而是右肩一疼。安儒大睁了双目,不可置信慕白竟手下留情了。剑迅雷不及抽出,安儒再把持不住,跌跪在地。温目充满了疑惑。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
“看在你救过倾霏多次上,我且饶你一命。或者说,你的命该留给安诀!”
安儒浅笑出声,惨白不已。
“你可知道?你和倾霏,很像”
儒白的身影飘身而去,安儒下令莫追。凤潇潇早已经吓傻,血蜿蜒了一地。安儒倒在地上开始仰望苍穹,慢慢的出现了倾霏的脸,然后又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
那将会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抱歉,却是伤害了你。
慕白出现在颖王府的时候,安诀先是一喜然后看见慕白的神情后又暗了下来。
“倾霏呢?”
“她”
“她出事了吗?”
安诀激动的声音把然然吓得哭了,慕白心疼的看着那个小小婴孩。
“没有出事!只是她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然然,好好活着。”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发生了何事?我要见她,慕白,告诉我,她在哪?”
慕白面有难色,然然一直哭,但是安诀却全然不顾。
“她在青荣派对不对?”
慕白点了点头,终不愿瞒他,也不愿他们就此错过。毕竟,然然还那么小,他们也依旧相爱。
睿王府忙乱得一团糟,曾瑢儿哭哭啼啼的,不时向凤潇潇投射着憎恨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我!你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劝走了一个。”
“劝走了一个你怎么不也把第二个劝走了?后面这一剑你也不替王爷挡着,当真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凤潇潇被曾瑢儿的话激怒,她倏地冲前了去,把曾瑢儿逼得一退。
“你当真以为我是说客吗?你以为他们那么好劝啊?还是你以为我会轻功,可以在那人刺王爷的之前冲过去?”
曾瑢儿被凤潇潇反驳得哑口无言,面露愠色。
根据今天的事,不好的推测涌上了凤潇潇的心头。原来。真的是安儒把倾霏藏了起来。而且看样子,安儒还强迫了倾霏。而倾霏如今不愿回来面对安诀。事情最严重的是,安诀还不知情。天啊!凤潇潇几乎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奔溃,想着如果安诀知道,那么会是怎样的场面?或许真如他所说,安儒再不会有那么走运?凤潇潇不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