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然,额娘要走了哦。额娘下次再来看你好吗?”
倾霏知道。再不走,再不狠下心来,她便是走不了了。
心,顿时如丝在扯。她刚走两步,然然却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
倾霏忍不住又冲了过去。紧紧的把然然抱进怀里。
“然然不哭,然然不哭。额娘额娘不是故意的。都是额娘不好”
旁边站着的奶娘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实在想不出如此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王妃怎么会舍得离开。
安诀入了城门第一件事便是直奔颖王府,他相信,如果倾霏回来了,那么。她肯定会回去看然然。
兰居,安诀还没进去就听见了然然的哭声。奶娘也哭了,看见他后连忙跪着。
“王爷。王妃回来过”
安诀咬了咬牙,往门口冲了出去。
莫倾霏,这次,你别想逃走!
白衣身影宛如素莲,即使是背影。安诀一眼就认出了她。内心顿时翻涌过无数波涛浪潮,安诀恨不得马上把她擒下押回兰居。然后狠狠的折磨她。这种感觉太多强烈,以至于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倾霏感觉到后面跟了人,回首便是目瞪口呆,逃得更快。
“你的轻功一直是最弱的,怎么?你以为你逃得掉?”
很快,倾霏就落到了安诀的怀里。那张令她朝思暮念的脸迅速放大,她哽咽出声。
“放开我,我脏。”
所有的怒气顿时都化作了心疼,他几度启唇都均无法吐字。安诀发现,他有太多话要说。
“回家再说。”
家,这个字眼深深的触动了倾霏。两年,她再次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找不到温暖的方向。如今,他竟然对她说家。他们的家。倾霏哭得一塌糊涂,匍匐在安诀的肩上,泪湿了他大片衣衫。
回到兰居,然然被抱了下去。临走前还朝倾霏喊着“额娘”。
“才回来多久?竟然教会孩子喊娘了?可以啊你!莫倾霏。”
连名带姓的喊她,倾霏知道,安诀是异常的生气。
“我??然然是我生的,他喊我额娘是天经地义的事。”
倾霏说的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两年都是安诀一个人在带着孩子。
“天经地义?说这话你就不心虚?”
倾霏被安诀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变哑巴了?之前去哪了?你就不怕我再娶几个人回来,让然然天天喊她做娘?”
“不!”
“是不会还是不要?”
安诀步步逼近。
“你不会!”倾霏突然间抬眸,星眸迸发着沁人的光,是肯定。
“是,不会。”安诀突然柔情万分道,只是后面一句却是勃然出声。“你莫倾霏就吃定了我安诀对不对?”
“不,不是”
倾霏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拼命的摇着头,眼泪不断下落。
“那是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错了吗?”
“错了”
安诀步步为营。
“那还走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无度缠绵()
星眸突然见有了几许清寒,那些不堪的回忆顷刻席卷而来,差点把倾霏冲垮,尤其在安诀面前。看着她不对的神色,安诀心疼得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不许多想,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不是,我不干净了”
“谁说你不干净了?我还不干净呢!你不想想你夫君以前是什么样的。”
安诀的话带着宠溺和包容。倾霏抬起星眸,眼中几许闪动。
“倾霏,相信我,我爱你。没有什么比失去你更让人难过。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是如何过的。白天,我看了然然。晚上,我也还是看着然然。没有了你,我只是看着那张与你长得有五分相似的脸度日。”哽咽过后,安诀继续道。“只是,每个夜晚都漫长得让人蚀骨揪心。我想,我一定得了病。从此不会笑,只余思念,日夜煎熬。”
玉雅的声音牵动了倾霏的每一根心弦,安诀的话语犹如温柔的针,在她本就柔软而无助的心扎了几个孔,然后温暖和感动不断渗入,填充。把所有久居的难过全部逼出。最终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执念,只愿再度沦陷。
“安诀,我也是。这两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还有然然。我之所以一直不敢来看你们,是怕来了就走不了了,像现在。”
“你早该来了,不要走。我和然然都需要你,然然还那么小,他需要额娘。”
然然是她致命的软肋。当然,他也是。倾霏贪念的呼吸着安诀身上好闻的兰香,这也是一种毒药,让她上瘾。闻一辈子都不够。
她终于点了点头,安诀欣喜若狂,眸似沾了露水的兰花。他把她抱着更紧,直到连自己也喘不过气来。
“倾霏,请你一定要留下。我无法再去承受你不见了的痛。”
“好”
薄唇终于忍不住吻上了那两瓣柔软的朱色,香甜的气息一如以往,安诀时而温柔时而狂热,两股馨香再次交缠。
“倾霏,我想你”
“我也是,安诀”
“知道吗?若你再敢离开。我便带着然然躲起来,让你哭也找不到。”
“不要”
身上的衣衫褪尽,两人**相抚。仿佛用尽此生的温柔。吻,浓情蜜意。身体,无度缠绵。
“要不要?”玉雅的声音蛊惑着身下已渐渐迷失的人儿。
“要”女子唇声轻溢,让男子更为疯狂。
外面的搜寻依旧,惊动了整个安城。只怪安诀下的令太狠。直到福恩回府,知道王妃已经回来,才下令停止。然后挽笑感叹道:“终于回来了”
睿王府,安儒怔怔的站在窗前。外边的风灌进来,凉薄得似他的唇,没有温度。他听说。她回来了。初听见,欣喜若狂。再则,满眼哀伤。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早知,在耿山的时候他就该揉她进血骨。他宁愿把她揉碎,也不愿放她离开。即使,他根本就锁不住她。
那个远逃天涯的女子又回来了,怎么办?思念疯狂如蟒。安儒却没有半点办法抑制。他爱她,用尽此生力气。然而。她对他,或许只有厌恶。是的,她不可能不恨自己。
凤潇潇进来,顿了顿步伐。安儒没有转身,却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只有她能体会自己的苦楚。凤潇潇思量着要不要退避,安儒却已经转身。
“有事?”
“我以为,你今夜会不开心。”
“你猜对了”
安儒没有表情,凤潇潇挽了挽唇。
“我还以为你成为了储君,从此定会意气风发。”
“听着,有些讽刺。”
安儒没有一些生气的意思,只像是普通朋友间的对话。即使,他们已是夫妻。
“听爹爹说皇上有退位的意思,你,有何打算?”
“你是指哪方面?”
“成为了安王,你对莫倾霏,对安诀,有何打算?”
“你来是想让我放手?”安儒的眸光有一瞬间的犀利,只是一瞬,在看见凤潇潇无害的神色后便消散了。
“是。”
“你很坦白。”
“我只是觉得,与其纠缠不清,最终落得两败俱伤,何不去成全。”
凤潇潇的声音,落在安儒的耳里,让他吃惊,安儒艰难挽唇。
“凤潇潇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的善解人意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但是,却是我最坏的结局。”
他放不下,她知道。只是,她从来不知,他竟痛得这般落寞。
“我不相信那个人人称羡的睿王竟放不下。”
“那个人人称羡的睿王到头来终比不过当初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凤潇潇愁苦一笑,为自己。或许,也为安儒。
“我现在也还爱。只是,放手,我们才能像现在这样。给对方一个最好的印象,比以往的都好。”
安儒凝目看着这个在他眼里越来越不简单的女子,缓慢流露出了一丝赏析。他扯了扯唇,像以往那样笑着,却不复相同。
次日,倾霏刚出兰居便被一个急速而来的身子扑袭。那个冲劲,差点没晃乱倾霏刚挽好的发髻。循着这身阳光的气息,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倾霏你没死,不是!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后面出来的安诀连咳了两声,安沁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倾霏。敛了敛红了的眼眶,她朝倾霏笑得暖如夏阳。
“都是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般的孩子气。”
倾霏嘴上虽数落着,但心里还是一下子被感动填满,她敛了敛眸中的雾气,笑呵呵的。
“倾霏,你都不知道。小郡主出生后我还想着等你回来给她取名字呢。哪料你一走竟是两年,我被雪素唠叨得不行了,便给她想了个。你猜,小郡主叫什么?”
安沁饶有兴致的霸着倾霏大声聊笑,全然把安诀撇在了一边,惹得安诀很是不满,然而罪魁祸首却全然没有发现。
“额我猜一定是个很好听很美的名字,就像夕阳那样。”
“对了,小郡主就叫夕阳。倾霏,你真聪明!”
被倾霏猜中,安沁高兴得跟自己得了什么似得。
“安夕阳,真好听。呵呵”
不远处,安言抱着小世子,另一只手牵着蓝衣如水的月色。看见倾霏后,月色小跑了过来。这会儿大家闺秀变成了小家碧玉,一脸激动。
“倾霏,你回来了,太好了。”
月色玉眸汪汪的,两人纤手紧握,倾霏璀璨一笑。
“是啊,回来了。你还好吗?月色?”
“很好,很好。”月色连声应着。“来,蔚蔚,见过四婶婶。”
是一个很帅气可爱的小男孩,才三岁,长得与月色七成像。看样子,长大后又是绝世美男子一枚。
“四婶婶”
“乖,长得真好看。”
倾霏宠爱的摸着蔚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