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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韦公子。是赌坊的人。他们嫌乔语给的钱不够,说利息都不够还呢。于是,不但把乔语打了一顿,还把乔语的弟弟关了起来。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是今晚再不把剩下的钱凑足,那么他们就亲自来翘楚楼抓人。乔语不敢跟孙妈妈说,她已经借过钱给乔语了。而且。而且,赌坊的庄家是连孙妈妈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她是不会帮乔语的。”
卫淳朝乔语走近。但眉头却拧得很紧,眸光闪烁,似有疑思。让乔语很是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好些体形彪悍的大汉横眉怒眼的冲了进来,一脸凶相。犹如山林间想要吃人的老虎。乔语惶恐着躲在了卫淳的后面。
“韦公子,求你一定要救乔语。他们吃人不吐骨头。是赌场里最毒辣的打手,乔语要是被她们抓走就必死无疑了。乔语不想死,求韦公子一定要救我。。。。。。”
“原来是相好,那就对了!你身后那个婊/子还欠我们老大几十两金。”语锋一转,为首的彪悍大汉斜睨着卫淳,轻视道。“不过,看你长得一副寒酸相也不像是有钱的,识趣的就赶快让开,像你这么个身子板,免得污了我们的拳头!”
卫淳的脸越发的冷,那是动怒的先兆,但是几个大汉却依旧狂傲的笑着。
“怎么?没话说了?兄弟们,动手!”
随着为首的大汉一声令下,乔语吓得到处乱窜,犹如被猎人团团围住的兔子般。打手们发出猥琐的笑声,卫淳眼露红光,他们的刻意挑衅已经把他彻底被激怒了。
成功了!乔语在心底大呼着。
几名大汉与卫淳厮打在一块,另外两名把乔语架走了。
“韦公子救我,韦公子救我。。。。。。”
火气上来,卫淳便没管那么多,把‘小心身份暴露’什么的都抛诸脑后了。
“敢惹本公子,你们是活腻了!”
彪形大汉毫不恋战,连忙躲避着卫淳的疾剑。见他们想逃,卫淳追了出去。
翘楚楼被这么一闹,一片慌乱,人仰马翻了起来。
乔语已被带出了翘楚楼,卫淳欲营救,却始终被大汉缠着。
一路追杀,一路打斗,卫淳如火上脑般,两眼赤红,对周遭毫无顾忌。
“哼!敢追来城西,你真是活得不赖烦了!如果不是要把这个婊/子交给老大,你们早就死了一万遍了!再不由得你们碍手碍脚的!”
“好狂妄的语气,你们受死吧!”
十个彪形大汉还没看清卫淳的奇怪剑法便倒下去了一半,剩余的慌张逃离。其中二人以拧着一件几乎没有重量物品般的姿势拧着乔语。
“头,他的轻功厉害,我们逃不过怎么办?”
“没有办法,冲啊!”
落在后边的大汉已被卫淳的剑三两下就解决了,寒风刺骨,卫淳如这片夜里的魔障,他实在太像异物。让彪西形大汉们没有命似的逃亡。
“你们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只会逃了啊!”
落在后面的一个大汉又被解决了,眼见还剩三个人。卫淳邪唇一笑。乔语可能是被敲晕了,没有了声响。卫淳却起了追捕想兴致,似跟他们游玩般,一刀一刀在在折磨着落在后头的一个人。他就是要让剩余的他们都尝尽了惊悚惧怕的滋味才死去。这像是一场杀人游戏,他心情大好的主宰,脸上的神色欢畅得诡异。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
惨烈的呼救声不断。刺激着身后那个雪夜里的屠夫。让他无尽欢愉。
当所有的打手只剩下扛着乔语那两人的时候,他们干脆停了下来,与卫淳怒目相对。时间犹如滴着水的寒冰在溜走,漫长而冷酷。卫淳依旧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身前两名壮汉,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让他眸色阴霾。
“你中计了!”
接着,周围便涌动出了无数举着火把的精兵,人数之多足以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卫淳脸色大变,这才打量起了周围的的环境。他竟然被他们引出了安城,现正在荒无人烟的空地上。
安诀优雅从容的从众人中间走了出来,他的薄唇似笑非笑。他的眸,冷如这漫天的冰雪。
远处,火光乍现。由远而近。是安儒,他御马而来,身后是无数的兵将,他以皇者的姿态出现。卫淳一时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兵马包围得水泄不通。眸还余嗜血过后的红,他仿如一头走火入魔的野兽。但却隐隐带着恐慌,让安诀更有将他撕扯的**。
“卫淳,三年前本王没将你一族赶尽杀绝还真是个错误,敢情这次你来是让本王纠正错误的?!”
玉雅的唇音带着意气风发和深痛恶绝的讽刺,卫淳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他们的诡计,如今他才贺然醒悟。翘楚楼的乔语也是个圈套。然而他却全然没有发现。眼眸中怒气愈是燃烧,安诀愉悦的看着他走火入魔的样子。
“哈哈哈。。。。。。”卫淳狂妄的笑着,似乎视这足够令他恐惧的兵马于无物。“你以为我会怕你?!尽管放马过来!”
“那本王便成全你!”
安诀飘飞而起。凝空刺去,那样的剑势,是连安儒都无法躲避强劲。但是,卫淳凭着他诡异的轻功,躲过了一劫。但是。他无法改变的是成为了众人攻击的靶子,安儒淡漠的在一旁看着这一场不用猜就已经知道结局的博弈。姿势之高。是俯瞰天下的傲气。
卫淳从来都没有与安诀正面交锋过,那是因为他知道,以他的武功,即使是两人对打,自己也未必有胜算。所以,他选暗地伏击。如今,自己所处的局面不单是要应对安诀这么简单,还有数百的精兵良将。卫淳三两下就已经应付得够喘!
若果不能活,那么也一定要拉他安诀陪葬!
卫淳恶毒的想着,但是安诀又岂会不知?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把身上所有的蛊毒朝安诀投射。他倾尽身上的内力,把轻功提升,甚至不顾四周随时会将他毙命的兵刃。
“你去死吧!”
蛊毒四散,朝一个目标。安儒的心甚至有些漏跳了一拍,那么近的投射,那样的速度,他是否能逃脱避开?
电光火石间,一名白衣女子凌空出现,她的速度极快,长纱卷起了已经飘飞的安诀,加了一把劲把安诀向上拉扯。蛊毒落空,那个魅雅的男子纤尘不染。
安诀看着那张雪颜扯出了一个极其魅雅的笑。
“看来我家王妃的轻功有所提高呢。”
倾霏挽唇一笑,犹如九天仙女般,圣美纯洁。让骑在马匹上的那位皇者心脏一痛,瞬间缺氧。
“各位,把卫淳的尸首扔去喂狼,小心蛊虫!”
安诀的语音轻松自然,仿佛不过在说一件杀鸡拔毛的事。
他此刻正拥倾霏,高空上,除了如天人般的二人,便是漫天的雪花。风呼啸而来,倾霏手上的纱缎宛若游龙。
如此唯美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安儒,人影已消失在夜幕,呼吸瞬间灌入他屏息许久的鼻腔,也寒冷着他那颗心脏。
ps:
二更,鞠躬~
第一百三十四章 除夕前()
兵马四散,安儒落寞的背影是这雪夜里最寂寥的一处。风喧嚣不过他石沉心底的哀伤,他仿佛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心跳的人,连眼眸都忘记了眨。就这样游走,摈退了所有跟着的宫人。没有人能了解这个帝王此刻的内心,如果还有,那么这个人只有凤潇潇。
宫里的人很多,女人也很多。有温柔似水的,有善解人意的。只要他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但是,安儒却不想回去。那里,成为了他的囚困,是他自己给自己设定的牢笼。一座精美得可以把人的躯体和灵魂都诱置得甘之如饴却又如饮鸩止渴的地方,这是到了后来安儒悲哀的觉悟。其实,如果早可以知道,他会不会停止前进脚步?事实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如当年那几个人问他江山与美人的抉择。
安儒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是痛苦太过纠葛缠绵,他像是站在悬崖边断了翅膀的大鹰,因为断翅而不愿回头。他无从清醒。终宁愿在这寒天冰地里走着,希望那比冰点还低的温度能使他的灵魂冻结,即使麻木他也心甘情愿。
。。。
除夕前,整座安城陷入了一片喜庆繁重的节日气氛里。家家户户忙着办年货,很是热闹欢愉。
慕白坚持要回青荣派同师弟师妹们一块过年,倾霏劝不住,反倒也想跟着回去。碍于皇宫的设宴,圣旨已下,她只得年后再回去。
“师兄,代倾霏把这些新年礼物给师妹师弟们。还有,告诉他们,二师姐年后一定回去。”
“放心吧,你的礼物我定尽数带到。”
“路上小心,然然。快跟大舅说再见。”
然然又大了一岁,小嘴很是灵活,已经会说很多话了,这会正稚气可爱的挥着小手。
“舅舅,再见。”
“好,然然乖!”
慕白走后,颖王府门前停了一辆马车,乔语从里边出来。
倾霏看着身旁站着的安诀,他扯了扯唇。
“是我叫她来的。”
乔语款款走近,十分柔美的样子。倾霏想。其实她也是个天生丽质的女子,只可惜命途不堪。
“给颖王,王妃。还有小世子请安。”
“起来吧。”安诀淡淡启唇,没有了以往不屑一顾的眼神。
客厅内,乔语端坐着,倾霏看见,她的脸虽然抹了很厚的胭脂。但是淤痕还是清晰可见。她确实为卫淳一事费心良多,包括脸上的伤,她都没有去作假,真的是以脸挨拳。而青楼女子最重视的便是她们的容貌,倾霏大概知道安诀为何要叫她来王府了。确实,他们都该亲自道谢。
“乔语姑娘受苦了。木儿,一会记得拿些御用散淤的药膏给乔语姑娘。”
“是,王妃。”
乔语眼神有些闪动。她感激道。
“谢颖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