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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霜雪站在角落,面容虽平静,但是眼底还是难隐难过。手中握着的是流云刚刚给的紫丹丸。
最后一礼,夫妻交拜。
宾客席中,剑柄出鞘,飞射而来,对准新娘。
“小心。。。。。。”
有人惊呼着,流云瞬间拥过颜姣。倾霏眼疾手快,朝着剑柄飞身而去。如果不是对自己武功十分有把握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对着疾速而来的剑柄不但不躲还迎上去。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倾霏轻松接住了剑柄,尔后飘落在徐巧巧面前。
黄衫女子冷怒的眸依旧,倾霏清眸轻凝,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优雅,清婉的声音流溢而出。
“徐姑娘,这是你的剑柄。这次,我莫倾霏只当刀剑无眼,还望日后徐姑娘能看好自己的剑。”
徐巧巧看着身前的粉荷女子,突然一笑,冰薄淡冷。
“颖王妃果然好武功,四年前在武林大会上,你的表现很出色。”
“我是颖王妃,也是青荣派的莫倾霏,谢徐姑娘赞誉。”
倾霏紧紧护着青荣派,武林中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知道她的意图。这就是,青荣老怪虽死,但依旧没有人敢小觑青荣派的其一原因。
倾霏语毕转身,安诀发现,其实不笑的倾霏也很有味道,清冷得很具威仪。徐巧巧在倾霏与她短暂的对弈后便不在闹事。对此,安诀很想朝他的王妃吹口哨。
宴间,兰眸朝倾霏泛了泛。
“王妃,你可真有一套。如此蛮缠的女子被你几句话就搞定了。”
“敢情王爷是佩服臣妾?”
安诀眸眼轻转,尔后若无其事般点了点头。
“是吧。。。。。。”
“这是不是该叫强将手下无弱兵?”
倾霏挽唇笑道,与他今早的“虎父无犬子”相对。
“王妃真给面子。”
红烛高烧,酒席散去。流云喝得有些高,慕白与安诀皆挡了不少的酒。安诀酒量好,所以没有事。只是慕白,他是他们三人中醉得最厉害的一个,可以说是不省人事。
安诀把慕白扶回了房里,倾霏亲自端来了一碗醒酒的汤。
“爹爹,舅舅喝醉酒了么?”
“是呀。”
“额,舅舅的酒量不好。”
然然一张小脸很是中肯道。
“舅舅平时不怎么喝酒嘛,舅舅的武功好就行啦,然然你说是不是?”
然然乖巧的点着头,然后又朝倾霏凑了过去。小家伙如今是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也学得快。一整天,看着大人忙碌,他表现得异常的懂事。只是端坐着,有时吃吃东西或者与桐儿玩闹。
新房内,流云脚步颠簸。他踉跄的来到床边,然后跌坐。
“流云大哥。。。。。。。”甜美的声音,让他酒醒了几分。
“姣儿,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不,流云大哥。你有些醉了,你把我的盖头掀起来,我去倒酒。”
“对!先掀盖头。”
虽嗅到的是流云满身的酒气,但依旧难掩他独特的男子气息。他坐的离自己近,颜姣的脸嫣红了起来。红盖头掀开,露出了那张娇美如花的脸,可爱而羞涩。流云有些怔怔,红烛是红的,被褥是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流云大哥,我去拿酒。”
被流云看得羞不自持,颜姣起身去倒酒,流云笑了笑,目光随着那个甜美的身影移动。
喝过酒,颜姣声音温柔,她双目轻凝着流云。
“师姐说,喝过交杯酒便能长长久久。”
手缓慢抚上颜姣娇羞的脸庞,嫩滑的肌肤让流云的手流连不已。
“姣儿。。。。。。”
阳朗的声音带着情愫,温柔动听。男子的呼吸越发越近,点燃了女子颈部玉洁的肌肤。
“流云大哥。。。。。。”
颜姣娇呼了一声,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姣儿,你好美。”
红帐落下,春夜盈美,花香与酒气相溶,甜蜜醉人。
半月后,安城,皇宫。
安儒在御花园的莲池旁。新养的锦鲤在水里灵活游动,颜色斑斓,堪比这御花园里面的百花。江城快步而来。
“皇上,您上个月吩咐特为流云打造的一双剑已经练成。属下特拿来给您过目。”
安儒扫了一眼。那是他特意让铸剑师用名贵材料,并历时七七四十九天铸造而成的合卺剑。有星有月,寓意夫妻和睦,天长地久。
“你亲自送去青荣派,就说这是我晚到的礼物,祝福他们夫妻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是。”
“还有,告诉流云,今年朕不能像往年赴约了。让他有空定要来京城找朕。”
“属下定把剑和话带到。”
ps:
一更奉上,鞠躬~
第一百四十三章 媛妃,荣宠()
春风袭来,柳絮轻柔飘飞,像女子轻柔的身姿。安儒有些出神的看着。清荷公主小跑过来,四岁的小人儿长得可爱漂亮,像曾瑢儿。
“父皇,父皇,你在这啊?”
安儒只有清荷一个孩子,所以格外疼爱。他一把抱起扑在自己身下的小人儿,润笑四溢。
“清荷是来找父皇的?”
“是呀,父皇。清荷许久都没有见过父皇了,听宫人说父皇在御花园,所以清荷便来了。”
“真乖,亲一个。”
两父女相互亲着脸蛋,曾瑢儿见此场景,笑容绚丽。
“臣妾给皇上请安,公主她嚷着要来找皇上,臣妾没有拦住。。。。。。”
“不碍事,朕也想清荷了。”
安儒打断了曾瑢儿的话,朝她笑了笑。温润的面孔依旧,她许久没有见他,心跳乱了节奏。
远处,首领太监陈公公领着一群宫人而来,步伐很快,脸上泛着巨大的笑。
“奴才给皇上请安,给瑢妃娘娘,清荷公主请安。”
“起来吧,什么事?”
“回皇上,刚经太医诊断,元嫔娘娘她。。。。。。有喜啦!”
“真的吗?”
“是呀,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
“快,摆驾玉和宫。”
“是。”
玉俊温润的笑脸还在曾瑢儿眼里,转眼却只见他的背影。曾瑢儿张口无言,清荷公主在扯着她的衣袖。
“母妃,父皇刚才好高兴,是宫里头发生什么喜事了吗?”
“是。。。。。。清荷很快就会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是在母妃的肚子里吗?”
小人儿欢欣道,小手摸向曾瑢儿的肚子,惹得她苦涩一笑。
“不是,在别的娘娘的肚子里。”
“哦。。。。。。”小公主有些失望。低下头来。
“走,我们回宫吧。”
曾瑢儿拉起清荷公主的手,有些落寞的走着,转而却一笑。
还好,我已经有了清荷。
曾瑢儿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早些日子,后宫又新晋了两位贵人,年轻美丽。听闻已经临幸过了,后宫再添皇嗣是迟早的,曾瑢儿早有心里准备。只是,当一切来临。她还是难掩触动。特别是,安儒在听见元嫔怀有身孕时诀然而去的背影。这在她缓慢麻木的心上重创新伤。
凤潇潇在园子里打理着前些日子新种的春兰,深宫的日子清闲。她闲来无事,想着趁着春季,种些花花草草消遣时日。思前想后,她发觉自己只会种兰花,于是便有了这一地的春兰。如今。含苞的花蕾已经盛开。
“听说元嫔怀孕了。”
“是的,娘娘。没有半日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呵呵,那真是恭喜她了。如果生下的是皇子,那么四妃之位必有她的一席之地啊!”
“是啊!娘娘可真会挑人。”小苒感叹着。
“是她会长。”凤潇潇扯了扯唇。
春夜,小雨润如酥,滋养着新叶。在夜华的照耀下,它们显得清新而别致。
安儒站在窗前,刚送走了一名新晋的妃嫔。他随意披着一件白色长衫。风儒不凡也落寞哀愁。他如太后所愿,经常招幸妃嫔。但是,他从不会留她们过夜。他的宫殿,只有女子进出,从来没有女子停留。就像所有女子在他心里的待遇一样。
“倾霏。你的生辰又到了。。。。。。”
温润的声音夹杂着无数浓郁的情愫,那双眸如是。
“皇上。夜深了,奴才斗胆请您休息。您明日还要陪太后去十里寺还愿呢。”
“朕知道了。。。。。。”
深宫里的人,会慢慢被寂寞剥落最原始的思想,最终对一切产生习惯的念头。只余**变成亘古而绵长的东西,盘扎在心间,只适合偶尔拿出来缅怀。
十里寺,德高望重的宏光法师亲自出来迎接一朝太后与皇上的到来。德庄太后虔诚礼佛,安儒也闭眸祈福。不同的是,太后更多的是为皇室子嗣,而安儒为的是国泰民安。
“母后,难得出来,儿子想四处走走。”
虔诚的德庄太后点了点头,眸眼依旧闭着。
不知不觉,安诀走到了后院,远处的那株桂花树依旧,只是没有了浓郁的香气。他怔怔站着,仿佛看见了那个曾经站在自己身旁的女子。他没有走近,回忆却瞬间侵占了他整片脑海。关于那个女子轻挽起唇角的,浅泛星眸的,还有轻咬朱唇的。。。。。。
许久,安儒都没有再挪动过脚步。忽然,天空中飘扬起了雨丝。感觉到侵面的凉意,安儒准备转身,头顶却撑起了一把纸伞。安儒停止了脚步,他没再动,他知道不可能是自己朝思暮念的那个女子。但是,他喜欢这样的神秘。因为想象可以暂缓他内心的虚无,他想让这种感觉停留多一会,于是闭上了眼睛。
许媛儿不到安儒的肩,纤弱的身姿在他身旁愈是显得瘦弱。她安静的站在伞下,站在安儒身边,然后仰视着她爱慕多年的男子,面无悲喜。
一阵风吹来,也掀开了安儒久闭的眼眸。他侧身,看见了许媛儿。
“是你。”
“媛儿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