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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月空王子都盛情款待,极尽地主之谊。那是一个很有城府的王子,这样的人若继承了王位怕是日后的天下不会太太平!这是安儒的感悟,所以他并不与他走得过近,只是他太刻意的拉近距离,此地不宜久留啊!就在安儒准备辞行之时,安诀便出现了,身旁还跟着福恩及一个面貌平凡的侍女,自他们一行出现,安儒的视线就从未在那名侍女身上挪开。因为,那个身影太过熟悉!倾霏感觉到安儒的注视,转眸相对,只这一眼安儒便认出了她,那双星眸没有人拥有!他朝她露出了那抹温意的笑,倾霏低了低眸,已是知晓,还是被他认出来了。但碍于月空王子在,她只好继续乔装,只是对安儒隐隐的点了一下头。
此时歌舞已息,月空很热忱的相迎。
“久闻安朝有两位皇子最为出众,如今都齐聚在我蓝月宫内,在下真是有幸了,快快入座。”
“月空皇子客气了,在下亦听闻这个时节的蓝月国风景最为宜人,便追随三哥的步伐前来,得月空王子的盛情款待,在下感激。”
“大家都莫要客气了,快!上酒菜!继续歌舞!”月空悦道。
“是。”宫人们齐应。
安诀与安儒相对而坐,歌舞琴音再起,场面无比的浮华艳丽。
“四皇子此番前来定要多留几日,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啊!”
“我倒是可以多留几日,蓝月美景塞瑶池,何况美人如此多,我可是舍不得走的。”安诀饶有兴致道,也不顾倾霏在旁已露出了鄙视的目光。这一个月也不见得你有多放荡!老是把自己弄成好色之徒的形象,真是只狐狸!
“好!四皇子果然风流,在下佩服,三皇子,你也多留几日可否?”
安儒还未出声,安诀已扬唇。
“这恐怕是不行的,三哥刚封为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安儒平静的看了看他,尔后道。
“多谢四弟的提醒。若不是,在下怕是舍不得蓝月国的美景要多住些时日了,月空王子,我过两日便启程。”
“如此,睿王贵人事忙,月空便不多加阻拦,只是睿王携重礼而来,月空也必要以礼相回的,这些舞姬都是我蓝月皇宫最出色的,她们琴棋歌舞样样出众,睿王可以随意挑选。”
“月空皇子的舞姬个个绝色,只是在下心有意中人便不能再容下别的女子了,所以,是要辜负月空王子的一片美意了。”安儒很礼貌的婉拒了。
“?g,男儿岂能因一个女子就放弃了整片林子的鲜花,况且府上多几个舞姬也不影响睿王的形象,哪个皇室子弟不是妻妾成群百花围绕的,何况以睿王的风采,安天朝又有哪个女子能抗拒得了啊!”
月空坚持着‘送礼’,这些舞姬怕不只是美人这么简单!安儒礼笑。
“月空王子还真别说,我安天朝还真有这样的奇女子,所以,在下是万万不能受此大礼啊!”
“哦?那是个多不识相的女子啊!竟能拒绝像睿王这样出色的男人!”
“呵呵,倒也不是不识相,可能是在下娶有几房妻妾的原因。所以在下只能辜负月空王子的一番好意了。”
见安儒的态度这般明朗,月空也不再强人所难,于是只能将他的一番“心意”作罢!
安诀在旁含笑听着,他当然是愿意安儒把这一众舞姬都带回去的,只是那确实是“一批麻烦”,在这个时候他不帮忙就算了,可不能帮倒忙啊!于是他只在旁醉心于杯中的美酒了。倾霏淡淡的泛着眸光,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又或许人皮下的脸有着异样的表情却被遮掩了。安诀抬眸,她当没有看见,目光直视前方,很有侍女的样子。
筵席散后,出了风元殿不久,安儒便叫住了倾霏。
“倾霏。”
“额,被你认出来了。”
“三哥真是好眼力啊!如此,四弟便不扰你们叙旧了,先告辞!”
安诀语毕瞟了一眼倾霏后擒着笑意离开了,倾霏欲言而止,也罢,随他去。只是不知他在打什么算盘。
“主子,你这是何意?也不怕睿王??????”福恩低语道,他自然知道安儒是喜欢倾霏姑娘的。
“怕?额???不这样做怎么能让月空加快行事的速度?!”
安诀含糊其辞,只是点明了他的意图。
风元殿不远处,安儒与倾霏并肩缓步。
“你怎么会随他来此?”
“因为一些事情???”
“不便明说?”
“是的,只能说与那件事有关。”
“明白了。”
安儒温语,明朗而令人舒心,倾霏浅笑,好像他永远都不会强迫自己。
“月空王子的城府很深,你们万事小心,特别是别露出了你的样貌,四弟让你易容是明智之举。”
安儒欲抚倾霏脸颊的手停在了半空,怕身旁有眼线至她于陷境所以很快放下,然后随手摘了一片身旁的叶子。
“额,我会小心的,只是你适才这么拒绝月空王子,你还真不怕破坏了两国的情谊,你可是使臣啊!”
“若换别的礼便罢了,只是美人,安儒可真是无福消受啊,因为有一处相思便已经害上了相思,心哪还能容得下别的女子呢?”
倾霏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她快速的换过话题,笑语。
“那???你回程小心。”
“额???”
第三十七章 逢场作戏()
寝尊宫内,月空王子正懒意的躺在华丽的长榻上,上身的里服半开,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身旁的几个舞姬笑容妩媚的朝他嘴里送着葡萄。他长相虽俊朗,可与月色公主的倾城绝色相比却显得普通,他们是蓝月老国王的一子一女,却长得如此的不相像,这确实让人有点儿匪夷所思。
一个黑衣男子快步进来。
“参见王子殿下!”
“额,怎样?”
“四皇子与睿王殿下已回行宫,没有异样。只是属下发现了一件事情!”
“说!”月空迅速起身,问道。
“睿王对四皇子身旁那个侍女好像???不一般。”
月空回想起了今日安诀一行入宴时的场景,那是一个姿容甚为普通的侍女,而安诀是出了名的风流,他怎会带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在身旁呢?安儒还喜欢她?据他今日所言,他是为了一个女子才拒绝自己的一大群美艳舞姬,为了那样一个女子?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等月空回过神来,对身下虔诚的跪着的黑衣人厉声道。
“给我查清楚那个侍女的身份,还有和四皇子及睿王的关系!”
“是!属下告退!”
月色昏沉,无星无月,安诀此刻正躺在丁香树下的摇椅上,很是悠闲。半响,他仿若自说自话般。
“这天色真不好,也不知是不是来早了,可太迟又怕错过一些东西,哎???!”
“主子来得正好,夜黑好办事,这会怕是有人已经出动了。”
“是么?呵呵”
安诀明知故问,这不正是他摆的一个局吗?不过有一点他小觑了的是安儒对倾霏的感情,安儒此次出使蓝月国弘历帝曾叮嘱待上三日便好,朝中还有事等着他去忙,只是未料倾霏一出现,他竟推迟了两日回国。如此也好,起码能分一些月空的心神,让他多绕几个弯去查些无关紧要的事。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布局,可以更好的全身而退了。此番必有场恶战啊!
“对了,倾霏在干嘛?”
“在房间里,这会应该在卸妆!”
“呵呵,人皮在她脸上戴了一天应该很不舒服吧?!”
“自然是的。”
“接下来这几天怕是要继续委屈她。”
“相信倾霏姑娘受得住的。”
“你就这么这么信任她?你和她很熟?”安诀打趣着。
“一个人的品性如何,福恩还是从主子身上学了点眼力的,倾霏姑娘不是那种娇滴的弱女子。”
福恩很合时宜的给安诀扣了一顶高帽。
有人夸赞,安诀自然是愉悦,于是他挽唇道。
“好个油嘴的奴才啊!看来得找个人好好管管了。”
“奴才怎敢爬主子的头,奴才可在翘首等候着主子您的大喜呢!”
“??????”
安诀语塞,合上愉悦的眸子,薄唇上扬,想起了某人。
两日后的清晨,寝尊宫。
“参见王子殿下,属下有事来报!”
“这么早就扰人清梦!哼!把事给我好好说清楚了!”
月空厉声,如纱的床幔被粗暴的掀开,尔后露出了一张被扰后极其不悦的脸,还有一角的香艳之色。两名**的舞姬正随月空的起身而攀附在他身上,睡眼朦胧,却没有一丝的忌讳陌生男子在场之色。
“报告殿下,此事甚为蹊跷,都统大人不敢妄拿主意,还望王子殿下决断。”
“什么事?快说!”月空不耐的说道。
“三日前我国涌入了一匹商人,他们个个皆身携匕首,看样子皆会武功,可几番试探却没一人展露拳脚,他们栖居在各个客栈里,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只是,他们都貌似是睿王人的人。”
黑衣男子伏在地上中气十足的说着,月空没让起来,他一刻都没有松动,这便是死士,忠主无怨!
“你们可都查仔细了?”
月空这一问,黑衣人明显一颤!就是因为事情理不清、探不明,都统大人才不敢行动。
“回殿下,事情太蹊跷,那些商人身上都刺有‘睿’字,所以属下以为他们是睿王的人。”
“蠢货!刺了‘睿’字就是睿王的人了?”
被月空这么一喝,黑衣人的头瞬间低叩,他连忙道。
“属下愚钝!望殿下恕罪??????”
月色深眸幽转,半响问道。
“他们一共几人?”
“约十五、六人。”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寅时。”
“给我跟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