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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揪着倾霏受伤的左肩从车厢内出来,安诀望着那薄染血色的肩衣蹙了蹙眉。
“带不带得走我说了算。”语毕,安诀自灵驰飞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如虹,带着愤怒而危险的意味,黑衣女子把倾霏推给了赶车的同伙,全力迎敌。
黑衣女子的武功显然极高,出招很是奇特,让人难以捉摸,可倾霏却没有一点儿担心,只是挟持着倾霏的那名男子却是握着她手臂越发的紧了。倾霏纯属在观战,她一直觉得看高人决斗一场是要剩于自己苦练数月的,于是,她一脸轻松,半点没有被人挟持的感觉。安诀的剑法果然上乘!只是他擅长的是剑吗?或许是轻功、暗器、内力或者是其他吧。只是,为何他的剑法还是那么厉害,甚至是连苦练剑法多年的自己都自叹不如。
很快,黑衣女子手中的长鞭被安诀削落。
“哼!想不到你一个皇家子弟竟有这样的功夫,看来是我漏算了!”黑衣女子说话间已退至了倾霏身旁。
“输了就承认,哪来那么多废话!”安诀的长剑朝前指着。
“你别忘了,你的女人可还在我的手上!”
安诀望向倾霏,此刻,倾霏也正看着他。看来是被天下人误解了啊!安诀看懂了她眸中的无奈,可令他好奇的是,她并没作反驳,于是他便顺意道。
“呵呵,你们若是动了我的女人,你猜你们还逃得了吗?”安诀兰目幽幽,倾霏睥睨了他一眼。黑衣女子与她的同伙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安诀提醒着,黑衣女子抬目远视,果见有大批人马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了,于是她将倾霏朝前一推,接着挥袖一甩,顿时天空密布着千百只虫卵,安诀一惊快速拉过倾霏躲开。安诀以极快的轻功至百步外后解开了倾霏的穴道。
“蛊毒?”倾霏低喃着。
“果然是他们!”安诀冷道,眸光移至倾霏的左肩。
“疼吗?”
“不疼。”
“你永远都是这样!”
“什么样?”
“不会说疼。”
“你见过我疼的时候?”
倾霏问询,安诀只以纤长玉致的手抚上倾霏受伤的肩,并没有说话,那个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了倾霏,算是回答。远处的人马已至,除了福恩的还有安儒的人马。
“倾霏,你受伤了?”安儒几乎是从马上跳下来了,和他在人前的稳重有点出入,江城目中闪过一抹神色,是担忧和不解。
“你怎么也来了?”
“额,见四弟急冲冲出来便猜到了几分,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我没事,只是左肩???左肩????”
倾霏忽然星眸沉重,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安诀的怀里。
“倾霏???”
“倾霏???”
颖王府。
“宣常青医!”
安诀朝紧跟在后的福恩道,尔后抱着怀中的倾霏大步往雅居方向走去。
“是!”
急走的安诀忽的止步,朝身侧的安儒道。
“三哥,你不宜在这吧!我会对外宣称你搬兵出城是我的请求,可人已经救回来了,你若还在府内,此事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恐怕会害了倾霏。”
安儒闻音心头涌过万千思绪,还是晚了一步!看了一眼安诀怀中的倾霏,艰难转身。
“希望她无碍,但,我会来看她,”
出了颖王府,江城迎了上来。
“殿下,怎么那么快出来了,莫姑娘她???”
“退下!”
“是!”
江城还是第一次见安儒如此的情绪外泄,带着隐隐的愤懑,为何只是一个女人就能把睿智沉稳的睿王殿下弄得几番不顾心中大志?!如今,在朝臣都知道莫倾霏是安诀的女人时他都还依旧没有一丝放手,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殿下啊殿下,我能为你做什么才好?江城在心底暗叹。
“颖王,莫姑娘是因伤口里的毒液而致发热,并无大碍。”
“发热?可是她的身子并不热啊。”
“那是玉?塞外的一种奇毒,看来是用鞭之人把它涂在了鞭子上,还好莫姑娘身上的毒素不多,不然就难解了。”
“这种毒如此厉害!就是说若在打斗中只要吃了她一鞭,那就必输无疑了?!”
“除非那人可以很快的逃脱或者快速将她解决,不然就会像倾霏姑娘这般晕厥。”
后果可想而知!安诀握拳。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很快??????”
常青医语毕,倾霏便缓缓抬眸了,视线逐渐清醒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雅居。
“颖王,老夫告退了。”
“额,有劳了。”
待常青医走后,倾霏轻语。
“那人是你的大夫?像江湖中人。”
“好眼力!”
“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是第二次救我了吧?!”倾霏起身靠在床上,虽是猜测,却是肯定的口吻。
“他走了,你可以谢我。”
“谢谢。”
“客气。”
倾霏抬眸与他相视,第一次,他们的对视没有探究与玩味。
“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这还得谢谢凤潇潇,如果不是父皇派兵搜府,恐怕等晚宴结束时我就追不上你了。”
“搜府?”
“额。”
“寻我?”倾霏瞬间加大了音量,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惊讶。
“是。”
“为何”
“因为凤潇潇与许媛儿在夜宴中曲舞合演凤求凰。”
“呵呵,真是个敢爱敢恨敢做的女子!”
“说的是凤潇潇还是许媛儿?”
“我只认识凤潇潇,许媛儿可是喜欢安儒?”
“额。”
“你是怎么拒绝人家的?”
“你很感兴趣?”
“唔???好奇!”
安诀闻语挽唇一笑,尔后玉雅道。
“知道你不在府内就走了。”
“你父皇肯放你走?”
“山人自有妙计!倒是你,怎么就被人掳去了呢?姑娘,你的武功可不差啊!”安诀感叹道,朝堂上的话是一句都没有透露。
“我在雅居弹着风倾,被无色无味的气体迷晕了过去,那应该是塞外的奇香。”
“真笨!”
安诀很不客气道,倾霏扬了扬唇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语,于是轻唇。
“???还真是多亏了颖王的聪明才智!”
“哎,想不到我聪明一世却选了这么个合作伙伴!”
倾霏无语,看在安诀多次救自己的份上她只是横了他一眼,随即咬牙道:“承蒙颖王不弃!”
两人对视着,眸中的神色各异,安诀魅惑的兰眸带笑。
“倾霏???你怎么样了?”安沁人还没到就在门外大喊着了,身后还跟着快步的安言和月色。
倾霏朝门口望去安沁便出现了,他还是那样,和初来雅居时一样,只是这会英俊的脸蒙上了关心。
“你怎么来了?”倾霏语毕看见安言与月色复后又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四哥在朝上急冲冲走了便猜测着你出什么事了,所以晚宴结束便来了。”安言答着。
“是啊,倾霏,你可好?你的肩膀是不是受伤了?”月色看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衣和肩上包扎的痕迹不禁担心问道,语音轻柔而关心。
“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倾霏笑语。
“还说没事,上次也是伤到这个地方的,大夫怎么说啊?”
安沁转眸望向安诀。
“常青医说了,并无大碍,放心吧!”
“那就好,连常大夫都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
??????
常青医,原名常恒方,江湖名医,行踪不定,数年前因拒救邪教少主而遭邪教之人追杀,后消失了一段时间,据传入了某名府,从此结束了江湖飘荡。
第五十章 太子设宴()
“主子,没,没有成功!”一名带着玉琅口音的男子来报,此刻正单膝跪在月空暂住的行宫中。
“什么!”月空大怒,尔后摔碎了一只白玉瓷杯。
“主子,马车成功的出了城,可行至大原时被安诀追上了,后面还来了数百援兵,所以??????”
“大原?不是让你们走蓝月方向吗?怎么走玉琅方向了?唔?”月空厉声而问,怒气逼射着身前的奴才,让他浑身颤抖。
“是,是靖昙小姐的意思。”
“蠢货!”月空怒骂着。
“请主子恕罪!”
“她现在在哪?”
“还在大原,等着主子发话。”
“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是。”
夜的颜色很深,似月空的眸子,他在座上握拳,青筋暴起。他为了助阿爸复仇十三岁就来到了蓝月国,那时他不过是个空心少年,如今已被满腔的恶毒填满。若说挂念故乡,或许初到蓝月国时候会想,只是他不能透露半点情绪。那时的他还得时刻谋划着怎么去取得别人的信任,因为只要不小心露出蛛丝马迹,都会身陷险境。后来,他成功的在蓝月皇宫里扎了根,他满心欢喜的给阿爸写信。只是,阿爸的第一封回信就是杀人,杀一个跟自己甚少接触的大臣,他成功了,只是从此,他便走进了一条黑胡同,后来阿爸的每封信就只有计谋。
窗外忽地闪过一个人影,月空快速追了出去。黑色身影的轻功无比高深,步履疾速的穿过一个个屋顶,但黑色身影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回眸是冷峻而绝世的容颜。
“安诀!”月空触目而喊。
“你可知你若死在这里都没有人会知道!”玉雅的声音带着煞人的清冷,月空一怔却淡冷一笑。
“呵呵,难不成颖王殿下是想友好的使臣不得归,而安天朝从此披上骂名不成?”
“呵呵,就披上你撒诺部落的骂名?这我可没担心过,毕竟你那个小小的部落从来都是躲着不敢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