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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安诀轻声问着。
“你怎么出来了?”倾霏淡语,却不是疏离。
“你的师妹来了,我当然得出来啊!”安诀说的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但声音很柔。
映漓与颜姣见状相视了一眼。
“二位师妹,你们从青荣派赶来安城,想必是路途艰辛了。福恩,吩咐下去,备好酒菜和厢房。”
映漓个颜姣顿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然后频频的朝倾霏处望去,最后还是映漓憋不住问了出来。
“颖王殿下,恕映漓直言,您的身份高贵,为何这般招待我们区区女子?”
安诀闻音看了看倾霏,只见她玉净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于是挽唇道:“正是因为二位姑娘是倾霏的师妹,而在下与倾霏交好。”
安诀说得既不隐晦也不直白,结果是让听的人一头雾水。语毕,安诀再次看向倾霏,那个表情仿佛就是一个做了好事而向主人讨要糖果的孩子,倾霏硬是压下笑意,然后扭头朝她们说。
“映漓,颜姣,你们明早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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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人同住雅居,她们还是向往常一样聊着天。
“师姐,你到底和颖王殿下是什么关系嘛?”憋了一天,映漓再次问道。
“你们觉得是什么关系?”倾霏淡笑着反问。
“我觉得你们两情相悦!颜姣你觉得呢?”
“我看二师姐和颖王挺般配的,以前我还道这世上除了慕白师兄,怕是找不到可以跟二师姐匹配的男子了,现在在外边转了几圈,发现长得不比女子难看的男子还真不少耶。”
“颜姣,你现在是在夸颖王殿下呢?还是在夸流云大哥呢?”映漓直白依旧,只是颜姣被她这么一说便马上羞涩了起来。
“三师姐!你尽会取笑人家。二师姐,你别听三师姐瞎说。我不过是在上次下山回来时跟她说了几句流云大哥的好话,之后她就经常的取笑人家。”颜姣控诉着,语音含羞。
“呵呵,那也要看这事是不是真的呀!那会你的脸都红了,而且我每提一次流云大哥你的脸就红一次。现在是晚上,不然真得让二师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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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位师妹的你一言我一语中,倾霏很幸运的逃过了她们的逼问,也顺道知道了颜姣喜欢流云的这个事实。有的时候缘分这种事往往是有心人为之,然而能不能走到一起就要看天意了。只是有时,天意也是认为。倾霏淡淡想着,浅挽着唇。
次日,桐儿随映漓和颜姣上了安诀安排的马车。因安诀的关系,她们在路途中减少了不少的疲惫。
“安诀,谢谢你啊!”师妹们走后,倾霏笑语着。
“应该的。”安诀挽唇。
“闵真闵义那边??????”
“常青医可以暂时的镇压他们身上的蛊毒,但要完全解毒还得拿到解药。”
“你可有什么计策?”
“你呢?”
两人往六角雅亭方向走去,边走边聊着,两肩不时的碰触,让跟在身后的福恩看着很是欣喜。
“用玉蜻蜓换解药和雪粟。”倾霏轻语,星眸淡淡。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想让他们相信那可就有一定的难度了。”安诀缓道。
“太子可是明日斩首?”倾霏抬眸而问。
“是。”
“恭喜你啊!”
“呵呵,还有一个皇后呢。”
“你说她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斩?”
“深宫之后,蛇蝎妇人,那颗心早就没有那样的柔软了。其实我倒希望她能从此一蹶不振,那样还免得污了我的手。”安诀眼里慢慢敷上了淡冷,倾霏怔了怔,却是眼底无波,然后用手扶开了他沾唇的发,轻语着。
“我明白那种感觉??????”
安诀看着眼前的人儿不自觉的笑了笑,然后温柔道。
“倾霏,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找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好吗?”
倾霏看着之前几乎没有过这样笑容的安诀,泛了泛眸光,她很喜欢他此刻的眼神,是那种带着隐隐期待和向往的神色。半响,倾霏挽唇,轻轻的点头,吐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感动。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里?”
“嗯,淡然如荷的女子怎么会喜欢那满园阴谋谄媚的皇室之争!”
“安诀,你果然懂我!”
这一句便是认可,这一句使得了安诀欣喜的把身前的人儿拥入了怀里,并且越抱越紧。福恩笑了笑,适时走开。
“那是因为我只爱美人。”玉雅的声音带着触动,也带着邪雅。
“你明明有那个能力和安儒争,只是在这皇室里,能不争的反而难得。”倾霏在安诀的怀里轻语着。
“所以你现在是觉得我比安儒好咯?”安诀趁胜追击着,嘴角的笑无比的动人好看,只是倾霏被他抱着看不见。
“颖王殿下还真是爱计较啊!”倾霏笑语着。
“呵呵,没办法,对手不差,**。”
“呵呵??????”
“这算笑而不语,我权当姑娘是默认了。”安诀依旧不依不饶着。
“颖王殿下说是就是。”
“今日高兴,一会得让福恩传话下去,每人速来领赏,然后凡是见着倾霏姑娘都得叫颖王妃。”安诀心情愉悦的说着。
“潇潇那边???”说到这,倾霏问着。
“她会明白的!”
“只是,她真的很爱你。我看得出来你也并非讨厌她。”
倾霏回忆起了太子府飞镖那一幕,那个美丽而骄傲的女子本能反应的走了出来,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那是任谁都会去感动的事,但安诀却只用一句话就一笔带过,倾霏此刻不知该说他有请还是无情好。
“倾霏,我知道此刻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只能说,我要的人不是她。”
“你为何在那么多人中选择了我?”倾霏轻语而问,星眸凝视,有着异样的认真。
“是我先找到你的,我为何要把你拱手让人了,多亏!”某人却开着玩笑,魅雅翩翩。
“承蒙颖王不弃。”
其实安诀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爱上了一个女子,而且一爱就是一发不可收拾。或许是她平静淡然的气质和笑容,或者是她坚强倔强得让人心疼的隐忍,又或者是她跟他太像了。
次日,午门处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换下太子袍的安阳发丝凌乱的跪在刑台上,他的目光很冷,如鹰的眸子看着地面。
严后到现在都还跪在昨夜弘历帝留宿的紫霞宫门前,自下旨到现在,弘历帝一直没见严后,太子多年的作为他看在眼里,所以任由严后在宫门处跪了一夜都没有召见。严后看了看午阳,心越跳越沉,那双跟太子如出一撤的眼眸也越发的冷。
已经是午时二刻了,安阳开始仰视,看着头顶的烈阳,他开始笑。笑成王败寇,而自己却输在了一个命如草芥的女人手里。事到如今他反倒不怕了,与其让他一辈子待在那潮湿脏乱的天牢里,他宁愿就这样死去。只是他不甘,不甘就这么被安诀打败了。他一度认为安儒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并且对他多番设计。岂料,如今却被一个被自己没有过多重视的敌人一击就败。这是一份耻辱,然而他却没有翻身的机会。就在此时,监斩官拿起了斩令,并朝众人严肃的喊道。
“午时三刻到,行刑??????”
第六十二章 入宫借兵()
“殿下,太子已被斩杀!”说话的是江城,他一直守在午门现场,在亲眼目睹了安阳斩首后快马加鞭的赶往琉璃阁。
“嗯,知道了??????”安儒视线远落,淡淡道。
“殿下,恕属下多言。如今太子已死,您是储君的最好人选。属下直言,还请您莫要将过多的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等您成功登上帝位,还怕得不到倾霏姑娘吗?”
“退下!”安儒依旧目视远方,声音却比刚才还要淡。
“殿下???”江城眸底的波澜翻涌着。
“江城,我说退下!”安儒突然间厉声。
江城闻音握着的拳愈是紧了,青筋暴起,看着隐隐散发着怒意的安儒不得不低应了一声。
“是。”
严后在午时五刻时站了起来,那身凌寒而阴狠的气势使的搀扶她的宫女不自觉的发颤。
“本宫足足跪了十个时辰都没抖,你抖什么?”严后怒道,目光森冷的看着身旁的侍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如果不是扶着严后,她怕是早就吓得跪在地上了。
回到东宫,严后坐在凤椅上双腿才开始颤抖,两个欲上前替她按摩的宫女皆一一被她踹开了。
“滚开!都给本宫下去!”严后厉声道。
宫女们闻音迅速退下,出了长音殿后都还心有余悸。此刻,严后狭长的指甲正刮得紫檀桌面“吱吱”作响,没有留下半点岁月痕迹的脸上充满了恨意。她咬着牙,身上散发的暴怒和阴寒使得整座东宫充斥在一片阴霾下,她身边没有一个人,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包括她那个桀骜张扬已经死去的儿子,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她沉沉了呼吸,半响用极其暴戾的语音吐出了一句。
“安诀,你跟你的母妃一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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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后那边怎么样?”安诀扭头问着一旁站着的福恩。
“听说把所有的宫人都赶出了长音殿,还动手打了两个伺候的宫女。”
“精彩!”安诀愉悦道。
太子之事落幕,严华敏,很快就到你了,放心!安阳黄泉路上怎么能少了你的陪伴。安诀在心里暗道,一抹笑意已爬上了唇角。
玉?塞外的圣女祭天盛宴很快就要开始,安诀在多日前就与月空取得了联系。她欲用玉蜻蜓去换取闵真闵义的解药还有一朵雪粟,然而月空回信却说可换解药,但如果想要雪粟必须得在圣女祭天那天去玉?塞外的祭天所。
“玉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