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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霏的脑海在思索着轻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刑罚?这后宫果然是最幽暗阴森之地,竟连对付孕妇的刑罚都有专人炮制,这让倾霏“佩服不已”。想象如焰火跳跃,然而,她却没有一丝的害怕。她是上过武林大会甚至撑到最后的巾帼女子,对于阴柔蚀人的东西她从来没有畏惧过。何况,她并没有怀孕,无需为肚子里的胎儿担忧。一抹笑爬上了她雪色的脸,安诀兰眸浅眯,声音与安沁的不约而同。
“慢!”
“慢!”
第八十五章 帝前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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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虽是两人,但朝堂里却出来跪了三人。安诀安沁安言皆身躯坚毅,相视过后朝前行着礼。那种默契,让高位坐着的弘历帝欣慰不已。然而,有些话却是不得不说。睿目流光,看着身前三个让他还算省心的儿子。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点相信你们都知道。莫倾霏既为颖王妃,那么颖王,你便不必多说。六皇儿,七皇儿,朕知道你们向来与四皇儿交好。但是,如果你们手中没有证明颖王妃清白的证据,那么多说亦是枉然。”
“父皇,轻刑等同于变相的让倾霏屈打成招。您想想,一个母亲,她最担心的自然是她腹中的孩儿。轻刑虽轻,但却是最残酷的摧残。它不亚于普通酷刑。因为,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这会扭曲的促使屈打成招啊!儿臣既为倾霏的夫君。那么,儿臣更应为她说话。何况倾霏刚才说了,这一连串的事都是皇后自导自演的戏码,儿臣相信她。如果就这样判定倾霏的罪行,那么岂不含糊?儿臣和倾霏不服!真相如何要查清了才知道,还请父皇三思!”
安诀所说在情在理,他的聪明和能说会道令严后生了不少棘刺,弘历帝已生了动摇,严后心急,旋即驳斥。
“颖王护妻心切,多说也只是无谓的辩白。皇上都已经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颖王妃蓄谋杀害本宫和已经杀害百合公主已成铁定的事实。本宫不容你藐视皇法和污蔑本宫!”皇后铁铮铮道。
“皇后何必三番两次的说倾霏是杀害百合的真凶,安诀只知道,有些事是真的才是真的,不是说多了就变得真的。还是说,皇后对自己的说法不够自信?以致于要自我说服以混淆众人?”
“大胆!颖王你与颖王妃几番污蔑本宫。还有没有把本宫这个皇后和安天朝的律法放在眼里!你可是想让本宫连你一块罚了?”
威怒让朝堂的气氛一下更为严峻,安沁与安言焦急不已。弘历帝轻拍着严后的手背以示安慰,这才让震怒的她没有喊出“来人,上刑”的话语。
“是或者不是,给本王五日,本王定给众人一个说法。”
“呵呵,原来颖王是在用激将法啊!我还以为颖王有什么好手段。”
“父皇,母后,儿臣恳请你们给四哥五日,儿臣相信届时四哥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您和大家一个交代。”安沁见此情形早已焦急不已,恳请着。
“儿臣请母后宽宏,给四哥这个机会。四嫂的为人如何我们都清楚,所以还请母后怀柔,让众人心服口服。”安言诚言。二人的请求再次把严后的话堵在腹中。深目闪烁过几抹复杂的焰,看着这几个早已是她肉中钉眼中刺的皇子,她本该暴怒。然而弘历帝在。无奈,她不得不把她演了几十年的戏做足。
“德妃,梁妃,贤妃,萧妃,你们乃四妃之首。对于此事。你们有何想法?”
严后显然不想就这么如了安诀等人的意,她把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了她们,这样做自然有她的思量在内。莲妃乃五皇子安心的母妃。当年玉妃之死与她脱不了关系。对于铲除安诀之事,她向来积极。至于贤妃,她并无己出,因早入宫和娘家对朝廷的贡献,她才被册为妃位。只是。她自知自己没有依靠,所以。她向来少惹事端。萧妃性子冷,向来不爱理这些事情,当年因使用手段差点被打入冷宫,后来还是严后救了她。所以,严后盘算着她定不会拂她的意。四妃有三妃在她的掌控内,所以,她扬起一侧眉梢,等着接下来的‘好事’。
语音落,朝堂之上出现了短暂的静谧。随后,出乎所有人意料,是最事不关己的德妃先开的口。
倾霏第一次打量起了这个与严后年龄相仿的女人,沉稳大气使得她看上去无比的端庄雍容。一看便知,她出自高官大家,‘德妃’这一封号在这里,只有她适合。她便是安儒的母妃,所有人都好奇着,这个一个以厚德著称的德妃会在这一件并不关己的事情上说什么话。
“皇上,皇后。依臣妾之见,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且事关我安天朝与邻国西域的邦交关系,事情一日没有完全弄清楚切不能轻率判决。况且这件事还有人喊冤,所以臣妾想,何不就让颖王殿下先查个五日,届时事情必定更加明了,总比今日就急急立案的好。臣妾看颖王妃气度从容,若是杀了人哪还会有这般的坦荡无畏。所以,依臣妾之见,这其中定是有误会,才会让皇后有所曲解。臣妾认为该给颖王和颖王妃一个机会,以免错杀无辜,错过真凶。”
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严后脸有菜色,却一时间没有驳口。她不料德妃竟会为安诀等人说话。难道,除了安诀得益最大的不是安儒吗?她是哪里算错了,还是这其中有着她不懂的谋划?就在严后思量的时候,弘历帝说话了。
“唔德妃所说不无道理。”
倾霏抬眸看着眼前为她说话的德妃,她与宫里的妃嫔并无交情,她知道,德妃能为自己说话定是安儒的好意。安诀收回目光,掩下心头幽幽的情绪,趁机开口。
“父皇,德妃娘娘说得有理。请您恩准,给儿臣五日,五日后儿臣定还大家一个真相。”
事情到这,不给安诀这个机会,似乎显得不尽人情。严后朝梁妃处望去,同样是只有算计的眸色,没有情感却有交流。梁妃缓缓出声。
“皇上,皇后,依臣妾只见,先不说这真凶是不是颖王妃。单是他们的夫妻情分,如果不给几日时间让颖王查个明白,臣妾想是不是显得不近人情了点。这样,为正律法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肃正和公正。臣妾认为该宽严并济。给颖王这个机会,但是呢”说到这,梁妃话语峰回路转。“时间由五日减为三日。皇上,皇后,你们认为臣妾这个建议如何?”
倾霏想,所谓的狼狈为奸你唱我和就是这样了,梁妃的脸上一直是笑意盈盈,今天也让倾霏认识到了,后宫的女人不但要手段厉害,就连说话。那也是要懂得明修栈道的。
弘历帝与严后交换了一个眼色,安诀向来不担心父皇不会答应,因为。他相信弘历帝也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颖王,本宫就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如果你不能给本宫一个交代,那么纵使你贵为王,那么本宫也定不会轻饶。哼!”
“还请皇后放心!清者自清!”
安诀从来没有称严后为母后。就是连每次对话都深藏冰凌。两人的眼神又是一场相视的厮杀。严后不甘示弱,显示着她仍旧拥有主宰权的强势。
“来人,把颖王妃押回暗室,好好看管。”
“百合是被两名武功高强的宫女杀害的,一个以双手掐颈,一个掩其嘴巴和制其双手??”倾霏被带下去前在凑近安诀道。
冬日的夜晚向来没有月亮。特别是这样的大雪天。安儒在画室里,火炉不断散发着暖人的温热。但,他面表的轮廓却显得无比的峻冷。似外面的冰雪。夜,勾裹出了寂寞的色泽,他手中的画笔持续了好久,直至最后一笔将画中的星眸点亮,他才停下。这间画室里。有太多的画,除却安儒早年画的山水。其余的就只是那一张张的雪颜星目。终究是想念驱使笔杆,让它无数次提醒自己,爱一旦深,那么便再无法忘却,所有的深埋都只是自欺欺人罢。
“倾霏,等我”
声音带着疲惫,却不掩他昔日的温润,也许只有在叫着那个名字的时候,睿王还是原来的安儒。曾瑢儿进来便听见了安儒倦怠的声音,她的心一颤,连带着手中的汤药。
“王爷,夜深了,怎么还在作画?房里的灯暗,小心伤了眼睛。”
安儒抬首,看见曾瑢儿心疼的眸色后扯了扯唇角。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是要睡了,可听忠叔说王爷晚膳只用了一些,连药都没喝,瑢儿不放心,便再热了来。”
“辛苦你了”
“怎么会?能服侍王爷是瑢儿的福气,最近王爷瘦了。”
安儒接过碗,笑了笑,一饮而尽。曾瑢儿细心的为他擦拭着唇角。安儒顺带抓过了她的纤手。
“这段时间太忙,都没有时间陪你,趁着过年,你可想要什么礼物?”
曾瑢儿嘴角愉悦的笑着,顺势偎在安儒的怀里。
“我想要”
“嗯?”
“一个孩子,我和王爷的孩子,可以吗?”
眼角有晶莹的液在闪烁,曾瑢儿明显感觉到安儒身躯有些微的僵硬。但是,他没有拉开,她便一直抱着,带着迷人的笑意。即使依偎在安儒怀里,他看不到。
“好”
“好?”曾瑢儿雀跃的从安儒怀里出来,不敢相信的重复着。她太开心了,以至于藏在眼角的泪不小心滑落。第一次,她如此的开心。她以为,她再没有机会了。自从莫倾霏出现后,安儒便没再与她同房。如今,安儒竟答应了她这个请求,这简直让她高兴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明亮的眸沾了泪有点像星星,安儒尤为小心的擦拭着。
这夜,安儒无比温柔,也许是因为累,他很快睡去。只是睡前的梦呢提醒着曾瑢儿,她不过是承了别人的恩宠。
“倾霏,我想你”
曾瑢儿握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