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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些时日,我们都会出征。你有何打算?”
倾霏还不知这个消息,听见这句话后微微惊讶。她知道以安天朝的恢弘气势,扩宽疆土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说来就来了。难怪。今日来十里寺,他们三个都没时间。
“果然是父皇最器重的皇子,我才听你说起这件事。”
“战场环境恶略,纵然你有一身好武功,但却不适合女子久待。”
“我知道的。雪素该缓过来了。我们出来久,也该回去了。”
“好。”安儒没有过多的阻拦,即使,他想就这样一直与她待下去。
回到禅房的时候,雪素已经坐起来了,脸色虽然略显沧桑。但是精神还不错。
“大夫,她们二人肚子里的宝宝没事吧?”
“回颖王妃的话,两位皇妃及她们肚子里的孩儿都安然无恙。请王妃宽心。”
听大夫如此说,倾霏宽怀的笑了笑。
“醒啦?感觉如何”
“四嫂,我已经没事了,你可还好吗?”看见安儒后,她行了行礼。“还好有三哥及时出现。”
“我是习武之人。哪能这么弱,没事。”倾霏笑了笑。
“也是恰好来此。不料竟能帮上忙。”安儒温雅道,神情自然。实情虽然不是他说的,但是他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听说倾霏要来十里寺,所以才来的。
“那也是三哥出现的及时,月色还未向三哥道谢呢,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三哥。”
“六弟妹快快请起。”
月色第一次与安儒接触,传说中的风儒俊雅,如竹翩翩。果然,他该是安城未嫁女子眼中的佳婿。对比安诀的触目惊艳,安儒也是让人心往神驰的。
回程中,三顶锦轿徐徐向前。倾霏的落在最后,而安儒也在旁跟着。一路,一个时辰,他们也只是半途中的一次触目,之后二人便再没有了交流。直到入了安城大门,倾霏才掀起轿幔。清雅绝美的容颜再次出现,不管一路有失落失望,他还是温润挽唇。
“三哥,今日就此别过,来日定登门道谢”
如果你来,道谢也是好的,至少能再见着你一面。
这是安儒的心里话,他终究不能说出口,只能看着锦轿离去。
因不知道这个时辰安沁安言还在不在颖王府,所以,月色与雪素先回府上。只是,当倾霏回到颖王府的时候,他们还在书房里。听倾霏简单说了今天的事,他们便都急着回去,临走前,安沁还不忘调皮一下。
“倾霏,你的武功就是牛!”
倾霏欲回他,却赶不上他踏出门外的步伐。还说没把人家雪素放在心上呢,这会已经不见人影了。安言自然是最先走的那个,他与月色的感情。向来琴瑟和鸣,夫妻情深。
二人走后,安诀走近拉过倾霏,眼色柔和。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严氏一族作恶多端,该问罪的都砍得差不多了,其余的也都贬往各州。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安诀”
“额?”
“有件事得和你坦白,能解围,是安儒他即使出现。”
兰眸晃了晃,薄唇却是薄笑奕奕。
“哦?那改天得登门拜谢了。”
倾霏没想到安诀是这个反应。眸色一转,想起了这些天一直想问的,无奈他太忙,所以一直找不到时间。
“严后被赐死前有没有说后来玉蜻蜓是怎么流出宫外的?”
“父皇交代要顾全她的体面。”说到这,倾霏抬了抬眸色,这绝对不是安诀会去做的事,果不其然。
“但是,人到了冷宫,哪能不受些苦?!”
倾霏露出了一抹在意料之中的眸色,安诀淡淡挑眉。
“卫名王还是去晚了,在那之前,母妃已经让她的贴身宫女秀儿把玉蜻蜓带离玉袭宫。只是,秀儿也没有把她带出皇宫藏好。皇后好奇那个卫名王千方百计要拿到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便截下慌张出逃的秀儿。终,秀儿被逼无奈,带着玉蜻蜓一块跳井了。那井是活井,流动性大。”顿了顿,安诀继续道。“我猜,玉蜻蜓之所以流落民间,就是通过那口井。而且,据玄隐调查,那口井确是流往琼州一带。”
“天啊!这简直就是一件让人怎么都意想不到的事。”
“是啊,初听到,我也是觉得匪夷所思。”
“之后我娘也没提起是怎么得到玉蜻蜓的,也许是浣纱女拾到拿去典当,也许我娘就是那个浣纱女也不一定”
声音很轻,她脑海里有无数的景象,直到被安诀拉了回去。
“都不重要了,总之,它们都结束了。他们,也都结束了。”
“一切让人扰心的事好像尘埃落幕了。但是,新的事情总会来的。安诀,我担心这次的出征。”
兰眸泛了泛,未料到安儒已经告诉她了。
“你都知道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想着你们三人难得有兴致出去,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免得一路的担心。”
“额我猜到了。只是父皇的意思究竟是何?这次扩展疆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看着倾霏眼中的担心,安诀轻抚她的眉心。
“别多想,吞并临界小国是每个大国发展到一定程度都会做的。此次出征由我和安儒挂帅。由于月色和雪素都怀着孩子,所以,我不打算让他们跟着。今日是跟他们交代些都城的事。”
既然是与安儒一块去的,说明这个国家一定不易攻下,南边的蓝月,北边的玉瑯,还有西边的西域。这三个国与安朝都有利益联系。所以,这次出征之地必定是东边的曲顺。那个国家还算优渥,等拿下它,安天朝会是更加的茁壮。倾霏泛过眸思,启唇。
“你们要攻下的可是东曲顺?”
“正是!我朝虽已是实力和国土最大的强国。但是,曲顺地下埋着的煤炭和黄金是任何国家都垂涎的。其他国家的兵力达不到可以出征的水平,所以他们只能仰望着。但是,我朝的强大已经是任何国家都不得不俯首称臣的地步。此次出兵,是时代的趋势。”
“安朝果然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倾霏淡淡道,然而星眸还是泛起了一丝怜悯。“你说得对,这是这是时代的趋势。但是,就不知这场仗又要死多少人了。”
“曲顺,若败,那也是败在一个不懂得看时势的君王手里。”
语间自有目空一切的意味,只可惜,他却没有半点称霸的野心,也让倾霏珍罕一笑。
“是啊,连西域这么个中庸之国也都懂得极力讨好和攀附。也许,那稍微的一点优势才是害人的。”
兰眸含着赞赏。“怎么样?王妃可要随着本王出征?”
“王爷倒是不怕那艰苦的环境会苦了臣妾?”
“本王只怕,不能时刻见着王妃。”
倾霏一笑,纤手画了画安诀好看的眉峰。他喜欢倾霏这样子的温柔,只有对着他才有的眸色。他裂唇,握起不安分的柔荑往寝居走去。
夜渐渐深,似春意盎然时。
帐外红烛熄,帐内春光旖旎
第九十六章 安儒盛怒()
ps:
一更,二更在晚上十点。谢谢等候,请一如既往的支持倾雨霏霏。挽纱感激。
琉璃阁愈是午后愈见昏幽美丽,冬末,春意细露。
“请问你可是这里的管事?我是凤潇潇,你可有印象?”
阿贤笑意浅浅的作了作揖,这可是睿王第二个带回来的女人,连府里的王妃都没来过,他怎能忘记。细看了一眼这个名动安城的凤相千金,果然是万分美丽,一抹艳色的裙袄便是寻常女子无法比拟的风华。
“原来是凤相府的千金,凤小姐且在这候着,在下马上去通传。”
三楼,安儒被阿贤的脚步声打扰。他知道,不是有事他不会上来。放下兵书,回首便看见了那个从骨子里透出斯文干净的“小厮”。
“何事?”
“凤相千金求见。”
安儒顿了顿,启唇道。
“让她上来。”
女子的步伐不同于男子,显得更加轻细些,特别是会舞的女子。凤潇潇携酒而来,这让安儒稍稍吃惊,不由得想起了她的马上英姿。一时间竟说不出这个女子到底是柔还是刚。
“怎的那么好雅兴,还带了两湖酒过来?”
“思前想后,总该报答睿王的救命之恩。但睿王府比我们凤相府富足,不缺珍罕。潇潇只能把爹珍藏多年的老酒拿来了,就不知睿王是不是好酒的主。”
“凤相知道你来?”
“不知!”顿了顿,凤潇潇决定坦白。“这酒是偷来的。”
“这酒会是我喝过最特别的。”
两人相对而笑。
上次事发突然,凤潇潇这会正认真观赏这座阁楼。文竹与睡莲为主体的摆设,其余的小花星星点点,却是开得灿烂。与其他的幽阁相比,这里确实别具一格。
“琉璃阁,据我所知没建多久。没想到竟是睿王殿下的。”
安儒摆弄着琉璃石上面的酒具。偶尔抬首,淡淡笑着。
“你可知这个地方不轻易让人进来?”
“一直好奇,但知道是睿王的私人阁楼,这就不难理解了,但潇潇还是庆幸自己可以进来。”
“对了,上次的事”略有停顿,安儒继续道。“五弟可有再找你?”
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自那次后是恨极了安心。但碍于梁妃亲自赔礼和不愿把事情闹大。所以,她回去后便没再提起。
璀璨的眸色翻涌的各种情绪,她很干脆的掀开酒坛子。
“睿王。那天多亏了你。梁妃被禁,他也收敛了,没再扰我。”
凤潇潇仰头喝了一口。有点豪士的意味。一汩酒液顺着她的唇边延流而下,因她雪白的咽喉起伏而有了蜿蜒的弧度。
安儒笑了笑,也掀开坛子,自饮了一口。然后淡淡看着这个在很多眼中骄傲跋扈,如今已脱胎换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