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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在在说明了他并不欢迎自己侵入他的地盘。
这使林磊对这个地方的兴趣大大提升,他几乎是有些好玩地开口:“我需要
付多少钱才能住下来?午餐和晚餐怎么算?衣服是不是——”“这个地方的价
钱你绝对付不起!
林氏企业的钱在这里形同废纸。“林磊扬起眉,若非眼前这个男人神通广大,
那么就是宾保密的功夫显然比他所猜想的差劲得多!
就在这时,屋内某一处有种奇怪的铃声响了起来,麦克伸手将楼梯扶手上的
一处机关按熄,“小庆,带林先生上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晚餐时再请他下来。”
男孩点点头,示意林磊和他一起走;林磊才踏上楼梯,身后便传来了麦克冷
嘲的声音:“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身份不是秘密,我们不需要任何人来告
诉我们。”
“麦克一向这样对待你们的客人?”
“不是,平常麦克不会这样的,只不过他很讨厌警察就是了。”
“看得出来。”
男孩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有事的话可以用墙
上的对讲机。”
林磊看了看这间简单但不失舒适的房间,里面该有的一应俱全,床单和棉被
都是新的,看得出来是经人细心地整理过,“女主人很细心,请代我谢谢她,
房间整理得很好。”
“是我整理的。”
“你?”
男孩骄傲地点点头,“这间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整理的!”
他扬起眉,“你不必上学吗?他们让你做这么多的工作?”
“才不是!”男孩不悦地叫了起来,“亚迪不喜欢我做这些事,可是她又不
让我和他们一起工作,我也是组织的一分子,不能每天无所事事,所以我才会
做这些事,是我自己要做的!”
“组织?”
男孩愕然地咬住自己的唇,猛然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懊悔的神情明白
地写在他的眼中。
林磊锐利的眼神扫过男孩充满罪恶、内疚的脸,即使他真的想知道什么,他
也不会打这个小男孩的主意,更何况这世上形形色色的荒谬事多得无法计数,
他并非一定要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的环境之下。
他也曾是个好奇心极重的男孩,但过多的好奇心只让他明白一件事:好奇心
毒死猫!
“你放心,我刚刚听到的一切,都算是我们私人的小秘密,绝不会有第三个
人知道的,OK?”
“真的?”
他十分慎重的伸出他的大手,“真的!我不会对你说谎。”
男孩犹豫了三秒钟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了握他的手,“我希望我可以信
任你。”
“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他严肃地回答。
男孩点点头,往门口走去,临关上门之前又回过头来,露出他的第一个笑容,
“我叫江小庆,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家。”
林磊微微一笑,看着男孩轻轻地将门带上。“我也很高兴我来了。”他言不
由衷地喃喃回答。
小庆最多不会超过十岁,但他小小的身影却没有十岁男孩应有的天真和无邪。
又是一个不正常家庭所教育出来过于早熟的孩子!他很怀疑处在这样一个
“组织”
之下,小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
他很早就明白了对不了解的事不该妄下断语,所谓的正常与不正常没有一定
的标准;但看到小庆,他仍忍不住有心里为他感到不值!
任何一个小孩都该有父母在身边的,那是他们一出生便拥有的基本权利,可
惜的是,许多小孩连这一点生存的基本权利都被无情地剥夺!
“亚迪,那个姓林的已经住进来了。”麦克面带厌恶地对着通讯器说话。在
全是精密仪器、冰冷的房间内,人的情绪显得特别强烈。
“我知道了,老江刚刚告诉过我,他已经在宾的办公室里了,需要我告诉他
一声吗?”
“目前不需要,那只老狐狸一定早就知道了。”
通讯器那方的声音发出几声轻笑,“看来你还没原谅老江这次做的决定。”
“的确。”
“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来,你千万不要把房子拆了,现在我没兴趣修理
我们的老古董。”
麦克发出一声低吼,将通讯器啪地关上。
角落里探出一个满头白金头发的漂亮面孔,即使半边的脸上带着几道丑陋的
伤痕,仍无损于他的俊美,“火气真不小,那家伙就这么讨人厌?”
“对!”
杰姆推着轮椅慢慢来到他的面前,从茶几上倒了二杯咖啡交给他,“不必你
说我也想象得到,世界上大概找不到比你更痛恨警察的人了;不过,你不觉得
该给那家伙一个机会吗?据我所知,那还不错,嫉恶如仇,而且绝对无法收买
——他自己就是个富可敌国的企业家。”
麦克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有任何人是不能收买的!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价
码,不一定只有钱才能打动人心!”
杰姆摇头轻笑:“如果我能够,我下一个要发明的机器一定是台思想改造机,
你真是叫人惊讶!”
“谢谢。”
“不必客气。”杰姆优雅地啜了口咖啡,“老江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有些有
趣的东西要给他看看。”
“他在宾那里。大概不会待太久,他对警局过敏。”
“只要有酒,他对任何地方都不会过敏。”
麦克大笑,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太了解他了!不过我很怀疑宾还敢和老江
一起喝酒,上次他们喝了酒差点把车子开进太平洋里去!”
杰姆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仪器前。“我不怀疑那可以阻
止他们。”
“杰姆?”
“嗯?”
麦克沉默半晌,发出二声干笑,声音是一迳的苦涩,“你知道我最希望你发
明的机器是什么吗?”
“是什么?”
“记忆遗忘机,那比洗脑机有用多了。”
“真不懂你干嘛把那个林磊硬塞给我!明知道我的家人一向不喜欢有入侵者。”
老江咕哝地抱怨着,举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宾笑嘻嘻地将酒杯拿走,不理会他的抗议,“上次那辆车子花了我不少钱,
我可不打算连办公室都毁了,州长会砍了我的。”他对着老江的浓眉大眼扮了
个鬼脸,“你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林磊?他们叫他‘煞星’,简直跟个不定时炸
弹没两样!”
“那你还把他往我那里摆?我那里根本成了火药库了!”他不悦地咆哮。
宾举起手,示意他先安静地听他把话说完,“别急嘛!就因为我不是他的对
手,我才请你帮这个忙的!你那里人才济济,光是一个潘就抵得上我全旧金山
的警力了,难道还制不住一个林磊?”
老江斜睨一脸不怀好意的宾,“你知不知道我们中国有句话叫‘老奸巨滑’?”
“我对你们中国的另一句话有较深刻的了解,那叫:”兵不厌诈‘!“他笑
眯眯地回敬。
老江翻翻白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的期
望,潘比你的林磊难缠多了,他们要不拼个两败俱伤才奇怪。这是你的阴谋,
到时候千万别拖我下水!”
宾摸摸自己得意的八字胡,丢给他一个神秘的微笑;在他看来,林磊不比潘
亚迪好对付,不过不管结局如何,这都算是给他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报告长官!”一个年轻的巡警仓皇地冲了进来。
宾和老江不约而同地蹙了蹙眉头,“什么事?”
“在十三号仓库发现两具尸体,初步调查是注射毒品过量而死的!”
“该死!”
“又是维奇!”老江咕哝。
十三号仓库。
警局的人员散布在仓库的四周做取证的工作;宾和老江蹲在死者的身旁检查
尸体,在接近夜色的天色下,场面显得特别凄凉!
这是在他们证明维奇的杀人贩毒集团由迈阿密转入旧金山之后的第六桩杀人
事件!
死者不是当地集团的老大,便是同样服毒的中心。起因很简单,清一色都是
为了争夺地盘,并吞他人的势力;维奇冷酷的手段通常都能很快的达到目的!
“是红人帮的史考特和麦斯。”老江叹口气起身,接过旁边递来的手巾和烟。
“旧金山最大帮派的老大也死了,看来大势已定,维奇已经掌握旧金山黑社会
的天下了。”
宾沉思地望着地上两具发青的尸体,“那倒不见得,还有‘华人帮’和‘狐
狸’。”
“如果他够聪明,就不会来惹我们。”一个有对鹰眼的东方男子冷冷地接口,
自阴暗处踏了出来。
“陈先生。”
老江叹口气,摇摇头,“他不动我们,是因为‘华人帮’和‘狐狸’全都不
贩毒,不是因为我们比较狠;陈彦,你可不要想不开去和他们硬碰硬。”
“如果维奇不来惹我,那当然我是不会去理他的。”陈彦面无表情地回答,
冷冷地瞄了地上的尸体两眼,“不过,他最好也不要尝试卖毒品给我们中国的
孩子,否则他会知道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等一等!”宾阻止陈彦转身离去。平时逗笑、和善的神情皆已褪去,“不
要开玩笑,我不容许你们在私底下火并,这是我的地盘!”
陈彦锐利的鹰眼毫不留情地扫过宾高大的身材,“你只要管好你们的白种败
类就够了,到目前为止,你的工作十分失败,如果你再继续失败下去,当然不
能怪我们东方人自己出头了!”
“你——”
老江拉住忿怒的宾;陈彦不屑地转过身,准备离去——“站住!”
“潘?”
一辆重型的哈雷机车几乎是无声无息地自仓库的巷道中窜了出来,车上的骑
士潇洒地以脚着地,将车子挡在陈彦的面前,“陈先生说话倒是很不留余地。”
陈彦的眼光有三秒钟转为温和,但随即又冷硬起来,“小家伙,别挡着我的
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