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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转身往回路走去。
她并不是回到早先动手之处,而是往总督府邪那边走去。
这是因为她已晓得这些劫去秦三错的神秘人物,恐怕不是她独力所能应付,必须去找寻帮手才行。
她跳落街道,不快不慢的向前走去。
走过几条街道,便穿入一条小巷,打算抄捷径,赶回府邸。
但她突然在墙下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墙门传出一阵男女笑语之声,一听而知含有狠亵的意味。
林秋波虽是带发修行之人,从来不理会这等男女之事。
但她时常有机会在夜间行动,是以这等狠亵的场面,倒也见识过不少。
这刻,她并非由于好奇,或心猿意马而停步,因为她对这等场面,已经能够毫不动心。
当然,在可能情形之下,她总是赶快避开,以免影响道心。
现下她停步倾听之故,便是因为这一对男女的谈笑声,俱是含气敛劲,与常人不同。
林秋波心中一动,忖道:“固然男女调情,往往是在夜间,但这一对显然是武功高强之人。在时间上推测,他们极有可能是掳去秦三锗之人,恰恰回到此间……”
此念一生,她马上警觉地打量地形,随即走远一点,跃过围墙,落在那边的院落中。
她粮快就移到窗下,由于她知道对方擅长“潜踪隐迹”
之术,无疑连带亦擅长“视听”之术。所以她特别小心,不但在动作间打醒十二万分精神,同时一早就屏住呼吸。
房内灯光相当明亮,一个壮年男子和一个妖艳的妇人,一同卧在榻上。
这一对男女,虽然没有脱去衣服,可是互相拥抱在一起,勾臂叠股,动作十分淫亵不雅。
林秋波不去管他们的行为,却小心打量这两个人的身材面貌,以及一些散放在房内的各种物件。
从各种器用陈设上,可以推测出这是男人的居室,因此,床上的女人,一定是住在别处,这刻乃是到这房中,与这个男子厮混。
另外她看见床头枕下,有一对短剑。
林秋波大感疑惑,忖道:“这个男人的兵器,藏放何处?”
她的目光往来巡梭,最后才从床下,发现一把长弓的未端。
林秋波立刻以锐利的目光,向那男人盯着。
但见这个男人一只手抱住那艳妇,另一只手上下不定,在那艳妇身上捏抚。
虽然如此,她仍然看出这个男人的掌指,都粗大异常,显得非常有劲。林秋波忖道:
“是了,此人必定擅长箭术,刚才就是他向我放箭无疑照理说林秋波既已从种种迹象上,得知房内这对男女,乃是掳劫秦三锗的同路人。这刻自应迅即前往搜寻秦三错的下落才对。
但她动也不动,仍然守在窗下。
忽见那个壮健汉子,手法灵巧地解开那个艳妇的衣裳。
林来波秀眉一皱,忖道:“我原想从他们口中,听出他的出身来历。但是他们既已情欲沸腾,定然不会再说题外之言了……”
她心念一转,立刻悄悄纵起,宛如一缕轻烟,翻上了屋顶。
房内的两人,动作仍未停止,转眼之间,那个艳妇,业已罗襦尽解,露出一身丰满白皙的肌肤。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一个人无声无息地走入来。
此人是个五旬左右的老者,面色血红,两眉如刀,又黑又浓,但头顶却已半秃。
他眼中射出恶毒的凶狠光芒,望着床上那对男女。
床上的壮健男子,忽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望了那个红面老者,便坐起身,道:“嗅!二哥你来啦。”
那个艳妇虽然身无寸缕,而且那个壮汉已经坐起,以致她的胭体,完全暴露在灯下,看得分明。
但她却仍那样躺着,毫无羞意。而且媚眼眯缝着,面泛桃花,散发出一股迫人的荡意。
她好像不知道有人入室一般,其实她目睹耳听,岂有不知之理。
那壮汉反倒尴尬起来,道:“喂!二嫂,二哥来啦!”
艳妇鼻中哼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
红面老者走近床边,随手把她的外衣拿起,丢在她身上。
那艳妇突然坐起来,胸前双峰高耸,全无遮蔽。
她以很不满的声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面老者瞪着她,但旋即态度软化,道:“给你穿呀!”
艳妇道:“哼!你到底要我变成什么人?一会叫我和老五同床共枕,一会又要我正正经经,变回他二嫂的身份……”
红面老者道:“刚才是叫你们权且冒充夫妇,在床上表演一下,可没叫你当真……”
艳妇犹有余恨地哼哼连声,披上衣服。
那个被称为老五的壮汉,向红面老者道:“二哥,那个女人走了?”
红面老者道:“是的。”
老五沉吟道:“她的轻功,可以当得上‘天下无双’之誉了。刚才她的来去,我都听不见任何声响。若不是咱们有人在屋顶,看见她的身形,今晚一定被她摸了底去,而咱们还不知道……”
红面老者道:“她就是南海门近年声名极盛的林秋波,南海门的轻功,一向是天下第一。”
那个妖艳的二嫂,也落地上,那宽大的外衣,掩不住她身上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她里面并无其他衣物,是以更惹人遐思。
老五看她一眼,不由自主的吞一口唾涎。
二嫂走到这二个男人身边,道:“尉迟旭,你何故要我与老五表演?”
红面老者道:“林秋波既然向咱们这边来,想必曾经有过情报,认为此处有可疑人物,是以来窥探一下。因此,我要你们故意发出声音,同时在床上表演,诱她进来窥视,此举有两个作用二嫂哼声,道:“你总是说得头头是道,我瞧不出有什么作用,除了白让老五占尽便宜之外。”
老五忙道:“二嫂别这么说,小弟有几个脑袋,胆敢成心占你的便宜?”
他口中虽然说得好听,可是声音中并没有诚意,态度上也含有猥亵的意味。
二嫂白他一眼,道:“你摸也摸够了,看也看过了,还待怎地才算是占了便宜?”
尉迟旭道:“阿红,你听我说,林秋波过来窥视,必有两种反应,一是转身走开,一是看得春心荡漾,逗留不去。”
二嫂道:“她现在走了,为什么?”
尉迟旭道:“‘因为她认为你们如果刚刚出动回来,不可能马上就在床上胡闹。所以她虽然知道此地有点可疑,但目下已认为与刚才之事无关。”
二嫂道:“著然她留下来,便又如何?”
尉迟旭邪笑一声,道:“如果她看了你们的表演,春心荡漾,我便可趁她耳目失灵之际,施展手段,把她活擒下来。”
二嫂马上睁大眼睛,射出可怕的光芒,道:“你擒下她之后,一定先玩弄一番,是也不是?”
尉迟旭道:“我一擒下她,你岂能不知,试问我如何能动她?”
二嫂本想开口,忽又忍住。
原来她本想说,当时她与老五正在胡闹,多半不会发觉外面之事,因此,尉迟旭大有机会可乘。
然而回心一想,既然她自己与老五弄假成真,以致耳目失灵,这等情形之下,岂能怪责丈夫。
她马上想出另一个借口,道:“你为何叫老五来和我表演?难道你不是男人。”
尉迟旭胸有成竹地道:“老五年纪轻,与你一起表演,比较像样,也容易使林秋波迷醉,如是换了我,她多半是不愿瞧下去……”
这个理由,虽是说得通,却令人有点异想天开之感。
他转身出门,一面道:“我去瞧瞧阴阳谷那厮,但只怕不易问出口供。”
尉迟旭走了之后,老五转眼向二嫂望去,但见她也睁大水汪汪的媚眼,向他迎视,两人都没言语。
老五邪里邪气地笑一下,才道:“我也得出去巡查一番了,我的弓箭呢?”
二嫂道:“在床底下。”
她举手一扇,数尺外的灯火,应手而灭。
房内骤然黑暗之后,老五并没有马上出来。
在对面屋顶上,林秋波看见老五没有出来,不禁眉头皱起,忖道:“这些人行迳如此诡邪,礼教荡然,可知必定不是正当门派。同时又晓得秦三错是阴阳谷之人,而居然还敢招惹,可见得这一路人马,在武林中的地位力量,并不弱于阴阳谷。再证以他们都擅长潜踪隐迹之术,大概就是与阴阳谷齐名的幽冥洞府之人……”
原来她跃走之时,虽然是离开此宅,一直翻出六七座屋字。但她的目的仍是这处地方,只不过绕个大圈,才回到那儿。
她的轻功举世无匹,霎时已绕了回去,恰好看见尉迟旭在屋上奔行的身影,她立即放弃搜索此宅别处之举,而跟他前往。
当尉迟旭推门入房之时,她已无声无息地落在另一扇窗下。
然后房内的一切情形,以及他们的对话,她都完全目睹耳闻。
直到尉迟旭离开时,她早一步飞身跃到三丈外的屋顶,匿伏观看。
尉迟旭当真是走入内一间房屋,林秋波等了一阵,但见房内灯光熄灭,而老五却没有出来,不同而知他在房内逗留,是为的什么缘故了。
林秋波出道时间甚久,阅历极丰。
对于人间的丑恶邪行,已看了甚多。
因此,她从这个老五与老二尉迟旭的妻子,居然在这等时机之下,还敢私通寻欢之举,推测得出这一群,平时一定已经很乱。否则尉迟旭前脚才走,他们岂敢后脚就熄灯寻欢?
在这等邪派中,男女关系,向来是乱糟糟,而又最易惹起仇杀的困素。
林秋波忖道:“老五与他二嫂如此大胆,可能是他们两个加起来的力量,强过老二尉迟旭。是以若然尉迟旭捉奸的话,他们将会联手杀死尉迟旭……”
她摇头慨叹一声,施展轻功,向后一进房屋扑去。
她原先曾经绕行过此处,只以这时忽然看见有一个房间,透出灯光,便迅即纵去,掩到近处。
这是因为早先她经行之时,这一进的房舍,没有一间是点上灯火的。
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