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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的丈夫死了,当晚守着她的丈夫的寝宫,保成没办法靠近,她也没办法靠近。她是从隆科多的口中得知了这个噩耗,虽然他并不是说给她听的。
执念让她终于可以逃出了保成身边,她十分的不舍,但是,她的夫君都没了,她飘荡在这尘世间又有什么意思?
她最后看了看睡在床上的保成一眼,虽然保成并不知道,但是她的确是一直陪着保成成长的。在他的身上,凝聚着她和她的夫君一生的心血。保成,是额涅对不起你。
随后,一步步的远离,直到再也回不了头。
她最后是用自己所有的力量用力的撞向乌雅氏那个贱人的,与乌雅氏同归于尽。
赫舍里芳仪感到十分冰冷,她想这就是地狱吧!于是她放任自己沉浸在一片冰凉之中。
同时,赫舍里府的湖上一片灯火通明,会洑水的小厮在满湖搜索着,岸上的丫鬟不时的喊着“那里,那里,看看格格在不在那里!”
这一晚,赫舍里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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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鲁玳把所有的丫鬟都赶了出去,等人都出去了之后,她迫不及待的把球球给喊了出来。
“球球,球球,我最最亲爱的球球,你快出来吧!”
或许是她的希望太高,还没等她的话音落下,球球就凭空出现在嘎鲁玳的眼前。
“亲爱的宿主,你的早课做完了啊!”球球还有些迷糊,动作稍显迟缓。
“嗯嗯。”嘎鲁玳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期待的问道“球球,你真的现在就可以帮我弄到一瓶稀释剂吗?”
球球点了点头,怕嘎鲁玳习惯这种不劳而获,连忙补充说“亲爱的宿主,这瓶药剂是我千辛万苦才向联盟申请的,是有利息的啊。你可不能欠债不还吧?”
嘎鲁玳一听扁了扁嘴。系统的物价实在是太高,像她这样想尽了办法赚钱的人都一直背着负债。要知道,以前不论是再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欠过别人的钱,但是现在,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不过该换的钱还是要还的,“球球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上的。要不然,我把我的首饰盒压给你,就当是保险”
球球不屑的“切”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我才不要呢!又不值什么钱。”
这才是嘎鲁玳真正想哭的地方,恕她这朴素的价值观不清楚,为什么她嘴边的吃食为什么会比极品的帝王绿的翡翠还要贵!!!不知道每次把心爱的食物卖给不相干的人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痛吗?!!!
“我知道了,保证不会欠账不还的。”说完还调皮的笑了笑。
鉴于她今天心情不好,她决定今天的甜点就不买了。
招呼着球球一起来吃,嘎鲁玳问着球球“球球,修复药剂已经稀释好了吗?”
球球忙着吃东西,含糊的应了一声。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美,就连嘎鲁玳都不例外,知道自己能去掉之后,嘎鲁玳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每天顶着一张有着那么明显的伤疤的脸接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嘎鲁玳早就已经受够了。
球球把糕点清扫一空,慢慢的回味着,顺带再教训嘎鲁玳一顿。“亲爱的宿主,你以往的冷静耐心都去哪里了?如果你现在用了这个稀释过的修复药剂,到时候你在大家的面前该怎么圆。那么多步都走过来了,却跌在成功前的最后一步上,亲爱的宿主,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亏吗?”
嘎鲁玳听了球球的话一下子就泄气了,嘴里咬着一块桂花绿豆糕,不甘心的说“那要怎么办啊?球球~~”嘎鲁玳实在是不甘心。
球球飘在嘎鲁玳的身前,严肃的说“亲爱的宿主,我们不是在玩游戏,死了之后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时空是不可逆的,若是你的任务失败的话,我是没有办法救你的。所以你决不允许出现失误知道吗?”
嘎鲁玳知道当球球认真的时候就是有重要的事的时候,所以球球的话她都认真的听在心里。不过她好像是被额涅给宠坏了,或许是知道有一个人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支持着你吧?!
球球看了嘎鲁玳,心里也叹了一口气。若是一个人一直想要但是却没有的东西忽然出现在面前,任谁都会牢牢地抓住的吧!?只是希望这个感情不要毁了她呀?!
at12138也不想管了,心累。它只是贴近了嘎鲁玳的额头传了一份美容除疤的美容药方之后(当然,这个药方的祛疤效果远不如修复药剂),丢下一句“好好利用前些天你在闹市中救了的乞丐。”就消失不见了。
嘎鲁玳被球球丢下的话弄得脑袋一团乱。她仔细的回忆了她这些天的经历,才想起球球说的乞丐到底是怎么回事。
嘎鲁玳遇到那个乞丐是在她被球球拉着出去玩的时候。那些天,球球怪异的催促着自己多去外面转转。刚好额涅那些天想去她的陪嫁铺子上看看去,她就揽下了这桩差事。
那乞丐就是她在额涅的陪嫁铺子旁遇到的。那乞丐身上有伤,就那么靠在墙边,她觉得那乞丐和自己特别像,尤其是那一双不屈的眼睛。她一时恻隐之心一起,给了那乞丐些银两,并让身边的人带他到最近的诊所看病。
她记得最后的时候那乞丐硬塞给了她一个木簪子,说是当初他给他额涅买的。
哦!嘎鲁玳眼前一亮,她想,她知道球球的用意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在向觉罗氏完美的阐述了她是怎么好心救人,又是怎么收到了爱的回报之后、在经过了一系列的觉罗氏的审查和盘问之后,嘎鲁玳终于用上了她专门提供的除疤秘方。
今天一早,嘎鲁玳起来洗漱之后就用上了额涅特意送过来的除疤药膏。
在打扮完之后,嘎鲁玳身边的惜花把药膏盒从首饰匣子里拿了出来,小心的捻了一点,涂在嘎鲁玳额头的伤疤上。
那药膏晶莹剔透,刚涂上没多久,就被完全吸收了。
惜花看了看嘎鲁玳的额头,看到那个一天天变淡的伤疤,满意的笑着对嘎鲁玳说“格格,这回福晋送过来的药膏还真有效。格格头上的疤痕真是消下去不少,想必过不了多久,格格头上的伤就可以完全好了。”
屋子里不明真相的人听了惜花的话之后都高兴的不行。主子好的话他们这些下人才能过得好,看前些天大格格身边的人走路都恨不能横着走就知道了。
嘎鲁玳听了面色不显,内心的吐槽满屏都是。这是用我无数的零食换来的。要是帮个人都能得到这样的回报,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穷人了!
但是嘎鲁玳纵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并且还要说那些口不对心的胡话,嘎鲁玳的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表现在脸上就是现在的样子,粉嫩嫩的脸蛋都能给她弄出一片红白交错。
在嘎鲁玳身边的惜花和墨梅墨兰见嘎鲁玳并不是很热络的样子,于是默默的把高兴都收在了心底专心忙活起手上的事情来。
嘎鲁玳今儿个来额涅这里请的时候来的稍早些,旁的人都还没来呢!
她特意放慢了脚步,昨儿个阿玛是在额涅这里过夜的,要是这个时候阿玛额涅还没起的话,她闯进去就不美了。
不过,当嘎鲁玳走到觉罗氏的院子的时候,墨菊早在门外等候了。
“墨菊姐姐辛苦了,额涅可是醒了?”
墨菊向后退了一步,向嘎鲁玳行了个礼,回道“请二格格的安。奴才当不起格格的一句姐姐。福晋已经在里间等候格格了。请随奴才来。”说完就侧身向前,做引领状。
嘎鲁玳点了点头,随墨菊进了里间。
“额涅!”嘎鲁玳见自己额涅就这么坐在炕上闲适的看着手中的账册,就草草的行了个礼,窝在榻上的另一边,八卦的问“额涅,阿玛今儿个这么早就当差去了?”
觉罗氏坐在炕上专心的看着手上的账簿,也不去管嘎鲁玳明显不符合贵女的行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外人面前漏不了馅儿,在她这里,放肆些就放肆些吧!不过闺女的问题她还是好好地回答了,只不过没抬头从账簿上移开视线罢了。“最近朝廷局势动荡,你阿玛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嘎鲁玳当然知道当今局势不好,按照球球的说法,历史上的一个大的转折点马上就要出现了嘛!她就是好奇原本只存在是书上的朝代更替在现实生活中到底是怎么演的。现在是顺治十七年的六月,正是人心浮躁的时候。球球也要她多听多看,但是,她现在发展的势力最多只能听听钮钴禄府里的小八卦,府外的消息大都是从车夫的嘴里听来的,不说零碎吧,就连可靠性她都不敢保证。所以要听到最新的消息也只有到额涅觉罗氏这里了。
“那,额涅。阿玛到底是为什么这些天都早出晚归的啊?”
听了嘎鲁玳这话,觉罗氏总算舍得把头从账簿上移了开来。她直直的盯着嘎鲁玳看,那幽暗深沉的目光像是要把嘎鲁玳整个人都看穿似的。嘎鲁玳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审视,有些不习惯的抖了抖身子,就连身子都不自觉的坐正了不少。
觉罗氏就这么的看着嘎鲁玳一会儿,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些事不准说出去。”之后就她知道的事情掰碎了揉烂了讲给她听。
嘎鲁玳一边认真的自家额涅的宅斗精华教程,一边在心底怒刷屏。额涅你刚才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额涅!!
而另一边,永寿宫中,顺治帝和他最爱的妃子正上演着一段缠绵浪漫的爱情私语。
永寿宫中,顺治大步的走了进来,床上的董鄂妃想起身向顺治帝行礼,却被顺治帝给拦下了。“爱妃的身子还没好,不必多礼。快好好躺下吧!”
董鄂妃听了福林的话也没反抗,就顺势在床上躺好了。顺治帝挥退了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