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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红玉一边笑着,一边冲她挥了挥手,“进去吧,别送了。”
闵秀娴笑而不语,待对方整个身形融入夜色之中,这才转身进了院门。
徐耀光这时正蹲在灶房门口收拾那些野味,天气过热,得把这些野味放袋子里扎紧袋口然后搁井里湃着,这样才不会坏。
闵秀娴洗了把手,也过去帮忙。
忙活完,闵秀娴直起身,捶了捶腰背,突然感叹的说了一句,“嫂子真是个好人啊。”
徐耀光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心太善了,容易被人欺负。”
闵秀娴瞪了他一眼,“心不善能送来这么些肉?”
“那是涛子让她送。。。。。。。”徐耀光一抬眼,发现闵秀娴正斜睨着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再继续往下说。
魏红玉回到家,伺候着几个孩子和梁老太洗漱完回房休息。
随后她又回里屋拿了身换洗衣服出来,打算冲把凉水澡,结果刚出了屋门,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迎了上去。
“咋样?”一看见梁学涛。魏红玉立刻急切的问道。
”啥咋样?”梁学涛明知故问,眼波一转。突然瞥见她手里的短裤胸。罩,于是涎着一张脸笑问道:“这是要去洗澡?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魏红玉气的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屋,魏红玉撂下手里的东西,给梁学涛斟了杯凉水,然后瞪圆了一双灵动清透的杏眼,眼巴巴的看着他。
梁学涛心里不由暗暗发笑。倒也不敢再继续逗她,喝了几口水之后,揽着她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的说道:“晚上七点才到的海兴村。”
海兴村,正是贺玮娘家所在的村落,距离大田村约有100公里的路程。
“见着贺玮父母没,他们是啥态度?”魏红玉问道。
梁学涛含糊的“嗯”了一声,没敢告诉魏红玉这次他压根没打算与贺玮父母碰面。一到海兴村村口,他和梁学兵就把梁学军三人“请”下了车,然后直接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到底是啥态度,你说明白了。嗯什么?”魏红玉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梁学涛皮糙肉厚,只当她在挠痒痒,顺势攥着她的手亲了一口,然后开始编瞎话,“老头老太太虽然不太热情,但也没说啥,我和大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说到这,他突然话锋一转,“军子这怂包。车开到半路竟然说他同意去贺玮娘家要粮。但有一个先决条件,他们要回大田村。不去贺玮娘家住。”
“那不挺好吗,你咋没同意?”魏红玉不解。
梁学涛嗤笑道:“你信他的话?他有那个胆子敢去要粮?贺玮她妈可不是吃素的,大棒加甜枣能把军子哄得晕头转向,那位老太太就好比那如来佛祖,军子这只孙猴子再怎么蹦哒,也跳不出她的手心。”言词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之味。
“那就让他在贺玮娘家住着?”魏红玉问道。
“嗯,先让他在那吃点苦头,女婿不仅没粮上门,反倒要她接济,我倒要看这次老太太又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哄军子。”
魏红玉闻言,迟疑的摇了摇头,“万一军子呆不下去,到时候自己想办法走回来咋办?难道咱们再把他们送走?再送一次实在说不过去。”
梁学涛却神色自若,看起来十分的笃定。
魏红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略一思忖后,恍然道:“军子他们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法走路?”
梁学涛摊开双手,作无辜状,“本来几个小时后就能恢复如常,结果临下车的时候贺玮嘴里有些不干不净,我一时生气,顺手来了那么一两下。”他整个人沙发背上一靠,轻描淡写的说道:“现在嘛,大概要个把礼拜。”
魏红玉:“。。。。。。。。”
梁学涛这时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他们借到车,又能弄到汽油,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魏红玉瞪了他一眼,骗鬼呢!现在柴汽油价格高昂的令人咋舌,依照贺玮他妈的作派,让她出这份油钱,不啻于铁树开花,六月里下冰雹。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魏红玉去灶房给梁学涛下了碗汤面,现成的臊子肉往里一拌,吃着又酸又辣,特别开胃。
梁学涛吃完,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又抽了根饭后烟,突然想起魏红玉正在洗澡,有些摁捺不住,遂举步来到洗漱间门口,敲了敲门,“红玉,洗好没?我要上厕所。”
魏红玉这时正在用浴巾擦干身体,闻言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后院不是有厕所!”话音刚落,门竟然开了,梁学涛一头撞了进来。
关门,抱人,然后各种亲吻加抚摸,几个动作简直一气呵成,魏红玉被他亲的双腿有些发软,幸好还有一丝意识清醒着,咬了咬唇瓣一把推开他,小声呵斥道:“发什么疯,妈在隔壁睡着呢。”顿了顿,又皱着眉头说道:“你刷牙没?嘴里一股蒜味,臭死了!”
梁学涛的皮厚程度简直宇宙无敌,竟然回了一句,“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么叫男人?“话落,上前用浴巾裹住魏红玉,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进了里屋。(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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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防水灾村民总动员()
梁学军走后,梁老太等人虽对此事只字不提,但家中的气氛却日渐凝重,仿佛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一般,令人惶惶不安,几个孩子也由此安份了许多。
正值七月下旬,农田经过短时期沃肥之后再一次步入种植期。
大田村历来的习俗是收过麦子点玉米,点玉米即是种玉米。
梁学涛家则是打算种点大豆肥一肥土壤,大豆能做豆瓣酱,又能磨成豆浆,大豆秸秆还能做饲料,用途非常广泛,算是一举多得。
这天一早,梁学涛设好聚灵阵,把豆种放入其中开始温养,回到堂屋,见梁老太站在院子里看着天发呆,遂走了过去。
梁老太眼风一瞟,指着天说道:“眼看就要夏种了,咱们村两个多月没下过一滴雨,再这么下去,对田里的庄稼可不是什么好事。”
梁学涛心中微微一动,突然忆起前世梅子提过的一件事,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年应该是旱了六七八三个月,到后来终于下雨了,却是十来天不间断的倾盆大雨,大田村差点没因此患上涝灾。
倘若真如梅子所说,那么眼下正应该做一些相应的措施来防止水患。
这么一想,遂出了院门,步履匆匆的赶至村委楼,一进周诚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坐了个他意想不到的人——郭向兵。
四十来岁,眉眼平常,一身灰色衬衫藏青色条纹裤服帖干净,瘦弱的身板挺得笔直,双手置于膝上,透着几分恭敬,一看就是个极为讲究,一丝不苟的人。
彼此打完招呼,周诚示意梁学涛稍等片刻,然后继续询问郭向兵。
郭向兵是郭老头的独子,父子之间因为生活习性、子女教育等各种原因有些不和,因此郭向兵这几年除了逢年过节极少回家。
郭老头酒醉冻死后。留有一栋房子并三亩地,他的妹妹郭翠莲料理完后事。把这些房产田地直接据为己有,如今住在郭家的是郭翠莲的亲生儿子徐彦光。
这件事若是郭向兵不回大田村,倒也不会发生什么争端,郭翠莲继承兄长的遗产亦是无可厚非,偏偏郭向一家兵突然回来了。
他是昨天到的大田村,先是获悉了父亲的死讯,紧接着又发现自己的住处竟然被表兄一家霸占。
两帮人一番争执后。徐彦光直接把郭向兵等人轰出了门,后者气愤不已,遂与郭翠莲理论,结果对方以自己料理了兄长的丧事,徐彦光又为他摔盆等理由拒不交出房产田地。
真论起来,此事确实是郭翠莲母子俩没理,郭向兵未能及时赶回大田村料理父亲的后事,完全是形势所逼,并不是他主观意识。况且从法律层面来说,未料理父亲的后事并不意味着丧失继承权,然而郭翠莲却紧抓着这点不放。说他不配做郭老头的儿子,仗着家族人多势众。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
郭向兵长吁短叹的把这些情况一一说明,周诚听完,当即表示若他所说的这些情况属实,村委一定会出面干预。
郭向兵闻言不由一怔,他没和周诚打过交道,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更不知道如今村委并不是铁板一块,只是单方面认为徐荣光既然是村长,那么作为村委书记的周诚应该和他交情匪浅。
这次来找周诚实属无奈之举。完全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爽快,当场应下了。
紧接着。周诚又问他,“现在吃住方面有困难吗?”
郭向兵眸色中闪过一道讶异,抿着嘴摇了摇头,略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待他走后,梁学涛发了根烟给周诚,一阵吞烟吐雾之后,他漫不经心的说道:“郭向兵这个人向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你问他有什么困难?问了也是白问。”
周诚笑了笑,转而问他的来意。
梁学涛遂提起了这段时间的天气情况,聊了一会儿,他直言不讳道的表示,旱情过后可能会有涝灾。
“涛子叔,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梁学涛顿了顿,说道:“我师傅会观天象。。。。。。。。”
话落,周诚喉头顿时一紧。
他虽未见过梁学涛的师傅,但也知道那是位世外高人,涛子叔向来行事稳重,这么说怕是有七八分把握,仔细一琢磨,面色又难看了许多。
涝灾的确是件大事,一旦房屋田舍被淹,对于刚经历过蝗灾的大田村村民来说无疑又是个重创,但仅凭从未见过面的世外高人的一句话就认定过段时间会发生水患,实在无法让大伙儿信服。
退一万步说,即便有几分确信又能如何,要知道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