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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顿时噤若寒蝉。一个个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很快,会场又安静下来。
邓组长清了清嗓子,带着亲切和蔼的笑容开始作长篇大论,内容无非是一些大灾大难前,同为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更应该守望相助云云。
这种老生常谈,类似说教的言论。若是由周诚来说,大伙儿兴许还会耐着性子听上几句,但换了这位前来要粮的邓组长,却是越听越让人心中不忿。
**是个傻大胆,直接喊了一句,“能不能别浪费大伙儿的时间,这些话我们早听腻味了。”
村里几位年轻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王组长面色顿时一沉,带着几位组员循声走了过来。
“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他虎目一瞪,凛冽的目光犹如探照灯一般直视着眼前的几位。
见状。**身旁的几位年轻人皆不自觉的往外挪了几小步。
当着大伙儿的面,**不敢露怯,硬着头皮不服气的喊道:“是我说的。你们要粮直接说呗,扯那些废话有鸡毛用?”
这话一出。张爱民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这时王组长突然冷笑了一声,身后两位一高一矮的组员立刻把**拖到司令台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高个子组员直接把**踹翻在地,矮个子则举起手中的铁棍,朝着**的膝盖骨挥了过去。
魏红玉站的位置恰好就在司令台前的左侧,电光火石之间,她未及多想。下意识的冲了过去,身形快得犹如离弦之箭。转眼便到了近前,一把攥住矮个子的手腕,厉声喝问道:“你想干什么?”
所幸她还知道分寸,并没有用足十分的力气,绕是如此,对方还是吃疼的惨叫了一声,手里的铁棍应声而落。
高个子见状,挥舞着铁棍正欲扑过去,被后一步赶至的梁学涛一拳打倒在地,当场昏迷不醒。
大伙儿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梁学涛倒还罢了,魏红玉平时不吭不哈,一副娇弱瘦小的样子,关键时刻竟然能有这份胆识气力,实在出人意料。
王邓两位组长面色凝重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快步上前。
与此同时,张爱民夫妻俩、村委干部以及行动组组员也纷纷围了过来。
很快,**被搀扶到一旁,两名受伤的组员也被抬了下去,接下来两帮人马相互对峙,紧张的局势一触即发。
邓组长见状,眼皮不自觉的跳了几下,稳了稳心神,这才上前打起了哈哈,“都是底下人办事不利,周支书你们见谅,见谅!”说着,又扭头问**,“小兄弟没事吧?”
**摇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周支书。。。。。。。”
话还没说完,被王组长一把打断,“他是没事,我手下那两位组员可是被你们的人打伤了。”
周诚等人闻言,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邓组长气得差点没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唱双簧呢,遂把王组长拽到一边,耳语了几句。
末世前他是市局行政科的一名负责人,与混混出身、坐过牢打过黑拳的王组长不同,颇有城府,行事也更为小心谨慎。
外人看起来他们行动组仗势欺人,态度嚣张跋扈,殊不知他们也是被逼无奈,若是不这么做,哪里还能征到一粒粮食。
来大田村之前,他们曾去过几个县村,这种双方对峙的场面其实并不少见,甚至有一个民风极为彪悍的村庄拒绝缴粮,并把他们赶了出去。
对此,他的顶头上司——防灾办一把手张主任亦是颇为无奈,如今防灾办汇集了多股势力,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张主任忙于处理这些事物,根本无暇顾及征粮一事,更何况他手下也就十个行动组,300来号人可供驱使,想靠武力彻底镇压类似于大田村这样的村落,根本做不到。
王组长并不是个愣头青,邓组长告诫了几句,便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遂抿着嘴站在一旁,直至大会结束没再说过一句话,但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眸子始终绕着魏红玉打转。
*(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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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王组长觊觎招祸事()
这场冲突过后,大会继续进行。
邓组长不再继续长篇大论,直接切入正题,指着底下人拿来的一些粗盐说道:“考虑到大家的难处,这次征粮会做相应的补偿,每家每户发一斤盐。”
周诚闻言,心中暗骂了一声,在这之前对于补偿一事这个老狐狸只字未提,现在这么做,显然是怕民愤不平,缴粮过程不顺利而作出的相应让步。
村民一看这些粗盐颜色发黄发黑,杂质颇多,皆鄙夷的撇了撇嘴。
与其他村落不同,大田村并不缺少食盐,食盐易贮藏,又是必需品,因而末世前每家每户都采购了几箱。
邓组长说完这些,便等着村民表态。
大概是察觉到行动组的底气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足,大伙儿七嘴八舌的开始讨价还价。
很快,邓组长再一次作出让步,每户村民上缴20斤粮食,一户超过5口人的上缴30斤,十口人以上的则是40斤,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只收细面,最低标准80分面粉。”
这么一说,其中有一些想滥竽充数,蒙混过关的人立刻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大会结束后,同意缴粮的村民排起长龙开始签字登记,另有一些家中实在没有粮食的则由村委想办法统一解决。
梁学涛和魏红玉排在队伍的前端,很快便轮到他们,梁学涛签完字,撂下手中的笔之后,并不急于离去,而是走到王组长身前,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番。
王组长脸颊上的青筋顿时暴起,桀笑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喝道:“小子。。。。。。。。”
刚想出言训斥对方几句,却没想到梁学涛竟然揽着魏红玉直接扬长而去,望着他俩远去的背影,王组长眸色渐渐发沉。似隐含着一团风暴。
梁学涛向来喜欢先发制人,王组长在大会上频频看向红玉。且目光不善,这一点他早已有所察觉,无论对方打什么主意,都必须遏制在萌芽状态。
出了会场,他让魏红玉先回家,自己则去找了方煜明,打听这位王组长的来历。
梁学涛主动询问。方煜明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来也巧,他家离王组长家并不远,且王组长在他们那片是出了名的狠人,各种骇人之举被传得家喻户晓。
王组长末世前因打架斗殴,把人砍成重伤坐过几年牢,出来后倒是不再意气用事了,不过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妻子不忿他在外找小三小四,遂离家出走。与人同居,他找上门之后,直接把两个人打死。
为此。他带着儿子在外潜逃了几年,末世之后。有张主任力保,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许是坏事做多了,老天也看不过眼,他唯一的儿子竟然是个弱智,邻居家的小孩子不过在背后嘲讽了一句,结果被他从十层高楼扔下来,活活摔死。
诸如此类的事件发生过好几次,总而言之,这家伙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人。人性中仅存的一点良善大概都给了那个弱智儿子。
梁学涛听完,心里有了底。拍拍方煜明的肩,正欲离开,不想对方这时竟扭扭捏捏的说道:“梁叔,上次我妈的态度不太好,我向你道歉。“
梁学涛摇头,“我没放在心上。”
“太好了。”方煜明双眼一亮,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希冀。
梁学涛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对方央求道:“娟娟说你不同意我俩谈恋爱,所以拒绝我了,你能帮我和她解释清楚吗?”
梁学涛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快步离去。
入夜,待魏红玉睡着,他匆匆出了院门,几个起落,身形便隐入夜色之中。
快要行至目的地时,耳畔突然响起一阵暴笑声,梁学涛定睛看去,村委楼前硕大的军绿色帐篷旁围坐着一圈人,王组长穿着一身灰色汗衫裤衩正手舞足蹈的海吹他在某个夜总会的一番艳遇。
今晚月色不好,倒是利于梁学涛藏匿身形,他往前潜行了十几米,然后快速闪到一颗大树背后,聆听四周,开始静静守候。
很快,时机到了。
王组长吹嘘了半天,自己是如何骁勇善战,让对方欲罢不能,直缠了他整整一晚,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尿急,起身后正欲对着墙角撒尿,邓组长扭头看了一眼,不满的说道:“老王,你就不能走远点,咱们还要在这睡觉呢,你是不是想让大伙儿闻着你那股尿骚味彻夜难眠?”
话落,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王组长嘟囔了一句,踱着步子往十来米远的一堆灌木丛走去。
走到近前,刚准备解开裤扣,莫名的感觉到脊背一阵发寒,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臂突然被人一把反扣在身后,与此同时喉间被对方用力的戳了几下。
“。。。。。。。。”王组长想张嘴呼救,却诡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这是遇到高人了?这个念头一出,顿时冷汗直冒。
梁学涛又在他身上连点了数下,王组长这时才看清对方是谁,神情顿时变得十分骇然,但很快又瞪直了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再这么瞪我,别怪我把你眼珠子挖了。”梁学涛轻描淡写的说道,话落把他翻了个,拎着他的两只脚穿过灌木丛,又往前走了十来分钟,到达小河旁也不停留,直接淌水来到河中央,然后把手里的人死死按入水中。
王组长有心挣扎,却浑身酸软无力,呛了几口河水后,心道这次他的小命大概是交代在这了,没想到这时又被对方拔了出来。
这一刻,求生的欲。望令他欣喜若狂,宛若脱水的鱼儿重新回到水里一般,他大口的汲取着空气中的氧分,然而下一秒又出其不意的被一头按进了水里。
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