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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魏红玉伸手就要拍他,结果被他一把攥住,顺势在她手上亲了一下,然后顶着她羞恼的目光中笑着出了房门。
魏红玉忍不住小声啐了一口,收回视线想要拨弄手中的玫瑰时,余光中瞥见对面的穿衣镜。
咦?
她倏的站起身走到镜前。
镜中的人儿双目如同璀璨的星辰,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角尚有一丝笑意未敛去……。
魏红玉对着镜子眨了眨眼。
她今年三十八了,别人像她这个年纪,脸上早生出了皱纹和眼袋。
可她没有,即便是最狼狈的那段时间,天天煎熬的睡不着觉,她脸上也没长过这些东西。
倒是因为常年嘴角耷拉着,活生生挤出了两道法令纹。
想到这,她不由摸了摸嘴角,似乎那两道法令纹变浅了。
并且肤质细腻也了不少。
比起前段时间的暗沉,肤色更是透亮了许多。
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
难道是修炼功法的缘故?魏红玉心中猜想着。
任何时候,女人都是爱美的。
意识到自身容貌有所改善的魏红玉整个上午的心情都如同今天的天气一般,灿烂无比。
插好玫瑰花,她开始酿酒。
苹果切片榨汁,倒入缸中再搁点双黄氧让它开始发酵。
葡萄洗净放在竹匾里晒着。
魏红玉忙活时,梁豆刚开始还在一旁兴奋的连比带划,到后来渐渐没了兴致,最后干脆回房玩游戏去了。
苹果酒一时半刻也喝不到嘴里,最少得等个三四天。
魏红玉想了想,正好这次买了不少红富士,索性给孩子们做个苹果饼。
这玩意做起来简单也不费时。
苹果切成碎丁,搁面粉里搅匀,再煎成饼就完事了。
想起家里还有些野山蜂蜜,魏红玉舀出两大勺全当白糖用。
半个来小时的功夫苹果饼做好了。
让梁娟给梁老太送去一小碟,又留了些给梁学涛他们,剩下的被她一股脑的都装进一个小笸箩里,拎着回了堂屋。
梁雯照旧在房间里抄写家规。
这一次梁学涛布置的量极大,估摸着整个暑假她都得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里抄抄写写。
魏红玉挑了几块品相好的给她送去。。
也不知道梁学涛到底说了些什么,梁雯倒没再摆个臭脸给她看,老老实实的接过手,还道了声谢。
魏红玉想了想,转身离开前说了一句:“妈不怪你,别往心里去。”
“………。”
梁雯差点没把肺气炸了,假惺惺的马后炮!
自己挨训时怎么没见眼前这位出来说几句好话。
这个该死的破地方……。。。要不是父亲强压着,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
梁豆吃完饼,梁娟领着他去梁学兵家玩。
魏红玉抽空把豇豆干晾在院子里晒一晒,梁学涛最爱吃这个,冬天炖肉时搁上一些,甭提多美了。
这时候,冯百雄从外面走了进来,照旧是黑色体恤配牛仔长裤,利落的板寸头。
“婶,我回来取个东西。”说话间,一阵风似的进了屋。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屋里走出来,神色说不出的怪异。
“咋了?”魏红玉问他。
冯百雄瞥了她一眼,摇摇头,然后快步出了院门。
魏红玉也没在意。
到了饭点,饭桌上却发现冯百雄没在。
“雄子呢?”魏红玉问道。
梁学涛犀利的目光在梁雯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好几遍,这才开口说道:“回s市了。”
“咋说回就回了?”魏红玉有些诧异。
梁学涛咽了口米饭,说道:“他叔那有急事,再说房子也快盖完了,我一想就让他先回了。”
魏红玉点点头,给梁豆舀了一勺子肉糜蒸蛋,不经意间瞥见梁雯脸色有些难看,像是一个忍不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忙问道:“雯雯你咋了?哪不舒服?”
梁雯深吸了口气,捂着嘴摇了摇头。
“啪!”梁学涛把筷子往桌上一撂,冷声喝道:“不想吃就回房。”
话音未落,就见梁雯一路哭泣着飞奔回了房,魏红玉正待要追过去询问,被梁学涛一把拦住:“你先别忙,吃完饭我有话和你说。”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和雯雯有关。”
魏红玉只好按捺住心神,胡乱吃了几口。
吃完饭,梁学涛刷锅洗碗。
收拾完灶台,他从灶房出来时,被魏红玉堵在了门口。
“到底咋回事?”
梁学涛冷哼了一声:“上午那会儿梁雯跟雄子说喜欢他,想和他交朋友。”
“不能吧?”魏红玉目瞪口呆。
梁学涛摇摇头:“这种事雄子怎么可能乱说。”何况在这之前他早已察觉到一些端倪。
“雯雯才十六岁,怎么……。。”魏红玉有些手足无措。
梁学涛突然低头笑了起来:“我俩谈对象的时候,你也才十七吧?”
“去,我们那是什么年代,不一样。”魏红玉白了他一眼,闺女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笑。
“没事,小孩子也就是好奇,分开一阵见不着就好了。”梁学涛搂住她劝道。
魏红玉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找梁雯谈谈。
梁学涛却不同意:“孩子自尊心强,你去说反而让她下不来台。就这样吧,顺其自然,过两天就好了。”
魏红玉愁眉苦脸的琢磨了好一阵,直到被梁娟和梁豆哄了几句,注意力有所分散,这才暂时把这件事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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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风水()
梁学涛家的新房已盖了近两个月。
主屋、东西两侧的厢房已砌好。
接下来开始安装门窗,做吊顶以及贴壁纸。
梁学涛这段时间则忙着挖地窖一事。
大田村历来有冬天囤菜的习惯,因而家家户户都有地窖。
梁学涛这次挖的地窖面积极大,差不多有五十平米。
入口设在主屋西侧的地下室内。
地窖深四米,三面砌了砖墙,底部用的是大块的钢筋水泥板,怕地窖塌方,梁学涛在四个角支了粗如手臂的钢筋管子。
另外又做了通风口,不远处还设了道沟渠,方便排水。
挖地窖极费功夫,好在盖房最初早已做好设想。
饶是如此,梁学涛等人也费了近一个来月的时间才把地窖挖好。
此时已是八月下旬。
天气越发的炎热。
室外最高温度已近43度。
白日里,除了一些不得不下地干农活的村民,村里几乎看不到人影。
好在大田村背靠虞山,比起别的地方还略微有些优势。
白天尽管炎热,到了晚上山风一吹,立刻凉爽了不少。
这天吃过晚饭,梁学涛踱着步子去了梁老太的住处。
梁老太最近有些苦夏,晚饭吃的较晚。
梁学涛进门时她正端着搪瓷碗在喝绿豆粥。
母子俩说了几句话,梁学涛问起搬家一事。
梁老太不紧不慢的夹了根酸黄瓜,嚼了十来下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掏出手绢抹了抹嘴,这才开口道:“别急,这两天我让季大师先去看一下。”
梁学涛顿时失笑,他妈年纪大了,越来越信这些。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开口道:“急倒是不急,家具刚打好,怎么着也得晾上个把月。”
梁学涛这次定制家具选的是国内的一个老牌子。
据说是国内最为环保的一个品牌,各种证书,得的奖项能叠起一大摞子。
安装时,梁学涛全程在场。
除了一股清漆味倒没闻出别的味道。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品牌的家具采用的是嵌入式,外观上几乎看不见一个螺丝钉。
梁老太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道:“那就好,挪窝可是大事,得谨慎,务必选个好日子。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记住了?”
梁学涛点点头:“妈,到时候你和我们一块儿搬进去住。”
“不用。”梁老太摆摆手:“我这挺舒坦的,住习惯了。”
“妈!”
“不用再说了,我不会搬的。”梁老太沉着脸一口回绝。
涛子这份好意她心领了,不过这件事她真不能干,她要真住进去,村里那些嚼舌根的又有话说了。
这么一来,少不得大儿子有些个想法,没准小儿子心里都不舒坦。
再说住哪不是住,她这个人苦日子过惯了,不讲究这些。
梁学涛又劝了几句,见老太太执意如此,想了想也不再多说。
转眼又过了两天。
八月三十号这一天,梁学涛在梁老太住处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季大师。”
早些年,他曾见过此人几面,印象中是个斯文内敛的中年男子,常常低着头,并不多话。
这一次,却是和几年前大相径庭,整个人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莹润白皙的肤色、嘴角温润的笑意以及金丝边眼镜下那双睿智的双眸………。
尤其是那身烟灰色的对襟唐装,寻常人穿这类衣服总显得不伦不类,他却被烘托出一股飘飘欲仙之感,再加上他气质儒雅,聆听对方说话时视线极为专注,待到发言语速不紧不慢,又总能抓住要点……。
梁学涛心中顿时有几分了然。
难怪村里老一辈的对他万分推崇,这个人,至少在外貌修饰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
略坐了片刻,三人前往梁学涛的新房。
季大师背着手来来回回的在新房内转了几圈,然后掏出三枚古铜钱,前后左右摆弄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易经六十四卦第二卦——坤为地……。。”
巴啦巴啦说了一大堆,直至余光处瞥见梁学涛双手抱臂站立于一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中透出些许不耐,这才讪讪的停了下来。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