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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电,我原以为这些菜都会放坏了,幸好天凉的快,我就把这些荠菜放在袋子里,扎紧了,搁井里湃着,要吃的时候拿出来化冻就行,吃着虽然不如现摘的味道好,不过也差不到哪去。”
“确实不差,嫂子的手艺没话说。”周诚笑道:“这饺子皮还有颜色,黄黄绿绿的,卖相好,吃着也香,真没看出来,嫂子还挺讲究。”
魏红玉抿嘴笑了笑,她可不是什么讲究人,不过是为了哄梁豆高兴,特意把南瓜汁和菠菜汁淋在面粉上,这样擀出来的饺子皮就是黄绿两种颜色,头一次看肯定会觉得挺新。
俩人边吃边聊了一会儿,周诚又提起了下午梁学涛勇斗歹徒的事。
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是什么年纪,处于何种身份,大概都会有种英雄情结,憧憬向往着某一天自己也能同项羽一般——力拔山兮气盖世。
周诚也不例外,一番感叹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学涛哥,我看你力气大的惊人,手脚又那么厉害,是不是专门跟人学过?”
梁学涛点点头,回了一句有个方外之人教过他一些招式,想了想,又顺带提了提韧体术的事。
周诚捞了一筷子豆芽放进嘴里,吃完后又随口问道:“你说的那个韧体术是不是很厉害?嫂子也学了吧?闲时我听村里人常议论一件事,说你俩原先看着可没这么年轻。…。。”
“你嫂子确实跟我学了几手,不过我俩外貌上有些变化并不是这个原因。”说到这,梁学涛略微顿了顿:“有一次我带着你嫂子专程去拜访我师傅,老人家熬了一锅人参粥做见面礼,我俩吃完就成这样了。”
周诚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聊起了别的事。
翌日一早,周诚特意跑了趟荣水县,把梁学涛的大切诺基加满了油,上门来还车钥匙时,还捎带了两桶100升的柴油充作谢礼。
梁学涛也没客气,当场收了下来。
周诚走后不久,梁学军突然来了,说是他老丈人打算去趟市上,想借梁学涛的车用一用。
梁学涛听了,气的差点没笑出声来。
先前帮着段美芳搭桥传话的事,贺玮自始至终都没给个说法,更没说过一句道歉的话,怎么,这会儿倒是有脸开口说她娘家想借车?
他把梁学军从头至尾,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直看的对方心里发毛,这才闲闲的吐了两个字:“不借。”
梁学军一怔:“为啥啊?”
“这段时间你前后借了三次车,次次你都开到没油了才还回来。你也知道,如今市面上的柴油不好弄,既要托关系又要塞钱,费老劲了……”说到这,梁学涛瞥了他一眼:“其实这次你想借车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还车时必须把油箱加满了。”
梁学军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二哥,咱不是一家人嘛,说这些是不是太外道了?”
“是,你是我弟,咱们是一家人,可这和贺家有什么关系?”
“贺玮是我媳妇儿,也是你……。。”
“打住!那是你这么想的,你媳妇儿可没把我当哥,更没把你嫂子放在眼里。”
有些话梁学涛其实并不想说透了,一是觉得浪费口舌,再则也是给他这个弟弟留点面子,然而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倒像是给贺玮捡了个便宜,装聋作哑,全当有些事没发生过一样,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憎恶。
梁学军听他这么说,顿时臊的满脸通红,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有心想替贺玮辩解几句,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吃完午饭,梁老太托人捎来话,说找梁学涛有事。
梁学涛到了母亲的住处,进门之后发现屋子里冷嗖嗖的,再看老太太穿了一身藏青色带花纹的棉衣,下身套了条魏红玉今年新织的羊绒毛裤,整个人蜷缩在靠背椅上,手中还抱了个热水袋。
梁学涛见状,二话没说起身给煤炉上添了几块碳,回到座椅上,一边用毛巾擦了擦手,一边说道:“妈,过日子不能这么节俭,几块煤炭能省多少钱,万一把人冻坏了可是得不偿失……。”
梁老太讪讪的笑了笑,怕他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忙把这次喊梁学涛过来的目的说了一遍。
原来,梁学军借车不成,遭到梁学涛拒绝后,转而又求到了母亲头上,想借梁老太之口硬逼着梁学涛同意借车,想法挺好,只可惜这一次他和贺玮是打错了算盘。
说起来,梁老太和别人家的长辈不太一样,首先家中五个孩子她从不袒护任何一个,其次,除非一些性命相关的大事,她会责令儿女之间必须伸把手相帮一下,通常时候她只论事不论人。
偏偏她又是个行事公正明理的,因而见了梁学涛并没有急着替小儿子做说客,而是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学涛面无表情的把最近柴汽油紧张,市县的加油站都不对外售油的事说了一遍。
老太太听完点点头,没再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聊起了最近的天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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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一更,大概在十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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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马无夜草不肥,其实这话也可以套用到一部分家禽身上。
然而自这个月月初,天气骤然凉下来之后,小毛驴和牛犊的胃口是一天比一天差。
牛犊撇开不谈,按道理毛驴这种家禽应该是极为抗寒耐冻的,这也是梁学涛没养鸡鸭猪而非要养毛驴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梁学涛的预计似乎有了一些偏差,眼看着两头小毛驴快要扛不下去了,于是这天吃过早饭,他打算给驴棚和牛棚各装一个煤炉子。
煤炉是现成的,家中正好有两个旧的,接下来就是要安上三四米的铁皮管子充当烟囱,烟囱的出口也有讲究,必须背风,防止煤烟往回倒流。
他也没喊人帮忙,把毛驴和牛犊移到一旁的仓库内暂住,然后一个人在后院开始敲敲打打的忙活起来。
手里的铁皮管子刚弄得有点模样,这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徐耀光。
徐耀光走路有些外八字,一摇三晃的踱着步子走到他跟前,咧嘴问道:“这是忙啥呢?”
“天太冷了,我给棚子里安两个煤炉。”
“呦,你家的驴牛可真精贵!”徐耀光说完,移步去了旁边的仓库,逗弄起小毛驴来,直至毛驴不耐烦的发出嘶鸣声,这才讪讪的罢了手,出来之后又盯着驴棚看了好一会儿。
梁学涛家的驴棚,南西两面是水泥砖墙,东面开了一扇门,北面则有些怪异,一半是砖墙,一半是能拆卸的木板,木板最上方凿了一排拳头大小的孔。
徐耀光指着这些孔,问道:“这是排气孔?”
梁学涛点点头。
徐耀光忍不住咂吧了一下嘴,叹道:“你家这驴棚盖的真他。妈考究,还真是和别家的不太一样!”
梁学涛没吭声,他之所以这么盖,完全是出于对末世恶劣天气的考量。
末世中,一年十二个月,大概有十个月都是寒暑两季。
夏季,棚子拆卸了木板可以起到通风作用。到了寒冷的冬季,装上木板则能更好的保持室内温度。
有徐耀光帮忙,六七根一米来长的铁管子很快弄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把它们连上,并且保证接口必须严丝合缝,不漏一丝气,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一个不慎,小毛驴和牛犊就会因此而中毒身亡。
梁学涛不敢懈怠,特意找了村中常帮人装炮弹炉子的一位师傅,几个人忙活了一下午,总算在晚饭前把烟囱排放好。
吃完晚饭,他又拿了一些原先盖院墙剩下的边角料,沿着煤炉砌了三面的墙头,另一面则装了个活动的铁板。
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家禽撞翻煤炉。
过了五天,等墙面的水泥彻底干了,梁学涛放好煤炉,点着煤炭试了试,没闻出什么异味,这才从仓库里把毛驴和牛犊牵了回来。
也是他运气好,或者说这些家禽命不该绝。
第二天,大田村竟然下起了暴雪。
这天一早,梁学涛刚吃完早饭,发现天骤然黑了下来,一时间乌云盖顶,像/是要塌下来一般,不多时,西北风开始呼呼的刮了起来,零星的雪花子顺着风飘飘扬扬,洒落在地。
大田村一辈子和农田打交道的人不在少数,种田是好手看天气自然也不会外行。上了点年纪的人一看天色,估摸着这场风雪不会小,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番之后,立刻忙活了起来。
没过多久,村委财务张春刚敲着铜锣开始在村里走家窜户的吆喝着,告诫村民,注意防寒防冻,烧暖气煤炉的防止煤烟中毒等一系列事项。
雪越下越大,天上飘下来的雪片子足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村中不少人家,田里都盖着大棚,种些冬菜,这时候个个都着急忙慌的在田里抢收蔬菜。
这种风雪天,哪怕给大棚铺草褥子、搭泡沫板、盖大棚被都不管用,还不如拣着地里长势差不多的蔬菜,能收点是点。
梁学兵名下的四亩三分地如今种了一些冬菜——豆角,黑白菜之类的,一见雪下成这样,夫妻俩撂了手里的活计匆匆往田里赶。
下地前俞小芬特意拐了趟梁学涛家,到了院门口也没进门,操着嗓子喊了一声:“涛子,有空没?帮着去地里收点菜成不?”一个不留神,吃了口雪,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魏红玉正在灶间给暖炉上添煤炭,听到动静,忙探出半个头来:“行,一会儿就去。”
不一会儿,梁学涛赶到田里,帮着大哥抢收了一茬冬菜,转头又去了徐耀光家的大棚。
他匆匆忙忙赶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