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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见一盆冰,这是为何?”
“墨玄,让世子看看你的杰作。”花枝闭着眼睛说。
“哗哗哗,”一片响动,吓了轩辕尚一跳,只见身后一面墙竟然变成一块一块的,反转了过去,浅绿的颜色也成了淡淡的粉色。
“世子,这屋子的墙全部都是用双面玉制造的,一面是寒玉,一面是暖玉,就连地板和屋顶也是,可以随时反转。”墨玄又将墙面反转回去,退了下去。
“九殿下真的很会享受,”轩辕尚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也让花枝日后有了一个惊喜。
心中有了决断的轩辕尚也不再痴缠假寐的花枝,大步的离开了这里。花枝随后睁开了眼睛,看样子已经不再迷茫了,没有轩辕尚起头造反,自己可就要费老劲了。
远在京城的皇宫里,老皇帝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自己的皇子,竟然死的这般不名誉,还是死在皇子妃的身上,真真是丢尽了皇家人!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滴!
“皇上,”皇贵君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这是今年新来的贡菊,清肝明目,妾身加了冰糖,皇上饮一口,去去火吧!”
“唉,”皇帝给面子的饮了一口,也渐渐的回过味来了,这里面绝对有事儿!
“皇上,您可千万保重龙体啊,”皇贵君太清楚了,皇上还不能有事,他还没有皇子傍身,皇太后跟圣母皇太后那区别可大了,自己在这宫中哪儿还能有容身之地啊!
“放心,玉儿,老九是个不争气的,你看老八怎么样?按理来说老五更合适,可他的生母德妃还活着呢,朕把老八过继给你,好好栽培一番也未尝不可。”皇帝拉着皇贵君的手,“委屈你了,玉儿,明儿朕就让他们给你建个金身像,供在庙里,点长寿灯。”
“有皇上这句话,玉儿什么苦都没了,”皇贵君适时的擦了擦眼角,“皇上,现在国库空虚,还是不要破费的好,为了玉儿一人,就太罪过了。
“国库空虚啊,这是个问题,真正想着再收个什么税才好呢?”皇帝缕缕自己花白的胡子,“还得让百姓无怨言才好。”
“那不如,加个寿税,皇上的万寿节,以百姓对皇上的爱戴,自然想着送礼物,苦于无门,不如,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如何?”皇贵君大胆的坐在了皇帝的腿上,控制着力道,不能压麻了皇帝的腿,这可是个技术活。
“哈哈哈,玉儿说的好,玉儿的千秋就收个秋税吧,朕的玉儿可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受万人敬仰才是。”皇上被这几句奉承话弄的心花怒放,把四皇子的死带来的哀伤都冲淡了,直接抱起皇贵君走进了内室,一夜颠鸾倒凤。
这几样政令一出,五皇子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父皇被那个不会下蛋的公鸡迷晕了头了,兰贵人失足落水,八皇子记在皇贵君名下,连理由都懒得换一个了是么!想当初九皇子的母妃就是失足落水,九皇子记在皇贵君名下。想起九皇子,轩辕啸的脸上一阵纠结,要说他对轩辕逸没有感情,也不全是真的,十几年伪装着对一个人好,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深入骨髓,只是还是比不上他荣登大位的野心。九皇子嫁人了,四个哥哥都已经不在了,却还是轮不到自己!复杂的表情被狰狞所替代,他不甘心!
多加两项赋税对于已经苦不堪言的百姓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屋漏偏逢连雨天,这个夏天,南方洪涝北方大旱,各种苛捐杂税一文不能少,还要再加两样为皇帝皇贵君祈福,各地官员再加两成中饱私囊,已然不给百姓活路了。
“简直不知所谓!”厉王爷一拍桌子,对自己的这个皇兄失望透顶,父皇到底有多眼瞎才看中了他,年轻的时候倒还好,开拓不足守成有余,自从那个皇贵君进了宫,简直荒诞至极!厉王爷将那份情报撕了个粉碎,“咳咳咳!咳咳!”厉王爷大力的咳嗽,竟然咳出血丝来。
“父王!”轩辕尚担忧的帮厉王爷顺气,“快去叫大夫!”
“不用了!”厉王爷摆摆手,“这次上京已经找相熟的太医看过了,父王,也没多少时日了,我儿是个有大志向的!记得你皇伯父的教训!嗯?”厉王爷显然看出了他对那个九皇子的不同。
“先前你母亲说沈修洁那孩子失怙失恃的,跟你也是青梅竹马,不如纳他为侧君吧!为父已经答应了。”厉王爷接下来的话让轩辕尚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大了,他刚明白自己的心意,父王就要给他当头一棒么!
轩辕尚跪在地上,“请父王收回成命!孩儿与表弟并无特殊感情,只把他当兄弟。”
“只是这样?”厉王爷死死的看着轩辕尚,“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轩辕逸!”
“孩儿。。。不信!”轩辕尚很了解厉王爷,就像厉王爷了解他一样,温柔乡这个情报点,没有了轩辕逸,就是一个摆设,那些人对轩辕逸忠心耿耿,父王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你!”厉王爷气的甩袖离开,留下轩辕尚独自跪在书房,“你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
轩辕尚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他不能起来,也不想起来,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冷静冷静,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父亲看出了端倪,这样的自己如果成得了大业,如何给他撑起一片天,他,还是太弱小了。
第6章 。5()
直到晚膳时,王妃才得知自己儿子在王爷的书房罚跪的事,急匆匆的去找王爷,这是怎么档子事啊!
“王爷,尚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这么惩罚他,这都跪了一天了,可别把腿跪坏了?!”厉王妃就这么一个嫡子,爱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哪儿舍得这么罚他啊!后院的那群小妖精,估计都偷着乐了一天了,一想起这个厉王妃就一阵头晕。
“哼,那小子内力深厚,跪个三五天的不成问题,”厉王爷的心气更不顺了,一天了,这小子还没钻出牛角尖呢!
“你们爷俩又置什么气呢?”厉王妃不肯罢休,她儿子可还在那儿死心眼的跪着呢!一天都滴水未进了,这要跪出个好歹来,她找谁哭去。
“还是修洁的事,”厉王爷捡不重要的说,免得又惹了什么祸事,自己这个夫人也不是什么眼光长远的人,“他不愿意纳修洁为侧君。”
“这孩子,妾身去给他分说分说,要不是怕修洁日后不得倚仗,他想要,我还不想让他娶呢!”厉王妃也是气昏了头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又不是害他,让他多拉扯拉扯表弟怎么了,更何况修洁这孩子对他还是一往情深。
站在门外的沈修洁眼泪夺眶而出,为了不娶他,表哥整整跪了一天,他就那么不待见自己吗?他悄然转身,往书房走去。
“表哥,”沈修洁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看着已经跪了一天,形容有些狼狈的轩辕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表哥,你快起来吧,我会去跟姑姑说,修洁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会赖着你的。”
“跟你没关系,”轩辕尚的嗓子干哑,觉得不太舒服,“是我的问题,有些事,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厉王爷跟着王妃也来到了门前,“你起来吧,到了一定的时间,想不通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就通了。”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还是一个情种,“你只要顾好你自己,那九皇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到时候人财两空,把小命也玩丢了。”
“王爷,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怎么还有那个九皇子的事啊?”厉王妃蹙着眉,一提这个九皇子她就来气,整个一个没教养的暴发户!
“没事,这不是你一个内宅妇人该管的,”厉王爷努力压抑着咳嗽,“给修洁找一个温顺贤良的姑娘成家吧,这天下,就要乱了。”都是被皇兄给作践的,昏君当道,美色误国,自己的父皇都能生生的被气活了。
“多谢姑父为修洁考虑,”沈修洁行了一个家礼,“修洁无甚本事,目前还客居王府,就不耽误人家姑娘的终身了。”
“随你吧,”厉王爷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自己儿子又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希望最后都能有个好结局。
“表哥!”沈修洁尖叫一声,就在他眼前,轩辕尚想要站起来,却双膝一软,重重的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快去叫大夫!”厉王爷扶起轩辕尚往他的房间走去。
“大夫,怎么样?”厉王爷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孩子居然不知道用内力护住膝盖,这到底是在怄什么气!
“世子的腿目前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仔细的养护,不可再做什么伤害双膝的事了。”老大夫摇摇头,仗着自己年轻,就如此儿戏,到老了有得受的。
“修洁,送送老大夫,”厉王爷又遣人将王妃送回去,自己走进了房间里,坐在床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知道,”轩辕尚还没有进一步的计划,走一步说一步吧,“江南水患,民不聊生,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有百姓揭竿而起,父王,你所说的时机,是不是已经到了。”
“还差一点,”厉王爷摇摇头,“还差外患。”
“父王说的是,北方的奎克人?”那可有点难办了,总不能去跟人说你来作乱吧,等我们换了皇帝,你再滚。
“榆木疙瘩!”厉王爷气的又想咳嗽了,“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轩辕尚别过脸去,“我不想麻烦他。”
厉王爷的嘴角抽搐个不停,这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就把他溺死在马桶里!“你倒是想大包大揽,你有那个能耐吗?而且,”厉王爷想起来就觉得窝火,“你要是真想送他上皇位,什么事都不要瞒他才好,生了猜忌,就再也找补不回来了,父王,也是怕你不得善终啊!”厉王闭上了眼睛,看得出来九皇子并非池中之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