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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庄一谏呆滞了两秒,“不会吧,那个马奇还要脸吗?难道跟心头的朱砂痣离了再复婚,那怎么可能,他怎么跟民众交代?”
“不需要交代,只要褚晗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庄一谕盯着那个葡萄看了半天,终于下手去揪了一颗。
“哎呀!”庄一谏猛的一拍桌子,他也回过味来了,是啊,只要褚晗站在马奇那一边,民众就不会有过激的反应,八卦什么毕竟比不上填饱肚子重要。
庄一谕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葡萄被拍桌子的震动震的滚到了桌面上,又继续前进超越桌沿吧唧掉在了地上摔扁了。
“一谕,”庄一谏回头看到弟弟对着他的手指发呆,奇怪的大量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指,“不如你娶了他吧,百利而无一害啊!要不我娶也行,原本觉得宁采儿不错的,可惜了。”
庄一谕收起举着的手指,轻咳了一声,“你不问问他本人的意愿吗?”
“我就是随便说说,”庄一谏站起身,“褚晗我昨天是第一次见,不过也感觉得到他的自我,主要是咱们有好处,或者说没有坏处,就由着他折腾吧,没必要跟一个种植大师结仇啊!”
庄一谕点点头,皇兄有时抽风了一些,但是办正事还是靠谱的。
其他人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只知道自然食物什么的,可以天天吃了。可惜好景不长,正如庄一谕所料,花枝可不会放着他们占便宜,繁重的体力劳动即便是军队里的精英也吃不消,更别提里面还有搞技术搞内勤的人员了。
“天哪,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红毛把自己的脑袋扒拉成鸡窝了,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他正往一辆运输车里装沙子,真的是要撅地三尺的架势。
“想想等下的水果冰,再想想中午的拉面,”高个子笑着抹了一把汗,这小子就是抱怨的欢实,吃起来比谁都欢快。
“我就是说说,你别馋我,”红毛伸手摸了摸嘴角,可别流口水了,多丢人。
“加油做啊,还差的老远呢!”花枝现在的一大乐趣就是带着两个萝卜头来当监工,还要喝着冰凉的饮料,躲在树荫下,看着在炎炎烈日下劳作的众人,心情瞬间上升几个百分点,“谕睿亲王可别搞特权啊,快点做,不做工的人可没有饭吃哦。”
庄一谕默默的叹息,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没有理由的就是知道。他默默的拿起铁钎,即便是干粗活依旧贵气十足。
“啊——”红毛目瞪口呆的看着在挖沙子的老大,下巴都已经捡不回来了。
“快干活吧!”高个子帮红毛扶回下巴,“小心没你的午饭。”说完冲着花枝的方向努努嘴。
红毛顺着看过去,见花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埋头苦干,不再胡思乱想。
花枝咽了一口西瓜汁,“马奇那边怎么样了?”
“勃然大怒,”墨玄觉得好笑,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去做任务他觉得挺有趣,“派了死士前来暗杀,一个不留,大概今晚就到了。”
“死士?”花枝挑挑眉,倒是下了血本了,“来了多少?”
“倾巢而出,全力一击。”墨玄对马奇不屑一顾,居然对前妻下如此的狠手,罗兰夫人现在有孕在身,也不知道积点德。
“那可真是太好了,”花枝腰间的九尾狐鞭已经蠢蠢欲动了,这么嗜血的小家伙,难道自己还要给他养一群血奴不成,又不是吸血鬼,“今晚就一网打尽好了。”
“母父。。。”褚顿毕竟还是个孩子,对于杀人灭口什么的接受不能,尤其是来灭他们口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褚顿,”花枝摸摸他的小脑袋,“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你父亲别的本事不大,他能做到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比别人都狠。孩子,记住,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的枕边人。”
褚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褚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他还是对西瓜汁更有兴趣,母亲这个词似乎已经离他很遥远了。
第8章 。10()
夜晚,庄一谕猛的被惊醒,他好像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他坐起身,他出藏在枕头下的武器,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庭院里起码有上百名黑衣人手持武器,将一个一个手持长鞭的人团团围住,进行无耻的车轮战。
“老大,”高个子他们也都被惊醒跑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也不关你的事,耳朵都挺灵啊,兽类的直觉吗?”赤穹靠着墙剥一个青色的橘子,“回去好好睡觉吧,什么事都没有。”
“你家主人这是得罪谁了啊?这么大的阵仗,摆明了就是要命的节奏啊。”红毛惊叹不已,以一敌百却不露颓势,不愧是联邦少将啊,不是说孕针会影响体质吗?说笑呢吧!
“马奇,”庄一谕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褚晗在帝国没有仇人,甚至没人认识他。要说有仇人那必是联邦的人,马奇和罗兰都有可能,但是罗兰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排除掉她那就剩下马奇了。如果真的是马奇,庄一谕担忧的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人,那不管褚晗是不是抱有别的目的,他跟马奇也都是结下死仇了。
“小少爷,不要再靠近了,”墨玄带着褚顿前来围观渣爹的手笔,这是花枝特意吩咐的。
“墨叔叔,真的是我父亲派来的人吗?”褚顿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父亲虽然对母父无情,但总体上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都是那个罗兰妖精的错!在褚顿心里,那个破坏父母婚姻的小三才是罪魁祸首。
墨玄没有答话,他知道褚顿不需要答案,他需要的是时间,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事实。
“我说小少爷,你现在心里一定恨死了那个罗兰贱人了对吧?”赤穹扔了一瓣桔子进嘴里,“都是她才害的你的父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对吧?”
“难道不是吗?”褚顿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一阵目眩,头重脚轻。
“错错错,”赤穹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懂是什么意思吗?”赤穹嗤笑了一声,“说白了,如果不是你那个父亲自己愿意,罗兰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扒了他的裤子硬上,你懂吗?罗兰夫人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蜜月里就怀上了,你母父却是三年才有了你,这其中的原委,嘿嘿,你小孩子不懂了。”
褚顿不能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是模模糊糊的也能明白一点,“我不懂的,你教我。”褚顿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变的坚毅起来,他看着母父一面倒的欺负人,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成为像母父一样厉害的人。
被人围在中间的花枝单方面的凌虐这些黑衣人,那根原本是泛点粉光的鞭子在鲜血的洗礼下已经变得艳丽夺目,光彩照人,还诡异的一闪一闪,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光芒。
“我说,小狐狸,你差不多够了啊,老是要喝血可怎么能行?你可是灵狐,九尾灵狐。”花枝还是蛮喜欢这只小狐狸的,就是不好养啊!
九尾鞭嗡嗡作响以示抗议,狐狸尾巴都竖起来了,越发变本加厉的吸食鲜血。
花枝高高在上的踩在一座尸体堆成的“小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剩余的寥寥几人,“快一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那几人的眼中满是恐惧,即便是抱着必死决心的死士,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是恐惧的,尤其是,他们一百多个严加训练的死士竟然连那人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这简直太恐怖了。
几人对视一眼,转身分不同的方向逃窜,这件事一定要回报给主子才是。
“抓住他们,不留活口,”花枝冷酷的下达命令,这些人的命他就不客气的笑纳了,看看马奇还有什么后招尽管来招呼。
正无聊的发慌的赤穹扔掉橘子皮,只见一道残影掠过,一颗带着面具的人头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
墨玄也抽出了长鞭,早就看的手痒了,分布在农场内的傀儡们也一拥而上,还没等红毛他们反应过来,漏网之鱼就已经全部伏诛了。
“墨玄,把这些玩意儿打包给马奇总统寄去,但愿血气别动了罗兰夫人的胎气。”联邦都在盛传总统和夫人恩爱有加,片刻不离,总统就连办公都要带着夫人。
墨玄黑线,这东西也能邮寄?
“我想谕睿亲王很乐意帮这个忙的,对吧?”花枝从尸山上跳了下来,身上干净清爽,一滴血污都没有,却让红毛他们齐齐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庄一谕把花枝的行为定义为因爱生恨,也许里面还有妒忌,对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罗兰夫人的妒忌。不知为何,庄一谕的心里有点失落,活的像是野兽一般本能的庄一谕是不会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失落的。
赤穹抬头看了看小山一样高的尸体,这要打包多大的一个包裹才行啊,重要的是会腐烂会臭的好么,太污染环境了。
“那就多谢了,”花枝上前牵住褚顿的手,“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继续劳动呢!”花枝笑的很温柔,却成功的引来一片狼嚎,光顾着看热闹了,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群人做鸟兽散,红毛的头发又要多扯掉几根了,抓紧时间还能再躺一会儿。
庄一谕扶额,是不是他平时对待他们太过放养了,真是太丢人了。
花枝把褚顿送回房间,“还睡得着吗?”
“母父。。。”褚顿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花枝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旁,右手支着脑袋,看着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这对他来说也许有点残忍,可是,苍天饶过谁,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孩子的命运只会更凄惨。
“哇——”强作坚强的褚顿再也撑不住了,扑在花枝怀里放声大哭,“母父,母父!”
“我在,我在。”花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过是个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