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管他们呢,反正我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伙食茶水什么的供应全部断了,爱待多久就待多久,反正房子多,闲着也是闲着。”赤穹不以为然,又不能一锤子抡下去,何必去找憋屈呢!
“皇帝陛下可是稀客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花枝来到了大厅,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一点面子都没留。
庄一谏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就容易早亡,早亡了国家动荡,儿子羽翼不丰,不对,我还没有儿子,也不对,我不会早亡,所以,不生气!“褚先生,或许我能称呼一声弟妹?”
“不能,”花枝打断了他的套近乎行为,“我没打算再婚,谕睿亲王喜欢这里,想待多久都可以,想离开也随时都可以,我年纪大了,玩不起婚姻的游戏了。”
庄一谏愣了一下,这才发觉面前的男人的确年纪不小了,“一谕他很认真。”自己弟弟对上这个老狐狸,不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才怪。
“所以我说他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直到他想离开的那一天,”花枝托着下巴,之后的日子他都不在乎了,等褚顿长大成人之后,自己也就能功成身退了,该教他的都已经教过了,还给他拉了谕睿亲王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后盾,他要是还不能成才,花枝就只能呵呵了。
“总之,我希望,别让他受到伤害,他在你这里很快乐,从有过的快乐,整个人都平静的好像一潭静水,这在之前我想都不敢想,”庄一谏摇头失笑,“我不希望再看到他以前的样子,不管是不是战神,他这样就很好,很幸福。”
花枝托着脑袋没有接话,感情什么的他不懂,也不想懂,除了虚妄的一辈子,他什么都给不了,“那就好啊,不过他好你就不太好了,本家的长老们能同意你吗?”
“我会处理的,”庄一谏涌起一股豪情壮志,“帝国,也是时候该动动了,作为皇帝却处处掣肘,这种日子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那就赶快带着你的人圆润的滚吧,我这里可不养闲人,自然食物可是很珍贵的。”花枝挺羡慕这些动不动就热血沸腾的人,是因为自己的血是冷的么,花枝嗤笑,植物的血液要是热的岂不是要被烫死了。
“我今天就走,那帮贵族现在就算给他吃龙肉恐怕都尝不出味道了,一个个吓的都面如土色了,估计都在房里捂着被子发抖呢。”庄一谏觉得好笑,这么狼狈的时候也不多见,也难怪了,谁让他们张牙舞爪的资本已经没有了呢,拔了牙的老虎有什么可怕的。
“母父,”褚顿走了进来,当年那个纠结的小孩子已经长了半人高了,成熟稳重,颇有几分风范,褚念就是褚顿的小尾巴,寸步不离,有几分竹马竹马的意思,“今天猎到一只炽焰兔,叫厨房红烧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啊,再去钓几条鱼吧,”花枝对褚顿的成长历程十分的满意,年少家逢巨变,然后否极泰来,很锻炼一个人的心境,让人迅速的成长起来。
“好的,母父,”褚顿带着小尾巴施施然的走了,从头至尾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庄一谏。
“你倒是教了个好儿子,”庄一谏羡慕地说,他的儿子暂时没影了,他看中的皇后也已经死了。
“你不妨考虑一下那天动手的那位姑娘,”花枝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宁采儿不是一个好人选,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当你满足不了她的时候,你就需要睁着眼睛睡觉了,不知道身旁的美女什么时候就会化身成毒蛇了。”
“你说吕缘?她不太合适吧,毕竟当皇后还是要端庄贤淑一些的好,这么暴躁有损皇室颜面。”庄一谏回想了一下,倒是个美人,可惜名声在外了。
“你不妨接触看看,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强迫的意思,”花枝站起身,“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出发吧!”飞船从空中缓缓的降下,落在庭院里,“这艘飞船借你们用,现在就出发吧!”
一个句话把正想留下来蹭午饭的皇帝噎了个半死。
“好好好,”庄一谕迈出了大门,找人去通知大贵族们别跪了,感觉上车回家,帝都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呢!
第8章 。22()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罗兰住进了当初关着花枝的那间囚室,所以说,这就是因果报应吗?罗兰躺在那张花枝曾经躺过的单人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没有化妆的面容惨白无血色,皮肤松弛无光泽,再也没有当初第一夫人的风采,她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褚昀死了,马奇送她进监狱,褚念自三岁以后就没见过了,马文以后恐怕也很难见到了吧,有自己这么一个母亲,马文会不会觉得是个耻辱。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出去,也不过是马奇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终身□□,呵呵,罗兰放声大笑,就算不离婚,也无法再出现在人前了,更不会有身为第一夫人该有的荣光了。可她现在没有办法,她拗不过马奇,更是为了孩子,孩子还需要马奇,她不得不妥协。
然而马奇的处境却没有随着罗兰的认罪而变得好起来,联邦民众并不买账。
总统大人应该遗憾现在不是一夫多妻制,多几个老婆还能多顶几样罪。
这么拙劣的演技,我也是醉了。
我无语,退一万步讲,发配煤矿的事情真的是罗兰夫人做的,请问总统府的秩序就是这样?不需要审批手续,随便发配?混乱至此,还有何信任可言。
也许总统被蒙蔽了呢,现在一定大清洗过了,罗兰夫人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爱得越深越疯狂,嫉妒把她的心吞噬了。
楼上2b,鉴定完毕
我现在连吐槽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总统你好,总统再见
同无力,我只看到了腐朽的总统府,是时候该换换新鲜血液了。
宋中将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小心意外。
楼上真相了。。。
。。。。。。
罗兰认罪入狱的事在网上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就跑偏了,这对马奇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就是要一石激起千层浪才行,再让人引导舆论,他才容易脱身。民众却是一副兴趣缺缺和早知如此的态度,与马奇他们的计划大相径庭。
“这次选举恐怕不妙啊,”魏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也跟别的选举人一样去各城市巡回拉票吧,这样坐以待毙可不行。”
“你让我跟那些人一样在街头演讲?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马奇一贯看不起别的参选者,自不量力也要有个限度,他就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狼狈的到处演讲,悲天悯人的看着他们,现在怎么就轮到他自己了!绝对不要!
“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任何办法都值得一试,还是说你还有别的办法,”魏东也不想这样,做这种低级宣传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马奇还没有跟褚晗结婚,那段日子真的很艰苦,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恍如隔世。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马奇的眼神阴毒狠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万万不可,”魏东摇摇头,“这可不是个好时机,宋呈出了任何意外都会对你更不利。”
“总统!总统!”孙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出大事了!宋呈在演讲的时候被人枪击重伤,在医院抢救!”
马奇先是一惊,继而喜上眉梢,“慌什么,真是天助我也,我还没去找他,他自己就遭此横祸,这就是天意!”
“糊涂啊!”魏东眉头紧锁,“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这回舆论都会认定是你做的!”
“那怕什么,让他们查去,反正与我无关,”马奇满不在乎,“发布一篇声明,要严查凶手,严惩不贷。”
网上的呼声比魏东想的更激烈,民众根本就不接受幕后凶手是马奇之外的人,不管罗列多少证据都没用,□□的帽子扣在马奇的头上怎么样都去不掉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挂了,”花枝在病房里看着已经闲的长蘑菇的宋呈嘲笑道。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来看我,”宋呈有些意外,这场戏是他自导自演的,为的就是嫁祸马奇,让他声名狼藉。
“顺路而已,”花枝嗤笑,“早知道你没事,连你找的做戏的人员藏匿在哪里我都知道,顺便还帮他扫干净了尾巴。在联邦,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大家都小看了你,”对于这点,宋呈不服不行,花枝几乎将整个联邦纳入监控中,这一点连马奇都做不到。
花枝对此不置可否,“你女儿呢?”
说到自己的女儿,宋呈的目光暗淡了下去,“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那么恨我,恨我恨到欲除之而后快,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花枝回答的很诚实,“褚顿敢有这个念头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褚顿被你教的很好,”宋呈叹息一声,自己看起来应该是个好爸爸,却没教好女儿,人一个单亲的,却将儿子教的很好。
“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育儿经的,”花枝不欲深入这个话题,他对褚顿,是不可能想真正的父子的,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他也曾享受过来自母亲最无私最伟大的爱,所以他知道,他永远也做不到那一步,“选举还有不到一周,你还有什么计划吗?”
“宋贺已经在弄了,”宋呈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这个受害者一脸的憔悴,在病房语气僵硬的坦言相信总统的为人,他不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不管是谁做的,都不能阻拦我为民众谋福利的决心,之类的。”
“倒是没看出来,一向耿直的宋中将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倒是我看走眼了。”花枝笑的不无嘲讽。
宋呈苦笑,“政治真是个容易让人坠入深渊的东西,为了最后的结果,不得不去做很多违心的事。”
花枝笑而不语,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