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询问,金三姑娘的手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扭断,半口气也吞吐不出说不出的难过。
「小姐,杀了他半月后的计划就全毁了。」在他快昏过去的那一刹那间,一旁的慧晴连忙出声。
金雯蝶犹疑了一下,才放开她的五指,眼睛仍然忍不住盯著左小草的脸蛋。
她早明白这少年长得像她,当初之所以选他,为的不就是如此吗?然而在经过玉凝香及玉凝池的脱胎换骨之后,那张容貌已经不是一句长得像她可以形容。
她手中的第一个死人,是她的亲生妹妹,只因为她比她还要美,这一辈子,她最痛恨有人容貌胜过她,即使是个男人也一样,如果不是还必须用到这个少年,如果不是他活不了多久,早在他离开玉凝池展现过人容颜的那一刻,她就亲自动手毁了那一张脸。
慧晴低眼忽视金雯蝶眼中的狠毒,从小她就服侍在金雯蝶身边,自然而然晓得她的想法。凝视无力倒在玉凝池畔摸著颈子呛咳的左小草,心中滋味百般参杂。
同样的五官,在洗去沧桑之后,留下的竟是每得令人无法逼视的容貌。比起小姐,镶在不及巴掌大脸庞上的细致五官更多了一份柔美,异于常人的雪色肌肤使之看起来柔弱万分,再加上过去所遭受的苦痛折磨,一双如星耀眼的黑瞳忧幽然地惹人心怜。
没有小姐身上散发的阴□冷酷,那天真纯朴的气息相较之下,便使小姐逊色不只一筹。
这样的变化,使她们所料不及。
眼看小姐蹲下身抬起左小草的脸庞,手指细细触摸那白皙的肌肤。「真是漂亮,多么像雪,好美的颜色。」那肌肤不像是人该有的,白皙如雪几乎呈现一股惊人的透明感,活生生像适用无暇白玉雕刻而成。
男女授受不清,左小草想躲开金雯蝶的触摸偏偏全身上下生不出半点力气来,想不透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一回事,更猜不出金雯蝶纤细的手指怎会有那样大的一股力量可以将人的脖子给扭断。
「三…三姑娘……」
闻声,金雯蝶拧眉轻哼一声甩开他的脸庞。「慧晴,带他到西洋镜前去看看。」再看著那一张脸庞,她会忍不住毁了那一张脸。
慧晴应声,半扶著依然无力的左小草来密室上头卧房里的一面镜子前。
看见镜里头的自己,左小草愣住了。
是这镜子出了问题,还是他的眼睛有问题?
那五官,那认得是自己的,可是过去晒得乾裂的皮肤,及面黄肌瘦的模样却不见了。他现在依然很瘦,可是那粗糙得一看就知道是乡下人家的肌肤竟变成连闺房中的小姐也不如的雪白无瑕。
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个少年,倒像是个柔弱的姑娘,身上异于常人的雪白,不但没令他觉得美,反而有一股寒意从心里直冒上来。镜里头的自己不像人,像是个妖怪,飘渺的恍若一碰就会消失无踪。
金雯蝶将他的惊恐当成对自己容貌之美的无法自拔,双眼一眯手一挥动。「啪!」的一声,被搀扶著的左小草狠狠随著那一巴掌跌到角落。
会什么?为什么他一个闭眼再睁开双眼,一切就全都变了样。
「左小草,你想让你娘好好的过日子是吧?」满意地瞧雪白的右颊浮出血印,短暂间接毁了那张脸的完美,这才端坐下来喝一口茶润润喉。
就算茫然不知所措,这一点坚持始终计挂在左小草心里头,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即使接下来我要派给你的工作不好做?」
左小草咬唇,又是一个肯定的点头。
「很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仔细跟你说你该做的事情,只要你好好的做,你娘的生活就完全不用你担心。」
……………
因为三姑娘这么说,所以他相信了,只是无法理解这些有权有势之人的想法。好好的为什么不出嫁?而且居然要他一个男人来代替,虽然说他长得跟三姑娘有些相像,可是以他的身分,不用等到隔天,光是洞房花烛夜时就无法隐瞒。
还记得金老爷在看见他的时候竟一点也不怀疑他不是他的女儿,嘴里直夸女孩子家在出嫁的时候格外的漂亮,说话时还在他的手上摸了一下,那感觉几乎让他将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送入洞房!」随著这一声叫喊,感觉到自己被带进内院,学不来姑娘家的走法,随著心里头扑通扑通越跳越快的心音不停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个可笑的一场闹剧。
「走这么快做什么?想早点摔死吗?」他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掌抓住,隔著红盖头看不见握著他手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但从那低沉好听的嗓音,他晓得是今天的新郎倌。
发觉自己的身子不停颤抖,是心虚,也是恐惧。
三姑娘要嫁的人,连他这个小老百姓都晓得,不但是个大大的有钱人,还是当今太子的好友,身分之尊贵非他所能接触。
头一次晓得,说话是多么的困难。
说不上温柔的态度,新郎倌命媒人及丫环离开,拉著他的手直接来到应该是新房的地方让他在床□上坐下,秤尺一捞,那快速的动作令他吓得慌了,下意识地朝床里头躲藏。
随著红幕落地,两双眼睛四目交接同时闪过一讶异。
左小草抬头看著眼前这高大俊伟的男子,那双如鹰准般的黑瞳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冷俊高贵的气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俊的一个男人,也许是他生活的范围小,身边接触的除了爹娘外也只有隔著好几块田的邻居,别说是一般文雅的公子哥儿都能让他看傻了眼,眼前这样一个比一般公子哥儿还要好看百倍尊贵千筹的男子连他的魂魄都一起夺去,除了望著这样一张冷酷的俊脸发楞之外,他不晓得还有其他的动作可以做。
孙颢瞪著那小嘴微张的讶然惊惧,他早料到金家那贱人必定是不会让自己嫁过来,却没料到带罪羔羊却比原来的还要美,漂亮得活像是一尊玉做的娃娃,让明明不在乎人间美丑的他,也感到砰然心动。
然而顺著那张惹然留连的脸庞下望,没忽略掉红衣高领下那隐隐约约的喉结。
心中怒火狂升。
他们把他当成笨蛋了吗?以为他连男人女人都分辨不出来?
感觉到他熊熊怒火,左小草本来就慌乱的心跳得更加快速,惊慌地再往床里头躲去。
他发现了。
早知道瞒不过人的,可是那恍若可以炙人皮肤的怒火,让他忍不住打颤。
「……抱…抱歉……」他不是故意要骗他的,为了娘,他不得不这么做……
孙颢半眯双眼,一手夺下他头上的凤冠,接著撕裂他身上的嫁衣,露出平坦白皙的瘦弱胸膛,证实了他确为男儿身。
「你们竟然敢骗我!」张手抓住床里头人的手腕,用力将人从里头给扯出来。
他早晓得她们的欺骗,不应该有这样无法控制的怒火,可不晓得为什么,在确实左小草为男儿身的那一瞬间,脑中的理智完全碎裂,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欺骗他的人儿撕成两半。
连惊叫声也不敢发出,左小草用力忍住自手腕上传来的剧疼,被怒火激动的恐惧令瘦弱的身子抖得如风中枯叶。
抱……抱歉……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骗他的………
晓得有一半是自己的错,不该当个帮凶欺骗这应当在新婚之夜高高兴兴的新郎倌,那股心虚,令他歉疚地无法继续与他对视。
「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解决一切吗?」
「抱歉……」了这句话,他不晓得还可以再说些什么。
「你以为说这了这句话就可以解决一切吗?」看不进他那无辜的可怜模样,恨不得将那虚伪的表像给一手揭穿。「………你既然帮著那贱人欺骗我,就该勇于承受结果!」
结果?
他要把他关进牢里头?还是打他杀他泄愤?
这些他都不怕,三姑娘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他娘的,只要他没泄漏他来的目的,只要他能够将她要的东西带回去,娘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不用再对其他的事情烦忧,不必再回头过那心惊胆跳的生活。
没瞧见他的手是怎么来的,不过是眨眼的时间,那一双手已经有力地将自己抱在那宽厚的胸膛里,让他的脸不得不面对那张足以使自己窒息的俊容。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对那一张冷酷充满怒火的脸庞心跳得难以制止?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竟然会希望他就这么紧紧抱著他永远也不放手。
不容他多想,孙颢捋紧左小草纤细的腰身,满意地听见隐忍的闷哼声。「既然你代替那贱人嫁过来,那贱人该做得事,你一样也逃不掉,该得到的报复,我一样也不会少给。」
红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里响起,孙颢怀里头的人儿瞬间赤裸如新生子。
「你……你要做什么?」左小草被吓到了,拚命用力地挣扎,试著将紧箍著自己不放的大手移开,这样赤裸裸被人抱著令他羞红了脸,即使对方瞳样式个男人也觉得不堪。
「我要做什么?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是你愚蠢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还是再一次的虚伪装糊涂?金雯蝶会送你来而不送其他人来必定是有原因的吧?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听说南方的小官个个漂亮技巧高超,你又是如何呢?」说著腰上的大掌下滑,揉入细嫩的双丘之中探触那隐密的小穴。
「你……你做什么?」随著他的手,左小草的身体跟著紧绷,脑袋里活像是丢进了数不完的大石砾,轰得他脸色惨白,小脑袋里空白成一片。
他……他怎么可以碰他那里……怎么………
孙颢鼻间微哼,放肆地在山涧中游走,感受到这个动作引发的颤抖,另一手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