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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可以碰他那里……怎么………
孙颢鼻间微哼,放肆地在山涧中游走,感受到这个动作引发的颤抖,另一手更用力地阻止怀里人儿的挣扎。
「你不觉得这句话是多问的吗?别忘了今晚可是我们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日子,你想我要做什么?」
脑中有一半空白,另一大半处于因大掌触摸所带来的酥麻感而自我挣扎,最后一点点位置,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将他的话听进脑海中并思索它的意思。
「可…可是……我是男人啊!」好不容易理解他的意思,震惊地结结巴巴后,最后忍不住吼出声来。
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有什么洞房花烛夜!
孙颢并未因为他的惊慌而停止动作,直接将人给压回床□上,狭长优美的俊眸更加冷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演技太好?」装得如此无辜是想给谁瞧?
左小草恐慌了,尽管他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能能洞房,但从他的目光里,他明白,等一下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喜欢,那眸光里的阴冷,和他之前在三姑娘眼中看到的是一样的。同样的冷然,三姑娘使他觉得可怕,而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带给他恐惧外,还有一丝丝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思绪。
他的挣扎不但不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另孙颢刻意加深两个身体之间的密合。
这小人儿的力气小的连个姑娘都不如!蜻蜓撼柱也不过如此,金家派来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必定是装的。
左小草的脸蛋一下子红一下子白,那身体之间的接触叫他尴尬不已,他赤裸裸地,他却一身衣物完整几乎找不到一丝皱摺,最令他难堪的还是接触时身体不但不感觉到奇怪恶心,反而还希望就这样亲密接触不要离开,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以轻易看出他的沉迷,孙颢的心里更加增添一丝不屑,他猜得果然没错,这美丽的小东西果然是让千百人玩过的小官,那让他觉得恶心及愤怒。
不让他有反应的机会,伸手将刚刚扯下来的腰巾紧紧绑住双手穿过床头的鸳鸯雕栏固定,血红色的绸巾将那白皙皓腕映衬的更加诱人。
「你想做什么?」躺在床□上仰头看著自己被紧绑的双手,试图挣脱,不懂为何他所见的这些人为什么会有那样迅速的动作,总是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已经将他抓得牢牢的。先是三姑娘掐住他的颈子,现在换成他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连一丝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孙颢没有说话,起身坐在他身前,而后将那一双纤细的足踝抬高分开,让藏于其中的隐密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左小草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姿势叫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用尽全力死命挣扎想将双腿合拢。
他的努力只让孙颢发出一声冷笑,将身体置身其中空出一只手以撕碎的嫁衣将一边足踝绑紧,另一端穿过床□上方的横栏固定。
这样难堪畏亵的姿态令左小草的双眸盈上泪水,即使不明白孙颢的意图,但这样的景象却令他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放开我,别这样……放开我。」忍住眼中的热泪,用力想扯开束缚。
他挣扎的模样没有让孙颢起半点怜惜,痛恨他眼里无辜的神情及那似乎想得人同情的泪光,恨不得将他在手中揉碎折磨。
事实上他的确开始了他的折磨,双手在那雪白上的两颗朱萸揉捏,低首吻住那张小嘴,发觉那柔嫩双唇比想像中的还要甜美十分,禁不住一再采撷品尝,温柔地在双瓣上轻咬,舌尖深入无措的小口之中共舞。
左小草恍惚地从挣扎到疑惑,无法了解从他抚模及亲吻中随之而来的饥饿感从何而来,那不像是肚子饿时的难受,只是使他的身体感到莫名的不满足,还想要更多的什么……一种他不明白的感觉。
吻著他的唇,孙颢的一双手也没停住,正激情地抚摸那白皙身子的每一处肌肤,然而不同于热烈的动作,那一双一直盯著左小草神情的眼睛,除了有一丝丝激情外,还有更多的残酷。
「不愧是金家送来的,瞧瞧这身子,多么的敏感,我只不过是轻轻碰触而已,你的身体就已经兴奋了。」倏地紧握住左小草的分身,快速地捋动揉捏让它更加快速硬挺。
左小草倒抽一口气,那热流加速汇集所带来的快感令他呻吟出声,一双眼睛疑惑迷蒙地瞧著孙颢的动作,不明白为何那一只大掌的动作为何会带来如此奇怪的感觉。
满意地瞧著白皙的身子涨红并且难受地扭动,恶劣地握紧手中的分身在左小草叫出声音的同时捋紧根部用发带束紧绑起。
无法溢出的热潮使左小草难受的呻吟,身体不明所以的挣扎想摆脱那既是痛苦又是激烈的快感。
孙颢起身,冷淡地瞧著他激情难消的模样,转身捡起刚刚掉落地上的秤尺重新回到左小草身前,注视著分身下粉色小穴,残忍地挂起一抹轻笑,硬生生将手中的秤尺放入小穴之中。
左小草被后方突如其来的痛楚激出眼泪惨叫出声。「痛!不要……放开我…不要!」前后方同时传来的感觉,令他的小脸刹白,可惜孙颢并无怜香惜玉的打算,毫不犹豫地将小穴里的异物狠狠抽插著。
耳边似乎听见身体被撕裂的声音,火热的痛楚使脑子漫起一片白光,浑身难以自制地颤抖不停。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难忍的痛楚让他连说话的力量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只能在昏昏沉沉里困难地张开小嘴无言恳求,连目光也找不到焦距。
看见床单上头染上鲜血,孙颢的心头蓦然一动,很快地深吸一口气甩开那不该有的情绪。
他的心冷连杀人都无法有一丝动摇,当然不可能对这伪作的奸细有任何其他的感触,那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想法一般,大手下意识地朝那刹白的脸蛋挥下一掌,将那毫无防备的脸蛋打偏,白皙的脸庞印出红痕,嘴角滑下一丝艳红。
那一掌令半昏半醒的左小草完全昏了过去,脸蛋上的红印迅速地加深,可以想见再过不久那会成为如何怵目惊心的一片景象。
孙颢握紧手掌,手心那击打的感觉奇异的深刻,犹如一根细针狠狠在他心头刺痛。那样的感觉很难说出口,心里却晓得刚刚那一掌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在无意间,他收起了绝大部分的力道。
该死的无心!
他不可能对一个奸细产生怜惜!
不可能!
「你该死的给我醒来!」用力摇晃著昏过去的左小草,心中的动汤加深怒火高扬。
他非杀了这个奸细不可!
左小草被难以忍受的摇晃及身体的痛楚给唤醒,还没完全睁开双眼,就感觉到颈子上的桎梏,那可怕的剧疼遏止所有空气进入肺部连呼出的机会也不给一丝。
肺部的火热烧灼,无意识地张口呼声,却连声音都被停止在喉间,心跳好似在耳边打鼓。
他似乎注定要给人掐死………
意识又开始涣散,突然间颈子上的桎梏解放,大量的空气吸肺中吐出引起剧烈的呛咳,咳得以为连血都要一起呕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一连串的为什么一句也问不出口,下一瞬间又让股间的疼痛夺去注意力,他可以清楚感觉到比刚刚更大的物体进入他的体内,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景象的双眼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在侵犯著他,只是那物体狠狠进入他体内的感觉痛得他的身体不断痉挛,深深插入的动作不但撕裂他的身体还像是不将他刺穿便不甘休。
好痛!
努力睁眼集中意识想看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双充满怒火及恨意的眼睛。
他记得这样的一双眼睛,他晓得这样的一双眼睛属于谁。
突然间心里头的疑问全部消散,泪水不断滚落眼角。
对不起,是他活该受到这样的报复,对不起,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欺骗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睛里不该因他而有恨。
孙颢讶异地看著他不断滑下泪水,那泪眼中不但没有对他的责备,竟然还有他所意料不到的怜惜!
他是在同情他吗?
凭他孙颢如此一个什么都不缺的男人,他凭什么同情他?
混乱地停下手边的动作,混乱的心思取代怒火及愤恨,无情地踹开那令自己无法控制心思的娇小身躯,想躲开那目光。
启门离开内室的那一刻,听见床□上人儿模糊的语声。
「对不起……对不………」
就那么一句微弱的歉语,很快地就没了声息,孙颢的身体一震,忍住回头的冲动,直直奔出院落远离孙家大宅。
他为什么要对他道歉!
为什么!
第三章
金家大老爷才笑嘻嘻地送新娘轿子离开不久,正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品尝刚送来的新茶,心里头想像著与孙家成为翁婿之后金家更加荣华景象,为自己这正确之举得意不已时,突然瞧见熟悉的身影跨过门槛,一脸笑容朝他走过来。那人,就是他刚刚才送出门不久现在已经在孙家拜堂的金雯蝶。
「你……你怎么会还在这里!」
金雯蝶若无其事瞧他一眼,闲闲在厅堂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提起茶壶掀开茶盖,娇挺的俏鼻细闻茶叶的芳香。「真香,是刚刚才送到的香片是吧?」
「雯蝶!」
「别叫得那么大声啊!爹!咱家里的人都很明白您嗓门比别人大。」
金老爷气得差点没一佛升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不是已经坐上花轿离开了?」
「花轿里头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我明明……」
「那是我找来替代的人。」老爹的表情果然可观,三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