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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投机商,用此来诈骗钱财。他们声称,自己在期货各品种的剧烈波动中,赚到了大把的金钱,并能帮你致富。其实,他们盯着的恰恰是你手中不多的本金。
如果有人能预测到期货的变动,他早就成亿万富翁了,他哪里还有时间陪你玩呢?更不可能好心帮你致富,难道他是上帝或者佛陀转世吗?
可惜,大明百姓的逻辑思维能力,普遍较差,直到被骗得倾家荡产,他们才醒悟过来。
遗憾的是,这时已经晚了,他们的一辈子就这样玩了。有个大明的金融专家,说的非常贴切。他说:“所谓期货,就是诈骗。凡是进期货交易所的,除了坐庄者之外,全部破产了。”
如此简单粗暴的骗局,在大明本土横行无忌,怎能不让嘉靖皇帝愤怒。
以小博大,是期货骗子们常用的宣传口号,但是以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保证金入市,别说你判断不准,就是判断准了,一个小小的波动,就能让你爆仓。
这时,期货经纪商就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将你的钱装到了他的口袋。
这还是正规的期货交易所,而在大明每一千家期货咨询公司,只有一家是真的。其余,百分九百九十九家都是骗子。瘦长马脸,满脸血疙瘩,身穿灰色大棉猴的黄硕,就是这样一期货骗子。
黄硕在京师诈骗了不少无辜百姓,当然这些钱绝大部分都进了他老板的腰包。
这孙子的口头禅就是切忌不要贪,这是废话,不贪不奢望天上掉馅饼就不会落入期货骗子们的圈套。
黄硕满口大话的原因就是想让受害者放松警惕,掉入自己的圈套。
身着枣红色皮夹克,头发梳着可以跌死蚂蚁,出生长春的期货骗子方相差是巧舌如簧的骗子。
这个奸诈到极点的方经理,经人介绍认识了承天府钟祥的何善良夫妇。
何善良出生贫寒,靠着辛苦工作,和经营钢材生意,攒下了不少家当。
何善良也算倒霉,先是被一个浙江的建筑商人给骗了。这孙子在钟祥当地接了工程,结果在工地上摔死了个工人。
这建筑商人是接的分包工程,他在购买钢材时是赊账,何善良太没有经验了,他居然说:“我做生意的诀窍就是胆子大,别人不敢赊的我赊。”
何善良的儿子听出了不妥,胡乱赊账就意味着风险大。何善良曾经当过大明的低级公务员,发了点小财后,整日不忘说什么给国家做贡献,就是多纳税。税是该交,但你把这个挂在嘴边,不就是等税吏吸干你的血吗?
那个浙江混蛋死了人后,跑到何善良这里,说:“明天结账,但是自己手头有些紧,我先借你们二万五千元钱。”
何善良不知道怎么的,脑子进了水,居然答应借钱了,结果那孙子一借钱就跑了。
实际上,稍微聪明点的商人,都会在工地上留个内线,买包烟,或者给点小恩小惠,收买工地上的工人,这样一出事,就好及时将工地上的钢材拉回来,减少损失。
浙江混蛋找了个钟祥本地的村长张无齿当担保人,何善良正是有了张无齿的担保,才相信了浙江混蛋。
浙江混蛋一拿到钱,就跑了。等何善良知道浙江混蛋的工地上死了人,已经晚了。
不过,有张无齿当担保人,按照法律规定,他必须偿还债务。
张无耻平日里,喊何善良的妻子大姐,大姐叫得亲甜。何善良的儿子最警惕的就是这种口蜜腹剑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年级一大把的何善良对其中的风险却视而不见。
张无耻让何善良的妻子钟度去拿钱,结果当钟度刚将条子拿出来,张无耻就将条子撕了。
这样的人渣真是世间少有,何善良知道此事情之后,居然忍气吞声。
何善良发了点小财,骗子们就围了上来,有劝诱赌博的,有期货诈骗的,更有欠账不还的人渣。
期货骗子方相差是坑得何善良一家最苦的角色之一,他们和赌博骗子一样,有一套完整的诈骗体系。
(本章完)
第552章 南京骗局()
为了对付层出不穷的金融骗子,和各种诈骗犯,保护大明百姓利益,嘉靖皇帝命令将锦衣卫下属的反金融诈骗局大举扩编。
骗子也分流派,其中以东三省和北三省的骗子为多。其中,东三省的骗子又分浙江派,福建派和南直隶派。北三省的骗子有沈阳派,长春派,和黑龙江派。
在承天府钟祥搞得民不聊生的期货骗子方相差,就属于北三省诈骗犯中的长春派。
南京骗子有一个外号“万物为铜”的家伙,这人对外自称真名为孙延球,是一个诈骗惯犯。
诈骗犯孙延球,小到小孩子买糖的几毛钱,中到文化人自费出书的不得志作家们,再到急于买房子的购房者,他无一不骗。
在大明,由于大量人口外迁,所以房地产市场一直不温不火。南京等城市,虽然比大明的中小市场情况要好些,可是整体情况仍不乐观。
南京当地的房产商找到了孙延球,这个个头矮小,原籍江阴的骗子,带着一副眼镜,长得像个用了三分之二铅笔头一般。
那几天,孙延球因为诈骗栽了,被关到了锦衣卫的班房里。潘志强,任石毅,刘石,王小光等大明本土赫赫有名的房产商都来找他,孙延球感动不已,面对众多看望他的房产大佬,他说:“孙延球何德何能,让各位打捞亲自前来探望。”
任石毅外号任大炮,他带着眼镜,是个直肠子,他说:“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今天看望你,是要接你出去,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合伙糊弄大明的购房者。你是专业骗子,我们房产商卖房子时从来不说真话,我们联合起来,把南京购房者的钱全部洗白。”
孙延球考虑了片刻,说;“好呀!”
大佬们就一起去斡旋,将孙延球从锦衣卫的监牢里捞了出来。
众人给孙延球弄了顿接风宴,众人在宴席上交代了让孙延球完成的任务。
宴席的菜品很丰富,有南京盐水鸭,有文峰酒,有烧白。众多菜肴和酒水让延球大饱口福。
也许是宴席的菜肴太丰富,吃完这顿美餐后,孙延球居然开始上吐下泻。
三天后,孙延球才彻底恢复健康。孙延球知道众多大亨请自己,就是让自己帮着忽悠无辜的南京百姓。
在孙延球的策划下,众多无业的老头老太太都来到了南京各售房处去。这些被聘请的托儿,有些是民工,有些是无赖,有些是捡废品的老头。他们被派到无知百姓面前,冒充有钱人。
这些伪装的购房者,带着房号,和事先由房产商人准备好的钞票,假装购房者,当有真正的购房者进来时,这些人故意演戏,问都不问,就签合同。同时,将包里的大叠钞票堆在桌上,看的人们心里痒痒的。
这时,各报纸的记者拿着新发明的照相机,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人们看到报纸上登载的消息,以为房子确实紧俏,那些急着结婚买房子的人,就忍不住进场抢购了。
小市民最讨厌,他们明明和农民一样愚昧,却自以为见多识广。这些小市民处处提防,结果错将好意但歹心。同时,他们又极端愚蠢,非常无知,他们很容易被洗脑,经常将骗子当亲人。
这些小市民是骗子和房产商眼中的肥肉和傻缺,他们脑袋空空,极易上当。
因为孙延球策划得力,居然真的骗到了许多急于购房的傻瓜。孙延球因为协助地产商蒙人有功,得到了一大笔钱。
百姓的血汗钱轻松进了骗子们的口袋,他们是玩弄人心和舆论的高手,没有需求也能制造需求。
孙延球的结拜兄弟,《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们领袖苟着意,和他自己的弟弟苟扎岁一起来找孙延球了,他们见房地产很火,想在其中捞上一把。所以,他们会了面。
《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们如同苍蝇一样可恶,他们犹如到处随地大小便的蚊虫和牲畜,这里一摊,哪里一摊,明明自己的话语狗屁不通,还故作高深的到处留言。
有些最傻的傻子,没有自己的头脑,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稍微有些头脑的人,则对他们拉下的蝇矢不屑一顾。这些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家伙,对于自己的事情还很得意。
《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苟扎岁说:“我们《七典》喷子就是一帮人渣和流氓,大家以前都是扒粪的,捡垃圾的,这不要紧。有人说《七典》喷子对文化狗屁不通,这不要紧,只要是个人,哪怕是条狗,你们只要能匿名攻击就能搞到钱。”
苟扎岁身高一米五五,从来就是被欺负的主儿,成人后,他以乞讨为生,浑浑噩噩的活了四十多年。本来,他以为自己哪一天就会横尸街头,和那些死去的乞丐前辈没什么两样。在苟扎岁两岁的时候,因为苟着意的母亲做野鸡被锦衣卫抓走,苟着意和苟扎岁他们兄弟两人失散了。
直到苟扎岁和父亲因为没能讨到米饭,苟扎岁的父亲活活饿死的时候,苟着意也没和自己的弟弟取得联系。
没想到时来运转,一群穷极无聊的文坛混混创办了《七典》杂志。
那个叫苟着意的杂碎,因为机缘巧合,居然成为了副总编,他专门负责编辑来稿,和指挥《七典》喷子攻城略地,制造混乱。
苟着意发达后,通过朋友找到了苟扎岁。他让苟扎岁做了职业喷子,没想到在这个没有廉耻,不讲道德的行业里,他如鱼得水,混得很开。
孙延球见了老朋友,说:“如果没人告诉你们俩人是亲兄弟,恐怕没人会知道你们的的关系。”
苟着意说:“兄弟今天来,我不是拉扯闲篇的,我是找你搞钱的。”
孙延球说:“没问题,兄弟有来钱的门路,一定会给你留一份。”
苟着意说:“那就好,你替房产商做事,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