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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啊!如今这般情况,只怕是只需要花费些银钱就能摆平,根本就伤不了筋动不了骨?不像是那边的作为啊?”蔡主上也是一脸的疑问。
“哼!此等手段根本就不是那边所为!只怕是你们所为吧!至少也是黄豆豆所为吧!”寿宁候冷冷地看着蔡主上道。
“候爷,这可不能乱说啊!”蔡主上面带惊容地看着寿宁候。
“我乱说?你且看看,这是青妍的证词!”寿宁候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扔在桌上。
蔡主上疑惑地拿起细看,越看越惊,越看面色越难看。
“这,这,这是真的?”
“那你觉得呢!青妍可是我们下步要推出的花魁,而且她的面容尽毁,如果不是真的,她岂能说这假话?”寿宁候一脸不屑道。
“那,那,黄豆豆应该没这么胆大吧?”蔡主上辩解道。
“没这么胆大?”寿宁候深出一口气,“那他为何这次要独揽大权,不让我插手?”
“对啊!正因为这次是他独揽大权,所以他更不能如此做了啊!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啊!他再蠢也没这么蠢吧?”蔡主上仿佛找到证据般,急切辩解道。
“哼!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也是一种灯下黑。如果真的尽皆是他一手包办,那如果出事,咱们绝不会怀疑于他,而且有我之前提醒的话备案,如果出事,他尽可以推说是那边的将计就计,令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那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大了!首先,我与你是合伙人,而他只是中间人,并无实权,对吧?”
“不错!”
“而且,他一直以来,对我掌控倚红楼的经营大权异常不满,对吧?”
“嗯,这也是事实!”
“他也一直想掌握倚红楼经营大权,对吧?”
“嗯!”蔡主上苦笑点头,黄豆豆那点心思岂能瞒得过狡猾如狐的寿宁候!这正是事实。
“此番也是他立主要如此谋划的,对吧?”
蔡主上苦笑不已,这些都是事实。
“而且,他还建议要立字据,出事之后与我无忧,对吧?”
“这也有问题?”蔡主上一阵懵逼。这把你从责任中摘出去,难道也有错?
“是,确实立了字据,出事也与我无忧。然而,这却正是他的居心险恶之处。”寿宁候一阵咬牙切齿,“正是立了字据,我也无忧了,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好心!然而”
寿宁候停顿不说。
“然而呢?”
“然而,我既然没什么责任了,那我呆在这儿是不是也就无用了?”
“对啊!”这又有什么事?蔡主上表示不解。
“那我是否就只能回府了?”寿宁候道。
“是!”蔡主上点头道。
“我回府了,黄豆豆是否在倚红楼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对啊!”惯性之下,蔡主上应道,“不对!黄豆豆怎会为所欲为,绝不会!”
“绝不会?”寿宁候冷笑道,“那为何化妆品买来后,放在他的房间,而且他一个人钻到房中,不让人进?难道不是下毒吗?”
“那是为的防止秘密外泄,确保化妆之物安全啊!”蔡主上主动解释道。
“真的如此吗?那你能保证,你们在房中没有秘密?”突然,寿宁候反问道。
“这?”蔡主上一时语塞,还真别说,他与黄豆豆在那房中还真有猫腻,人家寿宁候此时询问,自己能继续骗他吗?
“哦!原来还真有秘密啊!”寿宁候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疑惑道,“难道,这次是你的主意?”
“不,绝非你想的那样!”蔡主上连连摆摆,否认。
“那你可敢让我搜一搜那房间?”寿宁候一脸凝重道。
蔡主上一阵苦笑,未想到,黄豆豆这一出事,居然令得自己如此背动,还将秘密外泄,真真是该死啊!
但要说他们想要背着寿宁候陷害于他,这却真心不会!而且里面也只是一些应急之法,真心不怕他查。
“好吧!其实,只是一些安全措施而已,并无任何秘密可言。”蔡主上无奈承认。
“行,那咱们走!”寿宁候率先走出房间。
蔡主上无奈一笑,穿起斗篷,随后跟随他而去。
出得房门,寿宁候吩咐管家道,“走!带几个人去黄豆豆房间!”
几人相携来到黄豆豆房中。
一进门,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桌案,两张圆凳,桌案之上一套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左右两侧靠墙放置着两张圆凳,左侧圆凳上放置着盆景,右侧圆凳上放置着一奇石。
之后,就是四椅一塌,塌旁放置着屏架,
“嗯,搬开那床塌。”蔡主上指点道。
“去,搬开!”寿宁候吩咐道。
几位龟奴上前将床塌搬开。
“行了,下去吧!”管家一挥手,挥退龟奴。
“那墙上左数第三声砖,再向上第十块砖,左面敲三下,右面敲三下,再按下中间!”蔡主上言道。
管家上前依言而行。
却见无声无息间,墙壁左移,露出了一个空间,倒是不大,有个一尺见方,其中放置着一个笼子,笼中赫然有一只信鸽,见到众人,咕咕直叫。
不自觉地蔡主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密处,见无甚异常,心中暗自点点头。
“这?”寿宁候望着蔡主上,等候解释。
“此鸽乃是为的防止有突然事务,信息来往之用。”蔡主上解释道。
“嗯!”寿宁候将目光转回墙壁之上,眼前一亮。
却见笼子旁边有两个瓷瓶,另有一本册子。
管家将瓷瓶及册子取过,交给寿宁候。
“这是?”寿宁候并未检验,只是望着蔡主上。
蔡主上一脸尴尬,解释道,“此乃是咱倚红楼的账册,我让黄豆豆每日记帐,也好核对!”
“嗯,应有之意!”寿宁候并未动怒,“那这瓷瓶呢?”
蔡主上这就有些疑惑了,望着瓷瓶,就要上前接过。
寿宁候一把将瓷瓶拿到身后。
“您先说说,这是何物?”
第四百七十三章 彻底决裂()
蔡主上苦笑道,“蔡某真心不知道,瓷瓶内装有何物!”
寿宁候从身后拿过一个瓷瓶,细细观瞧。
“咦!”寿宁候目中神光闪烁,望向蔡主上。
不知为何,蔡主上一阵心惊肉跳。
“蔡大人,你来看!”寿宁候将此瓶递给蔡主上。
蔡主上疑惑地接过瓷瓶,刚才还不给,为何现在居然如此爽快地递给自己。
低头一看,蔡主上瞬间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瓷瓶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毒药!”
试问,刚才还在争论是否是黄豆豆所下的毒,现在就在他房中查出毒药,世间有如此巧的事吗?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解释啊!黄豆豆,你可害死我了!蔡主上心中一阵恨意升起。
寿宁候再次拿过另一瓷瓶,脸上露出了笑容。
“管家,将此药送到受害者们所在的药铺,让大夫看看,如果对症,就说是咱们研制出来的解药,如果不对症,就拿回来。”寿宁候吩咐道。
“且慢!”蔡主上喝道。
“嗯,蔡大人还有何话说?”寿宁候一脸阴沉地望着蔡主上。
“这虽然是毒药,但也不一定是那化妆之物中的毒啊!还请候爷慎重!”蔡主上一抱拳道。
“不一定?”寿宁候上下打量了一下蔡主上,“我也说了,如果不对症,咱们自然拿回来,反正是解药,也没什么坏处!但如果是真的,这可是挽回倚红楼声誉的唯一机会了!”
“这?”蔡主上一时为之语塞。
“既然蔡主上有所疑虑,那咱们就试试!”寿宁候看看蔡主上,稍加思索,言道。
“试试?如何试?”蔡主上一头雾水。
“用它试!”寿宁候一指鸟笼,言道。
“啊!”蔡主上目瞪口呆。
“去,将那鸟笼拿过来。”
“候爷,毒药发作期可是有一个多时辰?”蔡主上道。
“无妨,咱们只是试一下此毒药发作之时是否与那化妆之物的症状是否一样就好!而且,咱们可以加大剂量。管家,动手。”
管家迅速将鸽子取出,取过毒药瓶,将内中毒药尽数洒在了信鸽头上。
咕咕咕咕,信鸽一阵挣扎,然而毫无用处。
半刻钟之后,却只见信鸽头上坑坑洼洼,与那化妆之物的症状一模一样。
蔡主上一时间哑口无言,但心中却骂死了黄豆豆,你小子,还真存了那心思啊!
“来,上解药!”寿宁候一伸手,将解药递给管家。
“候爷,这解药可只有一瓶,用了就没了。”管家迟疑道。
“蠢材,用一点,看有无效果就好!”寿宁候一瞪眼骂道。
“哦,小人愚钝!”管家低头认错道。
“上!”
管家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中的解药滴一滴在信鸽头上。
却只见信鸽头上解药滴处,一缕青烟冒起,皮肤居然迅速皱起脱落,露出了新鲜娇嫩的皮肤。
“嗯,看来有效!”寿宁候与管家面露喜色。
“去吧!顺便交此鸽好生安葬!”寿宁候冲管家吩咐道。
管家应是而去。
“候爷,也许这其中有误会啊!”蔡主上努力道。
“蔡大人,现在事实俱在,您觉得能有什么误会?咱们还是来说说,如何处理黄豆豆吧!”寿宁候制止了蔡主上,独自坐在桌上,拿过毒药瓶把玩着,不再说话。
蔡主上几次欲言又止,截止到现在,是自己理亏啊!还有什么可说的!真是?唉,心中叹息一声,一屁股坐于椅上,呆呆看着空荡荡的鸟笼发呆。
“如何?蔡主上还有何话?那黄豆豆包藏祸心,您还准备包庇他吗?”寿宁候抬头道。
“候爷,此事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