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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就是来自那些工程车的威胁所以也有人说,在攻防战中有时工程车比坦克的威胁还要大。
德军想要用手榴弹炸毁工程车,但下方的架桥车都是在坦克底盘支撑的,上层则是宽大、坚固,足够让几十吨的坦克在上头行驶的钢架结构(注:t34坦克32吨),手榴弹根本就无法对其构成威胁。
几名士兵将手榴弹投到工程车上,能起到的作用也就是让工程车上的桥面晃了晃。
有的德军士兵将炸药包投了下去,但炸药包是带着延时导火索的,很快就让趴在桥面上跟随工程车一同前进的苏军士兵抛开。
还有德军士兵想用火箭筒将其炸毁,但在高处的火箭筒射手以那样的角度根本就无法击中工程车主体,最多就是以其金属射流在桥面上打出几个洞,而这对敌人甚至根本就没有影响。
苏军士兵从防线下成群成群的涌了上来。
由于洛瓦季防线距离落差线只有二十几米远这是出于之前的防御需要,在这个位置德军士兵可以轻松的将手榴弹、炸药包等爆炸物投往落差线阻止苏军攀爬。
但现在这个距离就成为德军致命的弱点:苏军一爬上来距离德军就只有二十几米,更糟糕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苏军可以抛手榴弹而德军却无法抛手榴弹德军抛的手榴弹除非是恰好在二十米左右,稍远一些都会从沿着落差线后的斜面滑下去而不会对当前的苏军构成威胁。
更糟糕的,还是苏军坦克在桥面上“隆隆”作响随时都会开上来。
“反坦克炮!”秦川大喊。
炮组人员当即将唯一的一门反坦克拖了出来,他们不假思索机械的开始工作,就像此前无数次演练中所做的那样,一号、二号炮手固定住炮轮,三号和四号炮手将大架分开,瞄准手将炮管降低至水平位置调整着射程。装弹手打开后膛和炮闩,几名搬运人员从地窖里将一箱箱炮弹搬了出来垒在反坦克炮旁。
一名上士大声下达指令:“正前方,射程一百米,坦克开炮!”
一辆t34坦克正好从桥面“隆隆”爬起将自己的最薄弱的腹部暴露在了反坦克炮面前,于是只听“轰”的一声,坦克腹部就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坦克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巨兽似的震颤一下然后就停止不动了。
反坦克炮或是火箭筒在这时候攻击坦克是能起作用的,甚至它们打坏了敌人坦克后还会将某个斜面堵住使其后续部队无法进攻。
问题就是苏联人太多了,就像蚂蚁一般的从防线上连绵不断的朝德军防线压来,他们朝德军抛来手雷,或是一边冲锋一边抱着手中的波波莎冲锋枪疯狂的扫射,接着空中又有十几架苏军战机加入了战团冲着德军阵地一阵狂轰滥炸。
“上尉!”格哈德一边用手枪朝敌人射击一边朝秦川大叫:“我们挡不住了,撤退吧!”
“不,不能撤退!”秦川回答。
格哈德是因为没有经验,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敌我之间只距离二十几米的情况下绝不能撤退的,否则那群有如狼群般的苏军马上就会从后头追上来将所有的德军都消灭干净。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格哈德问。
秦川没再迟疑,大声回应道:“反攻!”
“什么?”格哈德没听清,又或许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反攻!”秦川下令道:“只有发起反冲锋将他们打下去,我们才有活路,明白吗?”
“是,上尉!”接着格哈德就不再迟疑了,他大声下着命令:“所有人,前进,冲啊!”
“冲啊!”
德军士兵纷纷从战壕里跳了出来朝苏军冲去,他们甚至就连刺刀都来不及上,完全就是突然爆发的一次随性冲锋。
但事实又证明秦川是正确的。
在这种情况下德军原本一点优势都没有,甚至因为手榴弹的问题还处在劣势。
按常理德军应该尽量避免与苏军发生肉搏战,这不仅是因为德军兵力少,更因为苏军习惯于在雪地里作战尤其他们面对的这些苏西北方面军还是从最严寒的西伯利亚调来的。再加上德军素质普遍优于苏军苏军许多士兵都是百姓直接转换而来,许多人甚至连武器都没有需要捡起前方战死战友手里的步枪进行作战。
因此肉搏战对德军来说明显不划算。
但凡事都有例外。
首先是在这种情况下肉搏战已无法避免。
其次苏军空中有飞机、地上有坦克,远处还有马克泌机枪和迫击炮对进行压制。而德军却什么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躲藏在废墟中的几辆缴获的坦克,但因为没有制空权所以这几辆坦克根本就不敢露面(一露面不是被苏军炮火炸毁就是要被其战机追杀)。
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发起肉搏战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因为两军混在一起苏军的飞机、坦克还有马克泌就无法发挥作用了,尤其苏军还处在低处而德军在高处,尤其脚下踩的还是光滑的雪地
“冲啊!”秦川大喊一声挺着步枪跟着部队冲了上去。
面前的苏军士兵显然没想到德国人会主动迎上来,而且似乎刚打完自己的子弹,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就像之前所说的,苏军士兵素质普遍较差,他们缺乏那种在危急时的快速反应能力。
秦川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然后抡起枪托狠狠地砸在这名苏军的胸前将所有冲量都传递到他身上。
第四百九十七章 伤员()
苏军士兵惨叫一声滚出老远,附带着还将其身后的几名苏军士兵一起带了下去。
这就是在雪地上居高临下发起冲锋的好处,这时比拼的已不是力气,而是速度和重量。
凯勒跟在秦川旁,端着冲锋枪一抬手就扫倒两个,露出了后头一个正拉开手榴弹弦要往前投的苏军士兵……这个苏军士兵显然有些后知后觉,或者也可以说这是地形的限制,刚从落差线爬出来而且还落在后头的他还不知道德国人已经发起冲锋,依旧以为目标在二十几米外的战壕内。
秦川没有迟疑,猛地用步枪往抵住他的胸前然后狠狠一推……苏军士兵立时就失去平衡掉回斜面。
这或许算不上什么,他身后到处都是正往上冲的苏军,有那么多人肉垫掉回去一点都不疼。
问题就在于他手里还抓着一枚没来得急抛出去的手榴弹,因为身体失去了平衡一时又无法抛出,这名苏军急得“哇哇”大叫,但其它苏军士却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不久,只听“轰”手榴弹爆了开来将一片苏军炸倒在地。
接着机枪手就在斜面上架起了机枪,然后“哗哗哗”的就朝斜面上打出一排子弹……鲜血飞溅、惨叫迭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苏军成片成片的倒在德军密集的子弹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另一边,正在斜面上往上冲坦克也都被德军炸毁。
坦克在斜面上往上开时是最容易被攻击的,因为这时它有一个天然的仰角,而且还是大角度的,炮手和机枪手能看到的就只有天空,对外完全没有感知能力和攻击力。
于是,德军士兵可以轻易的靠近它,然后将集束手榴弹或是炸药包塞进它的底盘下……
不久,苏军士兵就有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撤退!”秦川大喊。
这时撤退才是可行的,乘着苏军被打退的时候。
于是士兵们就在苏军炮火的轰炸和战机的追杀下退到地窖和第二道防线中。
刚跑回地窖秦川就下令道:“准炸毁地道口!”
“是,上尉!”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洛瓦季河防线在苏军工程车的进攻下已经失去它应有的防御力了,只有放弃。
“等等,等等……”维尔纳一边叫着一边跑了进来,后头来拖着一个正惨叫着的伤兵。
几个人赶忙上去帮忙将伤兵拖了进来,火光下可以看到他的右小腿处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被子弹击中了。
“马上把医护兵叫来!”秦川对托马斯下令。
“是,上尉!”托马斯应了声转身就钻进了地道。
乘着这时候,秦川就和士兵们对伤员做初步的处理,比如剪开伤员的裤脚用温水擦拭使伤口处结成冰的血液融化。
不一会儿医护兵和托马斯就赶到了。
医护兵对伤员的腿部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就对这条腿判了死刑:“我需要马上实施截肢!”
“不,我不想变成瘸子!”伤员表示反对。
“你可以选择带着它死去!”医护兵面无表情的回答,手里就麻利的用橡皮带将伤员的腿部绑上。
“你是说就在这?”秦川有些不可思议:“在这种条件下进行截肢手术?”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上尉?”医护兵反问:“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可以把他抬到指挥部去!”
于是秦川就明白了,外头是苏军的炮火和战机的轰炸,而且苏军很快就会再次发起进攻并占领秦川等人头顶上的位置,从外走走不通。
另一条路也就是地窖间的通道或许可以,但它太小了,仅能容一个人通过,伤员只会把通道堵上而且时间也来不急。
“你们把他按住!”医护兵说着就在伤员脚下垫上了一块木板。
接着医护兵拿出的东西就把所有人都吓住了,一把短锯……
“抱歉,下士!”医护兵往伤员嘴里塞了一根木条,说道:“我们的吗啡已经所剩无几了,你知道的,为了尽可能多的送些弹药和粮食过来,他们只能减少其它物资的运输量。我们只能把吗啡留给重伤员……”
“所以!”托马斯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医护兵:“你是说截肢是轻伤?”
医护兵举起了短锯对准了伤员的脚,回答:“你会这么问是因为你没见过重伤员!”
说着医护兵就动手了,伤亡从喉头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