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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惠娘看了看沈溪。脸上带着怪异之色:“找小郎?算了,他鬼主意最多。不过真有什么大事,可千万不许瞒着我去做,知道吗?”
宋小城连忙应声,这才恭送惠娘离开,等他转头回来,使劲扯了沈溪一把,道:“小掌柜,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这事……太棘手了!”
沈溪好奇打量他:“嗯!?怎么回事?”
“嗨……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宋小城也不解释,直接拽着沈溪回到自家门口,正是沈家原来居住的小院。门居然闩着,敲门之后,絮莲从里面打开,下意识地往四下打量一番。
此时絮莲已经怀孕,行动有所不便,但见絮莲紧张的模样,沈溪就觉得事有不妥。
等进到里面,就见原本沈溪住的屋子中,昏黄的桐油灯照耀下,一个面色煞白的女人躺在上面,胸口还在淌血。
“小掌柜,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我跟絮莲正在房里,她提着把刀,别提有多凶了,她第一句话就说要找您,还没等我问清楚,人就晕过去了……小掌柜,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沈溪仔细查看一下,不是熙儿是谁?
一身紧身夜行衣,身段倒是极好,只是胸前靠近腹部的位置中了一箭,伤口不大,但流血不少,嘴唇和脸色一样惨白,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
沈溪心想:“果然是个女贼!能这么准确找到我家来,上次盗首饰盒想必也是你亲手干的!”
“又不是打官司,做什么主?人不能留在这儿,得赶紧换个地方,不过在此之前得先给她包扎好再说……去,打盆水来,找把剪刀和干净的布头,再找几根绣花针……”
没有针灸用的细针,沈溪只能用绣花针代替,效果不好也将就了。等把家伙事准备好,宋小城和絮莲都在旁边看着。
沈溪正要施针,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宋小城道:“六哥,麻烦你出去一下,这里你留下不合适。”
宋小城一时没反应归来,倒是絮莲心思透亮,把丈夫推出门口。
沈溪这才用剪刀剪开熙儿身前的衣服,连她里面穿的亵衣也直接一并剪破,随手丢在了旁边。
沈溪先下针止血,再想办法把箭头取出来。
伤口里只有个铁质的箭头,不见箭杆,显然是处理过,箭头并不是很锋利,虽然刺进去不深,但因箭头有倒刺。想取出来也不容易。
“嫂子,有没有小刀,锋利能切肉的那种?”沈溪看着絮莲问道。
絮莲愣了愣:“菜刀行不行?”
沈溪苦笑。这是要做手术取箭头,又不是杀鸡剁肉。菜刀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
沈溪摇了摇头,先让絮莲把桐油灯拿过来,他实在没辙,只能用剪刀代替,第一步便是先给剪刀消毒,情急之下去找酒精太过麻烦,最好莫过于用火烧。等沈溪处理好之后,这才用剪刀尖端刺了进去。开始为熙儿取箭头。
熙儿本陷入昏迷之中,但因取箭头实在太痛,她轻呼一声转醒过来,见到沈溪趴在她身前,摸摸索索不知道在做什么,而她身前凉飕飕的,定睛一瞧,前面的衣襟被人剪了个大洞,白花花的肌肤包括粉红部位都落在这小子眼里。
“你做什么?”熙儿轻叱一声,伸手摸剑。但却什么都没摸到,想伸手去推,但手脚无力。
沈溪冷冰冰地道:“我这是在救你。别动,箭头不取出来,长在肉里,肯定生疮而死!”
熙儿身体一颤,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伤在身,而她摸黑到沈家来,就是看准沈溪有伤药,或者有希望获救。
同时从沈溪的举动看,现在的的确确是在救她。
可这也太羞人了……
熙儿羞得把眼睛闭上。但很快她就没心思再考虑这些了,伤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又要喊出声来。此时沈溪突然拿起刚才剪下来的衣服的布头,塞进熙儿嘴里:“咬着。别喊,惊动四邻惹来官府的人,没人救得了你!”
熙儿只好咬着牙挺着,虽然她不再喊,但额头全是汗珠,絮莲见状,虽然脸色惨白,但依然鼓起勇气,不时帮熙儿擦擦汗水。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沈溪的小手术才算完成,箭头取了出来,沈溪赶紧用粗一些的布给伤口止血,此时的熙儿半晌没动静,显然痛晕了过去。
“嫂子,帮忙把她上身的衣服给除了,我去找布给她包扎伤口。”
沈溪放下手头的事,让絮莲代劳。
沈溪到了外面,让宋小城引路到正屋那边,从箱子里翻出一些旧衣服,除了要剪布包扎伤口,还要找衣服给熙儿换上。
“小掌柜,看样子是个女贼啊……也不知她在哪里受的伤,要是官府的人找来,我们麻烦不小,要不……咱们报官吧?”宋小城紧张兮兮道。
沈溪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六哥,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人有难,这种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事情能做吗?”
宋小城面带羞惭,他现在已是车马帮的大当家,平日里虽然没做杀人越货的事情,但打人放火倒是经常干,只是这次来人明显受的是箭伤,一看就是跟官府作对所致,他心里才如此慌张。
沈溪没时间跟宋小城废话,等他抱着衣服回来时,絮莲已将熙儿外面的夜行衣和里面上身的衣服都解开,红白相间,有些刺眼。
沈溪无法顾忌太多,过去帮熙儿先包扎好伤口,然后让絮莲帮她把衣服穿上。
“小掌柜,她到底是什么人?”
等沈溪和絮莲从屋子里出来,宋小城紧张地问道。
沈溪摇摇头:“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
絮莲赶紧拉了丈夫一把,宋小城点头会意,又问道:“小掌柜说把人送走,我们送到何处去?”
沈溪道:“今晚要转移不太可能,就让她在这里住一晚,明天看情况再说,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家,麻烦六哥和嫂子多照应一些。”
宋小城换上一副苦瓜脸:“小掌柜,您这不是拿我们夫妻二人开涮吗?您回去,我们这……没法应付啊,要是死在我们这里,更没辙……”
沈溪想了想,道:“那麻烦六哥去找顶轿子来,至于轿夫……就到车马帮找值夜的弟兄,抄小道把人抬到前街正后巷去,东边数第四个门,敲敲门,见到有人出来转身就走,别多耽搁!”
宋小城掐着指头算了算,脸色一愣,显然他猜到那是什么地方。
沈溪实在没办法跟宋小城解释太多,他这么久没回家,周氏要是找过来那可就麻烦大了。他赶紧洗了洗手,顾不上一身血腥气,匆忙往自家方向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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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八更啦!
不知道大家看爽没有?反正天子写嗨了,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兴奋,全力以赴的感觉真好!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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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〇章 美人相求()
第二天,衙门那边风平浪静,好像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城门口再次加强了戒备,这次衙门还特别派了人到城中各处药铺,严查购买伤药之人。
凡购买伤药之人,一律有人跟踪进行追查。
沈溪一看,就知道衙门又失窃了。
以前城里有小偷小摸,却怎么也不敢偷到官府去,就算是那些江洋大盗,也把官府当作禁地,不敢越雷池一步。
跟谁过不去,也别跟官府过不去,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安汝升上任不到一年时间,官府就失窃两次,偏偏安汝升还不敢把事情张扬开,这只能说明,失窃之物根本就不是官府的财产,而是安汝升个人的“私财”。
以前沈溪就察觉安汝升看起来为人正派,但其实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为官多年的安汝升应该私底下捞了不少好处。
“姨,今天去商会时留心些,城里有盗匪出没,或许会有危险。”
因为官府那边要跟城中各家药铺暗中通气,所以惠娘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相较以往去商会迟了一些。在她临行之前,沈溪特别提醒。
惠娘会意点头,昨天夜里二人说到南京大理寺左丞江栎唯到汀州府来,应该与城里盗匪有关,如今官府再次失窃,证明沈溪所言非虚。
其实沈溪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让惠娘宽心,事情跟苗人逃犯全无干系。
上午沈溪在药铺楼上温书,巳时刚过,苏通居然亲自上门邀请沈溪出去游玩。
周氏想到昨日沈溪跟苏通出去,居然结识了个五品朝官,心里乐开了花。半点儿都没有阻拦的意思。苏通却提醒道:
“沈老弟,这次是官所的玉娘有请,说是昨日熙儿未曾出来迎客。招待不周,让我请上你和江公子一同过去。当作赔罪。不过她说,熙儿偶感风寒尚未痊愈,让你帮忙带一副药过去。”
沈溪心想:“熙儿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失血过多而死,今天还要硬撑着出来见客,显然想作掩饰,不让江栎唯怀疑到她。说什么要治风寒的药,明明是求伤药。但回头一想。既然是邀请江栎唯一道,若被江栎唯看到他拿的是伤药,岂能不怀疑?”
沈溪斟酌一番,还是到里面去,跟周氏说江栎唯病了,准备跟苏通一同前往探望。
周氏一听,赶紧让小玉按照沈溪开出的药方抓药,因为过来卧底的衙役认得沈溪,再加上苏通本身又是府城名人,压根儿就没过问。沈溪提着药便出了门。
苏通先带着沈溪去邀请江栎唯。
此时江栎唯正好要出门,身边带着几个随从。见到沈溪手上提着药,他不由好奇地问道:“沈公子这药。真的是治风寒的?”
沈溪笑道:“是由我们药铺坐诊的大夫开的药,料想没错吧。”
江栎唯却笑了笑,转身对侍从吩咐两句,让一名侍从匆忙离开,然后才回身道:“熙儿姑娘有请,那我还真要过去看看,走。”
沈溪心想,江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