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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昶冷静的道:“大哥,这一次也许就是我们王家的机会。”
王寅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次高杰失手,我们要是能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做到既能不让丁立有损失,又能帮他把楼烦拿下,那自然能保证我们日后归降过去有一番好处,可是我们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王昶笑道:“谁说没有办法?王浑可还在城中呢。”
王寅神色一动,可是再要问得的时候,王昶却是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时至午夜,丁德兴顶盔贯甲,着袍束带,领着大将袁朗从县衙里出来,到了临近西门的大街,这里的百姓都已经被驱走了,楼烦骑兵分成十几拨散在两旁的巷子里紧张的等候着,楼烦王和大将吕威璜已经整装齐备,看到丁德兴到了一齐拱手,道:“公子,破敌就在今夜,过了晚上,公子就能名震并州了!”
丁德兴得意的大笑道:“不过败我一个纨绔的堂弟,谈不上能威震并州,倒是可以让并州百姓不再为刀兵所苦了,而且能否取胜,还要看诸位的了。”
几个人正在相互吹捧,一个小军飞马过来,道:“王寅将军回报,丁立的人马没有动静,还请公子过去看看。”
丁德兴眉头一皱,向袁朗看去,问道:“莫不是他们约定的不是今晚?”这袁朗是丁家父子进入并州之后,招收的勇将,只是他为人木纳,不为丁家父子所喜,故而只做得了一个小小的校尉,但是丁家父子也知道他的本事,这一次丁德兴知道高杰要做内应,就把袁朗从亲军之中提出来,做了自己的亲卫,而且让袁朗暗中盯了高杰一天,听到袁朗回报高杰向丁立他们大营射了箭书之后,丁德兴这才断定是今晚,并做了准备。
袁朗拱手道:“回公子,若不是今晚,高杰安敢向您下手。”
丁德兴道:“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袁朗道:“末将以为,只怕这城中还有丁立的耳目,他们传出信去了,所以丁立大军没动。”
丁德兴怒哼一声,马鞭儿一动,叫道:“走,我们去西城看看。”说完又向弓荪王道:“尊王可留在这里,若有消息,我自然会派人来通知尊王。”
弓荪王连声答应,他这会就等着丁立的人马进城,好抓了女兵来狎玩,生怕丁立不来。
丁德兴和袁朗带了五百亲兵,赶到了西城门,王寅、王昶兄弟二人迎了下来,两个人看到袁朗寸步不离的跟着丁德兴不由得眼中流过了一丝失望,随后一齐上前,拱手道:“见过公子!”
丁德兴摆手道:“不必见礼,丁立军中,还是没有动静吗?”
王寅大声回道:“确是没有动静?”说完之后,他心中暗道:“老子把箭书射下去了,他的人马这会已经摸到了城下,只是我让人装看不见罢了。”
丁德兴眉头微皱,回身道:“几更天了?”
袁朗道:“应该是三更末快四更了。”
丁德兴眉头紧皱,道:“怎么可能还没有动静呢?”
王昶陪笑道:“公子要不要上城看看?”
丁德兴摇头道:“上城就不必了,免得看到城上人影,他们就更不敢劝了,我马上回去,盘问一下高杰,他们之间的暗号是不是举火为号。”
丁德兴抓了眭元进之后,就是一通盘问拷打,眭元进有着猴儿一样的相貌,也有着猴儿一样的狡猾,一挨打就什么都说,但是十句话里能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丁德兴对他不了解,听他说是举火为号也就信了,这会却又怀疑起来了。
王昶点头道:“看来还是要高杰说得才能做准啊。”他说话的时候,向前两步,离着丁德兴就已经很近了,袁朗眼中散发出狼一般的兴芒,冷冷的看着王昶,就在这个时候,在王昶军中的一个小校猛的窜了出来,拨刀向着丁德兴砍去。
袁朗的注意力都在王昶的身上,来不及去抓小校,王昶大叫一声:“莫伤公了!”闪身过去,一把将丁德兴推开,那小校一回手就把王昶给抓住,腰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叫道:“都给我退开。
袁朗怒喝一声,他的一对水磨炼钢挝就在腕子悬着,这会双手一抖,双挝入掌,轮起来向着那小校打去,王寅大叫一声,拨剑一格,一对水磨炼钢挝打在他的剑上,把剑打成四截。
袁朗怒向王寅瞪去,王寅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叫道:“你要害死我二弟吗!”一旁丁德兴也大声叫道:“袁朗;不可鲁莽!”刚才若不是王昶推了他一把,他非受伤不可,可是王昶就因为救他而被制住,丁德兴心中愧疚,自然不希望王昶有事,而制住了王昶的那个小校看在眼里,挟着王昶向城门处退去,再次叫道:“谁也不许动,不然我杀了他!”
(本章完)
第119章 一百二十一:来信()
突然出现的变故,楼烦城中,没有一个人想得到,丁德兴历声叱道:“快把王二公子放下!”
挟持王昶的其实就是王浑,只是他在脸上收拾出来十七、八条刀疤,此时又是天黑,他故意背着火光,加之王昶特意用身体挡着他,所以外人跟本就认不出来他,丁德兴的叫声未停,王浑就放声狂笑,故意把声音压得撕哑,叫道:“丁德兴!快快开城,不然我就杀了他!”
丁德兴气得两眼发红,叫道:“开城不可能,你把人放了,我放高杰给你,还让你们顺利的出去,这还不够吗?”
王浑冷笑不休,道:“我只要开城,再不开城,我就要杀人了!”
丁德兴真恨不得叫一声:“你杀好了!”可是他也清楚,王寅还在,真要是他说了这话,王寅绝不能甘休。
丁德兴恨得直跺脚,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县衙突然间火光飞天,整个县衙都被大火给笼了起来了,随后街角屋尾,四下里有人大喊:“不得了了!丁立的兵马从北门进城了!”
跟着城里一片大乱,王浑怪笑一声,手里的大刀在王昶的脖子上一勒,鲜血冲天,王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身上染血,显然是不活了。
王寅怒吼一声,挺枪向着王浑刺去,两个打在一起,而这个时候,城门底下一伙军校也拔刀向着守城兵杀了过去,更让人害怕的是,楼烦中郎将府也着火了。
王寅一条大枪,好像苍鹰飞空一样的把王浑给裹在枪影里,同时叫道:“公子快去城中救火,不要让他们真从别的城门进来,这里交给我了,我要不让他死上死几回,我就不算为兄弟报仇了!”
丁德兴惊恐交加,听了王寅的话,想着他为弟报仇,必要拼死撕杀,倒也放心,加上急着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丁立的人马进城了,于是高声向着王寅叫道:“王兄,这里交给你了!”随后带着自己的五百亲兵,还有袁朗,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丁德兴走远了,王寅和王浑两个极有默契的向着城门杀去,而躺在地上的王昶一点点的挪动到了一个墙角,早有安排好的人过来,把一身小卒的衣服给他换上,脸上抹了泥土和血,然后爬起来向着城门口杀去,此时乱哄哄杀成一片,已经没有人去注意他了,更不可能有人去找地上怎么少了一具死尸,就算是那死尸是王家二爷的,也没有人理会。
王浑带进来的人,都是李波从陷阵营借出来的,个个勇悍无论,本来就存着心要偷城,现在出了高杰的事,正好用上,城门口这里除了王寅之外,又没有别的将官,在王寅假打真帮忙之下,城门渐渐失守,而就在这个时候,高顺的陷阵营也从没有人防守的城墙上爬了上来,虽然丁德兴下令今夜要严守城池,可是现官不如现管,在王寅、王昶兄弟的安排下,城上一点防御都没有,直到上面的人爬上来,这才被兵丁发现,只是文稷、张雷公二人当先上城,只如两只老虎一般的四下冲杀,哪里还能挡得住了。
王寅看着城门被王昶带人给打开了,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事了,于是向着王浑低声叫道:“动手!“
王浑一咬牙,挥手一刀,劈在了王寅左肩,劈得血肉迸飞,王寅惨叫一声,打个呼哨,转山飞宝马过来,王寅跳上宝马,径向着北门逃去。
城门打开,上杉谦信率领大军冲了进来,一进城门上杉谦信向身后的慧英一摆手:“举火!”
慧英的身边还有一匹马,马上压着一盏盏的灯笼,慧英不停的拿起来一盏点燃,然后挂在自己的雀翎闪金刹上向空中摇动,红色灯笼一摇,沈云英、张白骑、杜浮云三将散开兵马向前推过去,黄灯笼一摇,徐晃、徐商兄弟向着府库冲过去,紫灯笼一摇,八重、李雍容向着南门杀过去,青灯笼一摇,孙尚香、孙安向着东门杀去,只留了北门不攻,上杉谦信带着张雷公、高顺、杨排风等人跟着沈云英他们的向前冲,留了文稷驻守西门。
楼烦城内乱成一片,而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县衙和中郎将府的两处大火,原来就在丁德兴离开中郎将府之后,高杰和眭元进两个被关到了中郎将府的柴房里,中郎将府太小,就没有监房,只能临时用柴房代替,那些士兵把他们两个丢进去就走了。
眭元进看看没人管他们,两只脚一搓,把鞋给蹬了,然后用大脚趾夹了一根木条过来,道:“我用手拿着,你来磨你手上的绳子。”
高杰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眭元进,眭元进着急的道:“别等着了,快来吧!”
高杰向着地上一倒,然后滚到了眭元进的身后,用牙一点点的咬起绳子来,眭元进先是一愣,随后用力一甩,把那木条给丢开了。
高杰费力的把眭元进的绳子给咬断了,然后转过身道:“你来。”好眭元进呆头驴一般的凑过去,也拿牙咬,一边咬还一边说道:“我牙快,一会就咬开。”
高杰气得怒骂道:“蠢猪,你的手呢!”
眭元进这会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绳子被咬断了,不由得讪讪一笑,伸手过来,几下扯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