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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豹兴奋的道:“呼延那延在在牧野牧马,劫了一个女人,盘问下人才知道,竟然是灵帝驾前的万年公主!”
于夫罗和呼厨泉同时惊异的睦着刘豹道:“这是真的?那万年公主不在长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刘豹跺脚道:“我还能说谎不成吗!具体什么原因我还不知道,但是听呼延那延派回来的人说,他身上带着公主的印呢。”
于夫罗和呼厨泉对觑一眼,同时放声大笑,呼厨泉一边笑一边叫道:“若这印是真的,那就算人是假的,也没什么了!大哥,天赐我等这个机会啊!”
原来自呼韩邪单于开始,南附的匈奴大汗,就要求娶汉家女儿为阏氏,能得到汉女下嫁的单于,地位将极其牢固,虽然说那些公主都是假的,匈奴人自己也知道,但是汉女为阏氏,已经像做官要大印一样,嵌进了匈奴人习俗之中,现在只要于夫罗把这个有印的‘公主’纳为妻子,那不管如何,他都是匈奴当之无愧的大单于了,所以汉家公主在董卓眼里一钱不值,对他们这些匈奴人来说,却是太重要了。
“快,马上派人接应呼延那延,一定要把公主给我们护送回来!”于夫罗酒也顾不得了,起身大叫,呼厨泉也道:“小弟这就去准备成婚之事,我们一切从简,先把公主迎娶了再说!”
于夫罗知道呼厨泉怕夜长梦多,他也不无担心,于是道:“对、对、对,一切从简,只嚷出去,就说我要迎娶汉家公主就是了。”
就在匈奴王庭手忙脚乱准备的时候,荒野之中,一队匈奴人,正押着一支车队向着王庭而来,而车队里的,还真就是万年公主。
原来刘宠一心想要讨好丁立,眼看因为唐姬一事,丁立不但没有把唐姬给带走,还把万年公主给留下了,刘宠就心下惶惶,于是就想着怎么把万年公主给送到并州去,只是此事她又不想让人知道,而整顿之后的诸将,刘宠都不放心,觉得他们都有可能把消息传给丁立,就在她心急的时候,一个人进入了她的视线,这个人就是刘琰。
当初彭城王逃出生天,到了陈国,什么都不去管了,就找了一个府宅一住,基本上就是不问世事了。
而刘琰住陈地,知道丁立整军的消息,就一直在等着丁立来请他,在刘琰看来,他是人才里的人才,丁立就应该来请他,可是丁立知道他是哪路货色啊,‘刘琰’这个名字在三国时代留下的就是一顶绿帽子,不亲眼看到他,丁立绝想不起来,这个娶了一个小媳妇被刘阿斗看上,事败之后,被刘阿斗以‘鞋打脸’之罪弃市而死的家伙。
刘琰坐在家里一直等到丁立离开陈国,都没有等来丁立,自觉得心神受伤的刘琰,日夜买醉过日子,正好被刘宠碰上,几句话之后,刘宠提出请他护送万年公主和唐姬,刘琰只觉机会总算来了,想着自己去了并州,让丁立看到他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护送个人就了不得了),一定会抱愧于心,刘琰就斗志满满。
刘琰在刘宠手里得到了三千郡兵,护着唐姬和万年公主,一路向前,进入了河骨之后,知道张扬在和王匡打仗,这刘琰于是自做聪明,带着人马绕走东郡,在延津过黄河,准备绕走朝歌,然后入上党,可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于夫罗的匈奴王庭自东郡退出来,竟然就在朝歌一带。
呼延那延是刘豹的大舅子,随刘豹左军行动,这刘豹是个胆大的,不时的派兵向南,探测消息,这呼延那延就是奉了刘豹的命令向牧野一带巡查,恰好碰上了,万年公主的车驾,交手不过三个回合,刘琰就被人杀得大败逃走,唐姬坐的车子,马受了惊,也一头冲了出去,只是呼延那延查知了万年公主在这里,哪里还去管唐姬啊,直接押着公主向着王庭而去。
匈奴的人马正向前走去,就听到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响起,只不过眨眼的工夫,一匹高头大马便飞驰而至,呼延那延虽然在中原生活了七、八年了,但他必竟是草原上的英武男儿,只听到马蹄声,就知道来得是一匹好马,这会马赶过来,呼延那延急回头看去,一眼望到了来得这匹马,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叫道:“好马!”
来得这匹马白若冬雪,从头到尾的鬃毛成一条金线,四条腿从上到下一边粗细,四个小儿脑袋大小的蹄子,黑若黑染,这会猛的被勒住,发出一声长嘶,好像尖利的锥子一样,刺进每个人与马的耳朵里,让耳鼓一阵阵了发疼。
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女子,一张脸形若满月,亮似银盆,大耳圆长,慈目滚圆,悬鼻方口上浓眉毛,一眼看去,让人从心里生出一股亲近的意思来。
那女子一拉自己的马,叫道:“呔,你们这些胡狗,是不是劫得陈王府的车队?”
呼延那延提了一柄浑铜大斧,叫道:“你这婆娘,怎么说话呢?来、来、来,你把那好马给我,我给你一条生路。”
那女子冷笑一声,用手抚着坐马那一溜金线毛鬃,冷声道:“你想要我的汤河兽?做梦!”说话间那女子抚着金毛的手用力一捋,那马长嘶一声,向着呼延那延冲了过动来,眼看将到眼前,伸手在马鞍子边上抓起一柄紫色金杵,轮起来向着呼延那延顶门砸去,这女人生得身长,坐下的马也有一丈高度,轮起来这金杵整个把呼延那延给包在杵下了。
呼延那延急了提了大斧向上迎去,斧头撞到了杵上,轰的一声,斧杆折断,大斧头呼的一声飞荡出去,那杵不停,跟着下来,正砸在呼延那延的顶梁门上,顺势子下来,把呼延那延连人带马都砸成了肉泥。
在场的匈奴兵都傻了,呆呆的看着,呼延那延在于夫罗的帐下也是一员勇将,悍猛无敌,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人就死了,这怎么可能啊!只是这女人不等他们想明白,催汤河兽冲了过来,一条大杵晃开来,滚汤泼老鼠一般,杀得匈奴兵死伤无算。
这些匈奴兵眼看不是头,就有灵利的拨马就跑,那木呐的还在那里想要还手,被那女人赶上去,捶得和死了的呼延那延一眼,都变了肉泥了。
匈奴兵里也有脑瓜活份的,就有一个叫哈彦图几步跳上了万年公主的马车,好如灵猴一般的三蹿三四蹦的到了车上,用一柄弯刀抵住了万年公主的脖子,尖声叫道:“兀那女人,还不住手,小心我杀了他!”
那女人用力勒住马,瞪着一双圆眼,微微扬头,看了看万年公主,冷笑道:“她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
哈彦图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不是为了万年公主来的,不由得有些发蒙的,随后叫道:“我休诓我,你不是为了这女人,你来做什么?”
万年公主细嫩的脖子贴着刀,只觉得浑身发凉,却又不敢倒下,这会急急的叫道:“本宫是当今的万年长公主,这位女壮士,你却救本宫,本宫自然……啊!”万年话说一半,尖叫一声,却是被那弯刀在脖子上勒了一下,血流下来,她一条命当即吓丢了半条。
那女人又道:“你既然是万年公主,那可知道唐玉儿……就是唐姬的下落?”
万年公主急忙道:“那是我的皇嫂,本来也和本宫在一起……。”才说到这里,哈彦图历叱道:“闭嘴!”万年公主立刻不敢出声了,下面那女人正是唐赛儿,她眼睛冷芒一动,历声道:“呱躁!”掌心劲气一吐,那紫色长杵呼的一声飞了出去,贴着万年公主的腋下衣服过去,带得宽大的长衣都贴在了万年公主的身上,勾勒圆圆的乳儿样子,而大杵就撞在哈彦图的肋上,半侧的肋骨都碎了,那些骨碴子全部被震得在体内飞迸开来,把心、肝、脾、胃全都给扎个希烂,那哈彦图就张着嘴,一点点的坐在地上,弯刀也丢下了。
这个时候,一个匈奴后猛的在地上跳了起来,抓着一只田鼠用力向上一掷,万年公主拉车的两匹马同时受惊,嗷的长叫一声,跳起来就跑,万年公主脚下一晃,摔倒在了哈彦图的身上,吓得尖叫不已,好在哈彦图受伤都在体内,外面没有一滴血,否则她的一条命都要吓没了。
唐赛儿在汤河兽上猛的一纵身,就到了万年公主的车上,抓住了马缰用力一勒,那匹马的脑袋被生生的拉得扭了回去,虽然拼命踢踏,却无法向前一步。
这个时候,那个丢了老鼠的匈奴兵爬起来,跑到了汤河兽的身前,扳鞍认镫就要上去,哪知道汤河兽怒吼一声,好像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回头一口,咬在了那个匈奴兵的肩膀上,用力一甩头把他丢在了身前,然后踏起蹄子一下、两下、三下……不停的踏着,直踹得骨烂肉腐,都没到大地里去了。
唐赛儿拉得用力,两匹马挣得拼命,只听砰的一声,那皮制的马缰绳经不住两边用力,一下断了开来,两匹马得了自由,怪叫一声逃了出去,车子失去平衡立刻向下倒去,唐赛儿先一步纵下去,双足八字站稳,单手撑住了车子,半倾倒的车子就那样被她给撑住了。
万年公主这会倒还明白,手脚并用的从车里爬了出来,远远的爬开,唐赛儿手上一用力那车子猛得飞了出去,看得万年公主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她自然不知道,唐赛儿是有名的大力士,当初白莲教高手‘病虎’林三到山东避祸,以铁匠的身份藏在乡间,唐赛儿化装成男儿,要拜在门下学艺,林三铸了九九八一道铁链子,让唐赛儿找出有坏损的地方,找出九条,就收她为徒,唐赛儿一条也找不出来,一气之下,把九九八十一条铁链子合在一起,都扭成了一载截的,林三震惊之下,直接收她为徒,后来知道她的女儿身后,直接与她成亲,后来夫妻一齐起事,大乱山东。
唐赛儿走到万年公主面前,沉声道:“我是唐玉儿的妹妹,我叫唐赛儿,我来问你,你刚才说是我姐姐原来和你在一起,现在人呢?可是让这些匈奴人给害了?”
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