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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拍了拍道:“饶命也行,你记住,今天我们没有来过,你也没看过我们,记住了吗?”
董璜听了先是一怔,随后立刻道:“小人最近闹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丁立偷着向唐赛儿看去,唐赛儿心领神会,道:“这术法每月十五会发作一次,让骨头疼痛难忍,三个月不解去,术毒入骨,会让你一点点的疼死的。”
董璜脸色惨然,丁立则道:“你放心,我们一个月之后,就会离开长安,你要你不多事,我们自然就会解除这术法。”
董璜这会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相信丁立,跪在地上,道:“小人性命,都在您的手中,您要做什么,小人绝不多事就是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要是觉得能找人解除这术法,也随意你胡闹。”说完招呼了众人就走,几个人从后窗跳了出去,尹氏眼看他们要走,急匆匆过去,抓住了李蒙,叫道:“相公,也带上奴家一起走吧。”
李蒙一脚把她踢翻在地,自跳窗户走了,尹氏坐在屋子里哭个不住,丁立回头向着董璜道:“你小子***子,现在这女人留给你了,你要是不能善待她,我小心天打雷劈。”
董璜连连点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他站在窗前,目送着丁立他们走了,回头想想,心下恐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旁尹氏还在哪里哭,董璜一阵心烦,刚要骂人,想想丁立的话,又长叹一声,道:“你也不要哭了,我日后善待你就是了。”
这会房门被推开了,原来李九他们听着屋子里的声音不对,试探着过来看看,房门一开,眼见只有董璜、尹氏,一众保镖一齐拥了进来;公子,公子的乱叫,董璜一下跳了起来,甩手给了李九一个耳光,骂道:“你们这帮没用的的废物!都给老子记住,今天这件事,不许有一点外传,不然我弄死你们!”
李九他们不知道哪里不对了,但是也不敢问,至于不说出去,他们正好求之不得,他们保护不力,要是说出来,董卓先就要把他们给活埋了。
丁立一行从李宅出来,快速返回到驿站,一进房间,李蒙伏身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三个响头,叫道:“李蒙能以脱险,多亏公子,从今以后,李蒙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
李蒙不傻,丁立身边唐赛儿这样的异人,必不是什么商旅,他现在回不得董卓门下,天大地大,却无处可去,还不如投到丁立的门下呢。
丁立沉声道:“小弟也不瞒兄长,小弟是并州牧座下将领李波的族弟,奉兄长之命来长安公干,若是兄长愿意,我愿推荐兄弟入丁公门下。”
李蒙长叹一声,心道:“早知道要投到位丁立门下,当日降了裴宣就是了,何苦还要走这一趟。”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还是觉得这一趟也不算白走了,于是点头道:“小可就凭贤弟安排了。”
丁立凑到李蒙身前,道:“兄长既然要投入丁公门下,那这样孤身一人,岂不被人而轻视,我现在就有一番好处与兄长。”
李蒙有些茫然的看着丁立,丁立道:“兄长可以离开长安,到万年县外,就打着董璜的名义,招收那些从河西回来的兵士,董璜有今夜之故,必然不敢声张,那些兵士都是牛辅的部下,也是你的旧部,你把他们拢在一处,再去北上投奔丁并州,那里自不会再有人笑兄长了。”
李蒙茅塞顿开,向丁立又施了一礼,道:“某这便去万年招兵,那些人都是我的旧部,某一呼百应,而且只要他们听了董卓要坑杀他们的消息,自然不会再给董卓卖命。”
胡昭这会插口道:“李将军,你去了之后,先不要董卓要抗杀他们的消息,等到人手凑够了之后,再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李蒙一路上多有向胡昭请教,知道这是一个饱学之士,当下点头应诺,牢牢记下。
李延这个时候又道:“李顶兄弟,我留在这里,也不能帮你什么了,不如就和李蒙一起去万年吧。”
丁立自是允了,又写了一封信给他们,让他们去联络李波,两个人也不停留,当夜就走,离开了灞桥驿,向万年城去了。
丁立他们在灞桥驿住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眼看没有什么异样,当下准备进城。
胡昭干咳一声,道:“丁并州,这里没有外人,你来长安说是为了拜见天子,求一纸昭书,只是那皇宫岂是随意能进得去呢,老夫曾与太尉杨彪有几分交情,我愿先进城,请杨彪给你们找个机会出来。”
丁立来长安的主要目的就是救走蔡邕,貂婵,至于汉献帝那个货他才不希罕呢,但是他不能打着这个旗号进城,于是点头道:“这样最好,我让胡车儿随着先生,但是先生记住,不管有什么事,都以先生的安危为重,其他的都不必理会。“
胡昭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会舍了命的去帮你吗?”说完招呼了胡车儿先行离去,丁立道“我与文姬姐姐去蔡中郎的府上……。”
唐赛儿疾声道:“不行,那蔡……是董卓的心腹,会不会出卖你,我们没有把握,你不能冒险。”
蔡文姬也不敢断定他爹现在是什么情形,也劝道:“公子莫急,我可以先回去见我父亲,若是无事,公子再去就是了。”
丁立也知道他们说得也对,自己总不能告诉他们,历史书上写了,蔡邕不是坏蛋,所以点头道:“也好,就让慧梅随你回去,我与唐将军,李鑫,乐和他们在外面等着。”
几个人商量已必,分路进城,丁立他们走厨城门,蔡文和慧梅则自洛城门进城,丁立怕董璜报复,又等了一会,到了中午时分,这才进入长安。
厨城门紧挨着长信宫,丁立他们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虽然董卓残暴,但是长安没有受到刀兵的侵袭,所以还算繁华,丁立四个随意的走动着,四下望着长安的建筑,乐和知道地方,引着他们向市肆走去,正向前行,就听见呱躁声起,无数人向前拥走,丁立眉头一立,叫道:“走走走,看看热闹去,当先一步向前跑去,唐赛儿、李鑫、乐和三个人急忙跟上。
几个人到了西市前面,人就更多了,丁立随后抓了一个人叫道:“前面有什么事吗?”
那人眉飞色舞的叫道:“你原来不知,当今董老太师的女眉牛辅战死在河西,正好朝中左中郎将蔡大人的妻子过世,所以董老太师做主,要把他守了寡的女儿配给了左中郎将蔡邕,这蔡邕得了董老太师的看重,新封关内侯,奉旨夸官,谁想到才走到这里,竟然有一个女人出来拦路,说是蔡中郎的发妻,还带着一个女儿来寻蔡中郎认亲呢!”
丁立听到这里,不由得手上一松,那人趁机甩开了丁立向着人群之中挤去,丁立一咬牙双手向人群里一插使了蛮力,硬生生把人群给分开了,挤到人群里面,只见一队人马簇拥着一个清瘦的文士,而在文士的马前,跪着两个女子,这不一样的《琵琶记》竟然已上演了。
(本章完)
第315章 三百一十九:益州刘焉()
马前下跪这准确说还不是《琵琶记》,而是更早的《赵贞女》,这里面蔡邕没有认下糟糠之妻,被天上的滚雷给打死了,而到了《琵琶记》的时候,这一段就已经给删掉了。
丁立抬头看看天空,只见晴空万里,连点云彩都没有,也不像是有雷的样子,当然现在是十一月份,已经到了大冷的冬天了,没雷才是正常的,有雷才是不正常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赵五娘哭泣的声音传来,众人都向着场中看去,只听赵五娘哀声叫道:“官人!家乡兵戎乱起,征粮充税,家中叔伯远走,族中无人,咱家里没人相护被人欺凌,粮食大都被征收走了,二老双亲饥病而死,妾以罗裙覆土埋葬了他们,来长安投奔官人,官人怎地就能不认为妻啊!”
蔡邕沉着脸道:“某娶妻吴氏,乃陈留大族,只生了两个女儿,长女昭姬配与河东卫家,次女云姬配与泰山羊氏,现吴氏已经过世七年,因膝下无子,我允董太师之意,续娶太师府寡女,几时又有了你这么发妻了!”
赵五娘眼中尽是绝望,尖声叫道:“妾身有婚书为证!”
蔡邕的身后闪出一人,淡淡的道:“把你的婚书拿出来我看。”正是李儒。
赵五娘急急去解发髻,蔡邕这会脸色大变,历声叫道:“我奉天子之令夸官,岂有被这疯女所阻的道理!诸军向前,只管冲过去,我倒要看看,她们是躲也不躲!”
蔡邕说话间催马向前,那个跪着的女孩儿恨恨的望着蔡邕冲过来,急声叫道:“娘!他不认我们,我们也不认他,快走!”用力拖着赵五娘想要闪开,可是赵五娘绝望之际,不顾一切,说什么也不肯走,眼看着蔡邕的马就要到了,人群之中一道红影一闪,唐赛儿飞身而至,挟了那母女二人窜了出去。
丁立看到蔡邕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苍老的面容上,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但是他马上就用衣角给试去了,重新打点起精神催马向前,李儒跟在后面小声向一个手下吩咐了几句,然后跟上了蔡邕。
唐赛儿带着哭得肝肠寸断的赵五娘还有那个小姑娘过来,刚要说话,丁立摆手制止,与唐赛儿一边一个,分开人群挤了出去,李鑫则好像路人一旁的跟在后面,走得远了,才向前一步,小声和丁立说道:“后面有人。”
丁立点头示意知道了,带着众人急走,离开了西市口,就见乐和在前面迎着,看到他们压低了声音道:“前面有李波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住处了,你们快去,后面的人我来对付。”
丁立一行人只管向前走,看到前面一个闲汉摆了摆手,马上跟了上去,向僻静处走去,这会赵五娘总算是止住了悲声,小姑娘看出走得路道越来越僻静,不由得叫道:“恩公,你这是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啊?”
唐赛儿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