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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冷声道:“那个张燕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传令高顺,大军向上郡郡城集结,要是她再犹豫,就立刻进攻。”
陈宫点头记下了,丁立又道:“南阳方面可有消息?”
陈宫点头道:“吕毋的人马进入南阳之后,和袁术连战三次,每战都胜,袁术已经被逼得全军退往汝南了,大将陆勉,谋士刘晔北投曹操,而我们派去的使者被他乱棍打死了,拒不接受天子封号。”
丁立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请杨彪以天子名义下诏,袁术违拗皇命,意图造反,命袁世凯、曹操、孙策三路人马,讨伐袁术。”
陈宫有些犹疑的道:“杨太师是我们的人吗?”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们只在皇上身边留了几个下人,这杨太师想做谁的人,我都随他,只是我递上去的表章名义上是经他手,可实际上,他也要等发下来之后,才能看得到。”
陈宫不由得笑了出来,道:“那陈宫就不打扰主公了。”说完起身告辞离去。
就在丁立的陈宫商量军机的时候,上郡城内,杨凤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张燕,只是张燕就那样坐着,一语不发。
杨凤劝得嘴都干了,不由得发急的道:“姐姐,你究竟想要怎样啊?”
张燕沉声道:“我现在还能怎样,只是我已经兵败至此,就算是降了,那丁立也少不得羞辱我,我还不如就和那秃驴的人马恶战一场,就此死了算了。”
杨凤跺脚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想想,就算是你今天在这里战死了,全了你的面子,那你手下的兄弟们呢?他们不降,也要等死吗?”
张燕脸色难看,杨凤又道:“丁公已经答应,让我们独成一营,以你为别部司马,仍统我们黑山军这一支,这还不够吗?”
张燕站起来,背剪双手来回的走着,杨凤急得大声叫道:“若是姐姐不走,那我也不走了,就在这城里守着,陪姐姐一起赴死就是了!”
张燕长叹一声,道:“你又何苦如此呢。”话音才落,罗市、杜长两个闯了进来,同时道:“姐姐,我们虽然不济,但也不怕死,你若不降,我们也和你一起死!”
张燕长叹一声,道:“请……大计来见我。”
乐和是丁立在河东的时候派过来的,接到张燕要见他的消息,一步三摇的来了,与张燕见礼之后,道:“大首领,丁公让我来之前,就说要您投降,您可能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他可以给您一条出路。”
张燕一愕道:“他给什么出路”
乐和道:“于毒姐姐的人马还在河内晃荡,听说黄巾旧将黄韶、何曼、何成正在图谋起事,若是你愿意,可以向外宣布,你放弃上郡,借路接应于毒,离开并州去河内。”
张燕眼前一亮,想了想道:“好,我就让了这上郡给你们!”
杨凤眼看自己多次解劝,才刚有点效果,被乐和一番话给破坏了,不由得又气又恨,向着乐和叫道:“既然丁公这么说,那我也和张姐姐一路走好了。”
乐和平静的道:“凤首领要这么做也可以。”说完取出一个锦囊,道:“这丁公与你的。”
杨凤愕然片刻,把那锦囊给收了起来。
元月五日,张燕军马让出上郡,上杉谦信进入上郡之后,与李自成的闯军大战一场,把闯军赶往北地去了。
(本章完)
第345章 三百五十一:收伏阎柔()
茫茫夜色之下,一匹黑色的快马飞驰而行,空犷的原野之中,马蹄声显得那么的刺耳,突然前面百来骑白马,把路给拦住了,当先一人冷声叫道:“哪里走!”
黑马骑士用力一拨马头,快马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那百来骑白马一起飞奔起来,紧追不放,黑暗之中,那些白马,好像一道道白色的流光,把夜都给照亮了。
黑马骑士眼看走不得了,他伸手在马身侧面,摘下一个鸟笼了了,用力一抽,那笼子的上半截就被抽松了,随后顺手向路边树上一挂,漆黑的笼子新生出来的树叶给挡住了,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挂了一样东西。
黑马骑士仍向前奔,后面的白马队飞驰而来,约追了十几里,他们把黑马骑士给围住了,一个白袍将官看到黑马骑士不走了,于是挺枪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刺探我家军情?”
那黑马骑士冷笑一声,回手拨出一柄短剑来,白袍将官不以为意的道:“你用这短剑,就能交战吗?你来,我公孙青若是拿不下你,就放你离开好了!”他的话音没落,就见那黑马骑士回手一剑,在自己的脖子一勒,立时鲜血迸现,死尸倒地,公孙青脸色微变,道:“竟然是个死士!”
早有人下马去查看了,起身报道:“回四将军,这人身上没有一点痕迹,看不出是那一家的探子。”
公孙青冷哼一声,道:“想来必是那袁绍的部下,我们也不必去理会他,只管回去就是了,这尸体,丢在这里喂狼好了,反正他也没有能把消息给传出去。”
公孙青带人离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被黑马骑士挂在树上的笼子,到了天亮的时候,发出几声鹰啸,随后松了的笼子被顶开了,里面飞出一只黑色的兀鹰,在空中盘施半圈,然后向着正西飞去了。
北都太原,这一日三公和尚书令丁立,还有太尉丁绍组成的内阁正在商议国事,行尚书事荀彧捧着一封奏章道:“易侯公孙瓒传来消息,说是大宗正刘虞病死,他的部下阎柔、鲜于辅叛国,与鲜卑部落联合,他已经派出大将田豫讨伐了。”
杨彪长叹道:“刘伯安是国之重臣,却在这个时候病亡,是国家的不幸啊。”
丁立皱紧了眉头道:“不对,那刘虞前翻接了大宗正的任命,上谢表的时候,还身体好得很,怎么这么两天就突然病死了?”
伏完道:“那公孙瓒也不至于为这点事说谎吧?”
蔡邕一直死气沉沉的坐着,这会冷哼一声,道:“有人就是那样,以己之念度他人之心!”
丁立懒得和那两个书生争论,回身道:“文若,你来说!”
荀彧沉吟道:“这里的确不对,公孙瓒和刘伯安两个人一向不和,为什么刘伯安病死,他的儿子刘和没有上表,反而公孙瓒上表啊?还有阎柔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少年被鲜卑掳去为奴,后来历经千幸万苦才逃回来,对鲜卑人恨之入骨,绝不可能和鲜卑人联合起来造反。”
蔡邕不知怎地就杠上了,叫道:“公孙瓒说了,阎柔他们造反,这才让他不得不上表,至于阎柔为什么造反,这年头知人不知心的,谁又能说清谁啊!”
几个人都古怪的看着蔡邕,蔡文姬已然正式宣布,将随梦烡一起嫁入丁门,蔡邕对这个消息极其不爽,没事就找丁立的麻烦,只是在场几个人都暗自嘀咕:“你愿意对付你女媚大可以回家训去,在这里要是把他惹怒了,他不好和你这个老丈人翻脸,要是祸及他人,你是管还是不管啊?”
丁立倒大度,全当没听见,道:“文若,你派人到枢密府去,问问那里有有没有幽州的消息。”
荀彧答应一声,刚要起身,就听外面有人大声唱道:“太尉府主薄荀攸进见!”枢密府的人一般不到大殿中来,有什么事都是荀攸回报,这会荀攸前来,在场几个人都有些惊异,丁绍沉声道:“让他进来!”
荀攸匆匆在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急报,进来之后,先给众人见礼,丁立不耐烦的道:“快说什么事!”
荀攸也知道事情紧急,不敢耽搁,捧着那那急报向三公呈送,同时说道:“枢密府长史乐和,送来的消息,枢密府幽州坐探的兀鹰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公孙瓒杀了大宗正,囚禁了大宗正手下的幽州从事田畴、邢颙,逼反了大将阎柔、鲜于辅、阎志,窃取了大宗管领北方的印信,自称假节,妄领冀、青、幽三州。”
三公皆震,杨彪愤怒的道:“他怎么敢!”
丁立背手站起来,在殿里走动,松快着跪麻的双腿,叫道:“公孙瓒敢如此妄为,就仗着他手里的白马义从,这么多年了,除了我丁立,只有他的白马义从战败过鲜卑人,这家伙是狂妄自大到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地步了!”
荀彧道:“而今之计,惟有速速平叛,才能让北方不起混乱。”
一个没有说话的陈宫这会冷声道:“只怕已经来不及了,公孙瓒的表文里,虽然多是慌话,但是阎柔勾结鲜卑却很可能是真的,据枢密府的消息,这阎柔是个重义之人,那鲜于辅则本身就是鲜卑人,他们两个既然起兵为大宗正报仇,就一定会和公孙瓒斗个底处,可是公孙瓒都败了,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赢呢?惟一的办法,就只有联络鲜卑了,而那些鲜卑人一动,幽州又岂不乱之理啊!”
丁绍向三公一拱手道:“吾请三公报与天子,由前将军领兵,率北营进入幽州,先行平乱鲜卑,然后联合袁绍、曹操的人马,共破公孙瓒。”
御史中丞司马芝也道:“当将公孙瓒丧心病狂之举,传于天下!”
杨彪起身道:“伏公、蔡公,我们一同去见皇上吧。”
蔡邕一脸颓色的起身,向着众人拱拱手道“老夫身体有恙,就不去了!”说完径自出去了,而且这一走之后,蔡邕干脆就辞了太师之职,回到家中闭门修书去了。
杨彪知道蔡邕是为刚才他硬杠头的事烦恼,也不留他,拉着伏完走了,岂是这种事完全可以不报与天子,三公决议,然后用传国玉玺,由尚书府发令就完事,但是大家习惯性的,还要去禀报与天子。
丁立看到杨彪他们走了之后,凑到荀彧身边,道:“文若,我要是出征,尚书府事交给你来处理,你能处置吗?”
荀彧谨慎的道:“丁公若托于荀彧,荀彧必当向前,尽其所能。”
丁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