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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扫视席中,讲道:“如何取下城池,皆需你等用心谋划,勿粗心大意坏了大事。”
席中众文武,齐声附合道:“主公放心,定不辱命。”
刘备道:“好,都散了吧,各自回去准备一番,即刻出发。”
长沙黄府,来了一位贵客,来客是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长沙黄府,便是长沙郡中郎将黄忠府只,黄忠今年六十有五,发须以白,人却健朗,驻守长沙郡以有十余载,战功赫赫,又是名将之后,太府见其人也要弯腰行礼一番。
黄忠府上宴客,两人饮酒叙话。
黄忠道:“叔父前来所谓何事?”
黄承彦道:“曹操败走,汉升有作何打算否?”
黄忠道:“能有何打算?守这城池,能守一天便是一天。”
黄承彦道:“刘表以逝,汉升可择一主投之。”
黄忠摇头,“我乃是一老将矣,何人重视,不如退养天年,倒也舒心。”
黄承彦道:“刘备此人可曾听说?”
黄忠道:“此人与孙权赤壁大败曹操,如何不知?”
黄承彦道:“何不投此人?”
黄忠道:“此人不过一织席贩履之辈,叔父何故要辱我名声?”
黄承彦道:“刘邦也不过曾是一亭长罢了。”
黄忠道:“此时非彼时,怎可同日而语?”
黄承彦道:“王侯将相,令乎种也?汉升莫非以无志向,汉升乃名将黄香之后,难道想辱了这祖宗门楣?”
黄忠道:“此言差矣!”
黄承彦道:“你且道来!”
黄忠道:“且不说刘备此人如何,曹操占据北方七州之地,又有天子为挟,刘备如何是其对手,待来年起大军南征,刘备还不是丧家之犬也?”
黄承彦道:“曹操赤壁一败,汉升可知胜败非强弱之别所决定,刘备虽兵少将乏,却能大败曹操,皆乃我等谋划也。”
黄忠起身,“徐庶入曹营,便是你等之计?”
黄承彦道:“我也不欺你,正是我与庞德公,水镜先生之谋也。”
黄忠惊骇,并非徐庶之母自杀之事,也并非刘备裹挟樊城数十万百姓,乃是心惊此三人滔天的谋略。
黄忠常年征战,人命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只有家族的荣耀和利益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如果择主,一定是一个狠角色,能成大事的人。
黄忠又问,“你等谋划这天下?”
黄承彦道:“三分天下有其一,只是最后,鹿死谁手,一切看造化。”
黄忠叹气,“我知刘备有二位弟弟,一人关羽,一人张飞,此二人眼中却容不下他人,此二人皆是草莽之辈,我若为二人同伍,也无出头之日,且不知要受多少冤枉气,黄忠年纪一大把,便不去找些不自在了。”
黄承彦道:“汉升无需为此担忧,若刘备定荆州,必会入川,到时定会重用于你,这荆州会让关羽来守,张飞不过一匹夫,有勇无智,汉升又有我家小婿照应,定能将黄家发扬光大。”
黄忠道:“我未曾见过刘备,也不知其禀性如何,若是轻投,却是自戝。”
黄承彦道:“刘备三顾小婿而出,汉升之才更甚小婿,刘备定也不会屈了汉升。”
黄忠道:“容我思索一番,再做回答。”
黄承彦道:“还有一事,便是要托你照应。”
黄忠道:“但讲无妨,或是小侄能办到,当尽力而为。”
还未等黄承彦发话,黄忠又道:“若非是杀了太守,献城?此事恕黄某难以从命。”
黄承彦笑道:“汉升无需担忧此事,名将之后,且是忠,义之楷模,怎可行如此大逆之事,拿下城池,我等早有计策,无需汉升动手。”
黄忠道:“拿下城池,你等皆有手段?”
黄承彦道:“正是,你乃我侄,我也不瞒你,有一人姓魏名延,乃是太守亲卫统领,此人便是我等布在韩玄身边,关键时刻发难,打开城门。”
黄忠叹气,“你等皆是机关算尽,那还求我何事?”
黄承彦道:“取长沙之人,乃是关羽,你且手下留情,你箭法无双,若伤了关羽,以后必会被关羽与张飞记恨。”
黄忠道:“若他伤了我又如何?”
黄承彦道:“小婿孔明以与刘备通了曲目,关羽此来攻打长沙,定不会伤老将军分毫。”
黄忠道:“那当如何?”
黄承彦笑道:“你且让关羽见识下你的武艺与箭法即可,待传入刘备耳中,必不敢轻视老将军。”
黄忠道:“听戏倒是常听,演戏倒是头一出,当去一试。”
黄承彦道:“若长沙城破,汉升且在家中养鱼种菜,不过月余,刘备定会上门来讲。”
黄忠道:“就依叔父,不过要拿下那武陵郡又谈何容易?”
黄承彦道:“汉升无忧担心此事,庞德公以往武陵郡途中,金旋不降,人头却早以被下属记惦,只是不能如此轻易拿下武陵,小婿兵术奇谋当也要一显身手。”
黄忠笑道:“孔明习的是纵横之术,这兵家之事却也拿手?”
黄承彦道:“自有兵略奇士庞德公暗中相助,定能一显小婿神鬼莫测之手段也。”
黄忠心中惊骇,脸上精彩,却也知这三分天下有其一,皆乃神鬼之谋也。
第二百七十章 曹操家训,华佗医病()
曹操府上,曹操正在书房家训,曹丕,曹植,曹彰三人,襟危直坐。
曹丕为大,曹植为次,曹彰老三,曹冲因病在床,不在其中,三人依次大小排位盘膝而座。
曹丕文不及曹植,武不及曹彰,智不及曹冲。
曹操道:“孤年事以高,子恒为大,且朝中之事皆要依仗子恒,孤相考一番,你且如实答来。”
备注:子恒是曹丕的字。
曹丕道:“父亲相问,丕定知而不言。”
备注:知而不言意思是将知道的毫无保留,全部的告诉你。
曹操问:“若子恒有难逃到一农户家,农户后院磨刀,子恒当如何应之?”
曹丕道:“父亲请容我思索一番。”
曹操满意点头,数十息后,曹丕做答,“为何磨刀?”
曹操心中叹气,又望曹植,曹植见曹操望他。
曹植起身,曹操右手下压,示意他座着讲话。
曹植道:“子建愚论,父亲莫怪。”
曹操露出慈祥笑容道:“你尽管道来,为父不怪。”
曹植道:“其一,磨好快刀,杀鸡杀鸭待我,其二,见我着华服,以为我身上必有财物,谋财害命也。”
曹操道:“子建只可择其一,你择哪个?”
曹植道:“定是磨好快刀,杀鸡待我。”
曹操来了兴趣,“哦,何以见得?”
曹植道:“若想谋财,也不会当我面去磨刀。”
曹操大笑,数息不止,眼中却有泪出。
曹操三子,皆是惊讶,不知所谓何事,曹丕问道:“父亲何事发笑?”
曹操道:“汝年少之时,刺杀董卓未果,被董卓通辑,到一农户家避难,见家主院中磨刀,趁夜便将他全家杀了。”
曹丕道:“父亲何故杀之?”
曹操道:“以为他要谋害为父。”
曹丕道:“杀了便杀了,父亲做的事,定有道理。”
曹操心中叹气,心想,曹丕若是继了自己爵位,如何能驭服下属。
曹操望向曹植,曹植道:“父亲事后可清楚为何磨刀?”
曹操道:“为父去后厨一观,家主磨刀,便是杀鸡招待为父。”
曹植道:“父亲即以杀之,后悔也是无用,可重金抚之,以示无意。”
曹操道:“孤曾有一言,另我负人,勿人负我,此事常被刘备讥笑。”
曹丕道:“父亲此言有霸王气概,一丧家之犬,管他做甚。”
曹操摇头,“孤此言,只是一句叹息罢了,哪知他人却以为孤生性如此。”
曹植问:“何故?”
曹操道:“孤敢刺董卓,孤之志向便是兴复汉室,董卓干政,不知每日要死多少百姓,孤当时心想,孤要召十八路诸侯勤王,要救天下百姓,孤枉杀数人,又不能此时偿命,此事只好作罢,孤肩负重任,若是负人,也无办法,孤若被他人所害,兴复汉室的能臣便又少了一人,孤本意如此。”
曹丕若有所思。
曹植道:“父亲所言极是,父亲行事非常人能比,若是他人议论,管他做甚。”
曹丕道:“谁人议论父亲,子恒当为父亲杀之。”
曹操道:“子恒切记,这人心隔肚皮,只可慎思慎行。”
曹丕嗯了一声,不以为然。
曹操望向曹彰,讲道:“黄须儿,武艺练得如何?”
曹彰不善聊天,随夏侯惇习武,虽是少年,武艺却也不差五子良将分毫。
曹彰道:“父亲,我耍一套拳术给父亲一观。”
曹操心喜,“我曹操数子里,就数彰儿武艺了得。”
曹彰并不作答,起身抱拳,开始耍武。
不过数十息,一套虎拳便被曹彰耍的生风,好生了得。
曹操道:“彰儿着实了得,你且回位座下,听我聊话。”
曹彰道:“是,父亲。”
曹操扼首,又开始发话,“冲儿病重,我且找到华佗前来医治,你等若是无事,便不要去冲儿房间打扰。”
曹操话讲完,扫过三子,观察三子反应。
曹丕脸色并不好看,低头想事。
曹植面有难色,不知所措。
曹彰事不关已,不知思路跑到何处,走神之中。
曹操心中叹气,为父刚讲冲儿病重,却不见三子关心一下,只是后句不许去冲儿房间打扰却是各有表情。
曹操咳了一声。
曹丕道:“父亲之命,子恒定当遵守。”
曹操嗯了一声。
曹植得:“子建常去一探,冲弟形如枯槁,子建心中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