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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盛并不知道历史上那个陈子乔的出生年月日,无法确定这个孩童就是后来的那位南唐忠臣,但他还是好奇地多看了那个孩童几眼,这反倒引起了那个少妇的惊讶,这个年纪轻轻的恩公对她们母子俩真是够仁至义尽了,她何以为报?可是,她那从军出征的丈夫或许还健在,否则,她可能会打算以身相许了,想到这里,那少妇顿时脸色一红,目光中闪过了一丝羞涩的神色。
马希振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铜币塞到了那孩童的手里,笑道:“孩子,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将来等你长大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你可以来找我。”
那孩童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娘说过,不能随便收下别人给的东西。”
那少妇也推脱道:“马公子,您的钱,我们不能要……您方才已经帮了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能收您的钱呢?”
马希振肃然道:“这是给孩子的,如果你坚决推辞,那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少妇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连忙让那小陈子乔给马希振千恩万谢,马公子乃是大军阀马殷的嫡长子,对他们来说,那是难得一遇的贵人啊!
直到那少妇带着破涕为笑的陈子乔走远,李盛仍然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子乔的背影,心中则是思忖着,等到这个陈子乔将来长大以后,不知能否再次遇到他……
马希振见状,缓缓地走到李盛的面前,微笑着道:“你还在惦记着那个孩子?”
李盛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是啊……这个孩子很可怜,但他很懂事。”
马希振也点了点头,道:“着实如此,我也很喜欢那个小孩子……对了,李公子,今日能够与你在此偶遇,在下非常开心,有一种与你一见如故的感觉,我们不妨找个酒家一起共饮几杯如何?”
李盛微笑着道:“马公子,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一个朋友治病的,恰好急需麝香这种药材,此前,我已经去了几个药铺,却都一无所获。马公子,您是节度使的大公子,不知您能否帮个忙?”
马希振眉头微皱,道:“不瞒你说,我也是刚来这里不几天而已,据我所知,这座小城里不会有这般珍稀的药材,即便是我叔叔的军营里也不会有……不过,我可以去我爹那里找一找,那里或许有,只是,我爹远在潭州,路途遥远……”
李盛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失望,悻悻地道:“那就算了吧,不劳烦马公子了。”
虽然只是萍水相逢,马希振却很信任李盛,他滔滔不绝地对李盛说了许多心里话,原来,马希振虽然是正八经的官二代,却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么养尊处优,虽然他是马殷的嫡长子,也有些才干,但是,马殷的次子马希声却凭借其母是马殷的宠妾而更加受宠。也就是说,“立长不立幼”这个古训并不适用于马殷的各个儿子,将来,嫡长子马希振未必会成为世子,反而是马希声成为世子的可能性更大!对此,马希振难免会心存芥蒂,虽然他自认为在能力和人品方面都远远不是马希声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能够相比的,但是,有些因素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听了马希振的这些话,看着他那郁郁寡欢的表情,李盛也不由得嘘唏不已,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没想到,马希振这样令人羡慕的官二代居然也有这么多苦恼,其实这都是人性使然,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争权夺利而兄弟相残,在有唐一代,自从唐太宗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事变开始,权力的继承就充满了血腥味。
两个人继续聊了片刻,李盛这才告辞道:“时候不早了,在下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一下,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在下一定会登门拜访!”
“既然如此,那我就期待李公子以后大驾光临。”马希振不无遗憾地笑了笑。
方才,马賨对于马希振这个大侄子还是很给面子的,这个曾经在黑云都叱咤风云的赳赳武夫甚至没有对李盛不依不饶,马賨身边那个三角眼也没有多说话,那三角眼似乎对马希振很有几分忌惮的样子,当然,这帮人对于马希振客客气气主要还是看在马殷的面子上。方才那般剑拔弩张的情形最终被马希振的几句话化解,由此可见,马希振的为人还是可以信赖的,他与寻常的官二代似乎有所不同。
李盛依稀记得,马殷虽然在湖南割据一方许多年,甚至建立了南楚,最终还是被南唐灭掉了,因此,他反倒认为马希振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他不去当那个武安军节度使也罢,省得将来操心那么多事情,最终依然难免落得个不好的下场。
李盛回到客栈之时,乐平公主还没有睡,她方才也在牵挂着李盛的安危,一直转辗反侧。出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坏人了?就连乐平公主自己都有些诧异,她居然对于一个男子如此关心,她甚至有一种与李盛同舟共济的感觉。
第115章 授受不亲()
直到乐平公主看到李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驿动不已的心这才踏实下来。不过,她发现李盛的脸上有几分失望的神色,冰雪聪明的她顿时心下了然,看样子,李盛又是空手而归了,但她对此早有准备,麝香本来就是极其稀有的药品。
李盛坐在乐平公主的身边,正要开口,乐平公主就笑道:“李公子,这样着实难为你了,其实你也不必介怀,我们时常做做按摩也不错,只要能够维持这个身体状况,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对了,你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李盛一边乐在其中地给乐平公主做泰式按摩,一边大略地讲了一遍方才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不仅乐平公主感觉大腿有一种很舒适的感觉,就连李盛都有些心猿意马了,与乐平公主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少女如此亲密接触,岂能不让人心旌动摇?虽然他已经触碰过乐平公主身上的大部分肌肤,可是还有一些要害部位让他蠢蠢欲动,他很想深入地探索一下那些地方,但却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听你一说,我也希望那个马公子能够继承大位,那样的话,对于老百姓来说或许是个好事,如果那些藩镇的节度使们都能爱民如子,天下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民不聊生了……啊,有点痛!”乐平公主正说话间,忽然感觉到大腿根一痛。
原来,李盛的大手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触及了乐平公主的大腿根,她顿时脸色一红,幽怨地白了李盛一眼,李盛却对她促狭地笑了笑,其实他也是无意的。
李盛瞥了一眼那宽敞的床榻,嘴角流露出一丝坏笑,道:“这还是一间大床房啊,不错,哈哈哈……我们可以挤一挤,和衣而眠,公主,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乐平公主咬了咬红红的樱唇,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冷冷地瞟了李盛一眼,淡淡的道:“本姑娘不习惯和男人睡在一起,虽然本姑娘是个习武之人,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你呀,要是将心思都用在练武上就好了……”
李盛碰了个软钉子,苦笑了一下,讪讪地道:“其实,我的意思只是将就一晚而已,又不是要和你啪啪啪……”
“啪啪啪……什么意思?”乐平公主冷冷地看着李盛,粉面含霜,她潜意识里认为“啪啪啪”这个词语不是什么好话,这小子,油腔滑调的。
李盛眨了眨眼睛,又试探性地道:“你睡里边我在外边,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此言一出,乐平公主的俏脸就像初春时节的桃花,立刻绽放出了两抹嫣红,更加增添了几分妩媚。此刻,她有些羞涩,有些无语,也有些纠结。
李盛打趣道:“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怎么这么优柔寡断呢?小事一桩而已。”
乐平公主白了李盛一眼,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娇嗔,很是令人心动……只不过,乐平公主那白皙的纤纤玉手,正在不紧不慢地把玩着一柄飞镖,虽然她此刻看似漫不经心,李盛却感觉到一股凛凛的寒意笼罩在四周,他禁不住感觉到一丝凉意。
李盛连忙摸了摸鼻子,干笑着道:“好吧……我还是在地上将就一宿好了。”
乐平公主微微一笑,道:“说句心里话,我感觉你这个人其实也不坏……只是,你这油嘴滑舌的劲头要是用在练武方面就好了,你的天赋还是不错的,可惜!”
李盛抱着一套被褥和枕头放在地上铺起来,听了乐平公主这句话不由得心中一热,以她的性格,应该不是在恭维自己,莫非自己真可以在习武一途有所建树?
想到这里,李盛关心地看了看乐平公主,肃然提醒道:“秋天的晚上仍然有些凉,公主,你一定要盖好被子,尤其是你的腿,千万不能受寒。”
乐平公主顿时怔了一下,眼前这个少年居然如此体贴人,着实让她有些感动。
李盛又一本正经地叮嘱道:“公主,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你千万不要忍着。”
乐平公主笑了笑,正要致谢,李盛又放低了声音,似笑非笑地说道:“还有啊,公主,如果你晚上要起夜的话,你也不用顾忌什么,你可以喊我起来帮你……”
李盛的话还没说完,乐平公主就又羞又怒地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向他掷了过去,李盛躲闪不及,恰好被那个枕头击中了脑袋,他摸了摸脑袋,坏笑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乐平公主在睡下之后,感觉到越来越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现在已经是秋季了,晚上并不热,她却接连喝了好几杯水之后才有所缓解,但饶恕如此,她后来还是脱得只剩下那件薄薄的丝绸亵衣了。
就连李盛都有些诧异,借助皎洁的月光,他情不自禁地看了几眼乐平公主的曼妙身体,虽然朦朦胧胧,但却令人遐想……片刻之后,他这才强迫自己扭过头去,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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