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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斌等人刚走到门口,后面传来个声音:”多谢这位仁兄了!“魏斌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立刻走了出去。魏斌心道,现在还有侠客这种东西呀,那自己也装装酷,嘿嘿。
庞盈倒是带着陶醉的目光看着魏斌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人挺可怜的?何不给他个出路让他从军啊?“
魏斌笑着摇了摇头道:”有缘自会相见。“说道这连他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真是小说看多了,自己一举一动都想去模仿那些侠士了。
就这样,这几人吃饱喝足,继续前行,不多久便接近了城守府。还没到跟前,这些人就远远听见有百姓闹腾的动静,隐隐约约是些抗议的声音。魏斌很好奇的问一个手下:”这些人胆子那么大?为何城守也不派兵清理这些百姓啊?“
这被问的手下倒也思路迅捷,以猜测的口气说道:”属下猜测是因为现在汉中形式微妙,这汉城城守应该是徐军师临时任命的。但现在汉中各城除了阳平关和南郑,大部分都还在观望着战局情况,谁都懒得在这时候和老百姓作对啊。闹就让他们闹好了,闹到不可开交正好可以辞官不做!哈哈。“
魏斌捋了捋下巴,心说这闹的。看来汉中的民心恢复势在必行,而要获得民心,首要保证大家能吃上饭,二是要安全。自己这两点都还没能做好,任重道远啊!
想到这,魏斌数人将马匹等拴在不远的地方,留一个人看着,其余人便挤了过来,看看这边是什么状况了。
几人走近了一看,好家伙,不大的城守府门口,聚集了几百号人,府门口站着一排兵士警戒,倒也不敢去推搡老百姓,这些本地人也不粗暴的冲入,只是大声喊着一些:”我们不交钱粮了!“”我们都吃不上饭了!!”还有什么让城守大人出来之类的话语。
魏斌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些百姓闲的没事儿干跑这来喊这些无聊的口号,庞盈却眼尖发现了什么,拽了拽自己的衣袖道:”我看到几个刚才在店里的怪人。“
魏斌这才反应过来,顺着望去,果然,有一些刚才在店里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人混在人群里,而且闹腾的很凶,充分调动着大家的积极性。
这到底是什么人在利用民怨聚众闹事呢?魏斌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忽然间,他想起一件事,之前自己曾交给陆天师一本书,那本书的一个角落上有一个奇怪的标志。
而这几个人的衣服上,赫然绣着那一模一样的标识。魏斌心中暗骂,大爷的,原来是五斗米教的余孽在这煽动民众!
第六十九章 挺身而出()
汉城的孙孚孙大人这几天很烦。
为什么呢,因为自打前段时间那个叫赵礼的小将来“接管”本城后,孙大人就坐立难安。孙大人还记得当天的情景,赵礼一骑数十人装作来走动关系,径直来到自己的城内府中,孙刚让侍从奉上吃喝,一个手令就被甩在自己的桌上了。
孙孚认的这个手令,以前魏延将军常用的。但后来丞相在汉中待的时间越来越多,这种东西便很少见到了,其实也意味着魏大人权力的陨落。
其实孙孚和魏延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只是他的胆子比较小,不愿意承担重大的责任,所以这么多年来也不过是这个城的城守。今天看到赵礼拿出这种以前的东西,孙孚倒吸了口凉气道,
“贤侄,这是何故?”
赵礼弹了弹靴底不知道踩到的什么东西,好整以暇道:“老孙,别装蒜了。也没啥,那个,丞相去世了。魏延大人奉丞相遗命,总揽汉中所有事宜。怎么样,孙大人?“
孙孚一听就觉得这事儿没谱,这么大个事儿居然让你这个没在前线的将军来通知,根本不符合流程制度啊?但看着赵礼腰上的剑,心说人家这是先礼后兵来了,保不齐要是现在说个不字,脑袋就要搬家了。
因此孙孚小心翼翼问道:“敢问赵将军,姜维将军还有他们的。。。大军呢?”
赵礼一下子肃容说道:“孙大人,我就不遮着掩着了。魏延将军确实得到了丞相的口令,但没有想到丞相被暗害了,而和魏大人素来不和的杨仪王平等人把罪名安在了魏将军头上。魏大人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自行领兵先回来了。“
看到孙孚满脑子都是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赵礼笑了笑说道:“你放心,褒谷口南的一万无当飞军已经被收编了。”
孙孚一下子露出震惊的神色,不由得说道:“魏将军真是风采依旧啊。”也不明白他这是夸奖还是讽刺。
赵礼根本不想去管孙的语气,只是换了个较为真诚的态度说道:“孙大人,魏大人可是先主老臣,要论忠心,肯定不比杨仪王平之流差吧。要论武略,我想您不会否认大人的本领吧。我再告诉你个消息好了,魏大人在被杨仪诬陷离开本营后,仍率飞骑营突袭了司马懿大军的粮草大营,还埋伏了司马懿来救之兵,斩杀上万人!”
这个消息太让人吃惊了,孙孚一听也是击案叫好:“贤侄,这如果属实,确实大快人心啊!”
赵礼见效果不错,赶忙送上梯子,“我听闻孙大人机敏果敢,相信大人会明白神仙打架,我们寻常人看着就可以了的道理。退一步说,就算魏大人失败了,到时你也可以说是被要挟的嘛,而大人爱民如子,不忍舍弃百姓而偷生,只能忍辱负重继续承担此责。。。”
孙孚连忙顺着话风道:“好说,好说。我就继续先代理城守之职,我和魏大人也是多年交情,赵将军你放心,我尽量不拖你们的后腿便是。”
其实按孙大人原来的想法,就这么不动声张,一切照旧就好了。可没料到后来魏延的人放的这几个大炮仗真是够吓人的。先是伏击姜维大军,听说血流成河啊;后来又来了个叫徐庶的家伙,带了一众无当飞军在城外驻扎;之后据说那魏延又胆大包天敢入朝拜见皇帝,现在也不知死活,和他类似的乐城等其他几个城守都挺惴惴不安的。
战事上形势紧迫,而民众最近似乎也开始闹事了。这不,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堆流民,天天在城守衙门外大声示威。孙大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家待着不去上班了,没想到这帮人又跑到自己家门口来闹事,这几天大人的眼圈都黑了。
今天孙孚起的很晚,因为昨晚失眠,脑子都是蒙的。仆人来报:“大人,外面的门还是被堵着,另外小公子刚才想要出门买东西,被人给敲了一下脑袋,倒是不严重,跟大人您说一声。”
孙孚再好的脾气也是受不了了。听闻此言,穿上衣服气冲冲的带着几个随从就奔家门口去了。
刚一出府门,有眼尖的百姓都大叫,“那就是城守大人,别放走他!”
孙孚一看前面路都被堵上了,气的大喊:“都不要吵了!!我是城守孙孚!!你们有什么冤情,去衙门里说嘛!!不要堵在这里好不好??”
这时群众的声音似乎都突然小了很多,人群里出来了一个人,不紧不慢对着孙孚说道:“大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您。你看啊,咱们城北的河堰有几处地方失修,也没有人管,搞得有的田淹有的田旱,今年除了之前丞相大军征用的军粮,还要缴纳咱们地方的钱粮,这要是全交了,大家伙儿饿着肚子过冬天啊?“
这人一说完,吃瓜群众们都振臂大呼有理,把个孙孚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还没完,没过一会儿,街道一侧又传来一阵哭声。孙孚心说今儿是怎么了,在我门口唱戏吗?
定睛一看,那边厢抬了过来几个病人模样的百姓,像摆菜碟一样摆在府门口,众人皆很配合的让开了一块空地,好让几具人体摆的更整齐。
孙孚奇道:“这几位是?生病了吗,为何不抬去找人医治,到我这里来有何用?”
刚才指挥摆这几个人的领头的梗着脖子道:“还不是你们官府弄的?都饿的没饭吃,身体虚弱无比,这几人都是这么患病的。你们做官的有吃有喝,看病有人治,也帮我们看看病呗?”
孙孚没辙,回头叫管家道:“去请医工来。”
不一会儿来了个医者,蹲下来仔细查看这几个病人,片刻后转身对孙孚施礼道:“大人,这几人身体很虚弱,至于为何神志不清,小人也说不清楚具体原因。从脉象看来这些人都比较一致,皆疲软无力,可能真的如他们所说是饥饿所致。“
这整的孙孚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无奈的说道:“既如此,还请诸位先抬回去,之后我再想办法给你们送些药材。”
孙孚这一说不要紧,其他人也纷纷大喊:“我们家也有病人,也要医工去给我们看看啊!”“我们家断粮好几天了,大人你给我们点粮食呗?”“大人只管这几个人那别人呢??”。。。
魏斌其实在后面观察半天了。经过仔细的观看,他已发现了一些端倪,其中一些人是有组织的。因为每次在孙孚试图控制场面的时候,总有几个刺耳的声音冒了出来,而且总是那几人,非常善于火上浇油和鼓动群众的心理。
魏斌心说再这么下去,局势就要失控。直接分开众人走上前去,来到了孙孚面前。
孙孚正口干舌燥的解释着,看到一个人走上前来,以为又是个捣乱的,再一看,愣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施礼还是怎样。
魏斌使了个不要认我的眼色,站在台阶上对百姓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听我一言。”
大家伙看到突然上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一时安静下来,看这人要说什么。
魏斌朗声道:“刚才鄙人路过这里,听到了各位的说辞,觉得大家困难都是很实在的。但是鄙人觉得,对于钱粮征收,朝廷自有章法,而如果碰到老天爷不作美,我相信官府也会有适当的减免措施,大家应该通过正式的渠道去官府申请,而不应该在这里聚众闹事才对。”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