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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去改变汉人的命运,会不会遭到天遣,要不,自己远避海外,随便找一个岛屿,自由自在生活一世。
章氏这时又连声咳嗽,诸葛均望了自己母亲一眼,想自己廷长母亲的寿命,巳经逆了老天的意愿,只怕老天不会放过自己。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老天真的不容自己,那就轰轰烈烈的干他奶奶的。
等到诸葛均定下心,章氏的咳嗽也平息下去,她看了魂游天外的诸葛均一眼,摇一摇头,说:“均儿,进书房去,好好把今天的几个字写十遍!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诸葛瑛也跟着瞪着黑多白少的大眼睛,恶狠狠的说:“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诸葛均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年零八个月的妹妹那萌萌的样子,不由笑了,偷偷的做了几个鬼脸。
这下,诸葛瑛不干了,她拿扯着章氏的衣襟,大声说:“娘亲,三哥他又做鬼脸了。娘亲,快打他!”
章氏回过头,说道:“均儿,还立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点写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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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生神力()
诸葛均进了书屋,看了看正在读书的诸葛亮,笑着说:“二哥,看书呢?”
诸葛亮没有理他,自顾看手里的书。
诸葛均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爬到书桌的另一头。这书桌是请乡下木匠师付专门做的,专供七,八岁小孩孑读书识字用,诸葛均个头比较高,可以越过桌面,昂着头说话。
“二哥,我咋天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老头给了我一个药方,可以治好娘亲的病。”
诸葛亮抬起头看了诸葛均一眼:“什么药方?”
“我写给你看!”
诸葛均一边写一边念,一时没有留意,将阿拉伯字也写出来。
诸葛亮吃惊看着阿拉伯字,问道:“这是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诸葛均知道这些迟早要露馅,那还不如早点露出来,听了诸葛亮的话,诸葛均说道:“是那个梦里的老头说的,我脑子好使,都记下来了。”
诸葛均知晓古人信天命,信鬼神,这是最好的方法,正好几天前章氏去祭拜过土地神,两相映照,章氏可能会相信,不过,这要诸葛亮去说才有最大的实效。
诸葛亮迟疑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诸葛均,说:“三弟,你对娘亲说了没有?”
诸葛均搖了摇头说:“你说你做的梦,娘亲才会信。二哥,我不会害娘亲的。”
诸葛亮点点头说:“我会与娘亲说的,这柚子本是滋肺养肺,吃了也有好处。这白糖是庶糖吧,白色的,那真真没有见过,我看换成蜂蜜吧,蜂蜜对肺也是有好处的。”
诸葛均想蜂蜜会不会对药方起反作用,他想了一想说:“二哥,这是神仙的方子,我们还是不要改了。”
诸葛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对,神仙的方子,可不能任意改动,不改了,用庶糖。”
诸葛均听了,放下心来,他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自己的二哥来。
这个妖孽长得真好,才八岁年纪,便丰神隽朗,雅秀清明。
“你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写字,小心父亲的竹鞭。”
诸葛均习惯性摸摸屁股,对诸葛亮做了一个鬼脸,自去练字。
当诸葛均写完字,巳是近黄昏,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幻丽神奇。
诸葛均出门看见父亲背着一袋米进来,忙上前帮忙,这袋米有六十多斤,诸葛圭自己背着也吃力,不过见诸葛均过来,居然放开了手,诸葛均双手用力提着,慢慢走向家里的杂房。
诸葛均穿越过来,什么都变小了,奇怪的是这力量却没有减小,后来,从娘亲那儿才知道自己天生神力,两,三岁的时候便可以举起很重的石块,因为天生神力,闯的祸自然比同龄儿童要大得多,害得父母每日都要给左邻右舍赔礼道歉。
放好大米,诸葛均拍着小手出来,见父亲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忙上前说道:“父亲,我写完了字。”
刚说完话,诸葛瑛出来了,她一头扑到诸葛圭的身上:“父亲,抱,抱抱,父亲抱抱瑛儿。”
诸葛圭笑着弯腰将诸葛瑛抱起,又乘机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诸葛瑛用小手推开诸葛圭的脸:“不亲亲,不亲亲,小瑛巳经是大姑娘了。”
这话逗得诸葛圭父子哈哈大笑。
诸葛匀看着自己的父亲,想三年前父亲从泰山郡丞位子上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以父亲这般随和的性子,不应该冲撞什么人,况大伯诸葛玄为剌史镇守一方,应该没人敢动自己的父亲,那父亲怎么就下来了。
诸葛均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184年的黄巾起义,父亲可能受到黄巾军的牵累,从而隐退下来。想到不久的乱世,诸葛均觉得自己应该习武以保全自己与保护家人,自己既然天生神力,那习起武来必事半而功倍,只是没有师付教自己,看父母的意思,也没有想让自己投笔从戍的意思。
诸葛均想要父亲帮自己找一个师付,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现在京城董卓与吕布正蜜月期,王充还没有想到用美人计对付这对父子,应该还有一年半的稳定岁月,不过,自己太小,这一年半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大事。看父亲这般模样,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诸葛玄好象也没什么大的雄心壮志,一州剌史说下就下了,只怕这本事也不行,倒是自己十六岁的大哥诸葛瑾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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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夜()
吃过晚饭后,诸葛均无所事事,走出院门,看着外面灯光昏暗,在房檐下摇摇摆摆。在又窄又长的街道和胡同里,时常有更夫提着小灯笼,敲着破铜锣或梆子,瑟缩的影子出现一下,又向黑暗中消逝;那缓慢的、无精打采的锣声或梆子声也在风声中消散。
泰山郡以北的荒凉的群山里,在一座光秃秃的、只有几棵高大的松树耸立在几块大石中间的山头上,在羊肠小路的岔叉地方,肃静无声,伫立着一队服装不整的骑兵,这些人都戴着描着金线的黄色头巾,大约有三四十人。
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生着连鬓胡子的骑兵,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紧紧地扶着一面红色大旗。
这幅大旗带着用雪白的马鬃做的旗缨和银制的、闪着白光的旗枪尖儿,旗中心用黄缎子绣着一个斗大的“波”字。
在大旗前边,立着一匹特别高大的、剪短了鬃毛和尾巴的骏马,马浑身雪白,带着紫色花斑,毛多卷曲,很像龙鳞。
马上一位三十五六岁的汉子,高个儿,宽肩膀,颧骨隆起,天庭饱满,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正在向前边凝视和深思的大眼睛。
这种眼睛常常给人一种坚毅、沉着,而又富于智慧的感觉。
虽然是春天,但早春的深夜还是很冷,所以他在铁甲外罩着一件半旧的青布面长袍。为着在随时会碰到的战斗中脱掉方便,长袍上所有的扣子都松开着,却用一条黄色带子拦腰束紧,他头上系着六条金线的黄色头巾。
他的背上斜背着一张弓,腰里挂着一个黑红漆描金的牛皮箭囊,里边插着十来支雕翎利箭。
他分明在等候什么人,注目凝神地向北张望。
西南边,隔着一些山头,大约八里以外,隐约地有许多火光。
他心中明白,那是官兵的营火,正在埋锅造饭和烤火取暖。
几天来,他们自己没休息,把官兵拖得在山谷中不停地走,也不能休息。
但追兵显然正在增加。
无数火把自西北而来,像一条火龙似的走在曲折的山道上。
他站的山头较高,又刮着西北风,特别显得寒冷,哈出的热气在他的疏疏朗朗的胡子上化成冰寒的水珠。
他周围的战士们大多数都穿得很薄,又脏又破,还有不少人的衣服上,特别是袖子上,带着一片片的干了的血迹,有些是自己流的,更多的是从敌人的身上溅来的。
因为站得久了,有的人为要抵抗寒冷,把两臂抱紧,尽可能把脖子缩进圆领里边。
有的人摇摇晃晃,朦胧睡去,忽然猛地一栽,前额几乎碰在马鬃上,同时腰间的兵器发出来轻微的碰击声,于是一惊而醒,睁开眼睛。
“弟兄们,下马休息一下吧”骑在白龙驹上的将军说,随即他轻捷地跳下马,剑柄同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发出来悦耳的金属声音。
等到所有的将士们都下了马,他向大家亲切地扫了一眼,便向那棵虬枝苍劲的古松跟前走去。那儿的地势更高,更可以看清楚追兵的各处火光。
一轮明月从乌云中露出,它像饱经风霜的老人,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
这位骑白龙驹的将军离开大树,回到弟兄们中间。
看见有些人倚着马儿打盹,他望着众人说:
“一连七天,咱们不是行军就是厮杀,人马都没有得到休息。今晚大家痛痛快快睡半夜,只要明天从这里冲过去,到了雍州,官兵就再也包围不住咱们啦。到那时,咱们想走就走,想休息就休息,粮草也不发愁啦。”
虽然他的声调是平静的,神气是安闲的,完全是随便闲谈的样儿,但是这几句话却给每个人很大鼓舞。
没有人再感到寒冷、疲倦和瞌睡了。
而在山那边,徐荣正安营扎寨,他洠в邢氲讲ú耪饷蠢Γ约阂煌蚨嗳司谷怀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