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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饶命,这里是傅家,抢劫你找错地方了,傅长官一声令下,就会有伪军围剿过来,你还是快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男子并未没有太过害怕,语气显得稳重而又平和,夹杂着担心的意味。
秦木微微松了刀锋:“哼,我正打算找那老家伙算账,快说,隔壁那个铁门里面是不是藏着傅兴起什么秘密?”
刀锋松后,男子脖子稍有喘气之意,秦木让他坐在椅子上,一个余光扫到秦木,男子颇有震惊,失语道:“啊,你是秦木!”
刀尖被迫往前进了一步,喉咙被卡住,利刃的感觉清晰可触,“最好别大喊,不然你一定没命。”
激动过后,男子稍有平静,小心说道:“秦英雄,上回打小鬼子的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当时我也在场。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帮到一定帮。”
这般的爽快,秦木仍带些质疑问道:“我想进铁门里看看,里面藏什么东西?”
“不瞒您说,里面就是傅兴起的一些钱财物品,大多数都放在里边。”男子表情仍旧憨厚,看不出有什么欺骗之样。
“好,那帮我把门打开。”
男子从口袋中拾出把钥匙放在桌上说道:“秦英雄有所不知,那是把内三孔梅花锁,要有三把钥匙合力插入才能扭转打开,缺一不可。傅兴起谨慎至极,三把钥匙分三处,一把在我,一把在他自己身上,还有一把在镇外他的一个亲戚家中,独立而保管的。”
回想刚才见到的锁孔,确实是三个独立自成的孔,看来男子描述的应该是属实。
“你干嘛那么轻易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不好,替傅兴起做事。”秦木训斥起来。
男子露出无奈而又悔恨的表情,哀声说:“秦英雄,你哪里懂我的苦衷。
几年前,我带着一家老小到清水镇做些小生意,无意中跟傅兴起弄上关系,他见我为人老实,生意头脑精明,便强行带我入家中,帮我看管这些家财。
为了让我专心替我看守,他便把我妻儿囚禁在他有家族人当中,便是我之前提到的,替他看守第三把钥匙的亲戚,傅二虎。
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清水镇,回老家安心做小本买卖。”
一股无名之火又人秦木的肚子中冒起,傅兴起也是个害人精,迟早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不就是三把钥匙嘛,就算是三十把,我一样要全部弄到手。
一把已经被秦木控制住,还有把在傅兴起那里,随时可以来取,只剩下最后一把在傅二虎那,看来需要亲自跑一趟。
“做个买卖,我帮你把妻儿救出,你们赶紧回老家;作为条件,你告诉我傅二虎在哪,并把你身上的钥匙到时一齐交给我,怎样?”秦木不忍心看着一家人被傅兴起害得妻离子散,总得搭救。
“谢谢秦英雄,太感谢,如果你能帮我救出妻儿,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男子激动地下跪拜谢,秦木扶起后,一窜低声的碎语完后,秦木点下头,弄明白了傅二虎的所在地。
二人又在房间内低声议论了计划,约摸过去不少时间,男子突然耳朵一动,对秦木喊道:“不好,傅兴起来了,他每日差不多这个时间点要检查铁门,你赶紧走,别让他发现了。”
门吱的打开,秦木窜入院内,傅兴起恰好走来,他感觉到有什么模糊的黑影闪过,瞅了半天,不见动静。男子从房间出来,傅兴起转过身与男子谈话,一道黑影马上往墙上翻出,了无声息。
第42章 铲除村霸()
从傅家出来后,秦木当晚便去找马贩,从男子嘴里打听到马贩所在,连夜租匹俊马,天刚发亮,城门一开,秦木骑着马轰然而去。
负责看守傅兴起那间铁门钥匙的男子叫做,赵意,从他口里得知,傅二虎在林鱼村。傅兴起和傅二虎俩人打小就在那里长大,傅二虎算得上是他半个兄弟,二人关系从小就好,因此钥匙交给他,傅兴起不能不放心。
去林鱼村的路也相当好记,根据赵意的描述,出镇后直直往前奔前,但凡遇到岔路口,只往左走便走。
沿途会经过多个岔路,尽管往左走,就能到达林鱼村,路途会有些远,骑马更快些。
马不停蹄的奔跑,秦木终于勒马停在路旁倚着山的长条花岗岩石碑前,“林鱼村”三个用笔描红的字体经过风吹雨打,褪去一层颜色。
下马,秦木牵马入林,把马拴到一片安静的林中后,往林鱼村走去。村落比他之前呆过的几个要大得多,人口也较多,背靠着座大山,前面就是交错的田梗,秧苗已经入田。
鸡鸣狗叫,已有百姓开始劳动耕作,秦木走入村内,想找个人探听下傅二虎的消息,打骂声突然响起,众人下意识的目光转向声音传来之处。
“你个死老头,让你交点治安费和人丁费,磨蹭了三天还没交,拿只鸡补偿下,别给脸不要脸!”骂人者是位矮胖的男子,长得挺墩实的模样,猪头肥身,看着像个矮树桩。
“别和这老头费话,赶紧回去见二爷。”另外瘦而高的男子说道,回头看看围观的村民,骂声再起:“看个屁,还不赶紧滚,以后没钱交的,都拿物品和牲畜来抵,一群老不死的。”
骂声一出,村民们都讪讪离开,嘴里嘀咕着碎语,反正不是好话。秦木往贴在身旁的大叔问道:“大哥,那是咋回事,怎么抢人东西,瞅不过去,这哪能行呀。”
大叔往前走开,轻轻扯着秦木的衣服把他拖着往前走,小心地转身看看后头的男子离开没有,咬牙红脸说道:“兄弟,刚进村吧,劝你别在这呆。那俩龟孙子瞧见了吧,是我们村霸的手下,平日里专门找些借口收各种费,什么治安费,人丁税,还有养鸡养狗,耕作都要交钱。”
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费用收得是够狠的。秦木含蓄问道:“那村霸是谁?”
“傅二虎呀,那个杀千刀的,打小在村里长大,他哥就是镇里边的伪军长官,别提有多仗势欺人。虽然不是亲哥,二人从小关系铁,自从他哥当官后,便开始在村里横行霸道,征收乱七八糟的费用。”大叔移步至墙角边,蹲在地上和秦木唠着磕。
秦木从腰侧摸进去,准备好的香烟抽出来,递给大叔,大叔感谢声便放进嘴里。划开火柴,大叔很麻溜抽起来,“小子,烟不错,是好烟!”
“大叔,你喜欢就好,再跟我说说傅二虎的事吧。”一枝烟下去,大叔又继续唠叨起来。
大叔说道:“傅二虎这个王。八犊子,从小就在村里比横,没少被外村人打过。家里穷,整个人瘦毛长,当哥有出息后,就开始压榨村里人,现在吃得是油光满面,比土财主还土财主,那都是村民们血汗钱呀。”
咳咳。话到激动处,大叔不免也呛到,一口气不上来,闷在胸里。秦木拍拍大叔后背,“大哥你别急,先顺顺气,慢慢道来。”
“欺男霸女,杀人放火,万恶的事,他傅二虎哪样没干过,简直是丧尽天良。。”听大叔讲半天,秦木也大致了解到原来林鱼村就是傅二虎的老巢,想到他那些令人愤恨的作为,替天行道的想法又在秦木心中燃起。
根据大叔的描述,秦木很快在村中央,背后着山的院落找到傅二虎所住的地方。
院子的外墙用的是和傅兴起院落一样的灰色砖块搭建而成,而其它村民家中的房子均是黄色的土墙,单是这一点,就显露出富裕之相。
门上有一块匾额,上面挂着“傅氏家族”,自然比不上王家与腾家气派,不过看模样,也像是新匾额,不出一年吧。
从门里听见有人要走出来的声音,秦木很快往村民的土墙角靠去。傅二虎家的门开了,出来刚才那个矮胖的男子,手里端着一碟的饭菜,清粥稀米和馒头油条往紧挨着院落外墙旁的一间小屋走去。
秦木暗自跟在后边,男子走到屋前,狠狠踹两脚门,不耐烦地吼道:“吃饭啦!”随手就把饭菜放在屋前的窗户上,很快有一只枯瘦的手臂取下饭菜,男子随即走开。
屋前挂着把锁,铁链子已经生锈,斑驳的铁绣横生在上面,连木门也染上一层锈迹,已经有些年份没人再去动那条铁链子了。
不经意闪过个念头,秦木想起赵意说起自己的妻儿被傅二虎囚禁起来,难道。。
箭步冲上屋前,秦木紧靠上门上,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确有人说道:“快吃多吃点,我们绝不能死,一定可以想办法逃出去的。”
这是妇人的声音,夹杂着孩子哽咽的哭腔还有喝稀粥哗啦的声响,秦木猜出,里面一定是被关着的赵意的妻儿。
轻轻叩响木门,秦木随即攀到窗户上,借过光线,他模糊扫见妇女和孩子相拥着露出害怕的神情,里面流出浑浊的空气和一种难闻的臭味。想过那生锈的铁链,秦木知道一定是傅二虎把她们关着后,便再也没有放出来过。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妇女把孩子抱紧,瘦小的身躯已经在温饱不能满足的情况下更加弱小,声音毫不让人有畏惧感。
“是赵意的妻儿吗?”秦木现在差不多是在确认当中。
已经有几年没听到丈夫赵意的消息,眼前的话犹如黎明般给她希望,妇女激动地放下孩子,凑到比她身高还高出半截的窗户下说道:“是我,是我,我就是赵意的妻子,这是他孩子。”
“好了,什么也别说,我会带你离开的,等我把傅二虎解决,就来救你们,千万不要暴露我。我有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下,注意听好了。”秦木告诉了她们自己的计划,妇女连连点头。
。
急促的呼救声从小屋内传出来,傅二虎正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村里刚刚抢来的姑娘,年满十八,气质不错。今晨刚刚抢来,姑娘年迈的父母哭得晕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糟蹋姑娘,那呼救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