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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圆黄穑庑┠昱恢惫帜!蹦衫紜O自责的说。“不怪你,婳儿,是爹做的不对。”纳兰傲摸了摸纳兰婳的头说,纳兰婳看着这样的爹爹,又是一阵失神,“婳儿,这个给你。”在纳兰婳分神之际,纳兰傲递过一个盒子,“这是什么?”纳兰婳诧异问道,“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纳兰婳轻轻打开暗扣,里面赫然是一张面具,但又非玉非绢,纳兰婳拿起左看右看,这张面具薄如蝉翼,柔软异常。比化妆省事多了,她也不用担心化浓妆遇水而褪了。“爹知道你喜欢在外游玩,妆容不比这个实用。留着给你用吧。”“爹,谢谢你。”“傻孩子,爹做什么也是为了你,天下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纳兰傲叹了口气,然后步履蹒跚的离开暗室,他知道背后的纳兰婳泣不成声,但也没有回头,他不能让婳儿过分依赖他,这也是以前纳兰傲对纳兰婳不如对纳兰蔷薇的原因,他知道有一天他会离开。而纳兰婳想想这么多年她在心里怪爹就觉得自己很不孝,自责与感动让纳兰婳倍感难受,却又无法表达。
第十九章 赐婚()
纳兰婳摸黑回到梅清苑,轻轻合上房门,坐在床上,心事颇重,竟没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
“你就没一点警觉意识?”“谁?”纳兰婳顿时机警的站起来,手里已然有几点寒芒。“易珙楠,你又来做什么?”纳兰婳很不耐烦的说,在这个人面前,她连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懒得装。“想你了,就来了,这个理由行吗?”易珙楠坐起身侧头看着纳兰婳。屋外的月光透过敞开的窗子打在他的侧脸,有一层浅浅的光晕,使他整个人少了那股痞痞气息,多了分柔和之感。纳兰婳自动忽略他说的话,这话换做旁人说的她到有几分相信,而这人是不能信的,这会儿纳兰婳倒是在想,面具下的他该有多绝色,手不自觉的伸向面具,快要碰住时,手被易珙楠用力抓住,纳兰婳看到易珙楠的眼里闪过杀意,“你想做什么!”易珙楠冷色问,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脸。”纳兰婳被他的气势怔住,刚才那个才是真正的易珙楠吧?以前那个痞痞的易珙楠只是假象吧,见了他这么多面,她才发觉丝毫看不懂他!这样隐藏自己真情实感的人,纳兰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撼。
“哦,楠脸有缺陷,所以不便真面目示人。”易珙楠淡淡的说完放开纳兰婳的手,起身负手望着窗外,不知为何,纳兰婳看着他的挺拔背影觉得他有种寂寥,悲怆之感。一看就是经历了许多的人,“对不起,易公子,纳兰不是故意的。”纳兰婳愧疚的说,“无妨。”易珙楠还是淡淡的应着,“易公子,可那我当朋友了?”纳兰婳试探道。朋友?易珙楠心中诧异,他怎敢与女子为友?十岁那年的事那些事他不会忘也不能忘,女子最会伪装,可他还是在心里放不下那人,“不,并非朋友,纳兰小姐还是不要误会的好,楠有事,不便久留。”说完足尖轻点,飞身而出。纳兰婳略略有落寞之色。她,也许在他眼里还不配当朋友吧!而不远处,未曾离开的易珙楠看着纳兰婳脸上的表情,暗自下了个决定,然后离去。屋内,纳兰婳甩甩思绪,拿起面具覆于脸上,拿起铜镜,镜中一位眉如峰,鼻挺嘴薄的男子出现,细看下隐隐有纳兰婳的样貌,这,真的让她方便行走江湖,别人也不会认出她是女儿身了,到时候也许这些闺阁小姐应有的多愁善感与她再无关系了。然后换下衣服躺在床上,才惊觉她躺的地方还有他的温度,脸开始有一丝滚烫。
一早,纳兰婳起来告诉玥雅面具的事,玥雅也十分开心,这样,她家小姐就更方便了。这时,子衿匆忙走进来说有圣旨到,纳兰婳需尽快去前厅接旨,纳兰婳心想怎会有圣旨给她,但也不曾怠慢。前厅内,香火设案,纳兰傲在二夫人的搀扶下站着,四五个公公亦是站着,领头的竟是皇上身边近侍楚公公,直到纳兰婳赶来,楚公公清了清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候府有女,年芳十八,贤淑聪慧,才情过人,今,熤王无妃,朕觉二人甚配,故赐婚二人,成一佳话,赐封熤王妃,下月初三乃吉日,可完婚。钦此。”圣旨读完,楚公公喜笑颜开:“接旨吧,熤王妃?候爷,咱家在这先恭喜啦。”楚公公看着纳兰婳,眼中满是赞赏之情,这女娃看起来很适合熠王那孩子,希望那个美丽的女子可以安息。此时纳兰婳彻底懵了,要她嫁给熤王,八杆子打不着的人,这可怎么办?还不能抗旨,否则会祸及家人,只能硬着头皮双手举过头顶曼声道:“臣女接旨,谢主隆恩。”纳兰傲笑着说:“公公严重,公公不远来着宣旨,辛苦了。”说完往暗中楚公公手里塞了一袋银票,他虽不喜欢这样的打交道方式,但为了自己的女儿也只能破例一次,“这?谢候爷,这时辰不早了,咱家也得回宫复旨了,有是半月时间,候爷可要好好准备嫁女。咱家告退。”“公公慢走。”“公公慢走。”纳兰傲与二夫人先后说着。纳兰傲眼里笑意正浓,这下婳儿有了归宿,他也就放心了。
“婳儿,以后你是熤王妃了,可要多与薇薇走动啊,你们姐妹两要好好相处。”二夫人略带嘲讽的说,她当然知道南宫熠极为不受皇帝的喜爱,和南宫擎也不够融洽,这样说,只是为了提醒纳兰婳,她嫁的王爷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而已,照旧不如她的女儿风光。“二娘,会的,放心。”纳兰婳冷声回道。“婳儿,你先回梅清苑吧。”纳兰傲知道二夫人的用意,就让纳兰婳先回去,“嗯,爹,知道啦,您注意休息。”纳兰婳担心的看着纳兰傲。“你扶我回房。”纳兰傲转头对二夫人说。“好,老爷,慢点。”二夫人边扶边说。
梅清苑,纳兰婳看着桌上的圣旨不由头疼,怎么会这时候给她赐婚?一旁的玥雅打趣道:“熤王可是俊美异常,和小姐很配的,郎才女貌嘛,嘻嘻。”“玥雅,你敢这样打趣我了?要不我帮你松松筋骨?”纳兰婳抬抬眼皮说。“别,玥雅错了,可这也是事实啊,你敢说你敢说熠王长的不好看?”玥雅嘟嘴说着。“好看,要不你提我嫁过去?可以近距离看熠王的美貌了。”纳兰婳盯着玥雅严肃的说,玥雅吓了一大跳,就熠王那冷冰冰的性格,还不一掌拍死她?坚决地摇摇头说:“比起美色,还是命重要。”纳兰婳抿嘴笑了笑,“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会让他主动休了我的。也许他还不想娶我,这样,正好。”“那小姐的名声?”“没事,我不在乎,我不会和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纳兰婳决然的说,她纳兰婳要的他给不起。“小姐,玥雅知道你不会嫁给皇家贵胄,你不喜欢尔虞我诈,喜欢简简单单,可你这样做想过侯爷的感受吗?如果侯爷知道了他会怎么想?”玥雅犹豫了半天问,纳兰婳愣了愣,对啊,还有爹,看得出来爹很满意这门亲事,如果她贸然被休,爹会难过的吧。她不能这么自私的,爹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还让爹爹伤心?那她到底该怎么做既能换得自由又不让爹难过呢,纳兰婳陷入深思。玥雅其实真的觉得小姐和熠王很般配,只要熠王了解了真正的纳兰婳就会喜欢的。
翠竹园,二夫人看到纳兰傲喝了她泡的茶睡下后,悄悄的退出,带着春菊走到偏房,“薇薇可有知道情况?”春菊点点头。“嗯,不出一月,纳兰傲必死,让擎王想方法给死后的纳兰傲安个罪名,抄府。到时候,将那贱丫头赶出府。”“那会联及夫人吗?”春菊担心的问。“不会,只是要他把候府抄了,不会抄斩。”春菊看着二夫人说的如此肯定,放下了心,她这一辈子只服侍过二夫人,她无儿无女,记挂的也只有二夫人了。“春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也是最真心的,无条件的,这么多年也是你陪我走过来的,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就会过上安逸的生活的。”二夫人拉着春菊的手说着。“夫人,只要你好,奴婢再辛苦都是开心的。”
第二十章 琴瑟和鸣,旧事重提()
五月的瑟江,潋滟生辉,堤岸杨柳依依,春风袅袅,江上几页小舟惬意的游荡,为这瑟江添了几分诗情画意,纳兰婳一副贵公子的打扮翩然站在桥头,令游人频频回头一度相望这惊人之姿。只是眉峰间的忧愁想让人为之抚平。纵身跃在她的小舟上,今日她一人驾舟于此,只是想理理最近的思绪,换一下心情。奈何理还乱,刚下眉头又上心头。便阔步转身走进船舱,七弦琴紫鸢静静的躺在几案上。
纳兰婳素手轻抹,声音宛若金珠散落玉盘,纳兰婳十指犹如舞者,在琴弦上翩跹,她在向紫鸢倾诉,她在发泄,她不想嫁于皇室之人,不想与皇家有任何牵扯,她只想游历山水,不想被一个牢笼阻止了她的脚步,圈固了她的心,她更不想因为一道圣旨毁了她所有希冀,她要的良人需一生一世一双人,平民男子尚做不到,更何况皇室男子早已习惯的三妻四妾通房不计,可她没办法,她还有爹爹,不能如此任性。一曲终了,弦仍在颤动,仿佛也受到她情绪的影响,为她怒,为她不甘,为她忧愁。此时纳兰婳的心微微静下,她虽不认命,但也不会拿皇命当儿戏。轻轻压住弦,平复了颤动,秋眸扫视这满江景色,传说,当初此江无名,开国先祖打了胜仗凯旋而归时,路经此地,恰逢斜阳西沉,映得半江瑟瑟半江红,故此江叫瑟江。纳兰婳不禁暗恼自己怎会因为一道圣旨郁闷不已,好景不负,怎能将这大好时光浪费?这可不是她的作风,卷袖轻弹,一曲潇湘水云从她手下涓涓而出,曲古典悠长,仿佛要将这里的美景用曲子展现在众人眼前,碧色的天,青色的水,小桥流水,静美幽幽。曲至中间,洞箫的声音悠悠传来,忽远忽近,意蕴绵绵。很快两种乐音合奏,倒也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