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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便是。想不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风云叵测啊,画儿今后再也不负气出走了,便是荆大哥你打我、骂我、赶我,我也不走,画儿彻底明白了,这一辈子,画儿便是荆大哥的眼,是荆大哥的心,是荆大哥的肝,是荆大哥的肋骨,一辈子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画儿”荆明听这这小美人儿说着这温情的话语,心中异常感动,这小妞虽是闹了一次小脾气,却是如此善解人意,越来越让人怜爱,便又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亲个不停
到了次日,荆明如约来到梅府,梅兰风一直在门口焦急的等候着荆明,已经一个时辰了,见他终于到来,异常欢欣,一步走了上来,拱手道:“欢迎荆先生,家父已在内堂等了多时。”
“纳兰梅将军,我我昨日有些过分,还请梅将军莫要计较,你的那些恩情,我荆明感激不尽,不知如何报答才是!”荆明支支吾吾道。
梅兰风却是异常感动,哽咽道:“你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何时要你报答要你感激了!我只求先生勿忘我!”
勿忘我?荆明浑身一震,这词语这语气何其熟悉,似是冥冥之中那一个温情无比的、给了自己***愉的梦中女子,荆明淡淡的撇了一眼他,尴尬的摇头,定了定神,嬉笑道:“梅将军统帅千军万马,原是这般喜欢哭吗?”
“我我在他人面前从未流过泪你不准笑话我!更不准说出去。”语气顽皮而娇羞,似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那就怪了,我莫非是泪神,使得铁骨铮铮的梅将军每每落泪!”荆明又笑道。
“或许是上辈子我欠你的!”梅将军似是有些撒娇,自从画舫一别之后,她难得这般亲近的,无拘无束的跟荆明说话,此时见气氛正好,心中对他的怨恨早已烟消云散,便只剩下丝丝情意,双重身份压抑之下,嘴里冒出那一句似嗔似怒的话。
“梅将军说笑了,在下闲云野鹤,怎敢让将军欠着!”荆明道。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纳兰风,或者纳兰贤弟!”梅将军偏过头,痴痴的望着荆明道。
“尊卑有别,在下还是叫你梅将军好些!”荆明刻意想与他拉开距离,人家是官宦世家,官二代,何必去高攀呢!
“也罢!”梅将军脸上露出丝丝遗憾。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将军为何要这般帮我?”荆明又问道。
“我”梅兰风一愣,话到嘴边又生硬的咽了回去,叹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不想让先生受到欺辱和伤害!只是正好遇上了,尽些薄力而已!”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中堂,这宰相官邸豪华气派,穿堂越室,过园林,过画廊,过阁楼才来到客厅。当然,与荆明在金陵夺得沈万三的豪宅相比起来,这宰相府邸还是要差了一些。
饭桌上,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已经就坐。
“父亲,荆先生来了!”梅将军禀道。
“荆明见过梅大人,感谢梅大人给了在下那个锦囊,在下才能顺利斗倒景王,夺得沈万三家产,又派了聂峰大哥一路护送,小的和华小姐才能平安回到广陵!”荆明忙抱拳施礼道。
“应该,应该,荆先生帮老夫破了那白龙神像骗局,老夫感激不尽啊!出两份绵力协助先生自然是应该的了。”梅远年哈哈道:“先生快快坐上来陪老夫喝几杯!”
桌子上已经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荆明与梅兰风一左一右的坐在梅远年身边。
“荆先生此番刚一进京,就夺了诗词楹联双冠王,朝野震惊,此等才学令人艳羡啊!老夫敬你一杯!”梅远年举起杯道。
“浪得虚名而已,哪里堪比梅大人父子双雄,一文一武成为朝廷中流砥柱。”荆明与他喝了一大杯,谦虚道。
“犬子兰风,深得皇上赏识,委以重任,只是难堪大任啊!若是能得到荆先生这样的人才辅佐,就好了!”梅远年叹息道。
“这个嘛呵呵”荆明轻笑道:“人各有志,说实话,我不愿为当今皇上服务!”
“你恁的小气,还在生皇上撤了你的二品威武将军的气么?”梅兰风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不能气么?我又不是一件物品,他想用就用,想弃就弃。”荆明不服道。
“你这人就是小气,牙呲必报,你违抗圣令,又拒绝李具上将军的十二道金牌,换做别人早被砍头了,皇上这般维护你,你还忌恨他!”梅兰风愤愤道。
“哎呀,喝酒喝酒,莫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梅远年举起杯打了个圆场。
“在下敬梅将军一杯!感谢梅将军对在下的无限照料!”荆明举起杯,望着梅兰风。
梅兰风娇躯一震,这一杯酒,他又等了近半年,深情的望了一眼荆明,仰头便干了,看得梅远年直冒虚汗。
“荆先生,我为你斟酒!”梅兰风拿过酒壶,缓缓倒了起来。
荆明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嬉笑着问道:“二位在朝中为官,可见过那梅蕊公主?不知她长得如何?”
哪里知道梅远年听了这话,将手中酒杯一顿,怒斥道:“小子,我警告你,你有了宁小姐、华小姐这两大美女相陪,已经足够羡慕死天下男人了,切切莫要再打梅蕊公主的主意!”
第387章 酒壶与酒杯()
日啊!怪卵事了,老子得罪你了吗?又不是你女儿,你急什么急?就问了一句就急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荆明皱眉道:“梅相说哪里话了,我只是问问那梅蕊公主为何要帮我,让我直接进入决赛,你以为我会打她的主意么?就凭当今皇帝那德行,我还不想给他做驸马呢!她梅蕊公主求着嫁给我,我都不会要!”
“放肆,梅蕊公主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岂是你能随意亵渎的!”梅远年又吼道。
殊不知荆明这人吃软不吃硬,见梅远年翻脸,也不示弱,对着他吼道:“怎么了?她梅蕊公主就是一个金身了?世上男人都不能染指么?这么金贵的身子还不是差点做了罗斯毛子的胯下奴!”
梅远年听他说了这样的亵渎公主的话,一拍桌子,又要发飙,却被梅兰风呵斥住了:“父亲,自古男儿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荆先生这般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惹得女人怜爱,又有何错了!公主也是女人,也有女人的爱和恨、情和愁,公主不是高高在上的贡品,公主也要食人间烟火!若是那公主对荆先生有意,以荆先生的才学和胆识也可配得上,为何就不能成全了?你非要弄得公主孑然一身不得开心了?这事恐怕还得由皇上来定夺,父亲你过虑了!”
荆明心里一阵惊喜,这梅兰风看似一个娘娘腔,却是想不到还如此支持他,要把公主嫁给他,只是他目前对那梅蕊公主实在没有多大感觉,只是好奇她为何帮他而已。
“风儿”梅远年明显的软了下来,看着梅兰风无奈的喊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儿子的话很是尊重。“你何能出此言?你是是大越朝右将军,可万万不能有这想法啊!”
右将军又怎么了?右将军就不是男人?不能有男人的想法?荆明不屑一顾,冷道:“梅相你少迂腐了,你看这一个酒壶为何配了无数个酒杯?”荆明见梅远年不再发怒了,也跟着嬉笑起来,别人毕竟是大越宰相,现在又是在他家里做客,莫要得罪了他。
梅远年想了想,道:“酒壶里有琼浆玉液、甘津雨露,永不干涸,给每个酒杯里施加甘露,让每个酒杯都得到他的滋润,再多的酒杯也可以胜任!这是天经地义的!”
“梅相不愧是大越第一才学之士,这番比喻真是旷古烁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来,来,来,今日我荆明借花献佛,敬二位梅大人一杯。”荆明嘻嘻笑道,举起酒杯望着梅氏父子。
三人饮完,梅兰风眨着一双似有风情的大眼睛盯着荆明问道:“荆先生,你为何突然问父亲这样的问题,又是这般无故的恭维父亲?其中必定有诈!”
梅远年果真没有撒谎,这娘娘腔果真有些本事,竟然能看出我这话里的玄机,荆明邪恶的笑了一声:“不是我恭维梅相,实在是梅比喻得太妙了,我们男人不就是那酒壶,而女人就是那酒杯么?”
话音刚落,梅兰风马上领悟到了其中意思,立即羞红了脸,偏过头去,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再也没有比你更无耻的人了,这样的比喻亏你也想得出来!”
“哈哈哈哈”荆明大笑一声:“男人嘛,谁不想多睡几个女人,你们说是不是?”
梅远年听了他这一番比喻,似乎甚是有些道理,摇头道:“荆先生真是天下无耻第一,人间邪恶无双啊!”
“谬赞啊谬赞。”荆明又举起杯,望着似乎有些羞涩的梅将军,一只手往他肩上搭去,笑问道:“梅将军也是男人,为何会感觉羞涩了?你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是不是酒壶与酒杯的关系?”
梅兰风浑身一震,感觉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十分享用,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亲密的举动,梦中都不止一次的遇见,可是在父亲面前,他进退两难,更是怕荆明识破他的女儿身。
梅远年看在眼里,更是着急,这荆明喝酒便喝酒,搭别人肩膀成何体统嘛!可是他也不能说什么,乡野习俗,喝酒猜拳勾肩搭背已是自然,如若制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只得赶紧给梅兰风递了一个眼神。
梅兰风缓缓抬起头,睁开大眼睛近近的凝视着荆明,额上渗出点点汗珠,身躯有些反应,呼吸渐渐的重了起来,阵阵鼻息扑在荆明脸上,整个人微微的颤抖着,感觉那只手的暖意传遍了全身,又觉得全身痒痒的难受,不经意的微微夹紧了双腿。
“咳咳”
梅远年见他不理自己的眼神,慌忙又急促的干咳了两声。
“荆荆先生”
梅兰风轻轻的唤了一声,语气异常的温柔,朱唇儿微微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