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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那般国色天香妩媚多姿美貌过人,但是在倭人优伶界乃至整个倭国青楼里,她西岗雪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多少达官贵人想一亲她的芳泽,多少风流士子想做她的入幕之宾,但是西岗雪子有一个规矩,她接待客人并不看重钱,而是看中眼缘,她看不上眼的男人,无论地位多么高贵,无论财富多么显赫,她都不会成其玩物,因此虽然从艺十余载,能上得了她的绣床之人屈指可数,这或许也正是她要在青楼里等待自己刻骨铭心的爱情的初衷。
此时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听着她含蓄挑衅的言语,荆明有些飘飘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寻欢放纵一下自己么?既然这么好了一个人民艺术家横陈在眼前,他若是不好好体验生活,与她深层次的交流一番,岂不是白白来了倭国一趟?!嘿嘿笑问道:“你是说我就是你要等待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公子气宇轩昂,气质过人,谈吐非凡,又是从大越而来,正是小女子要等之人,怎么公子看不上小女子么?”西岗雪子轻笑一声,移开挡在两人中间的古筝,挪过自己的座位,便向他移动过来,将头缓缓倚在他的肩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不过荆明可以分辨得出的是,她身上的这股香气并非纯粹的女儿体香,而是一种淡淡的人工花香,与梅蕊公主、华玉小姐和樱花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种自然的体香有些天壤之别,档次不知道低了多少。
不过孤男寡女在这暧昧的小屋里,这样的情景也着实让荆明有些心动,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臂搂着她的香肩,笑道:“我只是一个寻欢客,追求一种快餐享受,姑娘切莫错施了情!”
雪子哪肯听他,斜靠着身子给他斟了一杯倭人的清酒,喂到他的嘴边,柔情道:“公子认为自己还能逃得过雪子的柔情蜜意么?”说罢,将那杯酒灌了进去,一只手在他胸膛慢慢游走。
这青楼女子也太过于自信了,什么样的美人荆明没见过?这雪子虽然颇有几分姿色,但是跟他那几个妻子相比起来,便是差得远了,不过,逢场作戏的事,荆明还是擅长的,见她如此投怀送抱,不占点便宜似乎是枉了此行,便低声附和道:“雪子的柔情是天下最猛的春药,哪个男人能逃得过?”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扯掉她和服上绑着的那个枕头,穿过她的衣襟,直往里面探去。
这雪子虽然身处青楼污秽之所,身上肌肤倒也是柔滑,似是一片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如触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之上,丝嫩无比却又弹性十足,让他不禁哆嗦了一下,更是贪婪的放肆上行。
那雪子半眯着媚眼,偏着头呆呆的望着他,身子如抽筋般的抖动,却是没有丝毫反抗,像是一座专门给人欣赏把玩的艺术品。
终于到了目的地,荆明的手停了下来,感觉像是抓住了一团柔和的面团一样,大小适中,柔性适度,坚挺挺的犹如刚刚露出花瓣的莲尖,竟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雪子被他这般一触碰,便像一团烂泥般的瘫倒在他怀中,鼻息里放着粗气,脸色红如赤潮,竟然主动的缓缓的脱去了身上的和服丢在地上,至身在这淤泥之中,身上却是像她的名字一样,洁白如雪,浑圆丰满,竟也是柳腰丰臀,两条玉臂自然下垂,如两截色味俱全的白藕,让人一见便要流口水。
“雪子这便与公子共享人间至爱,来一段轰轰烈烈的情,上演一段无边风月!”雪子如跳动的白兔,一下子便坐到了他的身上,将一抹酥胸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差点使他憋过气去。
青楼女子的技巧都是经过此中高手专门培训的,都是男人的必杀技,那一股浓浓的奶茶味直沁心脾,荆明如何逃得了?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一堆白肉便啃了下去,咬得雪子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哼哼之声充斥遍小屋,似是比刚才那古筝之乐更要动听入骨。
这逢场作戏似乎已经开始假戏真做,荆明将她揽在怀里,胡乱啃咬着、触摸着,感觉自己已是热血沸腾,越来越控制不住,两人似是两根麻绳一样扭作了一团。
缠绵了片刻,雪子一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纽扣上,微微的喘着粗气,酥胸一起一伏对着他道:“雪子为公子宽衣解带,今夜便上演一段刻骨铭心的情!”
骤停下来,荆明有些木纳,当纽扣快被她解完之时,突然的想起家中美妻,又想起了樱花儿,自己若是这般在青楼里滥情,与青楼女子演绎刻骨铭心的爱情,岂不是有愧于她们?
猛烈的摇了摇头,似是醒悟过来,这青楼中的情爱,他终究还是无法像古代风流才子那般坦然接受,何况还是要与她上演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呢!错付的相思胭脂扣,piao客与ji女的爱情,谁先认真谁先输!慌忙爬将起来,将松散的衣服一箍,对着那西岗雪子躬了一身,愧疚道:“实在对不起,雪子小姐,在下不是你要等的爱情!”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块金锭放在地上,夺门而逃。
那雪子正是情浓之时,被他如此一搅和,有点茫然失措,愣愣的呆坐在地上,直到看到他出了门,才反应过来,趴在地上道:“公子因何仓惶而逃,不愿与雪子来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么?”眼泪便簌簌而落,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青楼里的情,难道真的无法等到吗?
“虫二公子”
“虫二公子”
雪子luo露着上身不停的呼唤着,她想不通这世上竟然有能够逃得出她西岗雪子怀抱的男人!
荆明如丧家之犬,仓惶的逃了出来,一口气奔至一楼,正欲出门回客栈,却听到大厅正中处传来阵阵银荡的笑,忍不住偏头望去,顿时被眼前情形雷呆了
第855章 花和尚()
那情形确实有些雷人,也是荆明从未想过的事,但见那大厅正中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袒露胸膛的和尚坐在中央,那和尚的年纪约莫六十上下,下巴处留着一抹白胡子,光头,袈裟,芒鞋,却是放荡形骸,一左一右各自抱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优伶,一双大手在她们胸前不停的揉搓,弄得那两个女子如春风拂柳一般摆动着腰肢,嗔笑不断,又夹起一坨肥肉便往那和尚嘴里送,端起酒杯灌了他。
荆明要叹的便是,倭人真是威猛无比,和尚不但喝酒吃肉,连狎妓都狎得如此大胆公开!?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和尚,荆明由衷的佩服这样的出家人,华夏的历史上也曾有过一些花和尚,但是对于酒色都是偷偷摸摸的进行,哪里有如此在青楼里大胆公开的狎妓?倭人社会伦理之混乱欠缺,看来已经由来已久!
旁边的桌子上也有几对男女在饮酒调情,却是没有那和尚那般高调,但是似乎都对他习以为常了,各忙各的事,谁也没有心思管他,由此看来,那和尚定是这红磨坊的常客。
不禁有些好奇,整了整衣冠,将外套的纽扣扣好,走上前去,拱手呵呵道:“大师威猛,这般左搂右抱,实让小可钦佩!”
那和尚先是一愣,随即接着吃了几块肉,又饮了一杯酒,斜眼瞥了一眼荆明,哈哈大笑道:“阁下是大越人吧?”
“正是!”荆明应道:“敢问高僧法号!”
那和尚也不答他的问题,只把眼珠儿一鼓,大声呵斥道:“阁下好大的胆子,我帝国海军被大越人全歼,正仇恨着大越人氏,你竟然敢在此承认自己是大越人!”
旁边桌上的piao客们似乎也听出了一些门道,纷纷放下怀中玩物,站立起来,怒视着荆明,虽然是在青楼偷换,强烈的爱国心却让他们团结起来,似是要将他活吞了一般,顿时间,大厅里空气凝固,冒着股股杀气。
“哈哈哈哈”荆明吓出一身冷汗,差点忘记了自己是倭人的公敌,竟然嚣张得当众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话已说出了口,想到还有樱花儿安排的保镖在暗处保护自己,也没有多大害怕,对着那帮群情汹涌的piao客们拱手笑道:“各位兄弟万万莫要冲动,今夜我们都是来寻乐子的,青楼之中看重的是两情愉悦,哪里还有什么国籍区分?大越虽然胜了,想必也不影响兄弟来我此寻欢吧,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歼灭贵国海军的人是荆明,又不是我,我在大越也经常被那荆明欺负,早就看不惯他的行径了,与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自相残杀,失了一位好piso友?!”
他长篇大论的说了一大堆,想为自己辩解,可是那帮倭人哪里听得懂他的大越话,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就要扑上来,像一群饿狼般的要撕咬一只小绵羊。
却听那和尚笑道:“好,好,小兄弟机智果敢口才一流,老衲佩服!”随后又用倭人语言对着那帮倭人道:“各位,大家有共同的爱好,何必为了军部的冒失无能而伤了雅兴?这位兄弟也是来寻欢来的,老衲便是喜欢这样的性情中人,还望各位莫要败了兴。”
那帮倭人似是十分听他的话,脸色舒缓下来,嘟嘟囔囔的回到原座,又揽起各自的玩物调笑起来,没有人再关注荆明的身份。
荆明长输一口气,抹了把额上冷汗,对着那老和尚道:“多谢大师出手相救!”
“呵呵呵,小伙子不必客气,这红磨坊美女如云,你请自便!”那和尚哪里有空搭理他,翘着满嘴流油的嘴巴便朝身边的女子啃去。只看得荆明不住的摇头,这老东西的激情似乎比我还要高!
“自便,自便,”荆明不无羡慕,见那老和尚似乎是个好酒好色的老顽童,便又打趣道:“小可告退,高僧晚上双飞的时候可要悠着点,莫要闪着了腰”
那老和尚又是一阵震耳的大笑:“多谢小兄弟提醒,我大日本帝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渴了梦水,寒了梦裘,那么梦闺房之乐便是老衲之喜也,闺房之乐,男女之欢,无论出世还是入世,均是人之常情,何必遮遮掩掩做那虚伪浮生状?古世有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