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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拿着前世的广告段子,让众人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老爷我就纳闷了,谁编的这词,全特么扯淡。”
张虎否认了谣言。
抵赖,老百姓喜闻乐见,大老爷们骄奢淫逸,有几个人承认,破落大户都不会承认自己败光家财,在外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咦……”
嘘声一片,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张虎挪用镖局股权契约的事,干得太特娘的风风火火。
张虎与凌志对赌,一人做空,一人做多。
结局,镖局股权契约大涨。
这不是秘密。
“嗯,说对了一句,吃喝嫖赌,这事属实。”
张虎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承认干下的操蛋事。
众人先是错愕,愣住了。
一回过神,不少人当场哄笑。
否认,引众人不屑,反转,令众人捧腹。
包袱抖出效果,响了。
张虎继续道:“老爷我不痛恨造谣的,毕竟,抹黑男爵夫人,抹黑张灵鹤,抹黑凌志,这事,我都干过。”
“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陈述着事实,公开的秘密罢了,当事人都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众人不再吵嚷,安静下来,嗑瓜子,看戏,到现在,上边这王八蛋吹的牛皮,还是可以听的。
如果一味的遮掩,然后打感情牌,祈求众人宽限时日日这是所有人认为的剧本。
而他们面对这样的剧本,也有应对的剧本,管你妈卖批,不交割质押的镖局股权契约,就赖在这里了。
张虎深谙门道,牛角村常发生此类事件。
他知道,遮掩是必须的,但不能过于直白,最好的做法,有意无意的透露轻松的状态,给赌徒们以自信的姿态。
“真特么滑头。”
在二楼盯着会议室情况张三金笑骂道。
“这是悄无声息的给谣言盖棺定论,不琢磨,还嚼不出味来。”
张灵霜符合道。
“我大哥,最擅长的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扭曲事实,在牛角村玩出花来。”
二瓜作为跟班,非常了解,正认真记笔记,这得学。
张虎道:“他娘的,造谣就造谣,请搞得夸张些。”
“让人听得毛骨悚然,瞠目结舌,忍不住大骂,那才叫认真在造谣。”
“这也是给被造谣者,也就是老爷我,张虎,最起码的尊重。”
这么说话,众人也是第一次见,不要皮,不要脸,但挺有意思。
“他们说老爷我赔了100万贯。”
“这就好比家里被盗,街坊领居,家长里短,传你丢了十贯银钱,可实际上你丢了20贯钱。”
“你气不气,反驳吧,不合适,给人感觉丢钱还光荣的感觉。”
“不反驳吧,也不合适,老子他娘的账面亏损260万贯。”
听到这个数字,而且是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瞠目结舌,嗑着瓜子,都忍不住挺了片刻。
“嘿哟,给老爷我气的,只想骂娘。”
“输钱问题不大,可这气憋得难受。”
“钱慧那小妮子,尊贵的男爵夫人,为了气我,也是用心良苦,他们成功了。”
“老爷非常气,想砸点东西泄愤。”
说着,张虎将脚下的凳子,愤愤踢向一旁。
一通段子下来,众人磕着瓜子,笑个不停,张虎陈述事实的同时,还句句扎心,扎自己的心,扎赌徒们的笑点。
而且,以开玩笑的形式陈述悲惨的事实,仿佛这是一件光荣,且值得炫耀的事情。
丝毫看不出破产倒闭的悲惨痕迹。
更给人感觉是虽败犹荣。
这无疑是用行动,给了恐慌者药效最强的定心丸。
张虎道:“造谣太烂,真实的故事比这精彩多了。”
“我给你们讲讲对赌的始末。”
“在座的,都是股市江湖里的一员,对凌志应该很熟悉。”
“这货,河风地凌家的人,男爵夫人的家奴。”
“男爵夫人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虽然狠了点,但妈卖批,是真他娘的狠呢。”
张虎将话题引开,把仇恨从自己身上,挪到一个张家岭人都痛恨的目标身上。
凌雪云,在张家岭的口碑,那是烂到不能在烂,一堆破事人尽皆知。
张家岭的税收,除日常开销,全部流入河风地。
这片土地上的民众,拥护的是张家,不是凌家。
看着自家的领主,受委屈,自己个的劳动成果,让人窃取,心酸。
开路修桥,开渠引水,这本该从税收中拿出银钱来搞。
但十年来,这些事,全由民众自发,众筹来办。
这怨气,仇恨,深深埋在每一个张家岭领民的心里。
“男爵夫人,老子可以忍。”
“但凌志是个什么狗东西。”
“外面都传,张虎,张灵鹤,是最大的空头,每一次的瀑布,都是我们两人搞的,因为我们手里的筹码最多。”
“我本打算抹黑张灵鹤,毕竟竞争对手,但是,老爷我这次不黑他,我们两都是无辜的。”
情绪太重,不是好事,张虎停止对河风地凌家的攻击,转过头,聊聊竞争对手间的事,开开玩笑。
“对天发誓,我,张虎,郁金香当铺的大东家,没有干预过市场的事。”
“如果大伙觉得,我这次亏了260万贯,是干预市场。”
“那我无话可说,甘愿让雷劈死。”
“但是,就算让老天爷用雷劈死,老子也要这么干。”
这一句,张虎怒吼般喊出来,向众人传递着愤怒的情绪。
从段子,引向万人唾骂的男爵夫人,再用众人愤怒的当口,上价值。
“去他娘的,镖局股权契约的价格从600文跌到250文,谁干的。”
“凌志!”
“250文,凌志吸货。”
“800文跌到350文,谁干的。”
“还是凌志!”
“350文,凌志吸货。”
“1000文砸到400文,谁干的。”
“又是凌志!”
“前前后后,你们知道这个凌家奴仆,洗劫了张家岭民众多少铜钱嘛!”
“三百万贯!”
“凌雪云一共在镖局股权契约上投入了一百万贯。”
“净赚两百万贯。”
“这些钱,是从我们身上吸走的血。”
“作为张家岭有骨气的爷们,作为带把的爷们,作为发迹的东家,老子一定要干他!”
“亏点钱算什么!”
“这口气,一定要替即将崛起的张家岭挣!”
“虎爷牛笔!”
“虎爷牛笔!”
……
第189章 主场作战()
忽悠是一门手艺。
张虎是一名手艺人,前世就是,这门手艺太重要了,拉资金,抹黑竞争对手,煽动客户情绪,都需要。
“我老头子不得不服,这犊子太能扯了。”
张三金又一次叹服,外边的人不了解张虎,但他们了解。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也是这样被降服,或利诱,或威逼。
奈何,事实上,张虎也正在朝着给他们所画大饼的方向,飞驰前进。
“二瓜,你是跟着大东家学的忽悠吧。”
苏月也来了,融入一个集体里,需要过程,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
与二瓜走心之后,她的心定了很多,至少对于郁金香当铺有了归属感。
二瓜道:“功力还差得很远呢,我要想很久,才行动。”
“虎哥不用,张嘴就来,让人笑,哭,怒丝毫不费力。”
张灵霜道:“这群人不会就此罢休吧?”
这样的情况,二瓜见多了,道:“大多数人心里已经开始站到我们这边。”
“但不会就此罢休。”
“我敢肯定,那一百多号人里,就有钱家,凌家的人潜伏在里边,等待机会起哄。”
颠倒是非黑白,扭曲事实,难度不高,普通民众不会想太多,容易受人说服。
但对手,一定会混在民众之中,制造各种麻烦和障碍。
这事,张虎也干过,当托呗。
有的人无目的起哄,纯属好这口,不为别的,就是憋着难受,妈卖批一定要讲。
有的人带使命来起哄,麻烦制造成功,获得薪水。
而这一次,起哄的人,身份地位很高。
吼着虎爷牛笔的人消停下来之后,只见一个身材消瘦,个子不高的白面书生站了起来。
“虎爷,刚才那番牛皮,吹出花来了。”
“我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过去看戏,我笑了,我怒了,感动了。
“在场的,都应该买一张门票。”
“门票的价格不能太便宜,起码得一贯,今个,我包场请大伙,两百贯,够义气吧。”
“虎爷,您再给来几段。”
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说完,获得众人集体点赞。
“虎爷,再来几段!”
“再来几段!”
……
“钱慧!”
苏月最拿手的便是易容术,而且,她见过钱慧本人,在云中城的扑克牌赌场,还交手过。
“我的亲娘,这身份的人亲自出来拆台,很给面子呢。”
张三金道。
“和咱们的东家一样滑头,悄无声息给众人提示,这张虎满嘴跑马车,很精彩,同时在胡扯。”
张灵霜道。
“梯子给拆了,大东家要凉。”
苏月也干过忽悠人的活,最怕的就是有明白人故意挑事。
“嗨……苏月,你的功力还不够。”
二瓜很轻松,道:“这就是一个高级的托而已。”
“要知道,咱这大东家,除了嘴皮子溜以外,可还有真功夫。”
“大忽悠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脑子的大滑头。”
作为张虎的金牌御用王者级的托,二瓜太了解自己的大哥,平时虽然喜欢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