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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小刀能让某留多少血?”
范圭指了指身边的大汉,“您再看看我们手里的刀,一刀下去,您的命可就没了,活着不好吗?
你家里还有娇妻美妾,何至于跟我们这些人较真。”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朱振的笑容很是玩味。
范圭摇摇头,“爵爷,你何苦自欺欺人,这小刀能有什么用处?”
“有什么用处?”
朱振猛地一甩小刀,正在悄然靠近朱振的一名精壮的眉心立刻被射中了一道,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抓住他!”
范圭率先扑了上来,却忽然感觉腿脚瞬间没有了力气,而朱振的刀已经到了。
利刃射中了范圭的用胸口,让他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朱振手里的刀顷刻间便连连甩了三发,射中三人。
“来人!”
朱振冷哼一声。
剩余的壮汉还在冲锋,却不曾见外面的帘子被挑开,一支支利箭射了过来。
朱振混迹在人群之中丝毫不感觉到危险。
因为射箭的都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精锐,丛林虎卫。
对于他们,朱振拥有无条件的信任。
“扑通!”
“扑通!”
几乎每个人都中了好几箭,范圭跟看魔鬼一样的看着朱振,“你竟然在茶水里下毒。”
“下你妹的毒!你麻醉药。”
朱振拿着小刀,一刀刀在范圭身上划着,“哎呦呦,那么厉害的汉子,竟然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是不是好难过?”
“你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范圭的脸色因为缺血,越发的苍白,眸子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没法相信。
“卑鄙?
某再卑鄙,有你们家平章卑鄙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有脸来我这里要人!”
“平章会给我报仇的!”
范圭临死依然威胁着朱振。
朱振起身,拍了拍手,“埋了!”
“是。”
虎二将众人挨个补了一刀,结束他们的生命之后,埋到土里,做成了废料,想必明天这里的野草长势肯定不错。
邵荣和傅子介听闻事情之后都赶到这里,至于沐英和常茂则开始疯狂的整顿部下,让一行人摸到朱振的营帐却没有任何发现,这让他们感觉万分的羞辱。
看着一地的血渍,傅子介有些担忧道:“爵爷,这个时候刺激邵荣,是不是有些不好。”
“你怎么看?”
朱振扭头看向杨勋。
杨勋无奈的摆摆手,苦笑着说道:“敢刺杀爵爷,杀了便是杀了。
要在下看,爵爷此刻应当嚣张的给邵荣写一封信,大肆的指责他刺杀您。”
“杨勋,你出的什么破主意?
这不是更加激化矛盾吗?”
傅子介恼火的说道。
“不!邵荣要是真的敢现在造反,就不会派人来了。
他越是派人来,就越是证明他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
杨勋冷笑道。
由于朱振、王侃、杨兴三方积极配合,不断骚扰李伯升,让朱元璋的大军士气连带着也提升了不少,速度自然提升了很多。
待到二月末的时候,就已经抵达了衡阳地界。
衡南县外,王侃和杨兴一行人惴惴不安的等待,而朱振直接没来。
当朱元璋的队伍到达衡南县外的时候,朱振放下了手里的信,信是邵荣写来的,语气极其客气,跟朱振说了很多道歉的话,至于范圭的死就此揭过,希望朱振放了刘奇。
朱振面无表情的拿出另外一封信,这是何文辉写的。
朱振跟这位义兄的见面次数并不多,但是朱振却很感激这位兄长,他平日里对待兄弟们照顾颇多不说,便是对自己的女人,也颇有照顾。
这一次更是亲自去了趟军山,帮自己解围,这份恩情着实不小。
朱振将信放下,然后对等待在外面的朱沐英说道:“沐英,你去见国公,就说我患了风寒……”朱元璋治军极其严厉,见到沐英姗姗来迟,差点儿直接自己拿军棍杖打沐英,吓得沐英直接跪在地上解释。
听闻沐英说朱振病了,朱元璋若有所思,但是还有些担心朱振真的病了,毕竟年纪不大,长途行军,再加上这鬼天气,说病了也真有可能。
“他这风寒染了多久了?
他自己可给自己开过药?”
诸将都很震惊的看着朱元璋,国公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可不多见啊。
按理说沐英应该替朱振向朱元璋表示感谢,但是想到自己临行前,朱振跟其他的兄弟喝酒吃肉,心里就更郁闷了。
最后纠结了半响,知晓义父性情的朱沐英演不下去了,有些颤栗的说道:“朱振他没病。”
“嗯?”
朱元璋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这个嗯表现出他万分的不满。
何文辉立即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朱振赶紧滚过来!”
邵荣出现在这里也很苦逼,当时朱元璋在滁州的时候隔三差五的给自己赏赐,等到他出发了,这赏赐也没有断过。
这让邵荣很是得意,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所以一天晚上,再喝了朱元璋犒赏的酒,喝得有些高之后,又玩弄了几个年轻的女子,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邵荣再醒酒之后,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朱元璋大军之中。
而赵继祖也在身侧,两个人已经失去了自由。
至于滁州的大军也拿着自己的手令默默的出发了。
而眼下控制自己手下大军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怀远黑太岁常遇春。
不过邵荣不肯认命,虽然自己有把柄在朱振手里,但是依然轻飘飘的挑拨了句,“盱眙县男,一路长途跋涉,想必就算不是病了,也有些惫懒,国公不必肆意怪罪他。
年轻人嘛,有傲气很正常。”
朱元璋沉声道:“朱振这臭小子想什么?
你天天在他身边最是清楚,给我说。”
沐英面对义父的气势,连大气都不敢喘,有些颤抖的说:“朱振的意思是……朱振的意思是……”邵荣看着朱沐英一直看着自己,就勃然大怒道:“你看着我做甚?
虽然我平日里对盱眙县男颇有照拂,但是这个时候,他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我也帮不了他。”
说完感觉自己作秀不够,邵荣又对朱元璋抱拳道:“国公,都怪我之前对朱振太过于包容,导致他肆无忌惮,卑职有罪。”
好一个过于包容!朱元璋的表情无比的宁静,“他到底想什么?”
沐英依然看着邵荣,这让邵荣心中有些慌乱,“你看我做甚?”
就在此时,有锦衣卫上前说道:“国公,前些时日盱眙县男抓了邵平章的几个部下,还杀了平章的使者。”
“混账!”
朱元璋猛地一拍帅案,喝道:“立刻让朱振滚来见我!”
这算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朱沐英长出了一口气站在一边儿,而再看邵荣,脑门上则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朱元璋大营扎的很靠前,不消半个时辰,朱振就到了。
“盱眙县男……朱振到。”
朱元璋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喝道:“让他在帐外先站半个时辰,反省反省。”
邵荣和赵继祖相对一视,眼中多了几分喜色。
国公果然还是要照顾我们面子的。
第二百八十六章 当年,某在太祖帐前装过逼()
说是罚站,可是谁也没有胆量来管教这个大宋帝国实打实的男爵。
怕是即便是小皇帝韩林儿来了,腰杆子也未必有朱振硬气,因为军山有钱啊。
只要朱振发动钞能力,便是韩林儿都要甘拜下风,什么伯爵,公爵,只要朱振敢要,小皇帝就舍得给。
无他,穷吗?
天下诸侯养兵都养成了穷光蛋,唯独朱振地小国富,这一点儿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那个啥?
有吃的吗?
这一路走得辛苦,肚子又饿了。”
朱振大大咧咧的对朱元璋的亲兵招呼着,那亲兵知道朱振乃是朱元璋的女婿根本不敢得罪,又有何文辉的暗中指点,赶忙转身去后营寻找吃食。
不一会儿来了个小兵,朱振伸手要接食盒,却感觉眼前这双手白皙的有些过分,根本不像是军中的糙汉。
一抬头,却见一张笑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暖春绽放的野菊,朱振有些难以置信,“郡主,怎么是你?”
“怎么,我们家爵爷逍遥日子过得久了,便是连我这个小女子都不能见见了。”
朱若曦并不与朱振计较,亲自给朱振拿出来些吃食。
朱振一手拿着米饭,对着估计连朱元璋都舍不得吃的烧鸡大肆朵颐。
“岂敢,岂敢。
只要郡主喜欢就好。”
朱若曦看朱振吃的欢实,心里喜欢得紧,但是想起父亲那生气的样子,又有些紧张,就在一旁说道:“一会儿见到父亲的时候,说话老实儿点儿,那邵荣也算是军中的老资格了,你得罪他做什么?”
朱振苦笑着摇摇头,“为夫自己为夫的道理。”
朱若曦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朱振,“这个登徒子。”
话说完之后,想起朱振那句为夫来,脸颊有些骚红的低下了头。
宋濂随军平时都是给朱元璋起草些文书,今日却讨了个不咋地的差事。
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审问朱振,就有些头疼。
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滚刀肉,跟常茂那般熊孩子是一样的难对付的货色。
别看自己当初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不容易,跟着小子打交道,更难。
走着走着,就听前方传来阵阵年轻女子的声音,“你慢点儿吃,不够我再去拿!”
宋濂是个古板的君子,军中有女子这种事情,自然